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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心中无奈,每次秦铮这样看他一眼的时候,就是把事情推给她来说了,不知道他是懒得费口舌,还是她比较有说服力。她面对二人的目光,说道,“是我那日进宫行谢茶礼的时候,观了皇上面相。觉得他十有*是装的病。”
英亲王一愣,“这是为何?”
“怎么会?你早先不是……”英亲王妃看着谢芳华,“那药包……”
“皇上的确是得了病,但他的病不至于这么快发作,我当初与您说按照那药渣来说,应该是不足两年命数。但是您不觉得这病突然发作得太急了吗?一下子似乎就受不住要归天了。”谢芳华道,“前一阵子,您知道,我与皇上接触得少,没特别近的去查看,谢茶礼时,我才看出,他有病不假,但目前这个症状和他本身的病不同。面相看不出灰败之象。像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引发的表象。”
“你确定?”英亲王立即问。 谢芳华颔首,“我的医术虽然不是出神入化,但也是自认天下少有人能在我面前蒙蔽制造假象。”顿了顿,她道,“必定我也装过病。”
英亲王闻言不说话了。
英亲王妃恼怒,“他到底要干什么?”
“所以,您就老实的在家装病吧。若是装不下去,我不介意让她开一副药,让您真病了。省得你折腾自己也折腾我娘不得踏实。”秦铮道。
“我同意。”英亲王妃说,“华丫头,你一会儿吃完饭就给他开一副药,我宁愿守在床前照顾他,也不想被他吵的头疼。”
谢芳华笑笑,没说话。
英亲王沉默半响,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自认为还是了解皇上的,如今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了。”顿了顿,他道,“也罢,让我真病了算了。”
英亲王妃这回到没再拿言语刺激他,没言声。
谢芳华见秦铮不受影响地吃着饭,她也默默吃饭。
饭后,英亲王自己却提议,“华丫头,给我开一副药。”
谢芳华看了一眼英亲王妃,见她眼底下有着青影,又看向秦铮,见他并不反对,她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他,“我里面有十颗药,三天服一颗,能够让您病上一个月。这种伤害性小一些,不是医术极高的医者,看不出来,而您一天会睡上大半天外,其余的到无碍。”
英亲王妃伸手接过,“我盯着你服用。”
英亲王叹了口气。
“你想想,你如今还能动弹,若是百年之后呢?南秦江山如何,你还管得了吗?”英亲王妃看着他说,“至于操心,还是留给皇上去操心吧。你就省省吧。”
英亲王点点头,
谢芳华想着英亲王对南秦江山来说真是一个好王爷,若他不是天生脚跛的话,这个皇位是他的,在他的治理下,南秦江山不见得是如今这个样子。
皇上明明还有两年寿命,不到病变的时候,却让其提前发作,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从这些明里暗里一连串的事情来看,不是针对忠勇侯府,就是针对英亲王府。
英亲王纵横朝堂也是大半生了,他只是为了南秦江山而已,又不是真的傻。如今听说皇上装病,他被迫无奈之下,也只能真的把自己弄病了。
在他的大半生了,可能从来不曾装过病,也不曾算计过谁。
本来她对英亲王没多大好感,如今倒是对他不由得崇敬,明明皇位是他的,上天给了他一个生下来富贵滔天的身份,可是却没给他皇帝的命。这么多年,他一步步走来,也不容易。
她看向秦铮,暗暗想着,在秦铮的心里,对他父亲应该也是极其敬重的吧。哪怕他曾经器重秦浩,大部分原因,也是秦铮太过狂妄顽劣,而秦浩表面功夫做的太好。
想起秦浩,她问,“大哥呢?最近怎么不曾见他?”
英亲王说,“秦浩啊,你爹对他动了加法,后来又罚他跪祠堂,跪了一日夜,病了,在紫荆苑养着呢。”
谢芳华点点头。
“走了。”秦铮站起身,伸手拉谢芳华,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喜顺的声音,“小王爷,太子的随侍来了,说请您和小王妃再去一趟西山军营。”
秦铮挥手,“告诉他,不去。”
喜顺立即道,“太子的随侍说,昨夜,西山军营又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刑部的韩述大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仵作验尸,同样验不出什么来。”
秦铮眯起眼睛,伸手挑开门帘,看着外面,“韩述死了?”
喜顺打着伞,大雨哗哗的顺着他的伞往地上泼似的,他点点头,“太子的随侍是这样说的。同时传了一句话,说昨天小王爷说的事情他答应了,军营的案子,孙太医的案子,还有今天的韩大人之死,所有案子,都交由小王爷一人,刑部和大理寺协助,全权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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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金针穿心()
秦钰答应了!
为什么?
是因为韩述消无声息地死了吗?
昨天还是好好的活生生的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死了?还是死在军营自己所住的床上,仵作同样验不出尸首来?
谢芳华偏头看向秦铮。
秦铮脸色微沉,“你去回话,就说我和小王妃现在就去军营。”
喜顺连忙应声,打着伞转身匆匆去了。
英亲王一拍桌案,“岂有此理!孙太医和韩大人都是朝中有品级的大员,竟然就这么被人杀了。到底是什么人背后这般心狠手辣?”
“你激动什么?”英亲王妃推了英亲王一把,“你给我坐下。”
英亲王对英亲王妃瞪眼。
“皇上还好好地待在宫里呢,太子也好模好样地待在西山军营呢,如今既然她让人来喊铮儿和华儿,交给他们就是了。”英亲王妃话落,对谢芳华和秦铮说,“你们要去的话,小心点儿,多带点儿隐卫。”
“娘放心吧。”谢芳华点头。
“可惜了韩大人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官员。”英亲王妃惋惜地说,“竟然就这么死了。”
秦铮脸色发寒,拉着谢芳华打着伞出了房门。
侍画、侍墨、玉灼连忙跟上二人。
去西山军营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所以,秦铮和谢芳华径直来到府门口,喜顺早已经吩咐人备好了马车。二人上了马车,侍画、侍墨、玉灼三人依旧坐在车前,马车离开了英亲王府。
马车顺畅地来到城门口,只见右相府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李沐清从车中探出头,“是不是要去西山军营,我也去。”
玉灼回头对车里的秦铮说,“表哥,是李公子,说也要跟去军营。”
“她得到的消息倒很快,一起去吧。”秦铮颔首。
玉灼对李沐清车前赶车的随从招了招手,当先赶着车出了城,李沐清的马车随后跟上。
两辆马车出了城后,都径直上了官道,前往西山军营。
因大雨下了一日两夜,如今还下得极大,官道上无人,所以,虽然冒着雨,但两辆马车踏着水跑得极快。
半个时辰后,上了山路。
在昨天遇到机关巨石的地方,玉灼、侍画、侍墨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着四下的动静。但是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平安度过。
在昨天遇到狼群围攻的地方,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同样平安地度过了。
一直到西山军营,都极其顺畅无事儿。
看到军营就在眼前,玉灼悄声对侍画、侍墨说,“今天好奇怪,没有截杀。”
侍画、侍墨瞪了他一眼,“没有截杀不好吗?”
“不是不好,好奇怪耶。”玉灼挠挠头。
侍画、侍墨想起今天天还没亮时轻歌传来的那张纸条,往车里看了看,没再言声。
马车在军营大门前停下。
这一次不同昨日谢芳华来时吃了半个时辰的闭门羹,而是军营的大门开着,有一位将士带着几个士兵等在大门口,见秦铮和谢芳华来了,顿时上前,“小王爷、小王妃。”
秦铮和谢芳华下了车,向里面看了一眼,军营十分安静,但却是在大雨中给人一种死寂的感觉。不是肃杀,而是死寂,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秦铮点点头,往里面走。
那名将士看到了随后下车的李沐清,张了张嘴,说,“太子殿下只请了小王爷和小王妃,这李公子……”
“他随我一起查案。”秦铮头也不回地道。
那将士立即住了嘴,连忙也请李沐清进军营。
李沐清笑了笑,撑着伞跟着秦铮和谢芳华一起进了里面。
随着三人进入,军营的门缓缓地合上。
走过练兵场,来到营殿,吴权已经站在门口等候,见秦铮和谢芳华来了,连忙见礼,“小王爷、小王妃,你们总算来了。”话落,又对李沐清见礼,“李公子也来了。”
李沐清笑着还礼。
秦铮看了一眼吴权,他立即让开门口,“太子殿下正在里面等着呢,可怜了韩大人,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然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死了。小王妃快进去看看吧。”
秦铮拉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殿内,秦钰、左相、永康侯、范阳卢氏的几位老者都一一在座。
秦钰脸色较之昨日看来十分不好,可以说气色极差,见秦铮和谢芳华来了,他站起身,“韩大人还在他住的房间。”
秦铮看了他一眼,冷笑,“你在这军营里坐镇,竟然还让人悄无声息死了?是不是有点儿可笑?”
秦钰抿唇,“夜里,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小王爷,这个老奴作证,夜里我就睡在太子殿下房间的外榻,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吴权立即道,“左相和侯爷一左一右地住在太子殿下隔间,韩大人就住在侯爷隔间。”
永康侯脸色也不好看,可以说是青白,“我因为担心府中的夫人,夜里没怎么睡,可是丝毫没听到隔壁韩大人的动静,但是,一早醒来,人就死了。”说着,他惊骇,“实在是吓人。”
“韩大人另一侧睡着谁?”秦铮又问。
“回小王爷,是我。”那个领秦铮和谢芳华进来的将士道。
秦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吴权领着秦铮等一行人来到韩述所住的房间,韩述房门口,有几名侍卫在看守,见秦铮、秦钰等人来了,立即让开门口。
秦铮当先走了进去。
谢芳华跟着秦铮迈进门槛,入眼处,房间简易,帷幔挑着,韩述无声无息地躺在大床上。
秦铮来到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韩述一眼,偏头看向谢芳华。
谢芳华打量韩述,像是睡着了,但却是已经没了呼吸,人已经死了。面色如生前一样,没什么改变。她对秦铮道,“将他翻过身来。”
秦铮点头,轻轻抬手,韩述翻了个身。
他是和衣睡的,衣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