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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都不好!”莫焰继续说道。
“呵呵…”走在前头的凌云轩微微一笑,抬眼看向远方那连绵的群山,平安,你等着我,不管你是姬梦尘,还是郝平安,我都不允许你一个人替我们受所有惩罚…
“喂!你这个下人!你笑什么笑!我告诉你,回了王府我就直接把你除名,你别想在我们容王府做事!”
“不要吵了!你再吵就回去!就下山!”智空跳起来对着谢容华大吼道。
“可是师父…”谢容华倍感委屈,他总觉得在这里,大家似乎都不喜欢他,而都喜欢那个下人田齐!
他是王爷啊!竟然在这里还不如一个下人招待见!
可是他为什么不下山呢!若是换了以前的他,早就下山了,然后派人来,把这个山都给铲平才能发泄他心头之恨!
可是他现在竟然还依旧屁颠屁颠地跟在这些人身后去救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虽然心里不停地这么在想着,但是脚下的步子却还是依旧没有停下来…
哎…
走在最前头的智空摇了摇头,其实他有时候还是希望这个容王能够下山的,但是,有些事情,它总是必须变得那么的复杂…
释法啊释法,你真是一个爱给别人添麻烦的老秃驴啊!
“阿嚏!”
“释法!”智空刚刚在心里想完,却见,眼前多出了一个和自己刚才心中那个老秃驴形象相当吻合的人。
“你刚才一定又在骂我了…”释法拿了一个钵看着眼前的智空说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
“释法大师?”众人也显得相当地惊讶。
“你们不用叫他大师,”智空诡异地一笑,“你们现在都是释字辈,所以,你们可以都以师兄师弟相称了!”
“哎…都这么多年了,你的性格倒还是一点也没有变…”释法摇了摇头。
“别说这个了,你怎么会突然来了蜉蝣山?”
“我知道你们需要我…”释法看着凌云轩了然地一笑,走到他身边,“毒可解了?”
“恩…”凌云轩点了点头。
“恩,心结结不开了…”
“恩?”凌云轩蓦地抬头惊诧地看向释法。
“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变啊,还是这么八卦…”智空在边上嘲讽道。
“哈哈哈…”然后两人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释放这孩子,老衲很喜欢呢…”
“呵呵,老衲也喜欢…”释法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是个有趣的孩子…”
“而且,我觉得,也是时候去看看智障了…”释法继续道。
“你?”
“对!”释法和智空一起默契地一笑,“这个老秃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呢!”
“说不定不秃了呢!”
“哈哈…”
“阿嚏!”
某安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看着对面的大叔接连不断地打了n个喷嚏。
“大叔,你是不是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我们隔着这么远怎么传!”大叔不满道。
“哦,也是啊!”某安恍然大悟。
正说着话,突然见几个雪人走到了自己和大叔的面前,把门打了开来…
然后又见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难道要把我们都放了?大赦天下了?”某安整个人都鸡冻了起来,自己果然是女主啊!
“什么放了,现在只是我们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叔鄙视地看了一眼某安。
“诶?自由活动?”这里的管理还这么人性化的?
“恩,两天一次自由活动,大家可以互相间窜窜门什么的…”大叔解释道,“当然也还是在这个雪牢里,每次三个时辰。”
“挖,三个时辰!”某安算了算,三个时辰可是有六小时呢!这个自由活动时间好像还蛮充裕的啊!
“喂,新来的?”
某安正刚从自己的那个房里出来,鸡冻地拉着师叔东张西望,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声音。
“恩?”某安回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头发中分,敞开着衣服,胸口还有一个大大的刀疤,正很不友好地看着自己。
“新来的?”
对方又问了一句,语气相当地挑衅。
糟糕,没想到今天豹子会来这边,自己一向不爱惹是生非,可是眼前这个毕竟也叫自己师叔…
他现在…智障开始在心里纠结犹豫起来,但是现在这个雪牢里的人,基本都听这个豹子的…若是惹了他…
“喂!问你呢!新来的,是不是!”豹子见郝平安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便又加大了声音吼起来。
“哎呀…”某安不满地掏了掏耳屎,“听到了听到了,声音这么大干什么…”
给读者的话:
哔哔哔会有的,筒子们,但是哔哔哔工程量大,某介得找一个空的时候,好好地写啊写~~
偷偷摸摸的可不行哦3()
“你是新来的!”豹子大吼起来。
糟糕了,这下糟糕了,智障看着豹子身后的人,自己好不容易挖好地道可以溜出去了,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了这个恶霸自己可怎么是好…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多遍了,”某安弯了弯手指,“有三遍了…恩…有三遍了…”
“诶?对了?师叔,没想到这个雪牢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我以为就我和你呢!”某安一边说一边看向智障。
别看着我,糟糕,这下要被连累了!
智障头痛起来。
“你认识的?”果然豹子将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恩?你们认识?”
“呵呵,我师弟的徒弟…呵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喂,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豹子又走到某安的面前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恩?”
某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喂!你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豹子继续大嗓门。
“点头是说我自己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摇头是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是问了我两个问题吗?”某安抬头看向他说道。
“你!”
“这位大叔,”某安指了指他的头发,又指了指智障的头发,“你的头发为什么可以这么短,我师叔是和尚,你看他头发现在都这么这么长了…”
不要说了,不要问了…智障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那是因为他在这里都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哦…”某安点了点头,又抬头看向他身边的人,“你们都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都是蜉蝣雪莲?”
“诶,我觉得这里好无聊…”某安没有理会他们,依旧自言自语地说着。
“还有,你平时都不洗脸?你眼角怎么会有这么多眼屎!”
智障看见豹子的拳心已经开始紧握了起来,
糟糕了糟糕了,豹子要发火了!
“咿呀!”
“你的手有些粗糙…不过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友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啊!我叫郝平安,郝邵文的郝,一路平安的平安…啊,哈哈,你不知道郝邵文是谁,哈哈,我弟弟,啊哈哈,开玩笑的…”
豹子的举起拳头砸向某安的时候,却被某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相当速度地握住,豹子惊诧地看向眼前的平安,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握力…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她竟然还一脸没事地在笑,她还在笑!她竟然若无其事地在笑!
“诶?这位大叔你不舒服?为何眉头皱得这么紧?”某安一面握着豹子的手,一面一脸无辜地问道。
“对不起!”
在自己的手骨快要断掉的那一刻,豹子迅速地跪倒在了地上,“对不起!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
呃…情节似乎有了新的发展…智障一脸黑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豹子,是不是自己在这个雪牢里关了太久了,有太多东西自己已经搭不上线了?
“大哥!”他身后的小弟们也讶异地看向跪在地上自己的老大,然后看向某安,也都立即跪了下来,大喊,“大姐!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大姐!”
“呃…”某安松开自己的手,一脸诡异地看向眼前的人,这个,这个是什么情况…
“大姐…”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走起了狱霸这个路线了…
还有,这个大姐…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显老!
“不要叫我大姐…”某安深沉地看了一眼依旧还跪在地上的人,“我最讨厌动不动就下跪讲究身份了,最不喜欢以大欺小…”
“大姐…”小弟们瞬间抬头感动地看向某安。
“恩,所以不要叫我大姐…”某安深沉地背过身去,然后蓦地转身看向众人,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叫我老大…”
于是大家沉默了…
这个究竟有什么区别了!大姐和老大有什么区别了!区别呢!
不会笑?从来没有真正地快乐过…雪王从雪韵寒的房间里出来,脑海中还依旧不停地回放着这句话。
可是怎么样的笑是真正的笑?怎么样又是快乐呢?像他这个妹妹一样,终年沉浸在那遥不可及的回忆中,想着一个永远也没有可能的人?
而那个人,又是怎样让她如此地想念?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了雪牢外,这里是雪族人的禁地,即使是身为雪国公主的雪韵寒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所以这些年来,她也不知道,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其实一直都在这个雪国,只是他被关在这个永远也见不到阳光的雪牢里…
守卫见雪王来了,赶紧上前行礼,雪王对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声张,他想去看看那个人,也想问问他,这么多年来,是否也有过后悔…
当然还有那个刚进雪牢的女子,她看起来那么鲜活又充满了活力,这样没有太阳的日子,她是否也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呢?
一定后悔的,人都是自私的,人就是因为自私,所以他们永远都是那么地喧哗,雪人虽然不喜欢与人发生冲突,但是他们是看不起人的,因为人是聒噪的,是自私自利的…
“啊哈哈哈哈!我炸!”某安如火如荼地扔了一把炸弹,“我又赢了!我又赢了!来来来,你快给小豹子的脸上画一个叉叉!”
某安兴奋地整牌洗牌,还好她郝平安走到哪里随身都喜欢带着两幅扑克牌,来了这雪牢还依旧可以继续娱乐!
小…豹…子…
智障坐在某安的最面一脸黑线。
“老大,这斗地主是怎么来的?”一直输的小豹子却一点没有灰心丧气,反而越挫越勇,开始追溯起来自己现在玩的这个被叫做斗地主游戏的历史渊源来。
“不知道…”某安洗牌,发牌,动作那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豹子以及小弟们那是一愣一愣的,连语言不通的雪人也开始凑过来看起来。
“我从小就会了,也不知道这怎么来的!”某安边发牌边说。
这个是怎么回事?
一进雪牢,却发现一大堆人围在一起正笑声朗朗地玩着什么,而刚刚被关进来不久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正玩得兴致。
他以为,他进来的时候,会看见一大堆愁眉苦脸的人,不对,他以前走进这雪牢,看到的也都是一张张愁眉苦脸的神情。
这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