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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双是个江湖人,向来都是能动手不吵吵。如今对着对自己有恩的王家姑娘骂上两句已经是极限,见展昭不动,他只能把立了起来,作势要劈王珍。
只是他等着展昭出手擒住自己,一个举刀的动作被放慢了好几倍速度,就连王珍都看出来有假了,也不躲不闪,只疑惑燕无双今天格外奇怪。
“住手!”展昭一抬手,觉得有话可以好好说的样子,便制止燕无双道。
没成想他话音一落,边上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演哪一出儿戏呢?”
展昭心头一条,带着笑容回过头去,正好看见拎着几服药的白玉堂抱着胳膊看着自己。
“白爷/五弟!”燕无双和展昭同时开口。
“行了,先进去再说。”白玉堂对着展昭挑眉一笑。
站在院子里的王珍还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见到白玉堂的笑容,不由得看呆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那开封府来的蓝衣大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带了些审视,赶忙指了一件事就去了王老实的房间照顾亲爹去了。
展昭跟燕无双表明身份,也说明了自己是为徐州赈灾一事而来,所以可以全当没见过燕无双。
燕无双本来就对南侠敬佩,此时更是感激涕零:“您南侠展昭和白羽少侠的大恩大德,燕某没齿难忘!”
听到燕无双叫白玉堂为白羽,展昭和张赵二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半点不在意的冲着展昭挑眉:“怎么,就许白羽用我的名头,我就用不得他的名头吗?”
张赵二人的表情顿时全是一言难尽,唯独展昭剑眉一挑:“五弟不是一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怕我露了官身,这燕无双就跑了。”白玉堂围着头看着展昭,也挑着眉毛露出一个带着点邪气的笑容来。
“燕某若早知道是白五爷”燕无双听到展昭叫白玉堂“五弟”,这才知道了白玉堂的身份。听到白玉堂这样说,便想给自己辩解一句。没想到才开了口,就被张龙一把捂住了嘴巴。
随后赵虎就颇为默契的配合着自家兄弟把燕无双带出了屋子外头来。
等出了屋子,两人就放开了燕无双,对着燕无双说道:“别说我们兄弟没提点你,展大哥和白五爷耍花枪打嘴仗的时候,咱们离远点别插嘴就好。”
燕无双是有听没有懂,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的意思。
京城内,太师府。太师庞吉和丞相王勉又在讨论徐州的事情。
“这静山王已经出了京城了?”庞吉点了点桌面。
王勉点点头。
“那这样看来,再过几天,丞相你就该面圣请罪了。放心,到时候老夫陪你一块儿去。”庞吉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些。
王勉摇摇头,“不,只我一个人就行。庞太师,说句不好听,世事无绝对。咱们俩也不是老天爷,能包拯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咱们俩预想的那样发展。”
庞吉深以为然的点头,“这倒是。”
王勉捋了捋胡子说道:“故而老夫去向陛下请罪,你就别去了。还是要留些后手为好。”
后手庞吉便对着王勉拱手:“承蒙丞相看得起,定然全力以赴。”等下了保证,又说道,“不过还是希望我这后手用不上吧!”
“但愿如此!”王勉也附和道。
“听说展昭已经出京了?”庞吉忽然问道。
“你问这做什么?”
“我料定那包黑子不会对徐州的百姓撒手不管。若是那展昭出京,定然是往徐州去的。相爷,咱们俩可要打个赌啊?”庞吉为什么厌烦包拯还从来不较真儿的往死里整包拯?就是因为他知道,这包拯对大宋的心比自己还有过之。
所以他才留着这不会做官不知变通、和满朝文武关系都极差的包拯,甚至和王勉搭台子唱戏的让皇帝赐下了龙图阁大学士的称号,就是为了让这包黑子有一道免死金牌。
当然,中间又有多少在朝堂上拿包拯顶雷、自己做好人的心思,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了。
王勉赶紧摆手,“不赌不赌!你这心啊,全是眼儿。我要跟你赌了,肯定是输的倾家荡产!”
两个老狐狸互相贬损一通,等出了太师府的大门,就各自开始布置气徐州事宜来。
而此时的开封府,包拯正和公孙策一起阅读白玉堂自徐州才传回来的信息。
这信原是在展昭到达徐州之前送出的,心中说明,徐州民怨颇深,已经有百姓和官兵发生小规模的冲突了。且还说明了那赵秋堂和紫金锤的异象,恐怕这样下去徐州会有民变发生。
“大人,静山王已经出京好几天了,好像是往徐州方向去的。”公孙策读罢来信,叹了一口气提醒着和自己一样愁眉苦脸的包拯。
包拯是忧心忡忡啊。他可不觉得这静山王去了徐州能解决问题,就怕这静山王去了,那徐州本来一触即发的情况,就真的会爆发出来了!
白羽想了想,“咱们去找皇帝,让他下旨不就好了?”
白羽想的挺简单的:这皇帝就是负责宏观管理整个天下的人,徐州有困难找皇帝,这正是皇帝分内的事情啊!
包拯看白羽说的轻巧,摇了摇头:“真的如此简单就好了。”
“那我就去徐州看看好了。”白羽又提议道,“那个赵秋堂要是有错,我就捆了他回来受审。若他有罪,我就一拳打死他。”
“圣旨到——”
包拯正要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内监唱传的声音,赶紧和公孙策一起到正堂接旨去。
堂内的传旨之人正是丞相王勉。见包拯来了,便宣读旨意:“开封府府尹、龙图阁大学士包拯接旨!”
包拯领着公孙策拱手行礼:“包拯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谕,徐州府灾旱连年,朕派员前往赈灾未见回报。兹派包拯代天巡狩前往查明,钦此。”
包拯接过了圣旨,心内大定。
王勉对包拯勉励,“当日若非静山王爷横插一手,这徐州赈灾,老夫最初属意的人选便是你。如今那徐州十几万的灾民可还等着你呢!”
其实王勉也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这把包拯弄出来,多少也有点给自己和庞吉处理烂摊子的意思在了。
他和庞吉也算是人尖子了,可偏偏在这赵家兄弟身上打了眼,险些落得个祸国殃民晚节不保。他和庞吉是真没想到啊,知道这兄弟俩蠢,可没想到他们蠢到这种地步啊!真糟心透了!
包拯自然也知道救灾如救火的道理,对王勉谢过之后,立刻就回头吩咐:“王朝马汉,刻不容缓,即刻启程前往徐州府!”
“是!”
一声令下,开封府一众人等快速赶往徐州而去。
而此时的徐州城内又迎来了一位王爷——静山王。
知府衙门里,赵秋堂拉着静山王看着自己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带着点炫耀的一一点数:“父王,这可是我逼着他们捐献出来的。这里有黄金五千两,白银还在计算,其他古董珠宝都在装箱呢!”
“好!”静山王看着眼前的一箱箱金锭不住的点头,“没想到徐州这个穷地方还能榨出这么多的油水。”
赵秋堂拿起一本小册子送到静山王手中:“父王请过目,所有收入,都记在这本账册上。海尔涓滴归公,全都奉献给父王。”
静山王此时早就没了骤然听说大儿子死讯时候的心痛,看着那晃眼的金子颇为满意:“哈哈,好!黄金白银古董珠宝,全都仔细装箱,随时准备回京。”
“您猜刚来,就准备要走?”赵秋堂问道。
静山王点头:“这些东西都是你哥哥用命换来的,得来不易值得珍惜。我和你娘都担心你,咱们早些回去才更安全。”
“父王,有紫金锤在,我怎么会有事?”
“这徐州如今再挖下去也出不来什么东西了,还是早些回去才好。”
正在这时,翠玉和一个衙差一起进来了。
翠玉来报是说那赵秋堂给静山王的接风酒席备好了,那衙差来是因为陈谦要拜见静山王。
赵秋堂一听是陈谦,立刻脸色就不好了,咬牙切齿:“父王,先前这陈谦和我做对,说是如果我和哥哥不听他的,就要到去告京状!他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威胁我!”
“我听说了。”静山王对赵秋堂安抚的说道,转过头来对衙差说,“你去告诉他,本王今日不见他,明日公堂见!”说完就领着赵秋堂去宴饮去了。
翠玉态度恭敬的退到一旁,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才最后一个离开。只是离开之前,却将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偷偷的藏在了裙子里。
那东西原来是刚刚静山王拿在手里的账册,翠玉跟着赵秋堂一起来的徐州,对他如何敛财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这账册上记录的都是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她心里不是不恨的。她在妓院做清官人,就是因为一招存了从良的心。就算那王府再好,自己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翠玉咬着牙镇定的收好账册,而后便借着更衣的几口避过了王府的守卫,到了官邸内陈谦的书房外面。
陈谦被静山王拒绝,心里就已经有了丢官的预感。他一面吩咐家人收拾杂物行囊,一面在书房内沉思:他放不下这徐州的百姓啊!
正沉思着,他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正是时常被赵秋堂带在身边的那个妾侍的声音:“奴婢翠玉,有要事求见大人。”
陈谦自然不觉得这小女子是要对自己做什么暧昧举动,虽然心里疑惑,可还是说了一声:“进。”
第78章()
第二天一早;静山王就在徐州知府衙门的大堂见了陈谦。
静山王见到陈谦之后;首先就让王府护卫把陈谦这位徐州知府给押得跪在了地上。
陈谦心里又惊又怒:这跪礼是随便能用的吗?静山王又不是皇帝;自己也不是罪臣;他焉敢如此?而且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人跪的!
惊怒过后,他就立刻明白了;这静山王似乎是有意拿自己开刀;要么是为震慑徐州其他一干官员,要么就是要把这两个小王爷在徐州胡作非为的事情栽赃到自己头上来了!
果然,那静山王一开口;就是引着陈谦回答关于徐州百姓的问题:“陈谦,这徐州此次灾荒;有多少灾民受灾啊?”
“不下十万。”陈谦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镇定的回答静山王的问题。
“十万之众无米可炊嗷嗷待哺;其情可悯亦复可怜,你身为徐州父母;可感到惭愧?”
“下官惶恐;下官惭愧。”被押在地上的陈谦闭了闭眼回答道。
“你既惶恐;可曾想过要辞官以谢罪?”
“禀王爷,若陈谦辞官能还得徐州府的灾民能得以温饱;陈谦愿立刻辞官!”
“哦?”静山王似是不信的样子;轻蔑的笑着看了看陈谦。他正要说话,就被陈谦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陈谦似乎也豁出去了;他被押在地;也还是努力抬起头来;直视着静山王:“若钦差大人能将官仓的米分给灾民,不取分文,那陈谦愿意以死来向钦差大人和王爷你谢罪!”
“父王,你看他!”赵秋堂听了陈谦的话立刻就发火了,对静山王告状道,“他就是拿这话来鼓动讨好那群乡巴佬,所以哥哥才会被杀!而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