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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风太大了,一阵风刮过,一些白色的粉末往着他们的脸上飞了过来。
“哎呀,我的眼睛好痛。”
“我看不到东西了,那是什么东西进到我的眼睛了?”
“不好,那是生石灰粉。”三当家在后面没有当先锋,感觉情况不妙时,他只是吸了一点生石灰咳嗽几声,急忙往后面退去。
蹲在地上的伍观海见宋文建用上生石灰粉,不由奇怪了:“少爷,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宋文建奸笑着:“呵呵呵,我一早准备好的了。”
下午时,宋文建在仓库里发现家里有着一些生石灰粉,所以晚上出来时,他带了一些。
刚才宋文建就是怕误伤到自己人,才让伍观海带着大家来到陡坡这个制高点,又是风头所在。
只要在风头的高处洒生石灰粉,那些歹人又要冲上来,肯定会进到他们的眼里。
这不,那些歹人站在那里拼命地揉着眼睛,惨叫连连。
“可这样好像不是侠义之士所为。”伍观海摇首道。
宋文建快要冒汗了,娘的,他们都要被杀死了,还跟这些歹人说侠义之道吗?
郑四科不服道:“观海大人,他们这么多人围杀我们,我们用不着跟他们说道义。”
伍观海想想也是,对付这些歹人还要跟他们讲道义吗?“少爷,我们现在杀下去吗?”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冲下去打落水狗了。
“不急,他们的眼睛看不了,我们先跟他们玩玩。”宋文建笑着道。“现在你们跟我一起喊话,但不要真的冲下去啊,要不然会吃亏。”
宋文建对着下面叫道:“伍观海,我们一起冲下去杀死他们。杀啊,我们冲啊。”
伍观海听到宋文建的叫声,也跟在那里大叫着。
那些歹人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东西,听到宋文建他们要冲下来与他们拼命,个个气愤填膺,提起大刀向着前面杀去。
“我杀杀杀。”歹人们也是狠角色,大刀用力挥砍下去,带着劲风的呼呼风,吓得在陡坡上的郑四科脸色都变了。
幸亏少爷神机妙算啊,要不然刚才他们冲上去的话,可能会与这些不顾一切的歹人厮杀在一起。
歹人的人多,可能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啊啊啊。”那些歹人眼睛看不到东西,砍几刀落空之后,他们凑在一起。
你以为我是敌人,我也以为你是敌人,因此歹人与歹人杀了起来。
当大刀砍在人的身体上时,他们更以为是杀到敌人了。
宋文建故意地叫着:“哎呀,是谁的刀砍中我了,我杀了你们。”
随着宋文建他们不断地煽动,那些歹人鬼打鬼,死伤不少。
后面的三当家大叫着:“你们不要打了,伍观海他们还在陡坡上,还没有下来呢。”
歹人们听到三当家的叫声,纷纷停手,不过已经有几个同伴倒在血泊中了。
宋文建小声地道:“观海,现在该到我们上场了。”
话音未落,宋文建往着下面跑去了。
伍观海的动作比宋文建更快,片刻间超过宋文建冲到前面。
伍观海对这些敢杀官差的歹人不留情,挥刀砍在前面一个歹人的脑袋上。
宋文建捡起地上一把大刀,也杀了上去。
虽然宋文建没有杀过人,但也是血性之人。人家都要杀他了,难道他还束手就擒不反抗吗?
剩下的几个歹人刚听到三当家的叫声让大家停手,所以他们都站在那里没有再打。
这样让伍观海等人捡了便宜,如砍冬瓜一般,冲过去把他们砍倒了。
“啊,伍观海他们过来了,你们动手啊。”三当家气愤地叫着。
伍观海他们太卑鄙了,先是用上石灰,再故意假装攻击,让他们的人互相残杀。
待他把手下们叫停不再打时,伍观海等人又冲下来偷袭。
三当家叫得太迟了,那些手下纷纷倒在地上。
伍观海见解决了这些歹人,两脚一跳,向着三当家追去。
三当家哪还敢与伍观海打斗,慌忙往后面飞跑。
由于伍观海伤得不轻,追出几丈时,已经与三当家拉下不少距离。
“观海,不要再追,回来。”宋文建叫道。
伍观海听到宋文建的叫唤,也跑了回来。
“啊,观海大人,你流了很多血。”老庄看着伍观海身上的血迹,不由吃惊地叫了起来。
宋文建急忙让伍观海坐下来,随即拿出从谭奉生那里偷来的银针。
“少爷,你要干什么?”伍观海见宋文建手里长长的银针,吓得急忙问道。
“观海,你现在一直流血不止,我帮你止血。”宋文建道。
“我没事,你不要乱来。”伍观海吓得流出冷汗。
止血不是用布条包扎伤口吗?哪有拿着这种银针止血的啊?
他怕自己被宋文建一扎,血没有止住,自己被扎死了。
宋文建见伍观海要起来,顾不上那么多,右手一动,银针扎进伍观海的穴位。
“啊,少爷,你不要这样啊,我被你一扎,现在都动不了了。老庄,四科,你赶快救我,不要让少爷再扎我。”伍观海哭丧着脸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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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螺岗山贼()
老庄和郑四科被宋文建的举动吓住了,正想制止禇宋文建时,宋文建板脸叫道:“你们看看观海手臂上的血还流吗?”
“对噢,观海大人,你手臂上的血已经止了。”老庄奇怪地道。
伍观海吃惊地看着手臂,发现果然如老庄所讲不再流血。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少爷真的有两把刷子?
宋文建继续用银针在伍观海的身上扎着,片刻,伍观海身上扎着十几根银针。
“少爷,我真的不会有事?”伍观海心有余悸地问道。
“不会有事,你躺会,一盏茶时间我们再走。”宋文建转首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歹人。“老庄,四科,你们清查下他们是什么人?”
老庄他们一清查,发现只有四个活着,其它都被他们杀死了。
他们这才想起刚才他们杀了人,心里害怕了。
特别是郑四科,慌张地叫着:“少爷,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如何是好啊?”
“四科,你怕什么?他们要杀我们,我们自卫而已,他们死有余辜。”宋文建心里也是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安慰着郑四科和老庄。
伍观海不以为然道:“你们怕什么?杀人这玩意,一次生两回熟,遇多就行了。老庄,你把那五个活着的歹人绑起来,一会送到衙门去好好审讯。”
可宋文建听了摇首道:“不,我们的马车装不下那么多人,把那四个歹人的脚筋挑断,留在这里,到时再让衙差过来押人。”
伍观海想想也对,那个三当家逃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再带同党过来寻仇呢?
这些歹人要杀他们,挑断对方的脚筋并不为过。
老庄和郑四科把歹人的脚筋挑断,再把马车拉回来,纷纷上车赶路了。
到了城门,伍观海拿着公文让兵卒开墙门。
兵卒听说有歹人在城外围杀官差,也急忙打开墙门。
深夜击鼓,让李如军仓促地跑出来,得知城外的事情后,李如军急令铁刀带人赶去抓拿歹人。
官差被追杀,不管官位高低,李如军都要维持官差的尊严。要不然以后谁还敢当官差,谁还敢跟着他做事呢?
陈华涛阴沉着脸在衙门听了发生的事情后,离开衙门回家了。
陈常见陈华涛回来,急忙迎上去。“老爷,事情不好了。刚才收到大黑的飞鸽传书,他们失手了。因为他们损失十来人,不退还我们那一千两银子酬金。”
“我知道了,你现在让人再传信给莫卫保,让他做好准备。”陈华涛窝了一肚子火,心疼得要命,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螺岗山那些山贼真是没有用,枉他平时那么看重他们。
“是,老爷。”陈常听了陈华涛的授语,急忙离去。
老庄和郑四科只是轻伤,伍观海流了不少血,宋文建开了药方让他回去休养。
伍观海等人封建迷信思想太重,认为死人的东西不能拿。
可宋文建管不了那么多,偷偷在那些歹人的身上翻出几十两银子。刚才给了伍观海十两银子,老庄和郑四科各五两,算是他们今晚的酬劳。
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马儿草,这些钱是省不得,要不然以后没有人会为他卖命。
果然伍观海等人脸带笑容回去了。
回到县城算是尘埃落定,明天莫卫保是吃不了兜着走。
宋文建回到家,发现梁兴坐在院子里,看见他回来,急忙站起道:“少爷,老爷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回来就去叫醒他。”
梁兴跑进里屋,从侧屋里闪出一道人影,居然是莫欣彤。
“你这么晚还没有睡?”宋文建奇怪地看着莫欣彤。
“听说你半夜为老爷办事去洋青乡,我担心得睡不着。”莫欣彤见宋文建的身上有血,脸上露出惊惧。
这时,梁兴跑出来对宋文建道:“少爷,老爷叫你进去。”
“好。”宋文建顾不上与莫欣彤多说,急忙跑进里屋。
当宋华听说今晚的事情,吃惊道:“真是没有想到陈华涛他们丧心病狂,敢叫山贼杀你们。”
“唉,他们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宋文建道:“爹,明天你再告莫卫保一条罪名,买凶杀官差。”
“啊,文建,这没有证据啊?”宋华道。
“先告了再说,反正我们刚得罪莫卫保从洋青乡出来,这黑锅就先让莫卫保背。”宋文建冷冷地道。
他也知道莫卫保没有这个杀官差的胆子,但陈华涛的话,那就难说了。
宋文建与宋华商量完事情,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莫欣彤坐在椅子上,小青站在她的后面。
“我已经让小青烧好水准备好衣服,你去沐浴吧。”莫欣彤道。
“恩。”宋文建看了莫欣彤一眼,觉得她越来越像自己的娘子,可惜是他的身体有问题啊。
唉,先不想那么多,早点休息明天弄死莫卫保再说。
天未亮,宋文建从小床上爬起来,出到院子里练拳了。
又经历了一次的被追杀,他深知手底上有点能耐才行,要不然会成为别人的刀下鬼。
练完拳,梁兴拿着布巾过来给宋文建擦汗。“少爷,郑四科来了。”
“恩,让他过来。”宋文建道。
郑四科小跑到宋文建的身边,脸上带着愁容。“少爷,昨晚铁刀捕头连夜审讯,问清那些人是螺岗山的山贼。”
“螺岗山的山贼?”宋文建蹙起眉头。
螺岗山的山贼就在洋青乡与城月乡的交界之处,海拔百丈,巍峨高耸,险峻挺拔,悬崖峭壁,里面隐藏着多少人家,到现在遂溪县衙门都没有统计出来。
因为螺岗山里有地洞,据说还可以通到其它地方。
几年前,有一个叫大黑的恶汉走逃无路,召集一伙人在螺岗山落草为寇,很快有不少流民投靠他们。
据说他们现在有着一百多人,大黑为大当家,另外两个当家叫二黑、三黑,看来昨晚遇到的那个三当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