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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问管家:“二公子回来了吗?”
“还没有。”管家说,顿了一下,又说,“早接了吩咐,现在东院的客院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以领客人过去。”
“好。”夏紫苏说。
管家就转向程木秀,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跟我来。”
虽然有管家领着去客院,不过夏紫苏依然继续相陪而行,显然想亲自看过一眼。如今他跟程木秀的关系又更近了一层,对于程木秀住处的安排自然上心,想让他们在这里住得舒适和开心。
管家心知,态度越加恭谨。
宅邸很大,一路上管家主动跟程木秀做介绍。整个宅邸分东西两院,眼下夏冬青自己选住在西院,显而易见,这东院将来是准备给夏紫苏的。
东院的范围也大,可见夏冬青对兄长的用心。
到了所谓的东院,程木秀这才发现东院并不是自己想象的只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而已,而是由好多个独立的庭院组成,还包括有一个花园。
天刚入春不久,寒气还未散尽,花园中的草木在颓败中,同时在枝头又隐隐萌发了一点春意。
虽然程木秀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是置身于回廊曲径中,那种感觉还是非常棒的。
程木勤和程木芸新鲜又惊奇,不住东张西望,不过两个孩子被程木秀调|教得很懂事和知礼,所以也只是眼睛亮闪闪的,行为上还算中规中矩,并没太夸张的动作和表情出来。
只是在看见经过的花园里有个池子时,程木勤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池塘里有没有鱼。
管家也很耐心的回答。
因为是从别人手里买的宅子,原有的很多东西都直接保留下来,而且原住家原来是个富庶的,要不是因为意外才不得不卖出了房子,所以院落以及花园的布置皆显出用心,曲桥回廊,池塘柳树,还有小亭子,精巧而雅致。
程木秀便被安排住进了一个带庭院房子,主屋带着两边带厢,屋里各种生活用具准备得一应俱全。
卧室里里除了一张大床,旁边还另外加装了一张小塌。
程木秀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估计是自己带着程木勤和程木芸,两孩子初到新的地方,难免住不习惯,在边上加一张床,晚间可以一起睡,他们也心安。
看得出所有的安排,无一不是细心考虑过,程木秀很感动。
尽管夏紫苏与程木秀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但为了避嫌,夏紫苏还是暂时住到西院去,跟夏冬青在一起。
管家又另外安排了一个丫头在这里伺候,随时听候程木秀的吩咐。
看过了屋子,程木秀在屋里放置东西时,夏紫苏就带着三个孩子等在隔壁的厢房。
其实也就除了几身换洗的衣物,并没有多少东西,不一会,就收拾完毕了。
晚些时候,夏冬青从外面回来,作为现在这座宅邸的主人,夏冬青便尽了宾主之谊,让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招待客人。
虽说程木秀和夏冬青之间早已有了很多交集,但其实两人真正碰面的时候并不多,第一次在一起吃饭,面对未来的嫂子,反倒是夏冬青有点拘束。
夏冬青生性其实是很跳脱的,碍于面前是兄长和程木秀,所以才有些收敛,于是活泼调皮的程木勤倒是很合他的眼缘。
饭后小憩,夏冬青叫人送了些小点上来,大家聊聊天,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你会武术,还有射箭?”夏冬青听到程木勤这么说,有些好奇他怎么会这些。
“都是王大叔教的,”程木勤,说“我还跟王大叔一起上山去打猎。”
夏冬青有些吃惊和怀疑的打量了一下他的小身板。“你才多大,这就会去打猎了。”
“不信,你问我姐。”程木勤转头看程木秀,“姐,你跟他说,我没有说谎吧。”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冬青赶紧说,“我就是觉得你年纪这么小,就会打猎了,真了不起。”
夏冬青赞赏的冲他竖起拇指。
程木勤非常得意。“我射箭也射得可好了,可惜我没把弓箭带来,弓箭也是王大叔帮我做的,要不我就射给你看。”
“你很喜欢射箭?”夏冬青问。
“嗯。”程木勤点头。
夏紫苏笑着一旁解释说:“木勤几乎每天都练习射箭,风雨无阻,他家里专门留了一处空地出来给他练靶用。”
夏冬青便心里一动,就对程木勤说:“你那么喜欢,那这样,我明天正好有事,要去拜访许将军,你要不要随我到军营里看一看,那里有很多各种兵器,许将军的弯月弓也是很有名的。”
程木勤眼睛顿时发亮。“军营?真的?”马上转眼看向程木秀。
夏冬青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冒失,尴尬了一下,也看向程木秀说:“不过,这个可先得征求你姐姐同意才行。”
程木勤跑到程木秀身边,祈求说:“姐,我明天跟二公子去军营,你答应我吧。”
“才到人家这里,你就开始给人添麻烦。”程木秀虽然说着责备的话,口气却是温柔的。
听着口气,夏冬青就觉得她是同意的,说:“算不上麻烦,何况以后也是一家人。”
他也喜欢脾性跟自己有点儿类似的程木勤,想趁早处好关系。
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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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家记》
小乞丐被压得死死的,一动不能动。他蓬头灰面; 又廋又小; 周身邋里邋遢,只有一双眼珠子是清亮的; 但是; 却透着凶巴巴的眼神。
压住他的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壮汉,只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压得他动弹不得。
壮汉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只要不让这个小乞丐冲过去碰到少爷就行。
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锦衣玉服、姿容清俊青涩的少年; 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犹如困兽犹斗般的小乞丐。
虽然是在大街上; 人来人往; 但是对于这种富家公子领着狗腿子欺负如蝼蚁般低贱的乞丐这种事情; 大多数人已司空见惯。
想必是这个小乞丐不小心冲撞到了贵人。
又脏又臭的乞丐虽然比较讨人嫌,但总归也是可怜人,通常人避而远之就算了,这样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欺负人,还是引来不少人侧目。
“你把东西还我!”小乞丐握拳,冲锦衣少年大声嚷。
锦衣少年身前握着一只手,嘴角微翘似带冷笑和戏谑,微微侧头,睥睨的眼眸中闪现凛凛清光。
锦衣少年以一种怀疑的神情盯着小乞丐,听到叫喊也不为所动。
倒是少年的随从,也就是制住小乞丐的壮汉皱起眉头斥道:“你乱喊什么,你有什么东西值得少爷拿的。”
“他刚才捡到的那个东西,那个是我的。”小乞丐挣脱不了钳制,又气又恼,眼神更凶了。
随从看向少年。刚才少爷是在街道上发现了一样东西,他和小乞丐是同时发现的,但是少爷的动作更快,拿到了手上。晃眼看上去,好象是一个翡翠玉坠子的样子。
小乞丐看见少年先抢到东西,急了直接冲上去争夺,但是被少年身影一晃就躲开了,随从马上就把小乞丐抓住,制止他再次上前争夺。
随从转过头来,冲小乞丐喝道:“别以为街上的东西,你捡到就算你的。”
一个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拥有翡翠玉坠这样的东西。
“这本来就是我的。”小乞丐虽然动不了,但气势一点而没减,握着拳头大叫。
少年眯了下眼睛。“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怎么证明?证明不了,那你就是在讹诈。”
“我没有。”小乞丐争辩道,眉头皱了起来,眼里隐隐浮现水光。
大约是小乞丐的神情过于激动,少年迟疑了一下,口气稍微放缓,但口气中还是充满怀疑。“这也可能是别人掉的呢,如果你不能证明,我也不好给你,说不定等会失主就找来了呢。”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会来找的,因为……”小乞丐想起什么,赶紧从领口中掏出一个布囊,抓着舞动着说,“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是我掉的,你看,就是因为这布囊角边上破了个洞,才掉了出来的。”
看见少年皱着眉头不愿意靠近,小乞丐一只手被随从抓着动不了,只好用另一只手去解下来布囊,想让少年看清楚。
布囊看起来很旧也很脏,少年显然也不愿意拿到手上,于是随从就帮忙接过布囊看了看,冲少年点头说:“这上面是有个小洞。”
“你看,我说的是真的吧。”小乞丐认真的说。
见此,少年也不敢那么肯定了。如果真是小乞丐的东西,那他真的要还给他,只是,少年还是很疑虑,小乞丐一贫如洗,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东西,总有点让人怀疑。
这时,随从说:“少爷,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去码头。”
随从不象少年想那么多,既然看起来象是小乞丐掉的,他家少爷也不会抹了别人的东西,何况这么个小坠子也不是多大价值的东西,倒是他还得送少爷到码头去,所以,现在已经耽误时间了。
听着随从明显催促的话语,少年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把东西交给了小乞丐。看小乞丐的模样,少年觉得他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锦衣少年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小乞丐。
小乞丐拿回了玉坠,顿时整个人神情就松了下来,接着转身就跑开了。
“哎——”少年没想到小乞丐一拿到东西就跑了,猝不及防,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看着小乞丐的背影就有些生气的跺了下脚。
“少爷,我们走吧。”随从只能劝道。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小小的失物,如果真的是别人掉的,被小乞丐冒领了去,那也只能怪失主自己保管不慎,总不可能让少爷站在这里等失主吧。
少年闷闷不乐的转过身。
随从小心翼翼的的确认道:“去码头?”
“嗯。”
太平镇位于交通要道上,南来北往行辕多,镇东有一行船停靠的码头,嘈杂喧嚣。这时候,一艘商船正在往下搬卸货物,随从跟少年走到船边,又从踏板登上了船的甲板。
随从左右看看,拉住一个伙计,问:“冯管事呢?”
伙计看见少年,行了个礼,说:“大少爷好,冯管事刚刚被人有事叫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听他说过一会就会回来。”
随从就看看少年。
少年一脸好奇的瞧着上下装卸货物,这时就转过头来,说:“你要回去复命,先走吧。”
随从犹豫了一下。“可是冯管事还没回来。”
“我都上船了,还能有什么事。”
随从拉过站在边上的伙计,说:“等冯管事回来了你禀报一声,大少爷今天跟船一起回山庄,你们一路上可要好好伺候好大少爷。”
“好。”伙计忙不迭的答应。
交代完了,随从这才告别离开。
等随从走了后,少年瞧了眼有些木讷的伙计,说:“你不用老跟着我,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