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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皙垂下头:“臣妾明了了。”
许久,康熙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道:“梁九功,拟旨:索额图治下不严,屡生事端,着撤去领侍卫内大臣一职!”
钮祜禄氏和赫舍里氏同为后族,必然彼此相争互为仇敌。索额图一直为太子疲命奔波,多年来与钮祜禄氏朝堂上为敌,孝昭皇后去世之后就稳稳地压制住了钮祜禄氏成为朝中第一权臣,连明珠都要逊色许多。当然,这也是康熙一直纵然缘故,太子需要强劲母族来辅佐。康熙对太子多年溺爱、与赫舍里皇后结发之情,都是索额图飞黄腾达强大助力。
一等公索额图,四辅臣之首索尼之子,原是个极为谨慎人。三藩之乱中功勋卓著,因担心位高权重引起帝王忌惮,故以病请求解任。康熙不允,下优旨褒称:“卿辅弼重臣,勤敏练达,自用兵以来,翼赞筹画,克合机宜。”加授领侍卫内大臣之职,而当时索额图已经是身兼殿阁大学士、銮仪使、佐领三职。
时间过去不到两年,领侍卫内大臣这个尤为显赫职务就飞了。温皙觉得用自己肚子狠狠打击索额图一把还是十分值得!而且眼下御帐之中,除了隆科多还有不少太监宫女,他们都听见了温皙所说话,就算康熙下达禁令,她不能生养事儿定会被赫舍里氏和佟佳氏两族所知晓。而索额图没了领侍卫内大臣职务,就不能随便出入宫闱、出入太子毓庆宫,必然会小心谨慎,不敢再对她出手。至于,刚刚和太子和缓关系是否会变得加糟糕,那就不温皙考虑范围之内了,反正太子终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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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宜妃郭络罗氏()
这一日早晨从康熙御帐回来,看着被抬进自己帐中好几个大笼子,温皙心下大喜,嘱咐大哥麟格办得差事没想到这么就有这么多收获了。
温皙空间里只有一对锦鸡,未免空旷,所以就让麟格替她多活捉一些漂亮动物,麟格是二等侍卫,手下带领一队正白旗护卫,全力捕捉自然收获丰富。
一只只铁笼子都颇大,掀开第一个笼子上大红棉布,温皙不由地眼睛都要凸出来了,温皙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吧,是不是那天她一个劲儿地卯准了兔子射让麟格认为她特喜欢兔子?一只挨着一只,密密麻麻,整个笼子都塞满了兔子!一只只都红着眼睛抗议这地方太狭小!
掀开第二个笼子,温皙才稍微满意了一点,是一对半大梅花鹿,都只受了点轻伤。第三只笼子里是几只朱,只不过还是幼鸟,毛色雪白,很是可爱;第四只笼子里是两只丹顶鹤,不过受伤不轻,一只已经软趴趴了,好像要死了样子,温皙心疼之下急忙把他们都送进了空间了。而野兔只挑选了三对毛色好看些扔进空间草原上,其余地全部扔掉,这东西繁殖得太,实不敢空间里放太多!
剩下几个笼子温皙也一齐打开都给扔进了空间里,除了第一笼子野兔,其他温皙都很满意,环颈雉、花尾榛鸡、鸳鸯、秋沙鸭、大天鹅、红嘴蓝鹊···还有那提醒圆滚滚斑翅山鹑温皙是是喜欢得紧,一身毛蓬松松地,像颗球儿,还蠢蠢笨笨,就爱找个地方窝着不动弹。
有了这么些住户,空间里就好像有了生气似,但这些个家伙也专爱偷吃温皙果园里水果、菜园里蔬菜,气得温皙把他们都扔到灵河对面草原上,但是又怕他们光吃草籽吃不饱,又移栽了一些果树扔了一些蔬菜籽过去。
做完了这一切,温皙正打算睡个午觉,昨晚被康熙折腾了老一通,温皙身上早就疲乏了,可是外头松儿来报:“宜妃娘娘求见。”
温皙一挑眉,她来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为明尚求情吧?虽然不晓得宜妃她两度受害事件里到底扮演什么样角色,她和宜妃已然是敌非友了。
宜妃郭络罗氏今日穿得格外素淡,一身米色绣仙草纹旗装,梳一字头,头上只有一只固定用玉丫钗,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眼下一团乌青,一看就知道是没睡好觉,宜妃面色苍白,显得格外可怜惹人疼,走到温皙近前,直接行了个跪拜大礼:“臣妾郭络罗氏给贵妃请安!”
温皙端坐上位,道:“宜妃今日何意行这么大礼?”位份差距果然是硬伤啊,一直深得帝王宠爱宜妃又如何,遇到位份高还是要低眉顺眼不敢得罪。
宜妃略直起身子,憔悴脸无比悲切哀伤道:“臣妾为堂弟之事特来请罪。”
“请罪?”温皙不由地觉得好笑,宜妃有罪无罪难道还轮得到她来处置吗?不由地语气里带了几分嗤笑。
宜妃弯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是,请贵妃娘娘责罚。”
宜妃郭络罗氏,何等明艳夺目女子,没想到也会有这样凄惨憔悴一天。温皙心中有些百感交集,但突然想到明尚和宜妃关系,便不再可怜她,冷声道:“本宫听闻,明尚数次出入你营帐,可有此事?”就算是母家兄弟也该避嫌疑,麟格可从未涉足温皙营帐。
宜妃一怔,急忙道:“确有此事,但是臣妾委实不知明尚竟然糊涂至此啊!”说着不由满眼泪水盈盈,直欲落泪。
不得不说,宜妃哭泣样子很容易惹人垂怜,温皙却不为所动:“你是否知晓,本宫无从判断。不过本宫两度几乎性命垂危,甚至还失去了做母亲资格,你该要如何来赔本宫呢?”
“臣妾、臣妾···”宜妃无措地望着温皙,口中说不出话来,可怜无助模样直欲倾倒地。
温皙冷笑道:“怎样?拿你五阿哥来赔如何?”
宜妃听了,骤然浑身颤抖,浑身扑簌簌,放声哭泣道:“五阿哥是臣妾命根子啊!臣妾不能没有胤祺啊!臣妾愿为贵妃娘娘做任何事,但是五阿哥不能给您、不能啊!”
温皙有些不忍,许一开始宜妃是演戏,但是此刻爆发无意是出自内心无比恐慌了,温皙叹一口气,道:“你说,愿意为本宫做任何事?”
“是!”宜妃急忙回答道,“除了胤祺,什么都可以!
温皙道:“本宫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一个问题。”
宜妃跪正了道:“臣妾愿知无不言、言无不。”
“好,”温皙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即隐匿了,“可是你害了郭贵人,然后又嫁祸给端嫔?”
宜妃身子微微一颤,“郭贵人是臣妾亲妹妹,臣妾怎么会···”
“宜妃!”温皙突然扬声警告,“想清楚了再说!”···以势压人感觉真不错。
宜妃贝齿咬着红唇,合上美丽双眸,咬牙道:“是!”
温皙呵地一笑,“果然!”
温皙甩了甩帕子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宜妃登时愣住了,满眼不敢相信,“娘娘?”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温皙一根食指支着太阳穴,微微侧脸问道:“宜妃还有什么问题吗?”
宜妃眼睛转了转,略一思索道:“娘娘也是不喜欢庶出姊妹吧?”见温皙不置可否,宜妃又继续道:“朱槿是生母是臣妾阿玛爱妾,臣妾额娘贵为八旗贵女,却要受一个汉人女子欺压,郁郁而终!臣妾和朱槿一同入宫,处处针锋相对!康熙十七年,臣妾和朱槿几乎同时有孕,她伙同端嫔三番五次谋害臣妾腹中孩儿,是臣妾命大生下了胤祺,为保胤祺不受佟贵妃一党谋害,才只得将他送到太后膝下抚养!臣妾知道那个贱人正等着她女儿为嫔为妃之后,能够让她扶正呢!臣妾绝对不会给她们母女一丝一毫机会!”
温皙一愣,道:“你家事,本宫没有兴趣知道。”郭络罗朱颜、郭络罗朱槿这对姊妹花,注定一生为仇敌了。
宜妃又磕了头,道:“其实娘娘仔细想想就明白,若臣妾真参与其中,皇上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臣妾吗?臣妾与阿玛一直关系不好,郭络罗氏早已经是索额图一系人了,哪里还会为臣妾考虑?请娘娘明鉴!臣妾方才说话依然有效,臣妾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
温皙终究是被她说动了,道:“罢了,你先起来吧,额头都磕破了。”
“多谢贵妃娘娘!”宜妃也不由地松了口气,她原本是先去康熙御前请罪,康熙只说如果贵妃不计较,那么他也不计较了,看温皙已然松口样子,宜妃总算放心了大半。
宜妃低头道:“臣妾知道,娘娘和佟贵妃不合,而端嫔是佟贵妃人,伤敌左膀右臂于娘娘而言,是好事。只可惜···端嫔竟然有孕,算是她命不该绝。”
温皙心中疑影总算是明了了,只道:“那是你们事儿,与本宫无关。”
宜妃倒也不奇怪于温皙态度,只温顺地道:“是,以娘娘恩宠,自然无须意这些争斗。”
温皙不想跟宜妃说下去,就打发她走了,揣摩宜妃太费心思,所以还是少接触得好。虽然宜妃已然露出几分投效之意,不过宜妃虽然外表爽朗,但是几年间从贵人到嫔到妃子,一直恩宠不衰,绝非表面那么单纯,宜妃、德嫔等人绝非温皙所能驾驭。果然,还是收拢慎嫔、成嫔一类人比较好,不必担心被人背后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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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承乾宫新住户()
康熙二十年十月,帝王銮舆启程回京。
木兰天日渐冷森,温皙玩够了,自然有些想念北京城温暖。宽敞舒适銮舆中,已经开始燃着炭盆,乃是竹枝县所进贡竹炭,就近送来。用是五年以上高山毛竹为原材料,高温烧制而成,竹炭不仅质地坚硬、不易损坏,且十分耐烧,燃烧后还有一股竹子清淡雅味道,使得满室清香。
小全子正用大架子加起一块块筒形乌黑如墨竹炭添到炭盆里,竹炭都呈粗细比成人手臂还粗,约一尺长、中心空空样子,加入炭盆却不起一丝烟气,故而为宫中嫔妃所用。
康熙批完折子,突然问:“可还觉得冷?”
温皙扬着笑脸道:“皇上命人弄了这么多炭盆,臣妾这会儿觉得热了。”
康熙握着温皙手,道:“果然手心都出汗了。”于是,吩咐道,“小全子,撤掉两个炭盆。”温声对温皙道:“太热了也不好,弄得銮舆里都闷闷,一不小心叫外头冷风吹着,还会冻着自己。”
而后有大臣前来奏事,温皙便请辞离开銮舆。一出去,果然暖和够了就被冷风吹得缩脖子,这时候小全子追了出来,奉上一个紫铜镀金八角手炉,道:“这里头都早早放了红箩炭,是皇上一早就嘱咐下,让贵主子暖手用。”
手炉上有狐皮做套子,隔热保暖不烫手,果然入手暖烘烘,红箩炭是宫中都十分紧缺炭,贵持久保温,用手炉里大半天都还是温暖。按照份例,贵妃日用炭,红箩炭夏十斤,冬十五斤,冬日主要都用来填手炉脚炉了,而竹炭常用来暖屋子,故而有“手上捧红箩,室内香竹炭”之说。这只紫铜手炉比寻常手炉略大一些,上头用作散热镂空炉盖缓缓冒着热气,天上落下来雪不及碰触便被熏化了。炉盖花纹复杂,是整个手炉考究地方,温皙手中这只上镂刻着喜鹊绕梅图案,精工巧作,一对喜鹊顾盼灵动,十分喜人。
回程路,下了数日青雪,故而多费了几天时间才回到紫禁城。慎嫔赫舍里氏倒是常常温皙贵妃车驾中走动,嘴里哈着热气道:“今年冷得真,也不知道嫔妃宫里奴才有没有把宫室早早烘热了。”
温皙捧着手炉道:“害怕内务府那起子奴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