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皱眉。
“知道尸体的名字吗?”
岳玲珑摇头,又问我,“你不是老说你解剖了一具女尸嘛,会不会就是小神婆托运的这具?”
八九不离十。
如果岳玲珑的消息属实,那么小神婆的确有可能因为我解剖了这具尸体而恨我,而且她们两个容貌又十分的想像,小神婆的确有可能扮成死去的余嫣装神弄鬼。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如果真是小神婆在捣鬼,昨晚那个女人脸上为什没有疤?
“既然你怀疑她,为什么不抓回来审审?”
我摇头,这个女人我暂时还动不了。
岳玲珑困惑,问我为什么。
因为
她是陈着的线人,我初来乍到,暂时没有能力动她。
岳玲珑吃惊,“原来她也是线人。”
我竖起手指,叮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东西虽然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对于你这种非编人员还是十分的敏感。”
岳玲珑点头,“那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了。”
我斩钉截铁回道,跟!
同时我也暗自做着打算,如果下一次她还会出现,我一定不会像昨天那样让她轻易离开。
“你们这好大啊,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解剖,带我出个现场什么的?”
岳玲珑在法医室里来回走动着,像是第一次进城的老太太一样这看看那看看。
我回道,“你是个线人要注意隐蔽性,摆正自己的位置,带你出现场不可能,让你动尸体更不可能,因为对我们来说这是工作,你若动了就是犯罪。”
“我懂,我就是随便一说。”
这时。
法医室的门开了,冷静走了进来。
我低声吩咐岳玲珑,让她先回避一下。
岳玲珑走后冷静坐在我对面,她没有问岳玲珑是谁我也没有必要主动交代,做为上线我有责任做好一切的隐蔽工作。
“已经确定了一名嫌疑人的身份,叫刘念。”
我接过冷静递来的档案,赞扬,“办事效率还真高。”
“车上只一名嫌疑人的指纹,更加奇怪的是”
冷静停顿了一下,指着档案让我自己看。
看过后我大呼诡异,“死了”
冷静皱眉,“是上个星期的事情,人吊死在自己家里,死法十分诡异,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尸体在本起案件发生的前一天离奇失踪。”
越来越邪乎,难以置信。
觉得很荒唐我忍不住笑了,死人怎么可能杀人,会不会是取证和鉴定出了问题。
冷静摇头,“是我自己做的比对,干了五年法医我一次都没错过,我也担心自己会疏忽所以核实多次,结果还是一样,就是这个死人把人给杀了。”
“会不会是医院搞错,人没死呢?”
我的质疑被冷静再一次否决,“我也有过你这样的怀疑,所以我看过医院的死亡和停尸报告,发现尸体的时候就确认为脑死亡,又在停尸间里都冻成了冰棍除非诈尸否则没可能会动。”
“”
夜里。
我把嫌疑人的资料带会招待所,研读。
岳玲珑坐在椅子上注视着窗外的阴沉沉的天,闷闷不乐地说她有点想萧风了。
我听得出来她是对我有意见,便脱下衣服关心了一下,“小心着凉。”
她毫不理会我,隔着遥远的天空和萧风说着心里话,实际上是在说给我听。
“萧风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如果是你你肯定不会不相信玲珑。”
搞得我心里好自责。
“今天是我误会你了,这样吧,一会我请你吃顿好的。”
“你当我是猪吗一顿吃的就打发了,你不用管我,我会努力和你成为好朋友,时间是医治伤心的良药。”
“那你说吧,怎样才能原谅我。”
岳玲珑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递给我,“把它抽了,再陪我赌两把就原谅你。”
我象征性地抽了一口,却被呛得直咳嗽,“咳咳连钱都没有赌什么。”
岳玲珑眯起眼睛,像是要和我鱼死网破一样,“身上有什么就赌什么。”
我身上除了一张证件和一卷褶皱的卫生纸别无它物。
“不对。”岳玲珑眼睛放光,“你还有衣服。”
赌脱衣服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别闹。”
“我和萧风玩过,可刺激了呢。”
“你是我线人,我是你上线,咱们俩玩脱衣服你神经吧?”
岳玲珑认真着,“就因为你是我头才和你玩的,别人我还不跟他玩呢,再说都是老爷们你怕什么,我肯定不会输。”
老爷们
我纠正岳玲珑,你是女人。
“你不把我当女人谁知道。”
我没忍住笑场。
“哪有女人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的,不过看你这身打扮还真不像个女人。”
“萧风也是这么说的。”
萧风啊,真是害人不浅。
“看他平时挺正经的,怎么会和女人玩什么脱衣服”
岳玲珑小嘴一歪,不太高兴。
“我觉得挺有趣的啊,都是兄弟。”
我十分不理解,“你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爱赌,你不会和别的男人也这样吧,我看哪天你就得把你自己给输了。”
岳玲珑有点委屈,“我就和萧风玩过一次,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我从来没把你当兄弟,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人,眼睛还算水灵,鼻子也算翘,虽然是个头矮了点但身材还不错,哪个说你不像那就是他眼睛瞎!”
说完我抓起岳玲珑的小臂往外走。
“去哪?”
“你不是想赌衣服吗,我认输,给你买一套。”
在附近银行取了钱后直奔县城一家大型服装店,亲自帮岳玲珑挑选了几件很有女人味的衣服。试穿的时候她很扭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吓得逃跑,最后在我的强迫下穿着一双高跟鞋和一件漂亮的半身裙走出商城。
在路灯下,我欣赏着面前这道旖旎风景。
“明明很漂亮干嘛非把自己弄得跟非主流似的?”
岳玲珑一直捂着脸,很难为情,“我觉得他们都在看我,会不会是在笑话我啊?”
我纠正她,“是在欣赏你。”
我拉着岳玲珑的小臂向前走了很远一段路,直到她适应以后才放开了她。
县城的夜景不如市里,呆板街灯那一抹昏黄的光照不亮街头,让人觉得黑夜更加模糊。
“我想去一个地方,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点钱来,“这里有点钱你拿去买东西吃,跟了一个穷光蛋过苦日子委屈你了。”
岳玲珑没有领情,“我和你一起去。”
“那地方很又远路又不好走,干嘛非跟我吃苦呢。”
“少废话。”
岳玲珑大步向前。
到了嫌疑人刘念家时天已经很黑很黑,因为是在道路设施不完善县城周边,所以整条道路黑得就像是一个大洞子,仿佛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去一样。
走着走着岳玲珑忽然停下来,不停向身后张望。
心生好奇,我便顺着她目光扫了两眼,可除了黑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
岳玲珑抓了抓头发,皱眉,“可能我错觉了吧,总感觉有东西跟着咱们”
8,余嫣还活着()
刘念家并不富裕,不到四十平米的房子十分拥挤,母亲在一间小屋子里念经送佛,父亲坐在这个堆满物品的小客厅里和我们聊着。
关于刘念他只有悲痛。
这个孩子刚毕业参加工作,一向开朗,谁也想不到会吊死在自己家里。
“您能帮着回忆回忆么?”
他表情变得十分沉重,痛苦中又多了一丝恐惧。
不愿仔细描述儿子的惨状,这位老人的语言锐减许多,他只说刘念死得十分可怜,吊在绳子上就像是拉开的弓,整条脊柱都是弯的,眼睛就像是成精的蟾蜍,更想起鸡屁眼里快要挤出的鸡蛋,十分很吓人。
可怜又十分蹊跷。
“我不信他自杀,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害他。”
“东西?”
岳玲珑问他东西是指什么。
老人犹豫了很长时间,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
看得出他在隐瞒什么,这可能是冷静和陈着都不知道的重要线索,于是我顺着他的话说,如果认为刘念死于非命,那就应该将所有细节说出来,这样才有利于我们破案。
终于。
他说出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内幕。
前些日子刘念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有过频繁接触,还帮着这帮人卖过一具冥婚用的尸体。
冥婚二字如同闷雷响在心里。
“具体什么时候?”
“死的前一天。”他开始颤抖,情绪激动,“有些东西动不得,一旦动了就没有回头日”
“你知道你儿子和谁做的交易吗?”
“他帮别人卖尸也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别的我全不知情。”
过了五分钟他看了看时钟说累了想休息,我和岳玲珑没理由赖在这里便双双离开。
一路上我们都很安静,直到走过这条幽暗的街道,来到一座石拱桥上时岳玲珑才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说小神婆的尸体会不会就是从这个人手里买来的?”
没有客观证据不好妄言,所以我回道,不敢说是,更不敢说不是。
我看了看时间,还早,便想拜托岳玲珑一件事。
“和我客气什么,说吧。”
“今天和你赌钱的还记得么,我想让你帮我把他找出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他,就说请他吃饭,顺便还他赌债。”
岳玲珑点头,随后抓起电话。
撂下电话后的半个钟头,我们在一家火锅店里见到了这个人。
他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涮肉,岳玲珑也不客气地用筷子打他,“让你吃了么。”
“你不说请我吃饭的么。”
他望着岳玲珑,随后又将目光投到我身上打量了半天。
“越看越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
岳玲珑提醒,“什么脑子,今天下午还见过。”
那男人一双眼珠里堆满了恐惧,表情十分的不自然,“哦哦,是警察同志,你好”
我单刀直入,“有件事想问你,牌照f4356的小货车是你的吗!”
他当场就慌了,一口咬定说不是他的。
我继续说,“有人利用这台车运过尸体,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他惊慌失措,撒腿想跑。
我一把将他按了回去,“跑什么跑,坐下吃饭!”
他吓得只哆嗦,“不饿。”
岳玲珑又用筷子打他,“让你吃,哪那么多废话。”
他象征性吃了两口,被烫得直吐舌头。
我夹了一片肉卷给他压惊,“趁着还有得吃多吃点。”
“对不起警察大哥,对不起我不敢了。”
他当着火锅店里其他人的面给我和岳玲珑跪下,拼命地掌嘴。
“那就老实交代!”
他想了想,承认,“那个车是我的,前几天有个人让我帮运点东西,我听说是尸体死活没有答应,可没想到她给了我几倍的费用,我一家老小吃喝拉撒都靠我,而且最近输了钱手头比较紧,就答应了”
我追问,“这个人叫什么,在哪住?”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