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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地有着一把雪白的小刀,宋文建看到那小刀,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宋文建问道。
莫欣彤没有说话,还是坐在地哭着。
万向男说话了:“刚才我见小青鬼鬼祟祟地从少夫人的房里出里,我觉得奇怪,因此暗中盯着卧室这边。没想到少夫人居然要自尽,刚才情急之下,我只得用飞镖把少夫人手里的刀打落在地,请恕罪。宋大人,你还是好好开导下吧。那个永昌候要害你们,你们逃走就是了,他们还能追你们到天涯海角吗?”
万向男走到那边的柱子旁边,拔下一个小镖,这才转身离去。
宋文建暗暗惊讶,这万向男还会飞镖?
不过现在宋文建也顾不多问,急忙过去把莫欣彤扶起来问道:“娘子,你怎么要起轻生的念头?”
“相公,如果我死了,那永昌候就不会害你了。”莫欣彤扑到宋文建的怀里哭道。
宋文建的心再次被莫欣彤感动了,这个傻女人,为了不让自己出事,居然想着自尽了断自己。
“唉,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宋文建轻叹道。
“呜呜呜。”莫欣彤在宋文建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宋文建安慰道:“娘子,你不要哭。刚才万向男不是说了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现在还有点钱。如果在这里呆不下去,我大不了不当这个官,直接带着你去乡下躲起来,永昌候还能找得到我们吗?”
宋文建虽然这样说,可他心里不是这样想。
这次永昌候要这样害他们,迟早他都会取永昌候的人头。
莫欣彤抹掉脸的眼泪道:“相公,你这么辛苦才当典史,不能丢掉这官职啊。要不,我去乡下躲起来吧。”
宋文建摇头道:“没用的,如果你不在,他们还会找我算账,所以我干脆离开这里,让他们找不到我们。且现在事情有了转机,我们可能不用离开县城。”
宋文建想到刚才收到的那个黑牌,心里已经有了一点的主意。
“啊,事情有转机?”莫欣彤吃惊地道。
宋文建点点头道:“恩,你不要想太多。不管如何,你都要在我的身边,不能先离我而去。”
“恩,相公,我错了。”莫欣彤羞涩地抬起头,勇敢地在宋文建的脸亲了一下。
被莫欣彤亲一下,宋文建感觉自己飘飘然然,似乎就要成仙了。
“少爷。”大牛他们一窝蜂地冲进来,那门本来就不大,大牛个头大,与戴旺一起挤进来,把戴旺挤得叫苦连天。
当大牛他们看到宋文建搂着莫欣彤,个个又低下头不敢看了。
这可是下人不宜的场面啊,不知道少爷会不会气得要杀了他们当肥料呢?
不过宋文建还是有点良心,见这些人着急地跑过来护主,并没有怪罪他们,只是笑骂道:“怎么了,你们还想在这里观摩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宴请衙役()
“呵呵呵,少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大牛傻笑着。
“滚。”宋文建怒叫道。
莫欣彤羞得离开宋文建宽厚的怀抱,想跑出去,可想着这是的房间,还能跑到哪里?只得羞得捂着脸背过身子了。
幸亏大牛他们听到宋文建的骂声,急忙跑出去,没有在这里让莫欣彤难堪。
宋文建对莫欣彤道:“娘子,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
“恩,相公,我不会再那样做了。”莫欣彤红着脸道。“就算是死,我也要与你死在一起。”
宋文建出去外院,简羽平与伍观海他们过来了。
宋文建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黑牌递给伍观海道:“观海,你看这黑牌是假的吗?”
“锦衣卫的令牌!”伍观海睁大着眼睛,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东西。“少爷,是从哪里得来的?”
宋文建道:“是一个闲汉送过来的,他还在那边呢。”
新丁押着那个闲汉过来了,刚才闲汉在院子里看到大牛等人凶神恶煞地拿着武器冲进内院,那种阵势快要吓坏他了。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此情景呢。
现在他又被新丁押过来,吓得跪在地上向宋文建求饶:“宋大人,何大人,我错了,我不应该贪图你的赏钱啊,你放我走吧,我不要赏钱了。”
在这些闲汉的眼里,伍观海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人物,他们惹不起呢。
伍观海再次询问闲汉当时的情景,得知情况还是如刚才闲汉所说的一样。
“少爷,让他走吧?”伍观海请求宋文建。
宋文建也觉得这个闲汉只是送信之人,没有必要为难对方,便让戴旺给了赏钱打发闲汉离开了。
伍观海沉思道:“少爷,我感觉这黑牌是真的,我以前当差时,见过有锦衣卫拿这种令牌来县城调兵马。可我们不是锦衣卫的人,如果用这令牌,可能会出事。”
宋文建摇头道:“既然是这样了,我们还是不要多管。能给我令牌的人,肯定不简单。不管对方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少爷,你想用这令牌化解此事?”伍观海担心道:“但这令牌可能对我们这些人有用,可永昌候的人不一定能买帐。”
宋文建道:“在这种时候了,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观海,你们都过来吧。”
宋文建小声地跟他们说着,不一会,他们纷纷急匆匆地离去了。
早上,是宋文建宴请大家的日子。
宋文建他们虽然知道今天是敌人动手的日子,可是别人不知道。
云客酒楼的掌柜派人过来禀报,说所有酒席都设好,就等宋家派人验收。
本来这些事情是由梁兴办的,可昨晚宋文建与朱公子闹翻后,梁兴也回到宋家。
一直到现在,宋家都没有人过来云客酒楼过今天摆宴席的事情。
这让酒楼掌柜慌了,因为宋文建的名声,他们不敢收宋文建的定金。
这一百来桌的酒席,需要置办不少东西。
如果宋文建他们不过来摆酒设宴的话,这些亏本的东西找谁要呢?
还有昨晚宋文建与朱公子大打出手,宋文建也没有给他赔偿损失呢。
现在朱公子和那老仆人也不见了,这事情透着邪门啊。
梁兴得到宋文建的指示,立即与伙计去云客酒楼查看酒宴的事情了。
掌柜见梁兴过来了,也是高兴,急忙让人送上早点,与梁兴一点说着中午的酒菜之事。
在十点的时候,宋文建也带着十几个手下过来云客酒楼。
这掌柜见宋文建都来了,更加放心,急忙跑过来道:“宋大人,今天的酒宴都是用最好的酒菜,请你放心。”
“恩,掌柜,辛苦你了。”宋文建道:“对了,你见到朱公子吗?”
“朱公子?他都不知道去哪了,今天的房钱还没有结算呢。”掌柜苦着脸道。“宋大人,昨晚你们打斗所造成的损失包括桌椅、酒菜、清倌、陪酒姑娘等费用,一共二百两银子。”
宋文建白了掌柜一眼道:“掌柜,昨晚是朱公子先动手的,他理亏,应该找他要钱。”
“啊?找朱公子要钱?”掌柜愣住了。“昨晚你不是说你赔偿吗?”
“我昨晚没有说过。”宋文建摇头道:“你还是派人找朱公子吧,我们来这里说清楚,到底是谁赔偿。”
宋文建他们既然找不到朱公子,那也让云客酒楼这边帮忙找人。
掌柜也不知道说什么,官字两个口,昨晚宋文建又没有立字据,还喝了不少酒,他说酒后乱说话,他们也拿宋文建没有办法。
看来,还是派人找到朱公子再说了。
宋文建问掌柜:“掌柜,你们这里还能再摆三十桌吗?”
“宋大人,你要加酒席?”掌柜惊喜地叫道。
宋文建每加一桌的酒菜,他们都能赚一点钱呢。
宋文建颔首道:“衙门里的兄弟也说要过来,我还是请他们吧。要不然,他们会说我看不起他们呢。”
“是啊,宋大人,这宴请的酒席是要考虑清楚,你请了别人,不请他,他会说你看不起他呢,这样会得罪人的。”掌柜拼命地点着头。“我们再多摆五十桌都没有问题,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才开席,我们肯定可以赶得了酒菜。”
宋文建笑道:“还是加三十桌吧,虽然郑四科说衙门那些兄弟全部要来,可怎么也得有人在衙门当差嘛。”
“那是,那是。”掌柜陪着笑脸。
掌柜又去张罗去了,宋文建上到二楼,坐在临桌的一张桌子旁边,让小二上点小吃,坐在那里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街上的情景。
郑四科与伍观海在衙门里发着请贴:“你们拿着啊,这是宋大人请你们中午去喝喜酒,不管怎么样,都得赏脸啊。”
“宋大人请我们喝酒?”一些刚来不久的衙差有点吃惊。
一般来说,像宋文建这种大人物,是看不起他们站门口的衙差。
可今天宋文建都亲自发请贴,红纸黑字地写着今天中午席设在云客酒楼,恭请大驾光临。
人家不是口头说请喝酒,而是用喜帖请人,这种正式的宴请,让这些低三等的衙差感动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陶运科带队()
这不是份子钱的问题,而是脸面的问题。
这宋典史果然与众不同,把他们当人看呢。
“郑大人,我们下值之后,一定会到的。”那些站在门口的衙差拼命地点头道。“且我们还会准备份子钱。”
郑四科一听发火了,“你们这是看不起我们宋大人吗?他说了,你们过去喝杯喜酒,就是看得起他了,还出什么份子钱呢?如果你们出份子钱,他会生气的。”
衙差们脸带微笑,这是一般官员的说法,但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凑份子钱,免得以后惹官员不高兴。
一般官员,衙差们不是很想巴结。
可像宋典史这种年轻有为的官员,他们非常想巴结啊。
衙役里面也有分为三等,一等像后世的临时工,只是凭着关系过来打工,工钱全由所在的衙房发放。
这种衙役是最低下的,低贱如狗一般。
另外一种是由衙门发放工钱,相对就好一点。
最后一种是官员的人马,安排在各部门里,有时在工作上的处理,也会容易不少。
而最低等的衙役就是在门口站着,三班倒的轮班,日晒雨淋,非常辛苦。
这些人只是找人过来干活,这个月可能在这里干活,下个月,就不一定能在这里干了。
因此,他们一听是宋文建请喝酒,当然是想着巴结上宋文建了。
宋文建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在衙门里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如果他们能向宋文建靠拢,以后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不要说别的,就拿伍观海和郑四科来说。
伍观海本来是一个快要被辞退的衙役,居然能当上兵房的典吏。
郑四科只是一个没有用的门子,后来也当上吏房的典史,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还有宋文建身边的一些人,以前还是洋青乡的农民,现在也在衙门里当上衙役,个个牛哄哄的,让人羡慕不已。
那些人纷纷向郑四科保证,调好自己的班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