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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另一条路向车站赶去,到了那儿我们吃了一惊,车站内一只丧尸也没有,远远地向广场上望去,地上东一片西一片地躺着一些头部稀烂的丧尸。三辆大巴还静静地停在那里似乎没有移动过。
到了广场边,更让我们惊呆的是,广场的围栏被生生推倒了。不用想,这一定是陈真干的。
要推倒这围栏,是需要多大的力量啊?从陈真的体型看来,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到推倒这么结实的围栏。
跨过围栏,我们向广场上的大巴靠近。虽然我们没有见到丧尸,但我们依然还是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从哪突然冲出一群丧尸。
到了大巴旁边,欧阳白一抬手示意我们在这等着,他自己一个人抽刀上了大巴。没多久,便听见他招呼着我们上来。大巴上我们的箱子和背包依然还在,但数了数少了一个。
“可能是李莉他们拿走了吧”现在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的通了。
孙龙也不见了,车上只有一滩已经干了的血水。我们没有多等什么,欧阳白发动了汽车,再次下车检查了一番。没多久上来关上了车门,我们出发了。
撞开了广场铁门,我们飞快地顺着大路向南方开,此时我们的心才定了下来。我走到车头,靠在欧阳白旁边问到:“我们大概多久能出城?”
“不出意外,跑十几公里就能上高速了。”
“希望别出什么意外。”
我回到后面坐在古月旁边,古月静静地盯着车外若有所思。我抓住了她的手安慰到,“放心吧。”古月看了看我,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
看着沿路的建筑,本来繁荣的城市,变得如此沧桑,也许人们一下子还没能接受丧尸的爆发,但丧尸还是来了,伴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灰京真的是我们的希望吗?但它现在已经成为一车人活下去的动力。
“你们坐稳了!”欧阳白突然说到。
我站起来向前望去,不远的大路上,站满了丧尸,在这如果被丧尸包围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每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欧阳白脸色也渐渐地严肃了起来,我们明显感觉到大巴的速度加快了,古月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揽过她紧紧地抱着。此时我们也只有指望欧阳白一股作气冲过丧尸群了。
伴随着欧阳白的怒吼,大巴一下子与丧尸群碰撞上了,由于每个丧尸并没有靠得太近,车的速度并没有降低太多,砰砰砰的撞击声连着我们的心跳,无数的丧尸也在四周拍打着车窗。欧阳白头上已经冒出了汗,脚下死死地踩着油门。
不知过了多久,车一下子顺畅了起来。“妈的!终于过去了!”欧阳白擦了一下头上的汗骂到。
我们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着车后渐渐远去的丧尸,我们心里的大石也算落下了。
夕阳西下,撞掉了收费站的栏杆,我们终于踏上了去往天恒市的高速。
渐渐地,天黑了,欧阳白打开了车灯,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特别害怕车灯突然照亮一张丧尸的脸,然而越向天恒市走,路却越难走,高速上时不时地出现一辆被人遗弃的车辆。
天色越来越黑,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欧阳白放慢了车速,“我们在路边停一宿吧!”。我们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开车人的心里压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正当我们准备停靠路边时,车灯的照耀下,突然出现了几张丧尸的脸,“嗷”的一声,好几只丧尸嚎叫着向着大巴冲了过来。
欧阳白“草”的一声怒骂,使劲踩着油门,“嘭”的一声,几只丧尸紧紧地撞上了车头。越来越多的丧尸冲了上了,欧阳白见势不对,赶紧开始倒车。倒了一会,“嘭”的一声,我赶紧向后看去,原来撞上了一辆遗弃的汽车。欧阳白赶紧踩足油门,方向盘向左,一口气撞断了告诉围栏向旁边的田野间冲去。剧烈的颠簸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被颠到车顶了,突然车头向下顿了一下就不动了。
欧阳白赶紧再次发动了几下,“妈的!车被陷住了!”。
我赶紧向后望去,远远地看见几只黑影在向这边靠近。“赶紧下车跑!”我大叫道,一把拉起古月背上包立刻向车门冲去。所有人几秒钟就下了车向田野深处跑去。这是一大片麦田,我拉着古月走在最前面,身后麦秆被人拨开的声音不断的响起,麦穗拼命地拍打着我们的身体,不知跑了多久我们冲出了麦田。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
回头望去,身后的麦田还在不停地颤动着,“走啊!”
欧阳白一声喊过,继续向前奔跑,突然“啊”的一声,欧阳白不见了,我们赶紧向前跑去,可很快古月及时地把我拉住了,原来据我一步之遥,居然有一条很深的战壕,欧阳白重重地摔在了里面。
17 麦田守望者()
“哎呀~”欧阳白嘴里嘀咕着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说到“操他妈的,哪来的坑!”
顺着这坑望去向两边望去,居然没有看到头,犹如战壕一般。身后的麦田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坑的宽度不是很宽,“快!跳过去!”我说到,随即我向后退了几步,向前一冲一跃,稳稳地落到了战壕对面。
“快呀!”我冲他们叫到。没等我说完,已经有丧尸从麦田里出来了。李子米和张仁谦立马冲着跳了过来,古月冲到战壕口突然停住了,她跺了一脚,看来她有些害怕。
“别怕!用力跳!我会接住你的!”我冲古月喊着。丧尸离她越来越近了,我的非常害怕再次停住。
古月一鼓作气冲到坑边闭着眼睛纵身一跃,跳得比我想象的远,我赶紧抱住她,她的冲击力度太大,把我一下子压倒在地。“咳咳~”我咳嗽了几声,“我说我会接住你吧。”
此时,张仁谦他们也把在坑里的欧阳白拉了上来。丧尸就是丧尸,他们只顾着冲向我们,却完全不管脚下的坑洞,一个个全部落进了坑里。
我们向另一边望去,远远地我们看到,有田地有围栏还有一栋黑影立在了不远处的开阔地上。
“走吧,肯定有人在。这战壕肯定是有人挖的。”欧阳白说到。向内走了没多久,我们又看到了一条战壕,看来这主人还真是很小心,一条战壕不够再加一条保险。正当我们跳过第二道战壕时,我看见,那一栋黑影里亮起了一点微弱的灯光。
“里面真有人!”我们更加加快了脚步,太好了,今晚也算有着落了。当我们接近了那栋黑影时,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栋两层楼的乡村小洋房。楼房外围着一圈木质的栅栏。此时房门外已经站着两个人,一人拿着铁耙,一人拿着一杆猎枪惊恐地看着我们。走近了我们才看清楚了,一个老头和一个约三十岁来岁的男人。
老头儿拿着猎枪对着我们,“你们是什么人!”
欧阳白举起双手,“哦看~我是警察,我们是被丧尸逼到这里来的,他们都是我们的同伴,老人家,我们没有恶意。”
老人警惕地看着我们这群男男女女,“你们把丧尸引来了?”
“不是很多,已经落在坑里了。”老人向我们身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丧尸了,这才放下了枪。
“爸,让他们进来吧,没事的。”老人再次扫视了我们一遍,没有说话,打开了栅栏的门。中年男子把我们引了进去。屋内一个女人抱着五六岁大的孩子,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们。
“这是我太太马慧,我叫石冰。”男人介绍到,此时老人也进了屋,“他是我父亲石海。”
我们纷纷做了自我介绍。石海似乎对我们这一行人的到来颇有戒心。而石冰却很热情地招待我们。
“只有两间空房,你们两对各一间,这位警察先生不介意的话只能睡沙发了。别站在门口啊,进来吧。”正当我们准备往里屋走时,石海突然挡在了我们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我腰间的武士刀。
我们懂了他的意思,眼下寄人篱下,不得不按照主人的规矩来。我们纷纷把自己身上的武器卸下。两把武士刀一把西瓜刀两把长矛,就连别别欧阳白腰后的手枪也被石海尖锐的眼神发现收走了。
“不好意思,我父亲以前当过兵,比较谨慎,丧尸爆发后,我家从没有人来过。”
“没事,你父亲的谨慎是对的。”
“这边有间厕所,里面可以洗澡,不过是冷水,这天也无所谓吧,我们屋后有水井,不够你们可以自己去打水,早点休息啊!”
我让他们先洗了,自己一个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似乎就像一个田野中的小岛。有水有田,在这躲着可能好几个月也不会有人发现,加上那围绕着屋子挖的那一大圈战壕,真是绝对安全。
好久没有洗澡了,欧阳白洗澡时不自觉的轻声哼起了歌“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轮到我洗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照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和胡子早已很长,是啊,快一个半月了。洗完澡挂完胡子进入房间,发现古月还没有睡,她只穿了内裤和内衣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擦了擦头发,躺在了她的旁边。美人在旁,她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我不禁有了反应,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
古月也回过头来抱住了我,突然古月抬起头,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崩泻出来,两张嘴激烈地亲吻着。我右手臂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
5月14日
清晨伴随着外面的鸡叫,一道阳光射入了房间,我想在这是我看过最美的晨光,看着躺在我胸口的古月,我几乎忘记了丧尸,忘记了一切烦恼的事,尽情回忆着昨晚的疯狂,直到石冰来敲我们的门,我们才不舍地起来。
来到大厅,石海一家早已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餐。火腿煎蛋!这对于吃了快一个月的罐头与方便食品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美味的恩赐。
“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客气的向石海说到。
石海笑了笑,“你们呀,甭怪我这老头,昨天的情况那么紧张,我也是为了我的一家子。你们在我这也不需要那些东西,等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还给你们。”
吃完饭石海领着我们转了一圈,他家还真是大。房子后面有水井,几棵桃树,前面有鸡棚鸭棚,一小块青菜田。出了栅栏便是一大片的蔬菜田。再往外看便是战壕外面的一望无际的麦田。
“我们家守着这些田地很多年了。”石海咳了咳接着说到,“直到丧尸爆发,我们一家子也舍不得离开,我才不得不把这一圈挖了这么个战壕,这个只挖了一半还有一半还没挖好。”石海向远处指了指。
“外面还有一圈我想你们也知道了,现在水、电都断了,但在我这,吃喝都能自给自足。”
石海从旁边的田旁拿出一把铁耙和一块长木板,把木板往战壕上一架,居然成了一个小桥。“走,跟我去看看你们引来的丧尸。”
我们过了桥,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最外面的战壕旁,在我们来的那个地方,战壕里好几只丧尸正站在里面晃悠。
石海拿起铁耙,照准一个丧尸的头就一耙打了下去,丧尸脑浆四溢倒下了,其他的丧尸闻声立刻向这边涌了过来,不过他们都没办法上来,向上不停的舞着双手。石海就如耙地一般一下一下地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