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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妃虽无所出,但是十五阿哥是她养大的,将来自然是要奉养她的,陈氏不过才是个贵人,就算够了五十岁也不能去宫外住着。只可惜十五阿哥才是个贝勒。得求求皇后娘娘,起码要混个郡王当当才成。
定妃如今算是老来安慰了,心情跟慎妃差不多,得是郡王才能搬出去啊。。。
而嫔位众人,有儿子的密嫔被封宫了,剩下的都是只生了公主的,没那个份儿!看着旁人老了能去儿子府上住着,都颇为艳羡。
而嫔妃之中,惠妃如老僧入定。她是最安然的一个了,大阿哥已经被圈禁多年,她自然是没机会出宫了,对她而言,当妃子还是当太妃都没什么区别了!
温皙亦明白康熙的目的,搬进畅春园,后宫自然要留给新皇。只是太上皇还在莫非还要把这些太妃们都撵去寿康宫住着吗?如此大头都去了,剩下的嫔、贵人随便塞巴塞巴就是了。虽说康熙尚且健在。小妾们搬出去有些不合宜,但是现在谁不盼着能含饴弄孙?所以齐齐不说话了。
康熙端起酒杯。道:“这一辈朕与皇后共饮!”
温皙含笑举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康熙既然当众说出退位的话,那么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了!
“皇后可还记得与朕是多少年夫妻了?”康熙缓缓问道。
温皙杯中的酒随着她的手一颤而荡漾起一圈涟漪,“自然记得,已经十二载了。”温皙是康熙四十八年封后。至今已经有十二年了。
康熙却摇头,“是整整四十载了!”
温皙微微一愕,四十载,四十年前正是她入宫为贵妃的哪一年!难道从哪个时候康熙便视她为妻子了吗?
康熙目光缱绻:“为这四十载伉俪之情,满饮次杯!”
温皙脸上微微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有一个皇帝丈夫,能做到这些,她也再无遗憾了!
就在这她以为一切圆满的时刻,酒触及她嫣红的唇,冰凉的触感,馥郁的酒香,那样醉人。骤然——胸口如被利刃赐中了一般!又是那样的感觉,只是更疼更难以遏制!
哐啷!金樽跌落在地,泼洒了一地馥郁酒香。
“嘎珞!”康熙的惊呼声在温皙耳畔响起,只是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手狠狠揪着剧痛得仿佛要裂开了的胸口,软倒在了康熙怀中。
“皇额娘!”温皙的三子二女亦不顾规矩,齐齐冲了上来,年纪最小的福儿眼中噙着泪水:“皇额娘这是怎么了?”
温皙痛得睁不开眼睛、张不开嘴,随即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养心殿。
康熙抱着不省人事的皇后,径直去了最近的养心殿。此刻太医院的太医全部聚集于此,刚刚开办的千叟宴不得不夭折,皇后的突然晕厥,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中,尤其是太医们。
太医院稽首高太医正把着脉,却是冷汗涔涔,再三确认之后,方才战战兢兢地道:“启禀皇上,酒中无毒,皇后娘娘脉象平和,也并无不妥!”
“混账!”康熙勃然大怒,便爆了粗口,“若无不妥,皇后如何会晕厥不醒?!”
高成连忙磕头,“奴才不敢胡言乱语,太医们均可验证!皇上应该也能看到皇后娘娘面色红润,脉象也十分沉稳!绝非有恙之人该有的症状啊!”
“放肆!”康熙怒不可遏,“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在装晕吗?!”方才那一刻,温皙绞痛得面色惨白,绝不是装出来的!何况此刻,温皙的手还保持着揪着自己的胸口的姿势,断断是假不了的!
高成满脸冷汗:“奴才不敢!奴才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既然凤体无恙,那么是否有可能是有人。。。巫蛊镇魇所致?”高成也不是猜测,如今谁都诊不出问题,若是找不到借口,便是太医无能,若是皇后娘娘薨了,他们也全都要陪葬!何况,皇后的情况的确怪异得很!
康熙微微一震,忽的想到昨夜温皙也曾说过,她胸口闷闷的。。。当时他并未在意,难道果然是有人巫蛊镇魇吗?!
这时候在嫔妃末尾的懿嫔突然站出来,跪下道:“皇上,嫔妾要告发密嫔王氏镇魇皇后娘娘!”
康熙骤然冷峻了眉头:“你有何证据?!”
懿嫔自然是因为在永和宫有自己的眼线才。。。只是如今永和宫封宫,任何人不得外出,更不许传递消息,她若是说了便是违背了皇后当初的懿旨!略一沉思,懿嫔急忙道:“皇上不妨想想,大宴当时所有嫔妃皇子皇孙都在,唯独密嫔不在场,而皇后娘娘就是在那个时候发作的!密嫔又因皇后娘娘封宫之事耿耿于怀,所以嫔妾怀疑是密嫔镇魇了皇后娘娘!”
懿嫔与密嫔敌对多年,自然不愿意放过置对手于死地的机会,她急忙磕头,言辞凿凿道:“还请皇上下旨大搜永和宫,必能搜出不干净的东西来!”
懿嫔在永和宫的眼线回报,密嫔可是整日都在扎小人,扎了好几个月了。只是月前,她曾经向皇后告发过,皇后却一笑置之,完全不当一回事。要是那时候就惩治了密嫔,今日也不会受到镇魇所害了。这样也好,皇后是死是活跟她没关系,只要密嫔死定了就好!想到此,懿嫔暗暗得意起来,她不信,王氏这个贱人这回还能活命不成?!你就算有儿子又如何?还不如我这个只有女儿的呢!心中得意着,瞧瞧扫了一眼阿哥们,十四阿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永和宫。
为举办千叟宴,在去年年底后宫又重新粉饰过一遍,只是这里却是例外,永和宫中一片萧索,殿前的花圃因无人打理而枯萎了一大片,宫殿的红漆也有些剥落了,殿门敞开,内中空旷无人。角落不显眼处有几个赌钱的太监,看到有人闯进来,不但不阻拦,反而怕事得都躲了起来。
只有密嫔王氏一人,她披头散发,容颜又苍老了许多,连发间也布满了银丝,手中拿着一个布偶一阵一阵狠狠地扎着,嘴里狠狠念着:“去死!去死!!钮祜禄氏,你去死!”
奉了康熙手谕,带着太监前来搜宫的李德全大摇大摆闯了进来,便看到这人赃并获的一幕!
密嫔顿时一晃,扎人偶的针一歪便扎在自己左手手背上,她疼得“哎呦”叫了出来,血珠子立刻沁了出来,人偶也随之坠落地上。
李德全弯身将来人偶捡了起来,正看到写着“丁未、甲辰、辛卯、戊子”八个字,李德全暗暗一推敲,丁未年,便是康熙六年,甲辰是三月,辛卯是五日,戊子便是戊时与子时之间,这不正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八字吗?!
李德全在密嫔恐慌无比的眼神中奖布偶收了起来,道:“得了,也不必大搜了。”随即笑着对密嫔道:“密嫔娘娘,请吧!咱养心殿去!”
“不!”密嫔被人赃并获自然是大惊失措,“我不去!我不去!”
李德全面露狞笑之色:“这可由不得您了!”随即转脸吩咐道:“把密嫔娘娘请去养心殿复命!”
李德全身后跟着的太监立刻毫不客气地左右架住密嫔,密嫔养尊处优已久,如何能与身强体健的太监想比,立刻被拎小鸡似的给架出了永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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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出窍()
“十八弟呢?”养心殿中静候着的胤禄突然皱了皱眉头,到了晚上成年皇子不得留宿宫中,这是惯例,旁人都走了是理所应当,但是皇后的几个儿女却都留下来侍疾了,偏偏从一开始老十四一早出了宫便罢了,十八弟竟然也没了影,或者说根本没从太极殿跟过来。
胤礼低声道:“似乎还在太极殿,方才小格子来知会过了,说十八弟要在那儿查东西。”
胤禄看着帝王龙榻上昏睡如僵死一般的额娘,心中也是愈发不安,额娘的身体如何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晕厥了?太医言是镇魇所害。。。受到温皙对他年幼时候灌输的理念,胤禄原本对镇魇心存怀疑,如今看样子,除了镇魇巫蛊便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康熙嫌弃嫔妃在此处碍眼,便只留了温皙协理六宫的助手成妃和告发了王氏的懿嫔在此,其余便是温皙的儿女了,除此再无旁人。
太极殿中之余下一盏宫灯,偌大的宫殿一片寂寥,只有胤祄一个人蹲在那儿,仿佛在守着什么。
胤祄的心腹太监小格子守候在太极殿外,不许外人靠近。
夜深子时,胤祄困倦无比地打了个哈欠,心道:怎么还没有苏醒。。。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通天鎏金九龙巨柱下那看似空无一物之处。盯着盯着,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一眨一眨,终于合上了之后再不睁开,鼻孔见也发出微弱的呼噜声。
温皙幽幽转醒的时候,发觉四周已经光线十分暗淡了,只有一盏朱红色的微弱灯盏。而她正躺在地上。竟然也不觉得凉,连忙爬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轻飘飘如一片云朵,仿佛没有丝毫重量。
“胤祄?”温皙立刻发现了坐在一旁台阶上,拖着下巴已经睡着了的小儿子,不禁上前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呼噜,呼噜——”回应温皙的却是胤祄的鼻鼾声。在这个空寂的大殿显得格外清晰。
“快起来!要睡赶紧出宫回府!”温皙伸手便去拍他的脑袋,但是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拍到似的,手便那样穿过了胤祄的脑袋。
温皙顿时大惊后退一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透明的了。。。
这时候,殿外的冷风吹进了,温皙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而胤祄打了个冷战,立刻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立与自己一丈外的额娘。急忙站起来道:“额娘,您可算苏醒了!阿嚏——”胤祄急忙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果然是招了风寒了。
温皙看着自己的透明轻薄的“身体”,口中喃喃:“我、我这是。。。”
胤祄拿出随身携带的藏蓝色潞绸帕子擦了擦鼻涕,道:“额娘,你别慌,只是魂体出窍而已!因为额娘已经是金丹期了,所以即使出窍也跟儿子当初魂魄离体不同。是有意识的,而不是像儿子当初浑浑噩噩。”浑浑噩噩到都不晓得回到身体里。被师傅用**香、镇魂铃给唤了回来。
温皙顿时明白了,急忙扫了一眼整个大殿:“那我的身体呢?!”
“吸溜——”胤祄把鼻涕吸回鼻孔中,道:“皇阿玛见额娘突然心口绞痛晕倒,已经把您的身体抱去养心殿了!”
温皙一听,二话不说,便往养心殿飞。
“额娘。我还没说话呢!您现在去了也没。。。额——”胤祄见自己额娘飞出去的速度,一眨眼便飞出大殿,只好急忙提着宫灯追了出去。
胤祄在后头追,温皙在前头飞,因为没有了身体的拘束。自然身体轻盈无比,温皙知道自己是灵魂状态,所以也不拘束什么障碍了,直接从小格子身上穿过去。
“主子爷,您慢点!小心台阶!”小格子恍然不觉,已经也一个灵魂从他身上传过去。
胤祄大叫着:“别走!”便蹭蹭蹭下了台阶。
小格子木然站立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