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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凤曦舞多少也有些看的明了了一些,对于李心婉,君临墨多半是无意,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忍心,李心婉受这等苦楚?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又能有谁入的了君临墨的眼?
凤曦舞似是不相信一般,将耳目贴近了君临墨的胸膛,坚实有力的胸腔之中传来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孔武有力,极有规律的跳动,仿佛带着一种难言的魔力,一下接着一下,敲击在凤曦舞的心头,几乎乱了她的分寸,一丝惶恐不安划过凤曦舞的心头,她倏然的推开了君临墨。
面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随即又很快的恢复了神色,一抹红润被她淹没在清冷的神色之下。
看着凤曦舞强装镇定的模样,君临墨的眼底被幽邃无边的墨色替代,一丝笑意不其然的一闪而过,凤曦舞来不及扑捉,只觉得眼前一道疾风袭来。
腰间一紧,天旋地转之间,凤曦舞已经被君临墨反身扣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两人的姿态极为暧昧,君临墨的整个身子几乎贴近了凤曦舞的身上。凤曦舞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放大的俊脸,她轻而易举的便能看到了他眼底的戏谑。
就在方才那一霎那,凤曦舞甚至以为,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会因为她的一时无礼,新仇旧恨一齐算上,一气之下将她掀翻?
再回想起来,她也是觉得心惊,她的如今的身子,可经不起君临墨的随意一击。
君临墨看着怀中还在出神的女人,一抹愠怒在心间发酵,腰上的大手用力了几分,几乎要把凤曦舞的纤腰拧断,果然,见到眼前的女子柳眉轻蹙。君临墨只是好笑的看着。
“听着方才爱妃的话语,似乎在不满?”君临墨轻佻的开口,眸子流连在凤曦舞的身上,“难怪,在怪朕?朕应当好好的奖赏你一番?”
君临墨说着,俊脸贴近凤曦舞的面颊,正欲做些什么。果然,身下的女子,已经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君临墨的动作顿住,身形却是纹丝不动。
凤曦舞看着君临墨愈发靠近的俊脸,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她不过试探君临墨一番罢了。
没想到,最终却落得一个引火自焚的下场。
仔细想来,哪一次不是栽在君临墨的手中?
君临墨的鹰眸瞬时间变得幽暗,看着凤曦舞久久不语,如此,凤曦舞也停止了挣扎,只能怔怔的看着君临墨的模样。他的眼眸里有太多的东西,深沉的光芒,细碎的星光,雕琢着如同黑曜石一般的鹰眸。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从来不懂,此时却似乎有一点懂了。
那里有着无人能及的孤寂,几乎能够把凤曦舞整个人都燃烧贻尽。那里有着不可一世的骄傲,那是属于王者的姿态。那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道不尽言不尽的疼。
君临墨只觉得怀中的女子的身子在慢慢的发烫,怀抱了如同一个暖炉,令他的神思有一瞬间的停滞,不想放开手。
凤曦舞的妖艳的朱唇微微半张开,犹如清晨的甘露,令人神往。半开的衣襟染上了无限的诱惑,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冰肌腻理的面庞在君临墨的眼中绽放如花,此时,君临墨的鹰眸渐渐变得暗沉,慢慢的染上了一抹猩红。
君临墨的动作极其的温柔,轻如鸿毛,落在了凤曦舞的面颊之上。而后,缓缓的下落,密密麻麻的轻吻由面颊之上,流连到白皙的脖颈,已经辗转在性感的锁骨。君临墨仿佛中了致命的蛊毒,完美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绸缎令他情不自禁,完全移不开眼神,若是可以沉沦,这一刻即成了永恒。
“唔——”凤曦舞不安的轻咛一声,不安的拱起了身子,体内胡乱流窜的不安感让她觉得前所未有不安定,想要起身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想要说些什么,发出的只是囫囵不清的嘤,咛。
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变得迷幻起来,如同坠入了云朵里,软绵绵的,整个身心都飘忽起来。
衣衫半褪,凤曦舞的香肩露在空气中,平添了几分魅惑,君临墨的眸子更深了几分,正欲动作——
“皇上!”
一道声音打破了所有的梦境。
福全慌慌张张的闯进殿中来,待细眼一看,顿时惶恐的垂下了眼睑,失措的跪了下来,“皇上饶命,奴才罪该万死。”
纵是福全在君临墨身边伺候多年,此时的声音里也不免颤栗,这。这。他这不长心眼的!福全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反观君临墨,早已黑下了一张脸,“滚出去!”
福全听罢,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待到福全退了出去,君临墨终于回过眸子,看向自己怀中的女子。凤曦舞早已回过了神,面上依旧带着****之后的魅惑,只是一双凤眸之中隐含的却是嘲讽之色。
看到这里,君临墨恢复了常态的眸子再次一暗,大掌执出,利落的为凤曦舞拉好了衣襟,无视凤曦舞的眸光。而凤曦舞也不乱动,任由君临墨为她穿好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那日在山洞中。
一样的温柔重叠在一起,令凤曦舞的心神有些恍惚,有些东西,似乎在今日产生了变化。
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呢?
替凤曦舞穿好了衣裳,君临墨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了一旁,唤了福全进来。
第447章 又至天牢(一)()
替凤曦舞穿好了衣裳,君临墨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了一旁,唤了福全进来。
被福全不明不白的撞了好事,虽是有一瞬间的愠怒,但是君临墨却很快恢复了过来,在君临墨看来,福全鲜少有失礼的时候,似方才那般失了体统,只怕,又有什么事了。
福全很快便又重新走了进来,低着脑袋不敢放肆,隐约知道舞贵妃娘娘慵懒的坐在一旁,而皇上却是面色铁青的坐于最高位上。
“慌慌张张的究竟是何事?”君临墨终于发了话。
福全立即想起了先前的事情,立即接口答道:“禀皇上,皇后娘娘过来了。”
哦?皇后娘娘过来了?皇后娘娘的娘还在殿外跪着呢。
凤曦舞闻言,唇侧绽放了一抹笑意,这下可好玩了。她将眸子看向君临墨,只见君临墨抿紧了唇瓣,并未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临墨几步并作三步走,很快便到了凤曦舞的面前,还不待凤曦舞反应过来,便扯着凤曦舞离开这里。
凤曦舞一手被拉扯着,只能随着君临墨的脚步走,奈何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走的太快,她只能吃力的跟着。
“君临墨,你!”凤曦舞口不择言,险些又将粗口爆出来,平息了一下胸腔的怒气,此时君临墨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让凤曦舞的怒气无处发泄,她忍不住怀疑,君临墨是不是故意的?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君临墨怎么可能将她的脾性弄的这么清楚?
凤曦舞看着两人越来越背离的的方向,不知道君临墨意欲何为。只知道,如今,连君临墨也要躲开李心婉了,吗?
想到这里,凤曦舞忍不住掩唇而笑,君临墨走在前头,并无暇顾及凤曦舞的小动作。走了有一小段路,凤曦舞停驻了脚步,君临墨亦随之。
“这是要去哪里?”本来凤曦舞可以不管不顾,心里想着横竖不过是在这宫里。但是,如今已经出了宫门了。
君临墨扫了一眼凤曦舞,转身,继续往前走。
“天牢。”君临墨这般说着,凤曦舞心中闪过了然,自然是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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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婉听到婢女的禀告,听闻娘亲已经在宣德殿跪了一天一夜,顿时火急火燎的奔过来,一走到宣德殿不远处,果然看到了一抹华丽的身影就跪在宣德殿前,李心婉脚步更快。
而李夫人,看着君临墨拉着凤曦舞离去的方向,只觉得她这一跪,遥遥无期。
“娘亲!”李心婉的声音传来,李夫人听到只觉得一阵错愕,转而果然看到李心婉疾步走来。
李心婉走到了李夫人的身侧,一下子便情难自控,狠狠的扑进了李夫人的怀中,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低低的抽泣了起来。李夫人听到,更是心疼的紧,抚着李心婉的后背,便是一阵安慰。
“娘亲,你快回去。”李心婉平复了一下情绪,她知道,娘亲这样跪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回去,免得伤了身体。
李夫人听到李心婉的话,知道女儿是心疼自己,她面露慈爱的目光,替李心婉将凌乱的发丝捋至而后,语重心长的道:“无碍,只要皇上肯接见娘亲,娘亲便有法子。”
李心婉一怔,见娘亲如此笃定的模样,心中也是信了七八分。如此,她亦是暗下决定,“娘亲,女儿陪你一起跪。”
“不可以!”李夫人听罢,顿时慌了,大喝一声,连李心婉也是愣住了心神。娘亲何时对她如此动怒?
但是,自李夫人的角度出发,她又怎么能连累女儿与自己一起受苦?
李心婉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娘亲的意图,转而安慰她道:“娘亲无需担忧,皇上向来怜爱婉儿,不消一会儿,他便心软了。”
怜爱,只是曾经。李心婉多次扪心自问,怎么会演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但是终究无果,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他,如果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他的意愿。恐怕也不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模样。
她却不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她不愿意那样做,情势也会逼迫她不得不低头。就像如今,她只能认命的与娘亲在这里,用长跪不起一计,求得君临墨的谅解。
李夫人对于李心婉的话语将信将疑,毕竟,方才的凤曦舞,可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宣德殿。然而,婉儿又怎么会骗自己?
“还是不行,娘不准你胡闹!”李夫人疾言厉色,待看到李心婉委屈的神色,心肠一下子又软了下来,她缓声道:“不如这样,此刻皇上不在殿内,等他快回来了,你再做做模样,可好?”
什么?李心婉闻言,顿时瞪大了水眸。
李心婉上前揪着李夫人的衣袖,急声的道:“娘,你疯了!”
皇上都不在殿内,娘亲还要跪?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李夫人一甩长袖,板起了面孔,看着被自己甩开的李心婉,道:“对,为娘疯了,那也是为你爹疯的。”
听到娘亲置气的言语,李心婉咬着唇瓣不语,任由夫人再如何赶她,她也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李夫人似乎有些筋疲力尽,不再对李心婉低斥,再次沉默的跪着。
“桃儿,去御膳房拿些膳食前来。”李心婉低声吩咐着,因为方才的情绪使然,声音里还夹杂着沙哑的声色。
桃儿领了命,退了下去。李心婉一言不发,缓缓移到了李夫人的身边,也是跪了起来,却不看向李夫人,仿佛全然与她无关。
李夫人看着李心婉执着的面庞,顿时哑然失声,叹息了一声,也不再管她。
只是偶尔李夫人会侧过身子,为李心婉揉搓膝盖骨,大颗大颗的泪滴就是这样毫无预兆的砸落在李夫人的手背。
李夫人的动作一怔,咽下了喉咙涌上的酸涩,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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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置在宫外,规模不算大,但是这里仅仅是关押重犯的牢房,其他的各司也会有专设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