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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番情景,皇太后突然有种颐享天年的满足感,笑的更加愉悦了。
“哀家此番来,也并非有何大事,只是啊。”皇太后说着,突然嗔怪的看向君子乾,故作嗔怒的道:“哀家还不是看你这孩子来了,念着来看看你,你个没孝心的!也不知道看看哀家去!”
啊?被点名怪罪的君子乾,没有想到母后竟然如此不留情面的批斥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急忙握着皇太后的手掌,讨好的说道:“好,母后训斥的对,是儿臣不对。”
皇太后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君子乾即刻趁热打铁的凑紧脸颊,道:“你看,儿臣这不是和皇兄谈完国事,就去看您老人家了嘛?”
“真的?”皇太后故作疑惑的问道,看到这两个儿子如此相互扶持的模样,皇太后的心里说不欣慰,那都是假的。
“真的真的真的!”君临墨终于忍不住开口为君子乾解围。
“哈哈,你们两个小鬼头啊,哀家真是服了你们了。”
“母后。”又是一次的异口同声,君临墨两人用一致的口气抗议皇太后口中的那句“小鬼头”。
他们不小了,好不好。
第157章 如意算盘(二)()
其乐融融的场景还在持续。被逗乐的皇太后一直笑的合不拢嘴,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吃了一口点心。
皇太后突然想起昨天的事,便柔声询问君临墨:“皇儿,哀家让你搬去碧涵殿的事情,操办的如何了?”
皇太后本以为,此言一出,必定惹来君临墨不快的神情。却不想,君临墨只是浅浅一笑,答道:“母后放心,儿臣必定是依命,办的妥妥当当的。”
君子乾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唇角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
“嗯,好皇儿。”皇太后赞赏的看着君临墨。
“唔。”君子乾开口,“母后,你又在偏心咯?”皇太后哪里不知道君子乾的心思,顿时朗声大笑,伸手覆在君子乾的手背上,用慈爱的声音道:“嗯?乾儿说哀家偏心。”
君子乾听罢,只顾着猛的一个劲的点头。这正遂了皇太后的意,只听得皇太后再次开口,说道:“好,哀家就赐你在平遥殿住下了,可好?”
“啊?”对于这个。君子乾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在宫里住下,不就代表着,他要天天面见母后?天呐!来一道响雷劈死他吧!
君子乾正在心里痛心疾首捶首顿足时,头顶上再次传来了君临墨低沉的嗓音,“也好,平遥殿就在碧涵殿的旁边,朕可以好好跟皇弟叙旧。”
君临墨说完,但笑不语,眸中却是深意翻涌。平遥殿,就是碧涵殿的旁边!如此一来,君临墨与君子乾便有了照应,调查夜蝎一事,自然也就方便得更多!
好一个如意算盘!
君子乾与君临墨多年的兄弟情谊,默契自然是无人能比。一想到其中的利弊,君子乾自然是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事情也交待的差不多了,皇太后心中也便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君临墨。皇太后心中愧疚感徒然而生,心疼的说道:“皇儿,哀家。实在不是故意这般逼你的。”
不语。君临墨不语,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皇太后的下文。
君临墨没有言语,君子乾自然便也没有立场言语了。
“只是哀家。实在没法接受婉儿那孩子。”皇太后接着说道,愁绪攀上皇太后的脸庞,戴了美甲的手掌,执起锦帕拭了拭眼角。
君临墨心中不免动容,还没有等他开口。皇太后再次轻悠悠的道:“当年我与荷妃情同姐妹,现如今,怎能甘心看着仇人之女变成自己的儿媳。”
颤抖着手不禁握紧了君临墨的手,皇太后每当提起荷妃之时,便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母后不需要伤心,儿臣不会逼你的。”君临墨安抚皇太后,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了皇太后的手背。果然,皇太后安定了一些。
握起君子乾的手,跟君临墨的交握在一起。深深的看了一眼两人,道:“哀家老了,不想管你们了,你们自当要互相扶持,打理好这江山。”
“是,儿臣谨记。”君临墨回答的一本正经。
但是君子乾。却是痞里痞气的回道:“母后,你又在演戏了,行了行了,儿臣知道了。”
“噗嗤——”皇太后破涕为笑,无奈的摇头:“好了,就你会耍滑头。”
“好了,哀家乏了,回去了。”
“儿臣等,恭送母后。”
皇太后起身,离去。
第158章 往事纠葛(一)()
皇太后走后,宣德殿之内——再次留下了君临墨与君子乾两人。
“好了,明日你便搬去平遥殿。”君临墨又恢复了冷峻的神色,寒声吩咐君子乾。君子乾一听,自然是领命。想来已经没了什么大事,君子乾也随即告退了。
空气一下子凝滞了下来,君临墨困乏的倒在座椅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江山如画,守住这如画江山更难。
帝王者,必定是比常人更累上千分万分。在你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你已经在渐渐的失去更多东西,那些你放开的,放不开的,都会随你渐渐远去。
“叩叩——”福全走进,恭声禀告:“皇上,丞相爷求见。”
“请。”君临墨薄唇微启,并没有睁开紧闭的双眸。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予跪下行礼,还算健壮的身体行动灵便。
君临墨依旧维持原来的姿态,仰坐,闭眸。浑然天成的霸者之气,无不在宣扬着他的慵懒和贵气。就连久经官场的李予,仅仅看着君临墨的一个侧面,也忍不住肃然起敬。
“丞相,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君临墨慵懒的开口。
李予已经起了身,作了一辑,才恭声回答君临墨的话:“回皇上,微臣。想去见见爱女。”
每个妃嫔的家眷想去探望后宫的妃嫔都必须要有皇上的恩准,不然是不能前去探望的。纵然是亲眷,也要懂得避嫌。李予的言语一落下,便迎来了无边的静谧。
静。静寂。
君临墨便没有立即开口回答李予的话,只是闭眸假寐。李予的心思?君临墨岂能不知?这宫里有多少他的眼线,君临墨亦是摸的一清二楚。正当李予想要开口请退之时,君临墨蓦然开口:“准了。”
李予听罢,面色如初,“谢皇上,微臣告退。”
君临墨浅浅的应了一声,李予便退了出去。待李予走后,君临墨猛的睁开双眸,却只是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如同失了惊魂的傀儡,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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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予出了宣德殿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李心婉的凤牺宫。而是走向了仁寿殿的方向。皇太后,才是他此行最想见到的人。毕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皇太后!
对于如今的皇太后,从前的德妃,李予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不只是因为她如今的身份,更是因为皇太后知道当年事件的大概缘由。李予自知,还不是时候与皇太后撕破脸,那样一来,只会对婉儿更加不利罢了。
一路思索间,李予已然到了仁寿殿之前。
仁寿殿内——
皇太后正在悠闲的与金丝雀逗趣,谷嬷嬷走进,便禀告说:“启禀老佛爷,李丞相求见。”
皇太后手中的动作顿下,回头看向谷嬷嬷,道:“噢?李予?给哀家告诉他,不见!”
第159章 往事纠葛(二)()
李予足足在仁寿殿外等待了一个时辰,皇太后才宣他觐见。美其名曰,方才午睡醒来。这可把李予气的七窍生烟,只能暗自压制着火气。
这也为后续,成功的埋下了导火索。皇太后坐在最高位了,眯着慵懒的眸子看向李予,道:“今儿个究竟是什么风,把李丞相吹到哀家这来了?”
李予并不急,只是四下看了一周,不语。皇太后自然是明白李予的意思,勾唇冷笑,挥手谴退了宫人。
待所有的宫人退去,李予才慢悠悠的开口:“德妃,你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混账东西!”皇太后大怒,险些掀翻手中的杯子。
“李予,你在哀家面前,不过是一个狗奴才,有何资格提“德妃”这二字?”皇太后接着说,语气阴寒的吓人。
李予心中不屑的冷嘲,面上更是不屑一顾,嘲讽道:“荷妃若不死,你又怎会有今日的风光?”
皇太后已经气的发抖,指着李予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那李予便只好再次发话了,他悠声道:“做人别太狠,事情做绝了,狗急还会跳墙呢。”
“好!好!好!”皇太后一连说了三声好,阴郁的激愤李予:“哀家倒要看看,你这条狗,急了会怎么个跳墙法!”
李予积郁在心中的怒火一触即发,他没有想到,这番前来,竟然会与皇太后撕破脸。忍无可忍之时,便无需再忍。李予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盯着皇太后,恨不得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虽然理智在时刻提醒着李予,冷静,冷静,再冷静。但是似乎,事与愿违,“德妃,你以为你能稳坐皇太后之位了吗?本相只要一声令下,君临墨就会被赶下皇位!”
“你在说笑话吗?李丞相。”皇太后将李丞相这三个字咬的分外重,目的就是为了让李予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皇太后并没有因为李予的威胁而有妥协半分,渐渐的,过了片刻。
皇太后也便缓过了神,不再与李予作这无谓之争。毕竟,君临墨的能力,她比谁都清楚。君临墨已经登上了皇位,想要扳倒他?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这里,皇太后突然就觉得,这李予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看李予没有言语,皇太后也是在后宫里摸打滚爬多年的人,攻心计玩的可谓是得心应手。
只听得皇太后开口,“啧啧,要哀家说啊,这婉儿对皇儿可真是一片痴心啊。”
“你!”李予听罢,顿时气结,胸间一口闷气险些缓不过来。这可是他的一大软肋,谁让他养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女儿!
“够了!李予,给哀家滚!”皇太后眸子一凛,已经没有了雍容华贵的模样,有的只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凌人感。
没有等李予说话,皇太后已经叫来锦衣卫将李予“请”了出去。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下来,皇太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微一沉吟思索之后,便唤了谷嬷嬷进殿。
第160章 忧色浅浅()
清风徐来,柳枝飘摇。皇宫里的秋天十分怡人,秋高气爽,秋意浓郁。
已经是深秋,徐风吹过湖面,依旧会泛起一道道波澜。凤曦舞闲暇徒步,走在问心亭旁的步伐轻盈而散漫。
凤曦舞本就是极美,物与人合二为一,更是如同一幅美得不像话的画卷。
问心亭旁的喜鹊欢快的翩飞,凤曦舞眼神漠然,依旧自顾自我的漫步着。问心亭内的女子稍一回头,就是看到了这一番仙姿般的情景,不免的便是一怔。
倒是凤曦舞,察觉到探索的目光,凤眸投向问心亭。
只见那身姿窈窕的女子神色一紧,匆匆行了一礼,也不等凤曦舞回应,便已抬步离去。
凤曦舞眯着探索的目光一直紧随那女子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