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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去不回。后来无因派数十名高手跟随段正功另两名部下去攻打麓川和丽江,至今还未回转,而武功最厉害的七名高手跟被五灵庙神侍所杀,刚才最后近百名高手被铁血近卫所杀,连番折损后,此时所剩下的高手也就两三人。凭这几名高手,面对大华漫山遍野的精兵,若要正面对抗,恐绝对是自寻死路。
大雄宝殿以外的地方,大华的精兵已经开始破门闯殿,将隐匿在屋子里的僧人逐个揪出,遇到有抵抗动手的,立刻用弓弩刀剑杀死,豪不容情。只听喊声不断,有僧人惊慌失措的痛哭声,也有负隅顽抗的僧人被杀时发出的惨叫声,整座天龙寺乱成一片。
无因沉默片刻,说道:“汉王殿下,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大华目前虽然兴盛,但日后说不定也会遇到我段氏今日之事。若殿下能结个善缘,说不定将来能有所收获。”史应龙讥讽道:“结善缘那也要看对象是谁,像你段氏这样阴毒狠辣之人,哪里配有什么善缘!”冯国胜忽然本了过来,禀告道:“殿下,在后面僧舍里发现不少被囚禁的妇女。”
天龙寺既然是段氏家庙,不少段氏弟子都以出家的名义在寺内学文练武,又有众多突然披上袈裟的段氏护卫存在,这些人六根不净,哪里守得住出家人的规矩?这些人一旦控制不住自身欲念,便外出掳掠,带回室内享受。尤其是鞑子入主的近百年间,掳掠囚禁妇女的行为更是在寺内蔓延开来,已经成为一种传统。
史应龙早年跟随苦竹游历天下,得其教诲,对佛家极为敬重,闻言目光冷若寒冰,语气森严道:“这样藏污纳垢之所留着还有何用?传令下去,加快搜索速度,将人救出后放火烧寺,决不能让这污脏所在留着,平白坏了佛门声誉。”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注意着无因,提防对方突然出手逃跑。
无因缓缓道:“既然殿下这般不留情面,老僧也无话可说。只是……”声音陡然提高,暴喝道:“走!”身形一闪,如鹰隼般向史应龙飞扑,人还未到,双手拇指同时捺出,两股剑气嗤嗤破空而出,雄劲浑厚,比起出现在五灵庙的那六名老僧还要厉害三分。史应龙早有准备,右掌向前一推,掌力沛然而出,噗一声将袭来剑气消弭无踪,左手形如龙爪向前疾探,闪电般向对手腰间拿去。无因身在空中,陡然一个扭腰,身体凭空移开半尺,已经避开史应龙左爪,双手拇指连连按出,嗤嗤嗤一阵急响,霎时间射出六道剑气,纵横向史应龙罩落。
与之同时,大雄宝殿殿顶砰砰砰爆出三个大洞,三名老僧从中跃了出来。其中两名老僧腋下各夹着一人,正是段正功和段正宝父子。另一名老僧胸口绑着一个包袱,里面竟是一个婴孩。这三名僧人分成三路,飕飕从大雄宝殿跃下,疾速向天龙寺外奔逃。
“注意里面逃出的敌人!”史应龙疾喝一声,左手在身周一圈一撇,布下一层气劲防御,右掌并立如刀,猛向前劈,一招“支离列御”已经使出,掌劲锐利如刀,“嗤”一下斩断四道剑气,急电飞星般直奔无因胸口,还未及身,已经将对方胸口僧衣激裂。
无因心下骇然,大喝一声双手连挥,瞬息间又发出六道剑气,首尾相衔,接连撞在史应龙掌劲之上,砰砰四声过后,终于将这道掌劲抵消。他脚下一错,身形闪动间已缠了上去,两路少商剑法大开大阖,势如奇峰兀起,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使出打出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架势。史应龙哪里愿意和对方互换伤命,一时间竟被牵制住,无暇分身追赶那三名逃僧。
围在大雄宝殿外的铁血近卫听到史应龙提醒,忙抬起诸葛连弩,朝头顶飞掠而过的黑影射去。嗖嗖嗖一阵弩箭激射,空中陡然响起两声惨叫,却有两名老僧防护不周,段正功和段正宝体型又太大,已经被七八只弩箭射中。弩箭穿透段正功和段正宝身体,两人忍不住痛楚,惨呼出来。那两名老僧因为有段正功和段正宝帮忙挡下弩箭,竟然只是被穿透的弩箭箭头划伤肋下,并无其他伤口。而另一名老僧因为怀中婴孩轻便,不会影响到自身动作,双袖一阵疾挥之后,将射来的弩箭全部荡开,毫无无伤的落在地上。
周围的铁血近卫射空手上弩箭,看敌人并没有受伤,忙收起弩弓,抽刀扑了上去。另两名老僧见自己携带的人受伤过重,已经没有救活的希望,也不再白费力气带着了,各自大喝一声,将段正功、段正宝向围攻而来的铁血近卫掷出,转身杀向另一名老僧所在的方向,意图合力护着那名婴孩逃走。
王难姑和蓝澜本来是各分一路,追向段正功父子的,见目标被投掷而来,当下挥动手中神兵,空中金光紫芒一闪而过,嗤嗤两声后,已经将这两人削成四段,也向另一个方向急追过去。带着婴孩的老僧落地之后,双掌连连拍出,砰砰击退数名围攻上来的铁血近卫,脚尖一点,再次腾空而起,飞速向外掠去。附近的铁血近卫呼喝着正要追下去,却被赶上来的另外两名老僧挡住。王难姑和蓝澜追上两名老僧,忽然各扬手掌,嘭嘭两声飞出两团白雾,将剧斗中的老僧罩住。
场中顿时响起两声凄厉惨叫,两名老僧光溜溜的头皮已经被白雾蚀破,体内真气激荡之下,砰砰两声爆响,空中绽放出两朵硕大的红白相间的脑浆血花。而周围的铁血近卫因为服用过王难姑的九九追魂丹,并没有受到白雾的伤害。两女杀了那两名老僧,脚步毫不停留地越了过去,像最后一名逃敌追去。
带着婴孩的老僧在围逼过来的大华精兵中不断跳跃,不片刻,已经接近了寺庙最外围的高墙。他心下大喜,猛用力一蹬,身如巨鹤冲天而起,转眼间升起三丈之高。他上半身露出墙头,还没来得及翻身过墙,蓦然见到墙外列着一个由数百大华精兵布成的方阵,每个大华精兵手中都持着一把连弩正迎空扣下扳机。
只听嗖嗖嗖一片劲响,满天飞弩激射而至。老僧刚才在大雄宝殿掠下地时,已经领教过这连弩的厉害,虽然竭尽全力遮挡下全身而退,但两只衣袖被射得千疮百孔,如今已无法用内力鼓起来遮挡飞射而来的弩箭,当下伸手一拍墙头,凭空一个倒空翻,身体向后激射而出,又使出千斤坠的功夫,身体疾速下沉,在千钧一发之时坠道高强之下,险之又险的逃得一命。他正想转身换个方向逃遁,忽觉两腿一凉,身体竟然无处着力,斜斜向前倾倒。他双手急忙往地上一撑,翻身向上,护住胸口前的婴孩不受压挤,低头一看,不由魂飞魄散。
原来王难姑和蓝澜在这名老僧翻身倒射回来时,已经赶到对方身后,当下齐齐出剑,金光紫芒一闪之后,将对方两条腿齐膝斩断。只是她们动作太快,兵器又太过锋利,这名老僧竟然毫无所觉,直到跌倒在地,才发现自己双腿齐断的下场,当下一声惨嚎,痛晕过去。王难姑和蓝澜走前两步,一个挥剑砍下老僧头颅,另一个将他胸前的婴孩结下,连带上面一本书谱也拿走,两人返身向大雄宝殿那边赶去。
场中顿时响起两声凄厉惨叫,两名老僧光溜溜的头皮已经被白雾蚀破,体内真气激荡之下,砰砰两声爆响,空中绽放出两朵硕大的红白相间的脑浆血花。而周围的铁血近卫因为服用过王难姑的九九追魂丹,并没有受到白雾的伤害。两女杀了那两名老僧,脚步毫不停留地越了过去,向最后一名逃敌追去。
带着婴孩的老僧在围逼过来的大华精兵中不断跳跃,不片刻,已经接近了寺庙最外围的高墙。他心下大喜,猛用力一蹬,身如巨鹤冲天而起,转眼间升起三丈之高。他上半身露出墙头,还没来得及翻身过墙,蓦然见到墙外列着一个由数百大华精兵布成的方阵,每个大华精兵手中都持着一把连弩正迎空扣下扳机。
只听嗖嗖嗖一片劲响,满天飞弩激射而至。老僧刚才在大雄宝殿掠下地时,已经领教过这连弩的厉害,虽然竭尽全力遮挡下全身而退,但两只衣袖被射得千疮百孔,如今已无法用内力鼓起来遮挡飞射而来的弩箭,当下伸手一拍墙头,凭空一个倒空翻,身体向后激射而出,又使出千斤坠的功夫,身体疾速下沉,在千钧一发之时坠道高强之下,险之又险的逃得一命。他正想转身换个方向逃遁,忽觉两腿一凉,身体竟然无处着力,斜斜向前倾倒。他双手急忙往地上一撑,翻身向上,护住胸口前的婴孩不受压挤,低头一看,不由魂飞魄散。
原来王难姑和蓝澜在这名老僧翻身倒射回来时,已经赶到对方身后,当下齐齐出剑,金光紫芒一闪之后,将对方两条腿齐膝斩断。只是她们动作太快,兵器又太过锋利,这名老僧竟然毫无所觉,直到跌倒在地,才发现自己双腿齐断的下场,当下一声惨嚎,痛晕过去。王难姑和蓝澜走前两步,一个挥剑砍下老僧头颅,另一个将他胸前的婴孩结下,连带上面一本书谱也拿走,两人返身向大雄宝殿那边赶去。
史应龙面对无因的亡命打法,也不激进,只是站定大雄宝殿门口,一掌一掌的劈将出去,掌力如长河滚滚而至,绕着无因周身漩涡不停,又逐渐收束起来。无因自觉周身范围的空气逐渐凝滞,浑身如陷流沙,一举一动都要花费比平时多出数倍的力气,渐渐出招动作受到影响,纵然他心里还想着以命换命,却已经无法威胁到对方。
又数招过去,史应龙抓住一个空隙,猛然大喝一声,右掌闪电般挥出出,“啪”一声击在无因胸口,将他身体拍飞出去,一股劲力骤然冲入他体内,喀喀喀一阵乱响后,已经将他浑身经脉骨骼全部搅碎,“砰”一声后,软绵绵贴在大雄宝殿门柱之上,缓缓滑落下来。正好王难姑和蓝澜赶了回来,蓝澜将手上那本书谱递了过去,说道:“应龙,这是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好像是族谱,你看一看。”
史应龙打开书谱一看,却是一份段氏族谱,第一页上面记载这段思平的字号功名、生辰年月日、配偶、藏地、功绩等。继续翻动,后面是段思英、段思良等等,一直到最后一张写有字的书页,上面写着段正宝的名字,下列记着“生子一,子羽,至正十六年”的内容。他望了蓝澜臂弯里的婴孩一眼,说道:“是段氏的族谱,按照上面的内容来看,蓝澜姐你手上这个孩子,应该就是段正宝唯一的儿子段子羽了。”
王难姑见段子羽两只黑眼珠胡乱转动着,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道:“应龙,这孩子应该才出生不久,懵懂无知,你准备怎么处置?”史应龙沉吟半晌,苦笑道:“段氏之人阴险毒辣,我虽然打算要将他们连根断掉,但这孩子还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的,无论如何也不改承受他先人的罪恶。”蓝澜问道:“那怎么办?难道要将他送走?”
“送他走当然是不可能的,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将来又是一番风雨兴起。”史应龙摇着头,仔细想了想,忽道:“蓝澜姐,你有没有可以完全信任属下,要武功比较好,又比较少露面,别人不知你们之间有联系的那种?”蓝澜想了一会儿,说道:“倒是有几个,那是我师父的记名弟子,也算是我师兄。他们平时四处游走,帮滇民医疗伤病,绝少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他们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