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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南宫家。
南宫子墨心里长叹,唉就不该走这晋城一趟,瞧瞧,又给他老爹损失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在巴州的的第十七日,洛鄢之同姜飞鹤还有南宫一行人告别了杨明威的护送,再次轻车随简启程返回仓崖山。
洛鄢之的心情有些归心似箭,不过短短半个多月时间,还真有点想妙岚她们了,不知道沟渠打通了没有,也不知当初她留下的那几袋粮食蔬菜够不够用也不知祁丰楼的腿伤恢复如何,心思转到这儿时洛鄢之打了个顿儿,她不承认自己想祁丰楼,只是想着薛神医有没有按照她叮嘱的一定要用那水缸里的水煎药熬汤。
早在回程前,洛鄢之就写了书信派人发回去,是以妙岚已经得知主子这日里便会回来,因着这书信是直接传到她手里的,是以她以为丰王他们还不知道的,便将洛鄢之今日回来的消息禀明给了祁丰楼,祁丰楼这几日已经能坐着轮椅由安管家推着四处转转了,他对着妙岚听了她的禀报只淡淡说了声‘知道了’便让妙岚退下,妙岚也不知道主子走之前和丰王闹了隔阂,见丰王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也并不奇怪,只当王爷一贯是这种孤傲冷漠的性情。
第253章 半月不见她瘦了()
退下后妙岚一上午就开始忙碌准备起来,主子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莫凡也跟着去保护主子了,实则主子留下藏着大棚下的那几袋粮食蔬菜十天前早就用完了,因为各地方上又征集来几百名民工,为了能跟巴州那边对接上尽快挖通山下的沟渠。一千多张嘴巴吃饭,那粮食可不就用见底得快么?
就在妙岚记得火急火燎的时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聂风着人拉了几大车粮食物质来了,一句话没说交给妙岚,卸货下车就带着人走了。
啥也没交代。
妙岚就当时就愣了,随即脑袋反应过来,亏得主子还遮遮掩掩想尽办法用宝贝里蔬菜又让莫凡四处去采购来给民工们当饭吃,合着王爷随手就能弄来几大车的粮食,丝毫不费吹灰之力,那主子之前的心血不是白花了?
王爷怎么能这样呢?
冷眼看着主子绞尽脑汁想办法也不出手帮帮主子,等主子走后她和几个厨娘这边都快揭不开锅了才挥挥手让手下的人送粮食来。
妙岚决定,一定要将这件事讲给主子知道,好叫主子以后不再这般费力不太好。
果真,洛鄢之一行人回到仓崖山的镇子下那家小客栈,风尘仆仆的几人刚刚卸马休整,还来不及去跟祁丰楼汇报巴州那边的事宜,向来包不住话的妙岚就抽了个空档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洛鄢之听。
洛鄢之神色莫定地听着妙岚的话,完了后轻飘飘一笑,“本就是我越俎代庖了,他才是王爷,他才是这次朝廷派来治理赣州旱灾的人,我本就自以为是了。”
她自作多情,以为他会信任她。
妙岚微诧,她可没想到主子听了后会是这种反应。她的本意只是想主子不用同时操心那么多件事儿,那样太累了,这可是她自己的经验,就这段时间下来,她光操心一千多人吃喝的问题就已经操碎了心了,更何况的主子了,还跟着几个大男人到巴州去办事,期间凶险和辛苦岂是别人可知。
“以后你们只管领了聂风送来的粮食物资做饭就是,旁的不用再管了。”洛鄢之少顷又吩咐道。
“主子”妙岚还想说什么,却被洛鄢之摆手打断,“我有点累了,在巴州那半个月基本没睡好觉,今晚我想好好睡一觉。”
妙岚见主子确实面有疲色,不忍打扰,便退下了。
等她再次去敲门叫醒主子时,是丰王派人来传主子还有姜大人几个去书房议事。
洛鄢之醒来,她一觉睡到下午,午饭也没吃,这趟妙岚准备了点白粥和几碟小菜,她匆匆吃了几口,便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站在楼底上,朝祁丰楼的书房看了一眼,迈着沉缓的步子过去了。
她进去时,所有人都到齐了,众人围着案上的地图已经在开始讨论,洛鄢之走到门口时,祁丰楼的视线忽然从地图标志上移到她身上。
半月多不见,她瘦了些。
第254章 冷战了()
虽然身形略微瘦了些,却更显得她身姿纤长清华,眉目倾绝,她着一身素净的黛青束腰长裙,发间无一丝钗环妆点,鸦黑的长发衬托得那一张不施脂粉的芙蓉清面有种叫人张不开眼睛的潋滟妍丽,尤其是那一双仿佛透着湖水波光的清眸,没得给人一种轻淡的蛊惑。
淡极始知花更艳。
在祁丰楼看向洛鄢之时,房中所有人也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看向洛鄢之。
南宫心道,还好她去巴州时是做了男装打扮,不然就她这么一副倾世姿容那杨明威是打死也不会听从她的指挥忙上忙下的,还不得义正言辞骂上一句,雌鸡司晨!女子就该回家相夫教子。
姜飞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他为人正直磊落,家有妻室儿女,面对洛鄢之这样的女子,除非必要他还是少接触为好。
朔阳和守候在祁丰楼身侧的安管家的眼神从洛鄢之身上收回后都不露声色地去瞧自家王爷的表情。
在祁丰楼看着她的时候,洛鄢之也在看着祁丰楼。
他气色大好,面色已不见苍白,已经能坐着轮椅在书房同中属从议事了,想必是恢复得很好的了。
洛鄢之垂下目光,款步走进去。
众人默契地让出了一个位置,她刚好站到书案前祁丰楼的对面。
“洛姑娘,方才下官已同王爷禀报了巴州那边的事宜,现在就等着您来商议何时开山引水了。”还是姜飞鹤率性打破安静道。
“既然姜大人都已经事无巨细禀报了,那下面一切都听从王爷的安排吧。”洛鄢之道。
祁丰楼长眸在洛鄢之身上凉凉划过,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伸手取过仓崖山地图让众人商议起来。
书房中慢慢开始讨论,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提议。
洛鄢之虽然站在中间,却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待到议事完毕大家行礼退下,洛鄢之便也随着众人退下,全程再没有和祁丰楼有过一个言语和眼神间的交流。
朔阳和安管家都感到有些不对劲。
以王爷的性子,这般冷淡疏离到也还说得过去,但洛鄢之可从来都是主动找王爷的那位,现下两人同在一屋虽说隔了这么多人,但一句话也不说连看都不看一眼的这种情况,可还当真少见。
安管家虽然怕王爷在那洛婕妤身上倾注过多心思,但前不久他才刚说服了自己,若是王爷真的在意,哪怕那洛婕妤真是皇帝派来的人,那又如何,只要王爷高兴。毕竟容妃娘娘把王爷交付给自己照顾,是要王爷安康幸福的,可不是要看王爷孤独终生的,王爷少年时从军拜将,身边没有女人伺候还说得过去,可这几年自从王爷患了腿疾,更是不许任何女人近身伺候,眼见王爷都二十有七了,祁朝一般男人若是这个年纪,妻妾儿女都成群了,如今终于遇到一个能让王爷区别对待的女人,安管家也认了,就算洛鄢之曾经是皇帝的女人,哪怕她是皇帝派来刺探王爷的棋子,他也不反对了,反正以王爷的手段害怕降服不了一个女人吗?就算抢,王爷也有办法往皇帝心甘情愿放人。
第255章 王爷生闷气了()
就算抢,他家王爷也有办法往皇帝心甘情愿放人。
所以安管家也放宽心了,不打算再像之前那样刻意疏离这洛鄢之了。
可,可这这这好不容易过了自己心里和先去的容妃娘娘那一关,这俩人自己闹了隔阂冷战起来
这可叫安管家如何是好,他再去观察王爷面上,只见王爷眸色冰冷,面色沉虞,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压低得整个房间仿佛都冷下来几分,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以他多年伺候的经验,王爷一看就是生气了。
这是生洛主子的气呢。
洛主子走前儿也不跟王爷告别,回来了也是用一副无所谓的冷面孔对着王爷。
王爷肯定在生闷气。
安管家想着,要不去他去找洛主子谈谈吧?
安管家觉得自己可真是个操心的命。
他是亲眼见着这半个月自家王爷如何在心里牵挂着远在巴州的洛主子的,起先暗卫每隔三日发回一封禀信,后来转为隔日一封,再后来,竟是一日一封,每当安管家在一旁伺候王爷时,看着王爷捏着那信纸神色复杂而又柔和地看着时,安管家就知道,王爷这次怕是动真心的了。
那神情还从未在王爷眸子里出现过呐。
“你下去吧。”祁丰楼神色阑珊地对安管家道。
安管家心知王爷这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便掩门退下了。
祁丰楼坐在轮椅里,推着木轮靠近书案,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卷用丝带捆住的画轴来,铺开那画轴,一副轻墨淡勾的描人图展现出来,那画上是一个女子半垂首于案前奋笔疾书,微倾的侧脸专注投入,半洒的睫毛覆盖一片阴影,旁边是一个神情凝视她的男子,没有太多五官样貌的描画,独独那双狭长的凤目里透露出的宠溺和深情被勾画得呼之欲出
不过一月前,她还坐在书房同他调笑打闹,扬言要用墨笔画花他的脸,最后还一脸狡黠地让他亲她一个才给他看画上究竟画的什么,他那时面上假作不愿,但心里愉悦,照着那水润的唇瓣便吻了下去,彼时她亦紧楼他脖颈蜷坐于他怀中,同他唇齿交缠
可。
这才不过半月功夫,她从巴州回来就变了态度,同他疏远客气。
祁丰楼看着画卷上的两个人,长眸滑过深沉的潋光,有深思,亦有着某种凉薄。
洛鄢之从祁丰楼的书房出来后,整个人心乱如麻,不胜其烦,干脆把空间里那最后一坛子酒提了出来,找到南宫,邀他喝酒。
南宫嗅着鼻子闻着那酒味儿,眼睛里冒出晶亮的光芒,不可思议道,“这可是几十年的陈酿啊?”
“不知道。”洛鄢之随口道。
这一坛酒是上次给祁丰楼发烧时用来擦身物理退烧时没用掉的那一坛,除此之外,空间里再没有存酒了,这还是在宫里静心宫时她和妙岚妙秋主仆三人一起酿了存下的呢想当初就是为了要酿这些酒挣点保命钱她们几个冒着被宫里侍卫逮住的危险跑到冷宫后头的荒山去摘野果和山楂,就是在那里,她爬到一颗山楂树上,遇到了梨花林里的祁丰楼,或许就是在那时,那个在梨花林下坐着轮椅面上却有着淡淡哀思缅怀的祁丰楼让洛鄢之看得愣了神,才有了后来的这么多超出她控制的事情发生
第256章 借酒浇愁()
一想到此,洛鄢之心里又有烦闷涌上,提着酒坛子放到小院中的石桌上,对南宫道,“管它几年陈酿,酒嘛不就是用来喝的么,上次就说过有机会一定要请你喝酒的,就这回怎么样,不醉不散?”
南宫走到石桌前坐下,细瞧了一眼洛鄢之神色,摇着折扇揶揄道,“这该不会是借酒浇愁吧?”
“借酒浇愁?我决定是借酒助兴更为恰当。”说话间,洛鄢之已经给面前酒杯一人满上一杯,然后端起来闻了闻,那酒香醇厚四溢,刚拍开封盖就能闻见,又在空间的地里埋了这么久,仅存的这一坛酒,味道肯定好,她抿了一口然后不拘小节地仰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