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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晚上可要好好睡觉哦,这样白天才会有精神呢!”
这究竟是谁的错!
某大叔抬头,怨念地看了某安一眼,便低头开始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嘿,大叔!你是不是哑巴?我发现你都不说话诶,我觉得看你的样子,你也不是雪族的人啊!”
“谁是哑巴了!难道一定要向你这样,一天到晚不停地说话,连睡觉都不停地说话,才不是哑巴吗!”受伤害的某大叔甩下手中的碗筷,冲着对面的平安大声地吼了起来。
“这么凶干什么…”某安撇了撇嘴,一脸不满地说道。
这么凶…
他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这里的牢头都是雪人,语言上根本就无法交流。
而自己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讲话?是这些年一直被封闭在这暗无天日的雪牢中的关系?
“大叔,我没有要怪你,你别自责…”某安看对面狮子头一样的大叔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的样子,为了巩固好邻里关系,某安还是又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自责…”大叔淡淡地回答道。
“呃…”某安抽了抽嘴角。
“恩,对了,你叫郝平安?”没想到大叔竟然这么主动地问自己,某安有些鸡冻起来。
“对啊对啊!我叫郝平安!”
“恩,很庸俗的名字啊…”狮子头大叔评价道。
“哦,”某安黑线加抽嘴角,“那敢问大叔姓甚名谁呢!”
“贫僧是出家人,无名无姓唯有法号。”狮子头说完这话以后,某安觉得他那个大狮子头显得别样的刺眼。
和尚会有这么时髦的爆炸头?!
“那请问大师的法号是?”
“智障…”
“那不是也不怎么样么,”某安咂了咂嘴巴说道,然后觉得不对,智障,“等等你说什么?!你叫智障?!”
“是的,贫僧法号,智障…”
狮子头点头。
了,“你说啥!你是智障!智障是你!”
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是要有多小啊!
“姑娘为何如此诧异?”智障很不解,为什么这个女的,听到自己的法号的时候会惊讶成了这般。
这个能不诧异?!某安看着眼前这位爆炸头智障大师,突然越看越喜感,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穿越,偏离了一切正常的发展方向…
“你认识智空吗?”某安盯着智障n秒后,开始攀关系起来,熟人的熟人也就是熟人了…
“智空?!”对方显然很讶异,“你认识智空?!”
“是啊,智空是我师父…”某安点头,立即回答道。
“什么?!智空竟然收女的作徒弟!他虽然是一个奇怪的人,但是,这个收女的做徒弟,这也…”某安看着对面的智障开始不停地碎碎念着。
“那个…”某安弱弱地说了一句,“那个,因为我是他的俗家弟子,所以…”
“俗家弟子难道就可以是女的了?!”
“额,这个…”
“那你叫我师叔!”
靠!这个转折转得也太快了!果然是和智障师兄弟啊!
“你的法号是?”
智障师叔话茬一开,貌似也有些滔滔不绝起来。
“释放…”某安很自然地说道,因为面对智障这个法号,她的释放简直就和释放一个屁一样那么简单。
“释放…恩…”智障师叔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比你的俗家名字好了不少,智空还是这么会取法号啊!”
喂喂喂!哪里好听了!释放哪里比郝平安好听了!哪里!
但是出于对方是长辈,更何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过久,所以还是暂时就忍了下来。
毕竟他叫智障,她也不能和他计较不是么!
“师叔知道为什么我师父为变成一个小孩子么?”
无聊中,某安和智障开始唠嗑起来,话题自然是从共同认识的人中展开,所谓共同好友,自然,智空被讨论了…
“阿嚏!”站在寺庙外的智空打了一个喷嚏,“哎,看来我年纪真是大了,这都不知道打第几个喷嚏了。”
“师父…”
“好了…”凌云轩走到他的身后,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扬手止住了话,“这个是她为了救你…所愿意接受的惩罚,就如同当年的他…”
哎,不过当年的他没有说一人揽了所有人的惩罚,所以,他返老还童了,只是声音没有…
而且他的灵魂要永远被封印在这个小身体里,这个,也算是一种禁锢…
“我不想她一个人…”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智空叹了一口气,“这个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老衲不懂,但是老衲知道,她选择这个,应该没有后悔…”
“哼…你倒是真有本事呢!”谢容华抱拳靠着大门冷笑,“这个姬梦尘真是一个疯子,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为了一个下人竟然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什么叫好好的妃子!你什么时候好好地待过她!”凌云轩转头,冷冷地看向他说道。
“你最好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那个贱人把你当回事,并不代表本王也会把你当回事!”
“你说谁贱人!”凌云轩抽出腰际的软剑指向谢容华。
“你竟然还带剑!”
谢容华也拔出剑指向他,“你区区一个下人,竟然敢佩剑!”
“你竟然敢说二姐姐的坏话!”刚刚从院子里出来的莫焰一听到谢容华的话,也拔了剑指向了他。
“吵什么吵!”智空看着冷眼搞对峙的三个人大声地吼起来,“你们要打架给我滚到山下去打!”
“你!每天只会大吵大闹的!你最好雪一停就给我下山!”智空走到谢容华的面前大吼道。
“还有你们!现在释放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大吼大叫有用吗!省点力气不会想办法去救他出来!”
“师父,可以救她出来?!”智空这么一说,莫焰和凌云轩都鸡冻起来。
只有谢容华在边上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就凭你们,省省!”
“谢容华!”莫焰举剑指向他,“你最好现在不要说话,要是我二姐姐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喂!那女人有什么事是我造成的么!干嘛要找我算账!”
“师父,我们回房间从长计议,这里好像有点吵…”凌云轩看了一眼在边上唧唧歪歪的谢容华说道。
“恩,也好…”智空点头,三人便朝着禅房走去。
“喂喂喂!你们等等我啊!我也想参与,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妃子啊!”
偷偷摸摸的可不行哦2()
“什么?你说智空便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模样?”智障无比惊讶。
“恩,”某安点头,“不过声音没有变化…”
“哎…”智障叹息,“是我连累了他,他本不应该受惩罚的…”
“恩?惩罚?”某安愣一愣,难道说是因为蜉蝣雪莲?
智障没有应答,气氛一下子有些僵硬。
“师叔,你真的是和尚?”在僵硬了几分钟后,某安看着眼前爆炸头的智障师叔弱弱地问道,虽然说智空也有些奇怪,但是他至少也还是一个光头…
“那当然!”智障很当然地点头,“你想说的是我这头发!我在这里关了这么就,又没得剪,头发自然就长了!”
“哦,原来是这样…”某安点了点头,“那你也是因为蜉蝣雪莲才进到这里来的?”
“也?”智障微微一滞,抬头看向某安,“你说也,难道说,你也是因为受了惩罚所以才?”
“恩…”某安点了点头,看向这雪牢,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有牺牲精神的人了,若是换了以前在现代,恐怕第一个说no的就是她了,但是现在呢?
即使是此刻被关在这雪牢中,对面坐着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大叔,无趣又寂寞,可是只要想起田齐的毒解了,她竟然没有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人果然是让人搞不清楚的动物…
“不要想了…”智障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一般,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答案的…”
“诶?”某安惊讶地看向眼前的智障,忽然想起他在山洞里留下的那些话,说的什么来着,自己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大概还是关于男女之间关系的…
难道说自己的这位师叔…
“师叔…”某安觉得在这无聊的时候,不如相互八卦一下。
“我睡觉了,昨晚没睡好…”可谁知智障师叔突然不说,把话题一下子就打了住…
“诶…”某安叹了一口气。
难不成自己真要一直呆在这雪牢里了?
雅蠛蝶!虽然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相当地潇洒,但是,但是,能不能给她作为一个女主一点特殊待遇啊!
这剧情是需要发展的啊!
“她去了哪里?”雪宫中,雪韵寒冷觑了一眼雪王问道,“诅咒诅咒,将蜉蝣雪莲给需要的人,对于一个泱泱雪国来说,就这么难做到?”
“蜉蝣雪莲是雪国的图腾。”雪王望着窗外不徐不疾地回答道。
“图腾?”雪韵寒继续冷笑,“一个冷冰冰的图腾,一个只为象征的图腾,真的有那么重要?”
“它对整个雪国的人来说,太重要…”雪王关上门窗,转身看向雪韵寒,“韵寒,你是我的妹妹,是这个雪国的公主。
“我不喜欢自己的身份,我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雪韵寒没有看他,只是又将窗户打开,让寒风吹着自己让自己更加清醒起来。
“呵呵,即使你讨厌自己的身份,你也始终是雪国的公主,永远也改变不了的…”雪王笑起来,“你只是没有看到他老起来的样子,他们终究是凡人,终究要老的,而我们,永远都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关于这些,你这么多年了,始终都没有想明白?”
“老了又如何呢?”雪韵寒转头看向雪王,“像你这样永远年轻又怎么样呢?一直这样没有感情地存活着,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地存活着,一千年,一万年,长生不老又有什么意思?”
“从来不去思考这些,就不会有问意义的时候…”雪王依旧淡然地说道。
“呵呵…”雪韵寒冷笑,“是啊,你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雪人,你每天笑,但是这样的笑却也只有冰雪的温度…所以,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笑,你也永远不会笑…”
“我不需要学会这些…”
雪王说完便出了门,不会笑?
呵呵,作为雪王,他为何需要笑呢?这千百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了,从来也没有思考过自己开不开心,他只是知道,自己需要保护好自己的这个部落。
他要好好地保护雪族…至于快不快乐?什么是快乐?什么又是不快乐?他不懂,也不需要懂…
“师父,您真确定我们可以救得出释放?”
“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我二姐姐应该也没想要你去救他!”谢容华一边踩着雪地牢骚还没发完,就被莫焰一语堵了住。
“你说,本王这是哪里不好了?你怎么就这么针对我?”谢容华不满道。
“你哪里都不好!”莫焰继续说道。
“呵呵…”走在前头的凌云轩微微一笑,抬眼看向远方那连绵的群山,平安,你等着我,不管你是姬梦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