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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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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立笑容僵住,面色微恙。

    那一刻他一定很想知道小冷嘴里的这个证人是谁,因为这是对他劫后重生的一个极大威胁。包括我也很想把事情弄清楚,这个证人掌握了什么证据,小冷为什么又要当着他的面提及这件事?

    审讯室外我有问过小冷,既然有了证人完全可以拘留孙立,为什么还要无罪释放。对此她并没有给出一个充分的理由,就像遇到了一个她也无法解决的难题一样,束手无策。

    第二天。

    按规定犯罪人孙立被无罪释放,令人难以接受。

    当我们三个人聚集一处时,我表达了自己的疑惑。虽然没有指控孙立杀人的罪证,完全可以控告他贩卖尸体,怎么就把人给放了?

    小冷和陈思的冷漠出奇一致,又像是故意避开这个令人郁闷的话题一样,整理起新案件的一手材料,并讨论起已掌握的部分案件线索。

    算了。

    玲珑的事已经是一团乱麻,我哪还操心得了那么多。

    “孙立的案子就不要投入太多精力了,我会让手底下的人继续跟着。”

    “嗯。”

    “一会和我去个地方。”

    我继续嗯着。

    陈思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说,“你这样可不行,日子还得过着。”

    玲珑的事发生以后我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甚至已影响到了我的工作态度。但人总要学着坚强,不能时常被一种情绪困扰,影响到其它。

    “玲珑挺好的吗?”

    “挺好的,不过”陈思看了看手表,“再过两个小时检察院的人会过来带人。”

    “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我突然有几句话想和她说。”

    “按理说不能,可我什么时候跟你讲过理,我们之间只有感情。给你十五分钟时间,我在车里等你。”

    我拍了一下陈思肩膀,“谢谢。”

    推开局接待室的门,我见到了受尽良心谴责,日渐消瘦的玲珑。她那时正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看到我进来后目光里有了些许的激动。

    “给你带来一些吃的。”

    她偷偷抹了一下眼泪,还在逞强,“我挺好的。”

    “陈思有没有告诉你,一会检察院的人会来带你。”

    她点头,“说了。”

    我走到玲珑身边,一同望着窗外半寸午阳,“你骗我了,你不是自己逃出去的。”

    “对,我是骗了你,所以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我难过,摇头,“你何必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那样做对你自己公平吗,只要你告诉救你的我那个人是谁,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我不想说。”

    我沉默片刻,“那我问题,他是不是一个警察?”

    “不是”

    “你撒谎,这个人现在就在局里,告诉我他是谁。”

    她突然大吼,“你别逼我了!”

    我怒气冲冲,“你不觉得你这样很矛盾吗,宁愿骗我也不告诉我他是谁,我很想知道你保护他的理由是什么,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

    “很简单,你听清楚。”玲珑对我凶起来,“我喜欢他。”

    我心痛不已,“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被坏人伤害的时候你在哪,为什么救我的人是别人却不是你?!”

    我苦笑着,“知道了。”

    她淡漠地说了句,“知道就好,我们分手吧。”

    “玲珑她不是这样的一个女生,所以请你别想用这种办法激我,除了死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玲珑仍假装无情,“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求你别再自以为是了行吗?”

    “你感恩这个人,不愿意暴露他的身份我能理解,我不让你为难,我会自己去查。”

    撂下这句话后不久我关上那扇薄薄的木门,短暂的相隔离就好像要与她永远分离一样,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

    车里。

    陈思没有多问什么,一路无言。

    我们去的是县里一栋新交工不久的小区,乘坐电梯在十五楼一户人家门前停下,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到她后陈思一脸狐疑,反复与受害人相片进行对比。

    “这是林婉清的家吧?”

    “你们是?”

    “警察。”陈思出示工作证件,“电话联系不上你们,所以就亲自过来了,有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林婉清遇害了,另外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和林婉清是什么关系?”

    陈思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和林婉清的容貌毫无差别。

    “哈?”

    那女人似乎觉得这很滑稽,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怎么可能?”

    陈思说,“请您节哀。”

    女人脸色一变,半开玩笑说,“警察同志,你这么讲话很奇怪知道么,如果林婉清死了,那你们现在见到的人是谁?鬼吗?!”

    陈思一怔,“你是林婉清?”

    她苦笑,“如假包换。”

    陈思糊涂了,从来就没遇上过这种事。调查环节不可能出错,林婉清是县私立高中的一名音乐老师,与尸体轮廓的比对也完全正确。

    对此面前的这个林婉清说,我们的调查没有错,她就是县私立高中的音乐老师,不过最近一直休假在家。说着她还指了指家里的钢琴和其它乐器,笑着问我们,“用不用我给你们演奏一段,好证明我就是林婉清?”

    “那倒不用。”

    陈思想了想,“你有妹妹吗?”

    她很聪明,“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怀疑死的人是我的亲戚,我也挺想问你们的,真的很像吗?”

    陈思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五官,“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就奇怪了,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我也没有这样的亲戚。”

    的确很不可思议。

    陈思停止盘问,“打扰了。”

    她微笑摇头,很有礼貌。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她突然又叫住我们,“我想起一件事。”

    陈思回到她跟前,“您说。”

    “我老公是一名整容医生,因为我的相貌还算出众他的很多客户都拿我做模子,所以我想你们说的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我老公的一个客户?”

7,整容师() 
几分钟后我们被她请进家里,女人轻车熟路地从厨房里取出杯子,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温热水。我们毫不怀疑她女主人的身份,但仍需要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能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她娴熟地从一款发旧名牌皮包里取出一张身份证,递给陈思,“哦对了。”

    她又开始翻箱倒柜,从压在柜底一个盒子里翻出一张发票,说皮包是两年前她和丈夫去海南的时候买回来的,花了三万多,发票上还有她的名字。

    我笑着,“现在能证明我就是我了吗?”

    陈思回以尴尬笑容,“不好意思。”

    女人很通情达理,“虽然很滑稽还有点离谱,但我愿意配合你们警察的工作。”

    “谢谢。”陈思也表示出了应有的礼貌,并对这个女人放下的防范与猜疑,“你刚才说你丈夫的一个客户按照你的五官做的整容,你见过这个人吗,她整容后和你很像吗?”

    “像。”她斩钉截铁,随后又摇头晃脑,“可惜我没见过她。”

    陈思颇为失望,“这么说这张相片里的女人是你而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她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微笑点头。

    坐在铺满阳光通透明亮的客厅里,我一边搓着手指一边问这个女人,“突然出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你不介意吗?”

    “当然介意。”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我老公偷瞒着我做的,等我知道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

    “他为什么瞒着你呢?”

    她略苦涩,“一年前,具体记不清了,那时家里急用一笔钱周转,恰巧来了一个很有钱的客户,所以我老公才答应做了这台手术,直到以后我也就理解了。”

    陈思问,“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们怀疑你丈夫吗?”

    她笑了笑,“怀疑他什么?”

    我替陈思回答她的问题,“凡是与受害人生前接触过的人都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你的丈夫自然也不例外,除非受害人有另外一个身份。”

    她继续微笑,“如果我不信任他,就不会告诉你们了。”

    这时,门开了。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门口换了拖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客厅,在看到两个大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同坐在沙发上时,他略微一惊,“家里来客人了?”

    林婉清起身介绍,“他们是公安局的,这位就是我丈夫。”

    男人带着一些抵挡情绪,“警察?来我们家干嘛?”

    陈思单刀直入地把情况跟他介绍了一下,男人明白后在沙发上缓缓落座,和我们说他的确有过这样一个客户,那也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成功的一个案例。

    陈思问,“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和个人信息吗?”

    不等男人回答我追加了两个问题,“她叫什么,你给她做过手术,她的血样材料你应该都有吧?”

    似乎是信息量太大,他想了好一阵子,“她叫徐水情,联系方式和相片我那儿都有,至于你说的材料我不敢保证,因为工具和止血棉什么的都是一天一清理。”

    “手机里有吗?”

    “有。”

    他拉开自己的棕色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款大屏手机,解锁后找出徐水情整容前后以及手术与康复期间的所有照片,“都在这儿。”

    翻看期间我和陈思无比震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我可以复制一份吗?”

    他答应,“可以。”

    陈思将这些有破案价值的相片传入自己的手机后,又偷偷浏览了一下手机通讯录,发现里面并没有徐水情的电话号码。

    陈思感到奇怪,我也困惑不解。

    “我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方便吗?”

    他稍微考虑了一下,后答应。

    路上陈思和我说电话通讯录里没有徐水情的电话号码,短信内也没有和徐水情的通讯信息,说明他们除了医患关系外应该没有其他的接触,可越是这样就越令人奇怪。

    干净的现场往往都是在静心伪装之后,同样的道理,越是不着痕迹就越值得怀疑。我非常同意陈思的观点,他手机里有大量女性客户的电话号码,唯独没有徐水情的号码,所以极有可能是被他删除了,那么我们看到的表面或许是用来欲盖弥彰的假象,也反射出一种心虚心理。

    透过挡风玻璃陈思注视着前面那辆白色轿车,“这个人有作案嫌疑。”

    “前提是对号入座,受害人就是徐水情。”

    “如果不是她妻子提醒,我们也不可能怀疑到他,所以他即是帮了我们也是害了自己。”

    我拿起林婉清的相片,转移话题,“忘记问你,这张相片是在哪弄到的?”

    陈思回答,“死者衣物里,如果她真是徐水情,有林婉清的相片也不奇怪。”

    我不这样认为。

    如果是在整容前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整容后的她应该没有继续带着林婉清相片的理由。但我并没有立马说出自己的疑惑,选择埋在心里。

    行驶一段路程后,车停在了一个门市前。

    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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