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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自己娇羞的小脸,就像初次被男人夸奖似的。这让我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第一次见面,会令她悸动,羞怯,并充满了新鲜感。
或许,这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我现在成功减到了一百一,厉害吧。”
“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肉肉的感觉,很舒服。”
她斜着眼睛看我,“你是不是想了?”
“什么?别冤枉好人,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
她堵我的嘴,一点也不矜持,“别解释,我答应你就是。”
我鄙视她,“是你想了吧?”
“哎呀,别说得这么明显嘛,也没有那么想了,就一点点而已。”
可结果呢?
回到家里以后,这只小淫魔就完全暴露了,粗暴的言语和行为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想不到我爱的玲珑居然是个这么猥琐的女人。
她毫不在意我的评判,举止更加轻浮,“小美人,你就从了大爷吧。”
“我已经许配过人了,你还是放过我吧”
“休想!”
玲珑会武术的,小胳膊一甩,小腿一踢,我只能束手就擒,被她征服于胯下。她还趴在我耳边,恬不知耻地说什么舔舔更健康,还是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
太污了。
我眼含热泪,“你得到我的人,但你休想得到我的心!”
她邪恶一笑,“先奸了再说!”
我双腿一紧,浑身一麻,再然后就失身了
翌日早,虽然冷,但阳光很足。
我们没有到局里报道,直接乘车去了殡仪馆。
从曹堃搬运尸体进入千棺村来看,殡仪馆非法出售尸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有足够发言权的孙立成了最有嫌疑的人,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不然就可惜顺藤摸瓜挖出凶手。
所以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搜集孙立可能存在的犯罪证据。
然而,进展并不顺利。
站在冷风里,玲珑问我,为什么不去庞岳的宿舍里看看,如果庞岳生前真的是在暗示我们什么,那他的遗物里或许会有线索。
“陈思他们去过了。”
“难保不会有遗漏,再去看看也无妨,没有线索咱心里也踏实,万一有发现呢?”玲珑就像是出谋划策的军师一样,说得头头是道。
“嗯。”
反正现在也是闲着,那就去看看吧。
殡仪馆的员工宿舍在几公里外的一个四层老楼里,徒步走到哪儿刚好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我们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走上扶手缺失,破损严重且到处是垃圾物的水泥楼梯。
不一会就到了四楼。
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年轻的男人,看到陌生人到访他多少有些狐疑,“你们找谁?”
惯例,出示证件。
玲珑问,“庞岳以前是不是住这儿?”
他看了看证件,礼貌了几分,“哦,住这。”
收起证件后,我直接走了进去,问他,哪个是庞岳的铺。
他指了指,“里面。”
走进他手指的这间屋子,来到庞岳生前睡过的床铺前,眉头就是一皱。
“庞岳的东西呢?”
他不以为然地说,“烧了。”
“烧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别看玲珑平时很散漫,但问起话来一点也不含糊,“人家东西你怎么说烧就烧,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们领导啊,再说他家里人都同意了,人都死了,东西还在这儿挺别扭的,毕竟我们这还得住人。”
他的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如果家属同意的确个合情合理。
玲珑追问,“你们领导谁?”
“我们就一个领导,叫孙立。”
我想了想,问他,“是你要求这样做的,还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这个人有点不耐烦了,反问,“有区别吗?”
向来温柔的玲珑一下凶了起来,“怎么问你就怎么回答,哪那么多废话?”
“是孙立让我这么做的。”
我追问,“什么时候烧的,在哪?”
他指了指窗口,说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在外面的空地上。我跟玲珑相视了一眼,随后两个人同时跑了出去。
在外面一片荒地上,我们找到那些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遗物,心情大起大落。
“我们来晚了一步。”
“你是说这个孙立知道我们会来,所以让人把东西给烧了?”
玲珑从旁边找到一根棍子,拨弄着这一大团被烧焦的衣物,可惜没有任何的发现。
“是不是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我给局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帮忙联系死者庞岳的家属,问一问家属有没有让殡仪馆烧了庞岳的遗物。放下电话后没多久就接到了局里的回电,电话那边称,庞岳家属并没有让殡仪馆做过这样的事,也就是说孙立在撒谎。
如此来看
极有可能是庞岳掌握了孙立的某个犯罪证据,而孙立一定担心我们从庞岳的遗物中查到什么,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把东西给烧了。
“咱们得请这位领导去局里喝喝茶水了。”
至少要当面跟孙立对质一下,他为什么撒谎。
“这是什么?”
一直努力翻动庞岳遗物的玲珑终于有所斩获,从被烧毁的衣物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相片,虽然容貌被烧得模糊,但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5,井中尸()
跟玲珑重新回到殡仪馆时,我又迟疑了。
我们仅仅只是知道孙立撒谎,这还不足以单方面证明他是否存在犯罪行为,万一他拒不交代怎么办,白忙活一场我们不怕,就怕会打草惊蛇。
再者说
我看着封在物证袋里的半张相片,像蓝盈盈。
玲珑问,“蓝盈盈是谁?”
她是庞岳的徒弟,而庞岳就是干入殓师出身的。
玲珑没懂,“有什么关系吗?”
我点头,“但你得听我慢慢说。”
从法律上讲下落不明满四年就可以宣布死亡,虽然蓝盈盈失踪还没有达到法定死亡时间,但从刑侦经验的角度来看人活着的希望不大。
还有,庞岳当着我们的面烧纸钱,又莫名其妙地在辞职后跑到墓地里喝酒,最后被人杀害。再联系我们刚刚发现的半张相片以及说谎的孙立,像不像是
玲珑脱口而出,杀人灭口。
“嗯。”
我猜测,如果庞岳手上真有孙立的犯罪证据,会不会跟蓝盈盈有关?
换句话讲,蓝盈盈失踪也在这起案子的范畴里。
玲珑眨巴了几下漂亮的眼睛,说,“会不会是起因?”
“哦?”
她继而分析,“蓝盈盈失踪在案件发生前,如果她的失踪真的和这个案子有关,那么从时间来看这个案子就有可能是因她而起,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是孙立杀了蓝盈盈,再把她的尸体给卖了呢?”
“所以在没有掌握到足够的证据前,不能过早把我们的想法暴露给孙立,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玲珑脸上也有了一丝的踌躇,“很麻烦。”
如果蓝盈盈的尸体真被孙立给卖了,那的确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因为想要指控孙立就必须要抓住买尸体的人,可想尽快抓住这个人又只能通过对孙立的调查,如此矛盾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回去吧,看看陈思那边有没有线索。”
半钟头,我们才回到局里。
陈思还在千棺做调查,而小冷一直在解剖台上忙碌着。走近前一看,不禁有些困惑,就指着庞岳的尸体问她,反复尸检了这么多次,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小冷淡淡回了句,“觉得伤口有点不对劲。”
俯身观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小冷找出另外两名死者的伤创照,让我仔细看看,和庞岳颈部的创口有什么不同。照片经过放大处理,清晰度很高,但我仍旧没看出什么毛病。
“我说你就别兜圈子了,直接告诉我不更好吗?”
“细微差别,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小冷拿出一份比对后的数据表格,说,“曹堃和胡的伤口尺寸,边缘形态以及创口深度完全相同,可以确定是同一种利器造成,但庞岳颈上的这两处创口就有些不太一样,比如创周卷翘,创深都是区别点。”
我想了想,“虽然是同一种凶器,但不同力道和角度是可以造成不同的创口形态以及深度,个体差别也会存在细微差别,这不是很正常吗?”
“创距呢?”
她继而分析起来,假设杀人凶器真的是一对獠牙,因为撕咬角度和力度的不同造成了不同深度的创口,这的确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但不管如何獠牙的距离都不会因为角度和力度而受到改变。但曹堃和胡的伤口的间距明显要小与庞的这两处圆孔状开放伤,这说明造成庞死亡的凶器尺寸要稍宽一些。
换句话,不是同一种凶器。
放下手里的工具后,小冷问我,“你们两个没找到什么线索吗?”
我从庞岳遗物中找到的半张相片递给小冷,并把我们的发现有条不紊地讲给她听,孙立大有问题,蓝盈盈失踪也不是个简单的事件,再结合她在尸体上的发现,我更有理由怀疑孙立杀人灭口。
“用类似的凶器杀死庞岳,就可以混淆视听,成功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小冷深思熟虑了片刻后点头,目光定格在那半张相片上,“这个照片里的人是谁?”
“可能是蓝盈盈。”
小冷回忆了一下,“是那个失踪少女。”
我补充,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庞岳的徒弟。庞当我们面烧纸钱,以及跑到墓地里去喝酒,应该就是在吊唁的蓝盈盈。
“吊唁?”
我直言不讳,她活着的希望不大。
小冷对手部进行消毒以后,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接着就没再说一句话。但她一定在心里反复琢磨着,也必然有了自己的看法和认识。
中午。
陈思打来电话,听说他那边有了发现以后,我和玲珑立即赶了过去。在距离千棺村只有几公里的矿坑内,在西南角的一个凹陷内找到了我们的人,当时他们正围在一口方形深井旁,用无线电和井里面的人交谈着。
走到跟前,我问,陈队呢?
他们指了指井底,“陈队在井里。”
我往井里面探头,黑咕隆咚的,深不见底。
“下面什么情况?”
身边的警察介绍说,他们经过这里时闻到了臭味,觉得有点不对劲,陈思就带着人下到井里,竟在里面发现了大量腐烂的尸体。
大量?具体多少呢?
他说,具体多少他也不清楚,总之很多很多。
一股寒流趁虚而入,吹得人毛骨悚然。我抓起地上一根绳子,在其他人的帮助下绑在身上。玲珑看出我的用意,便嘱咐我小心一点。
“嗯。”
我应了两声后坐在井边,随后在同事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坠了下去。
这口井比我想象中要深,通过下坠速度的时间粗略判断,保守估计也有二十几米,向井底到井口相当于五六层楼的高度。
随着下降光线越来越暗,腐败气味越来越大,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又因为我有幽闭恐惧症,便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