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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如果有一天我胖成小猪,你不说不要我就行。”
我摇头,“如果你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现在就不要你!”
话罢。
我拉着玲珑返回商场,成功锁定了一件款式新颖,很气质的品牌大衣。试穿以后玲珑喜欢不得了,可一听到价格立马就打退堂鼓。我紧忙绕到她面前,帮她重新穿好,系上扣子,“不脱了,就要这件了。”
“老公”
我微笑,心想,男人可以穷,但不能让女人跟着受穷,尤其是像玲珑这么好的女人。
局里。
小冷都惊呆了,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打量着玲珑,“我早就看好这款大衣了,就是因为价格太贵没敢买,你们还真舍得花钱!”
一听,玲珑就更后悔了,“不行,还是退了吧!”
小冷便说,“退了干嘛?你穿着多好看啊!”
玲珑捂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脸,“我都胖了,一点也不好看。”
“姐说好看就好看,是不是韩强?”
我忙着点头,“好看。”
玲珑是圆脸,胖了以后就更明显了。她的五官没有小冷那么立体精致,但看起来却十分的舒服。尤其是我们两个确立关系,加深感情以后,我就越来越喜欢她这张脸,千金不换,是我的,怎么样都漂亮。
下午两点。
四个人一台车,开出秀水。
我坐在副驾驶,陈思掌着方向盘,玲珑和阮红有说有笑地坐在后面,一丁点尴尬的气氛也没有,我的担心也就成了多余。从秀水到靖玉的这段路程需要两个半钟头,一路都是蜿蜒崎岖的山间公路,多处荒无人烟。
半路。
阮红摇开车窗,指着一处,“你们看,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我斜着身子向外望去,视线越过墨绿色野地落向远处,除了一些人外还可以看到零星的火光,像是在烧着什么东西。因为车速过快,所以只是略微扫了一眼,没有看清楚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陈思马上转回目光,猜测着,“应该是谁家迁坟吧?”
玲珑摇头,一眉一眼,颇有些神秘地说了三个字——蛇女洞。
2,儿时记忆()
蛇女洞?
副驾驶上,我望着玲珑,问她是不是来过这里?
她面色庄重,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后,她缓慢地摇了两下头。阮红也很奇怪,就问她,没来过?那怎么会知道这地方的名字?过了一会玲珑回答,就在刚刚,猛地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刚才看到那一幕和自己某段记忆十分相似,而记忆中的这个地方就叫蛇女洞。
陈思漫不经心地猜测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小的时候就住在山沟里,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记忆,八成就是小的时候来过这里。”
玲珑连忙说,“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不奇怪了,玲珑本身就生活在秀水,身世悲凄,她自己都不记得以前在哪住过,父母是哪的人,记忆模糊也是人知长情。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靖玉县。
靖玉是个极小的县城,只有两条街,不如秀水的一个区。而秀水是唯一拥有两个区的大县,不论经济,面貌还是生活水平,都要强上靖玉好几倍。又因为全市唯一一家专业的独立法医机构坐落在秀水,所以靖玉县公安局对我们的到来十分重视。
下了车,和他们寒暄两句后,被礼貌地请进的面前这栋年久失修,墙皮开始脱落的二层小楼,即靖玉县公安局。
“孙局长,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快请坐。”一个堂堂局长给我们几个端茶递水,一点架子都没有,令人诚惶诚恐,“天气凉了,喝点热水,我们这简陋,你们别嫌。”
这话说的,我们更不好意思麻烦他了。
陈思继续发言,“孙局长,哪有让您给我们倒水的道理,您快别忙了。”
孙局爽朗一笑,“来我这你们就是客人,千万别客气。”
陈思望了望周围,“怎么?我们是第一个到的?”
“人都安排到招待所了,等我们小同志回来,再让他带着你们过去。”孙局长目光移到阮红身上,仔细地打量,问,“这位一定就是冷主任吧?”
阮红摇手,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他又将目光转到玲珑身上,“是这位?”
玲珑也不住摇头,自报家门,“我是她助理。”
闻言,这老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不成冷静是个男的?陈思笑了一下,叫他不要再瞎猜了,冷静是个女人没错,只是因为临时有事,才让韩法医替她参加。
说着,陈思向孙局长介绍了一下我的情况。
“哦哦,是这样。”他笑着,称赞,“英年才俊,大有前途啊。”
这时。
一名年轻的民警叩门后走进来,孙局长简单地给他介绍了一下,随后就让他带我们去招待所休息。到了招待所时是夜里七点,肚子饿,就在楼下的小面馆里点了四碗馄饨面。吃饭的时候玲珑一直怏怏不乐,我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回答说没有不舒服,就是没什么胃口。说着还放下了筷子,一个人先回了招待所。
阮红从老板那里取来两个包装袋,将馄饨打包后跟我们说,“你们两个慢慢吃,我去看看她!”
两个女人一走,就剩下两个男人干瞪眼。察言观色,陈思还是比较细心的,就问我有没有发现,到了靖玉以后玲珑就没笑过。我纠正陈思,准确说,从经过那个地方以后,她就有点不对劲。
陈思眼一眯,蛇女洞?
我点头。
不光是那个叫蛇女洞的地方,包括这座县城,似乎也让玲珑有了旧地重游之感,说不定,她小的时候就生活在这里。
陈思望了望周围的老建筑,说,这地方十几年了就没变过样子,老房老街,泥泞蜿蜒的街道,错综复杂的小胡同,如蜘蛛网一样横挂在屋檐上的电线,如果玲珑以前在这里生活过,一定会有印象。
说起玲珑的过去,我心情也和她一样,难过。
她幼年时就没了爸妈,孤苦伶仃,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吃了多少委屈没有人清楚。她那么坚强,又从来不肯说。越是这样,我就越见不得她难过。
“一会去找她聊聊。”
“嗯。”
十分钟后,我走进二层一个房间里,关了门,在床边刚坐下,就听见玲珑说,“小红姐,你就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手落在玲珑肩上,“跟我也不肯说吗?”
听见我的声音,她抬起头,随后又埋了回去,一言不发。
“是不是想起什么难过的事了?”
不久,她坐起来,似乎是怕我担心,就微笑着说她没事,可能就是水土不服,还有点晕车,休息一下就好了。
一共才一百多里地,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舟车劳顿倒是有可能,怎么会水土不服?
“你这样反而让我更担心。”
她继续逞强,“我真没事。”
“你不告诉别人我理解,因为那是你的隐私,但我们之间不应该存在秘密。”
她看着我,许久。
“我想起一些事。”她终于开口,下了地,走到窗前,望着下面的一条小路,“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跟我说说,你都想起了什么?”
玲珑闭上眼睛,眉头微动,唇角轻勾着,说明她已经陷在回忆里。不久,她说,刚刚路过那地方的时候,的确是想起一些小时候事,但由于时间太久,也不确定有没有记错。
“说说。”
玲珑说,小的时候她住在一个村子里。村不远处的大山里有一个无名洞,有蛇盘踞在里面。很久以前村里有个女人上山迷了路,就在山洞里过了一夜,回来以后就怀了孕,隔年生下一个没有四肢的孩子,皮就像蛇一样硬,会在地上爬,村里人认为孩子是女人跟蛇产下的后代,被视为不详之物,不经女人同意,便强行丢到无名洞里,还把洞给封住了。几年以后村里不断有小孩失踪,有人看见一只蛇身人面的怪物在村里出没,就说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死,变成了蛇女,报复村子里的人。
说完这些后,玲珑请求我,“我想回去看看,你能帮我吗?”
“我当然会帮你,可你确定那是你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吗?”
玲珑说,“就是因为不确定,才想去看看,我也很想知道我小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我答应,“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玲珑手落在我腰上,头埋进我胸口,似乎是在感激我。我单手绕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怜爱地摸她的头。暗自发誓,会永远守着她,不再孤单。
咳咳
陈思出现在门口,轻咳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不过,咱们得休息了。”
我半推开玲珑,手指点了她鼻头一下,“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嗯。”玲珑问,“没有你我怕睡不着。”
我笑了笑,“一会我给你发短信,走了。”
我也想时时刻刻守在玲珑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可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儿女情长,于情于理都要暂时放一放。
第二天。
交流会在靖玉县一间酒楼里正式开始,大会上孙局代表发言,县里的领导送上贺词。对于这种公开场合,我不是很喜欢。玲珑也是同样,所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两个就离场了,肩并肩在靖玉县破落的街头上游走着。
玲珑一边走,一边四下望着,努力寻找着残留在记忆里的痕迹。不一会,她就指着一些老建筑说,这里,还有这里,她好像都来过。
“那件事发生以后我们就搬了家,是不是搬到这里我当时还太小,记不清,不敢确定,但真的很熟悉,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停下,恳求,“能不能带我去那个村子看看?”
3,高温伤害()
只要是玲珑的要求,我都会尽全力去满足。可无奈陈思打了电话,让我们现在立马回去,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所以玲珑这边只能暂时放缓,她很通情达理,就跟着我回了酒楼。推开会场的大门,我就被陈思拉到一旁,“这边邀请你上台讲话。”
我指着自己,请我?
“对。”
我还是犯糊涂,就指着陈思说,你一个副队长不去,反倒让我一个小法凑这热闹,这里面不会又啥阴谋诡计吧?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屁话。”
陈思毫不留情,一脚把我卷到台上。台下顿时一片肃静,庄重的氛围让我既紧张又尴尬。我低声问陈思,说什么?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陈思跟我打着手势,低吼着,就说案子。我这才意识到,其实大家在意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那起轰动全省的珠宝店劫案以及背后引人深思的案情,而我充其量就是个说书人。
玲珑已在台下稳坐,握着水杯,已经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其他人也是同样,停止了交流,给我,也是给这个案子多了一点的尊重。
既来之,则安之。
组织了语言后我从七年前的流窜杀人案开始讲起,在中间做了一个节点,把陶心然的悲剧穿插进去,随后再延伸都秀水的劫案与杀人案件上,又将解剖,走访过程以及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