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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自己小的时候,曾经立志成为一名清官,结果被老娘狠狠的K了一顿,因为自己的老爹就是一个贪官。
长大了之后,家里花钱捐了一个候补知县,原本想着当个贪官捞上一笔,结果自己的老爹却叫自己当清官,还说什么因果循环,自己的命就是当年他散尽家财做善事才保下来的。真是好笑,这世道要是真的有因果报应,那么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个蠢得像头猪的知县怎么还能大捞特捞?!
可是近几天的事儿却叫包龙兴感觉有些难受,八里庄的百姓见了自己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正面避开,背面扔烂菜叶,甚至还弄了陷阱想要弄死自己!
难道做贪官真的错了?可是当年是自己的老娘让自己做的贪官的啊。而且自己家里这些年过的清贫困苦,老爹老娘整天粗茶淡饭,自己是不想去过那样的日子的!
“公正廉明……真是讽刺!”
蓦地,一道声音突然在包龙兴的身后响起,当场就吓了包龙兴一跳!
这些日子包龙兴被八里庄的百姓围攻得都有心理阴影了,这会儿有人突然在他身后说话,他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八里庄的百姓又来整他了。
蹭蹭蹭的跳出老远才停了下来,包龙兴这才想起,这里是衙门,是公堂,就算给百姓几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冲击公堂!
冲击公堂,刑同造反!
“谁这么大胆?!敢吓唬知县大人?!没看到这是公堂吗?!”
包龙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将狂跳不止的心脏摁了下去,这才绷起脸转过身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官老爷的姿态摆的十足。
摆架势的时候,包龙兴的眼角不断的打量着来人,心中暗自掂量着这家伙的身份。
来人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还残留着稚嫩的脸上满是戏谑,将包龙兴视作无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残破的公堂,一身黑色的劲装很是贴身,将他的身材衬托得修长,头上那一只白色的猫崽子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包龙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包龙兴竟然觉得那只猫崽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戏谑和不屑,仿佛看着自己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坨****!
“这里就是八里庄县衙吧?你就是这里的知县?”
来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这里的县衙,而后才将目光放在了包龙兴的身上,那一双漆黑的眼睛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凌厉,仿佛两柄锋利的剑一般,刺的包龙兴的皮肤隐隐作痛!
“没错!你……您是哪位?来此有何贵干?”
包龙兴先是将胸口一挺,想做出一副官家老爷的架势,但是在来人锋利如剑的目光下,挺起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一脸谄媚的看着这少年。
“我嘛……我叫林若凡,来这里……是想看看你们这里的捕快还有没有空缺什么的……这位……大人……贵县衙,有没有空缺呢?”
少年咧嘴一笑,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一把将之塞进了包龙兴的怀里,笑嘻嘻的看着包龙兴。
五……五五五……五百两!
包龙兴低头一看,眼睛都直了,这他娘的自己花钱补候补知县到现在唯一见过的钱就是那方唐镜给的一两银子,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如何?大人,贵县衙是否还有空缺?”
林若凡笑呵呵的看着包龙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当衙门是什么……”
轰!
“有有有……刚好这里有一个捕头离职了,你明天就能补他的缺!”
包龙兴看着林若凡脚下那一个大坑,凸着眼珠子将已经到嘴边的多敲诈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刷的一下换上了笑脸,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那变脸速度之快,几乎能和川剧变脸有的一拼!
“那就好,包大人,若是近期有什么难处,可尽管来找我。我以后会住在县衙之中!”
林若凡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满意包龙兴的态度,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那潇洒酷炫的样子看得包龙兴又是一呆。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来这里干什么?
这些念头只是在包龙兴的心中一闪而过,而后他看着手中那五百两银子,心中乐开了花。
管他究竟是什么人呢!反正我只是一个候补知县,有什么事儿这不是还有人帮咱们顶着吗?大不了分他个一百两!
“我说……你究竟看上了包龙兴哪里?这家伙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我们猫的眼里,这种人注定是个穷鬼!”
出了衙门之后,虎哥的声音响起,它很不解林若凡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家伙。
“你别小看人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林若凡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只是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草泥马的!原来你这只死猫不知道这个事儿啊!哈哈哈……老子终于在智商上碾压你一次了!
不得不说,最近林若凡被虎哥揉虐得有些神经不正常了,前世是个人都知道的事儿在他这里就成了智商上的碾压,跟阿Q没啥区别了。
第九十章 我当捕快捞钱的日子()
捕快这种职业,没工资,没前途,算是一种低贱的职业。特别是遇到衙门里的老爷懦弱一点,清正一点的,得嘞,完蛋了!
要外快没外快,要地位没地位,就是一个苦逼命。
八里庄的形势很复杂,林若凡要想能够在这里打开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升捕快在这里的地位,这样才能让那些该死的地下势力找上门来。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在众多衙役嘲讽的眼神之中,林若凡开始了自己的敲诈勒索之旅,硬生生的将那些从来不肯缴纳所谓治安费的平头百姓给治得服服帖帖,那隔几天就拎着银子铜钱在衙门里乱晃的样子看得一众衙役捕快羡慕嫉妒恨。
八里庄的形势复杂之处,这些个本土的衙役比林若凡还清楚,各种地下势力错综复杂,什么黑虎帮啊、鲨鱼帮啊等等等等的势力纠缠在一起,相互对抗相互联合相互厮杀,搞得官府都不敢说些啥。
林若凡第一个开刀的就是黑虎帮,谁让这个帮派的名字让虎哥不爽了?虎哥不爽了,那就代表着这个帮派完蛋了。
结果是没什么悬念的,林若凡一个先天高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迈着细细碎碎的脚步,拎着寒光闪闪的青锋剑,杀进了黑虎帮的总坛,一路闲庭散步般从正门杀到后门,从后门杀到侧门,再从侧门杀到正门,将黑虎帮这个小帮派一百多人杀得只剩下三十多人,人头累成了小山,杀得剩下的三十人胆寒不已,哭着求林若凡将他们给拿进衙门!
结果还是喜闻乐见的,在林若凡武力的威胁之下,包龙兴和知县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黑虎帮剩下的三十人在林若凡的示意之下,花了钱将自己弄了出去,这下子包龙兴和知县更没有说的了。
这些钱林若凡拿一半,知县拿一半,至于知县和包龙兴两人怎么分,这关林若凡屁事儿?!
有了钱,那么就有了权,这半个月来,林若凡双管齐下,一方面将八里庄的小势力风卷残云一般的席卷了一遍,一方面将八里庄的百姓吓得战战兢兢,纷纷上缴治安费,一时之间林若凡在八里庄的风头无两,林若凡的大名在八里庄渐渐有了夜止儿啼的效果,大过了包龙兴!
“所以说,你就这样胡搅蛮缠,会有用吗?你现在可是八里庄的一大恶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期望着你死呢!”
虎哥趴在桌子上,一边啃着一条新鲜的鱼,一边开口问道,对林若凡的动作很是不解。林若凡这半个月来一不查水贼,二不打倭寇,就是搞得那些小势力散的散、灭的灭,都不知道在干啥!
“不一定,至少现在八里庄的百姓不用受那些势力的压迫,和他们见者有份、上缴一半的规矩比起来,我这个逢十抽一、十抽其一的规矩基本上就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而已。这些百姓看不清形势,只知道我是个恶人,却不知我让他们不受那些流氓地痞的威胁压榨!”
林若凡晃着腿,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眼露精光,沉声道:“别小看这些小势力,这些小势力在这里盘踞了不知道多久,虽然比不上水贼,但是在这片地界上,他们的消息相互流通,相互印证,形成了一张张错综复杂的情报网。论情报的完整度和可信度,一点都不弱于水贼!至少现在我就已经知道了很多事儿了!”
三教九流,下九流之中多是卑贱之人,这些人走南闯北,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只要他们有心,什么事儿都能知道一二。而且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难保这里面没有和水贼还有倭寇相通的,剿灭他们,一方面是为了得到情报,另一方面是为了肃清八里庄之中的地下势力,免得这些人在自己行动的时候给敌人通风报信!
虽然这样难免会有遗漏之处,但是对于势单力孤的林若凡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
千叶林……是水贼和一些逃犯的聚集地,而狂狼谷则是私盐贩子和魔教教徒的地盘,至于那些倭寇……他娘的就在八里庄的南郊近海一片地带活动!
难啊……水贼、逃犯、私盐贩子、魔教教徒、还有倭寇……这八里庄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有这么多的势力在这里盘踞!
“林捕头,戚家派人送来请柬,说是他家的儿子成亲,请你过去赴宴。”
就在林若凡沉思的时候,一个衙役却是捧着一张大红色的请柬钻了出来,一脸谄媚的弯着腰,将请柬递到了林若凡的面前。
半个月前,这些个衙役还将林若凡当成是笑话来看,但是现在,他们却是对林若凡毕恭毕敬!
不怪这些人势利现实,毕竟这些人的职业本就低贱,再加上林若凡来之前这些人过的惨不忍睹,是林若凡带着他们过上了好日子,对林若凡恭敬也是正常之事。
“哦?戚家那个肺痨鬼也要成亲了?不是说他活不过今年了吗?成亲?这不是糟蹋了人家姑娘么?”
林若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却是一脸的惊诧和错愕,仿佛听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话一般。
“谁说不是呢?”这衙役也是一脸的赞同,嗤笑道:“这戚家就是八里庄的奸商,缺德事儿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才让他家的儿子自小体弱,成了肺痨鬼,现在想用成亲来冲喜,简直是笑话!”
“行了行了,你这马屁拍的没一点水平!放在这儿吧,我今天晚上会去的!”
林若凡笑着踹了这衙役一脚,示意他放下请柬之后就赶紧滚。
“哎哎……小的这就离开……”
这衙役被林若凡踹了一脚也不恼,笑嘻嘻的就往后退。
“对了,今天城南的费用你去收,规矩你知道的,别坏了规矩!”
蓦地,就在这衙役快要消失在林若凡的眼前之时,林若凡的声音却是骤然响起,登时就让这衙役喜出望外!
“多谢林捕头!多谢林捕头!”
衙役仿佛脚底抹了油一般,刺溜一声就没了踪影,只留下道谢的声音在林若凡的耳边回荡。
戚家……奸商……你们和水贼究竟有没有联系……
林若凡摸着下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