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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墨含微笑,“已经无碍了,妹妹放心,即便今日就启程,也是不怕的。”
谢芳华蹙眉,“你想今日就启程?”
谢墨含点点头,见她不太满意,他温和地道,“外公说一起跟着我走,帮我看着点儿身体的同时,他正巧也懂些桥梁方面的事情,也能帮帮我。”
谢芳华闻言松了一口气,“那这样我放心了。”话落,她有些不舍地道,“可是外公是不是从临汾桥顺道就要离开了?”
谢墨含点头,“嗯,外公是这样打算的。”
谢芳华不舍更甚,“从外公回京,我其实还没好好地陪外公。”
“混账丫头,你从回京,你也没好好陪我不是吗?你的事情每日都多得很。即便他留在忠勇侯府,你能陪几日?”忠勇侯看不惯谢芳华的脸色,挖了她一眼,“只不过是去魅族一样,虽然万里之遥,他腿脚硬朗,多不过两年也能返回来。”
谢芳华虽然见忠勇侯对她吹胡子瞪眼,但他说的是事实,心中的不舍消散了些,笑了笑,“也是。”又问,“舅舅呢?有什么打算?”
“舅舅本来要回博陵崔氏,但是皇上不准呢。虽然免了他武卫将军的职位,但他如今也还是朝中之人,皇上没吐口之前,他也不能说走就走。舅舅的意思先在忠勇侯府待着,如今我去临汾桥,有舅舅在,有云澜在,我也不放心。”
谢芳华点点头。
“云澜以后就搬来忠勇侯府吧!你不必顾忌秦铮,他伤好后要去军营,只妹妹和爷爷在府里,他也是不放心的,有你在,他总比对宫里那人的算计要放心些。”谢墨含隐晦地道。
谢云澜笑笑,看了谢芳华一眼,点点头,“也好!”
谢芳华见谢墨含都安置妥当了,看起来就是打算今日就走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道,“哥哥,你手里的人手够不够?若是不够的话,我还有人手调去给你用!”
谢墨含摇摇头,“应该是够了。我离京之后,你好好守好府,接好庶务就行了。”话落,又道,“本来我不放心,既然云澜在,有他帮你,我就放心了。”
“哪里有那么多不放心?你爷爷我还没老的不能动弹!”忠勇侯摆摆手,“吃饭吧!饭后你就进宫,问问皇上还有什么嘱咐的,他若是没有,你就启程去临汾镇吧。”
谢墨含点头。
四人坐下来用饭。
饭后,谢墨含当即进了宫。
谢芳华在谢墨含走后想了想,将侍书喊来,对他道,“你还是跟随哥哥去临汾镇吧!你在他身边侍候了多年,比听言得他的心。”
侍书摇摇头,“小姐,世子早先吩咐了,让我留在府里,就是这府里的管家,听言他带着就行。”话落,见谢芳华不放心,他低声道,“世子除了给小姐您训练的八大婢女,他自己有八大暗卫,都是一等一的。而且咱们府中也有两支隐卫,世子带走一支,一支留下。都安排妥当了。”
谢芳华闻言作罢,“既然哥哥都安排妥当了,那就算了,还是让听言跟着吧!”
侍书点点头。
谢芳华对他摆摆手,他下去准备谢墨含出行的行囊了,这一走要两月之久,虽然京城距离临汾桥不远,百里而已,但是谢墨含也是必须要监督工程,没办法回京的。
“臭丫头,你去找你外公待半日,你哥哥要启程,也要下午了。云澜就留在这里陪我下棋,你们打理庶务也不差这一日看账本,明日再说吧!”忠勇侯道。
谢芳华看向谢云澜。
谢云澜笑着点点头。
谢芳华也觉得今日自己没什么心情,转身出了荣福堂,前去寻崔荆。
她找到崔荆的时候,崔荆正和崔允在说话,见她来了,二人都笑着招呼。
谢芳华进了屋,放下伞,不舍地走过去抱住崔荆,“外公,舍不得你。”
崔荆失笑,“你个小丫头!若是让秦铮那臭小子看见,怕是连我的醋也要吃了。”
谢芳华无语,从他怀中退出来,哪怕他打趣,她心情也有些不好,“您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少则一年半,多则两年吧!”崔荆道,“云澜身上的焚心之毒,我好好花花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之道。”
“没有人陪您,这一路该有多难!”谢芳华嘟囔,“这样吧!我派两个人一路与您作陪!”
“用不着!”崔荆摆手,“自从紫云道长离开雾黎山,这些年我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惯了。况且,也不全是独来独往,这一路上,我也会探访名山大川,会些道友。你派了人跟着我还嫌麻烦累赘。就算了。”
“那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多多保重。”谢芳华道。
崔荆点点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和铮小子已经大婚了!”
谢芳华脸一红。
崔荆看着她的模样,哈哈大笑,“最好是抱了娃了!我也能有曾外孙了。”
谢芳华面色抽了抽,若是说大婚她还觉得可能,若是生孩子……还是算了吧!
崔允看着谢芳华嘴角抽搐,也忍不住好笑。
这半日,谢芳华便陪着崔荆待着,与崔允一起,三人说说笑笑,叙些别话,一晃而过。
响午时分,谢墨含从宫中回来,三人一起去了荣福堂。
谢芳华对他询问了进宫之事,皇上将崔意芝派给了他,给他做副手。她听罢讶异了片刻,问道,“皇上这是又打什么主意?”
“你不了解皇上,他不过是还没看明白崔小子,这小子是个心思深的主,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说他向着皇室吧,不是。说他向着忠勇侯府吧,看不出来。一时不敢用罢了。于是,让他跟着你哥哥一起放了出去。”忠勇侯道,“这么一放的话,兵部侍郎的职位暂时还不是他的。”
谢芳华蹙眉,“他这是将崔意芝推给了忠勇侯府?”
“也不见得私下没有密旨。”忠勇侯胡子翘了翘,“毕竟皇上最会这一招。”
谢芳华脸色微冷,想起崔意芝明面上奉旨接秦钰,可是背后却有李沐清拿了密旨去迎接。皇室最会的看来就是明旨暗旨一起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道,“哥哥,崔意芝跟不跟你一起走?”
“跟我一起走!”谢墨含道。
谢芳华想了想,“一会儿我送你和外公出城!”
谢墨含心思剔透,知道她怕是想见崔意芝,点点头,“也好!”
忠勇侯、崔荆、崔允、谢墨含、谢云澜、谢芳华一起用午膳,这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饭后,谢墨含和崔荆一起启程,前往临汾镇。
谢芳华本想自己去送,谢云澜说要出城回府取些随身所用的东西,毕竟未来至少谢墨含离京这两个月他是要住在忠勇侯府了,于是,二人一起送谢墨含和崔荆出城。
马车使离忠勇侯府,向南城门而去,随着谢墨含一起离开的人,只有听言一人。
马车很顺利地到了南城门,崔意芝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崔意芝挑开帘幕看了一眼,和谢墨含打了一声招呼,马车一起出了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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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分化()
出了南城门后,谢芳华跳出了谢墨含的马车,轻轻地钻进了崔意芝的马车。
崔意芝正坐在车厢内,拿了一本书卷,闲闲散散地看着,突然感觉到外面的动静,见一个人钻进了他的马车,他立即抽出腰间的宝剑,对着这人便是一剑。
谢芳华没想到崔意芝如此敏锐,她迅捷地甩出袖剑,兵器相交,只听得一声金戈鸣吟。
崔意芝没想到自己如此快速的一剑能被来人挡住,他眯起眼眸,一看之下,顿时一愣,“怎么是你?”
谢芳华抬眼看他,淡淡一笑,“难得崔二公子还能认出我,怎么就不能是我?”
崔意芝看着架在一起的的剑,眸光动了动,“芳华小姐有事情找在下?”
“崔二公子可否有心情与我谈谈?”谢芳华也看着二人架在一起的剑。
“出城没多远,随行的队伍中有皇室隐卫,芳华小姐丝毫不惧暴露吗?”崔意芝轻轻推了推宝剑,但是宝剑纹丝不动,他看了谢芳华纤细的手腕一眼,明明看着娇柔没什么力气的女子手腕,却偏偏像是有万钧之力。
谢芳华笑了笑,“若是惧怕的话,我今日就不来找你了。”
崔意芝懒懒地向后靠了靠,有些聊赖地道,“我似乎没什么心情。”
“哦?”谢芳华看着他。
“你也知道,这雨太大了。”崔意芝语调有些漫不经心。
“虽然雨下得大,但是也不耽误心情。”谢芳华忽然撤回袖剑,“不过谈事情的确是要讲究心情,崔二公子既然没有心情,就算了。”话落,她挑开帘幕,就要跳下车厢。
崔意芝忽然也撤回手中的宝剑,“铮表兄在皇宫伤势很重,芳华小姐看起来并不担心他。”
谢芳华手一顿,回头看着崔意芝,眸光攸地一冷,“崔二公子,上一次你奉旨出京去接四皇子,平安回来了,这一次,恐怕没那么幸运了。”
崔意芝神色忽然一紧,端正颜色看着谢芳华,“若是我说,我突然又有心情了呢!”
谢芳华挑眉,慢慢地收回手,松了车厢的帘幕,坐下身,回看着崔意芝,不置可否,“心情这种东西,的确是时好时坏,时有时无。”
崔意芝闻言笑了一声,“不错!”
谢芳华见他神态松动,也不打算与他磨叽,便开门见山,“上一次你出京,皇上给了你一道明旨,赏的是兵部侍郎。这一次,你出京,皇上应该是给了你一道密旨吧!崔二公子既然有心情,不妨谈谈。”
崔意芝没料到谢芳华如此直白,他眨了眨眼睛,“既然是密旨,芳华小姐以为,哪怕我心情好坏,便能随便谈吗?”
“崔二公子可认识轻歌?”谢芳华淡淡地问。
崔意芝身子微僵,“认识!”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崔意芝不说话,盯着她,过了片刻,见她还依然不语,知道是在等着他表态,他拿不准她心里的想法,一时间只觉得她深不可测,揣摩半响,才道,“轻歌是你的人?”
“郾城刺杀,若是没有人暗中相助,崔二公子觉得你能平安归京吗?”谢芳华询问。
崔意芝沉默片刻,摇摇头,“不能!”
“其实,对于清河崔氏,忠勇侯府也不一定非要它。”谢芳华懒散地靠在车壁上,幽幽淡淡地道,“忠勇侯府目前还不算是瘦死的骆驼,就算是瘦死的骆驼,也是比马大的。要保谁容易,铲除了谁,也不是难事儿。”
崔意芝聪明,自然明白了谢芳华的意指,面色微微一变,“芳华小姐好大的口气,就算不顾忌皇权,是否也该顾忌一下英亲王府?清河崔氏是王妃的母族。”
“我知道清河崔氏是王妃的母族,所以,我今日才冒雨上了你的马车与你来谈谈。”谢芳华感觉马车晃荡了一下,溅起了水,似乎打在了车轱辘上,她身子纹丝不动,眉目清淡,“我还没嫁入英亲王府,也不算是英亲王府的人。就算我嫁入英亲王府,王妃的母族也不是我的母族。”
崔意芝面色微微绷紧。
谢芳华看着他,闲闲散散地道,“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