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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潜在的后宫妃子。
明美敏锐的感觉到了三女言词中的那种排外,但她并没有将这现象跟争宠、固宠联系在一起,“她们都被那家伙成功洗脑了。”明美这样想。
“明美小妹,你放心,我们会看着自己老公的,他没有机会欺负你。我们还会为你安排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现在,起床一起吃饭吧。”如果没有足够敏感度的话,邢娟这番话也算是很热情了。
“属于自己的房间,这难道也算是一种照顾?需要特别说出来?”明美虽然嘟囔的很小声,奈何屋里的人耳朵都尖的很,就算是小青和小紫,这段时间来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耳聪目明之暇,自然是听了个真切。
明美大小姐无心的一句话,很是伤了草根族的三女的心,包括已经身在外屋的罗凌,都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在他连番磨难,却总能最后胜出,斩获丰厚的最近这段‘得意期’,这句话无疑就是等于在对明里暗里自我感觉富有的人在说,你不是很有钱吗?怎么也住公(廉租屋)屋?
“这就是公主同平民之间的差距。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好不容易从废墟堆里找到并一砖一瓦亲手搭建的。”小青态度明显转冷,说完便拉着妹妹走出了房间。
“对我们来讲,再富丽堂皇的宫殿,也不能跟这里相比。这里倾注了我们一家人的努力和对幸福的期盼。”邢娟还算有些大妇气度,没有直接拂袖而去。不过,只凭这一句话,想要她心里认可明美进罗凌家门,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明美小声道歉。看明美那带着几分羞愧和委屈的样子,邢娟才意识到,她还是个大孩子。
这时,邢娟的脑海中感受到了罗凌用心灵感应所传达的信息。“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那种除了专长,连生活都不能好好自理的人是个什么情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冲之前的理想化表现,我就怀疑她是在‘保温箱’中长大的。我估计她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明美妹妹,你有父母吗?”邢娟到是不藏事,直接就问了。
明美在被子里摇头,“他们很早就去世了,我没有印象。”
“哼!去世!这女孩,在检查她身体的身后,我虽然感应到了人工开发潜力的迹象,但主要还是先天天赋独特,按照最广义的一种天赋遗传论来分析的话,她的父母,估计早已成了公司研究所的切片或‘种畜’了,就算是非遗传获得天赋,为了更好的控制这女孩,她父母也恐怕难有普通意外或病亡这类的好命。”
罗凌的分析让邢娟的母爱情绪直线上升。在她眼里,明美渐渐变成了一个认贼做父的小可怜儿,她又想起了自己那命运悲惨的妹妹邢娟轻轻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对蜷缩在一角的明美勾勾手,“来,有姐姐在。别害怕。总是要有个开始的”
吃饭的时候,明美已经穿上了小青和小紫的备用新衣。因为明美的胸很有料,年纪小小,几乎和邢娟的不相上下,所以,穿着两姐妹的背心,紧绷的胸脯很诱人,虽然没有凸点,却也让两姐妹暗地里瞄了好几次,小青还悄悄的跟自己的比了比。这些罗凌都看在眼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慨,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家里已经四个了,而且有一个还是演对手戏的,这往后,日子怕上要热闹了。
果不其然,吃饭的当间,明美就首先上演了一场哭戏。由于罗凌带回了大量的食材,这顿饭相当丰盛,而且有裂牙香肉火锅,肉质鲜美,小料齐全,邢娟的家常菜做的也色香味美,本来是挺其乐融融的一餐。未曾想这美食,这气氛让明美有种众人皆乐,唯我孤独的酸楚,说白了,小丫头觉得自己孤苦伶仃,想家了,于是先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邢娟一劝,来劲了,扑到邢娟怀里嚎啕大哭,哭到心酸处,搞的三女也是一抽一抽的成了兔子眼,邢娟衣衫更是被哭湿了一大片,更有颇为让人倒胃口的清鼻涕,终于,再美的美女,身为人,正常生活中不堪的一面暴露了出来,鼻涕眼泪、发丝凌乱、眼睛又红又肿,什么形象也没了。
罗凌提着一双筷子,都有些呆了。没错,当初逃亡的那些日子里,喝脏水、吃馊饭,臭泥里边啃野菜,这些他都做过,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把这种饮食方法当作一种享受。尤其是现在,吃饭已经成了一种纯粹的精神上的需要,经过这么一败兴,眼前摆的就是蟠桃盛宴,罗凌恐怕也难提半点兴趣了。
“要不,你把她送别人吧!在咱家,会憋屈坏的。你忍心看这么个小可怜儿一天天枯萎掉?”明美哭累了,已经睡了过去,双手还抱着邢娟的一条胳膊,躺搂着明美的邢娟对进来的罗凌压低着嗓子说。
罗凌一屁股坐在床头柜旁的一个皮墩子上。“就算不怕露馅绑票的事是我干的。我能把她送给谁?送给谁我放心?秦晴?她八成会把明美物归原主。褒姒?她倒是有胆子收留这丫头,条件也比咱们这里好。可跟公司开战是迟早的事,好不容易抢出了这么个‘恢复机’,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沙鲁?盘角?我们连个坚实的战略盟友都没有”
邢娟咬着下唇,良久,道:“如果她变成普通人”
“那她什么都不是!”罗凌接过话道:“就好比一个按公主身份长大的人,突然有一天,她被证明其实是仆人的女儿顶替。”
邢娟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的生活,对她来说恐怕形同地狱!”
“失去利用价值,只会成为玩物,而且她这种性格,很可能会在被转送蹂躏之后抛弃,成为研究所的实验品,那是真正堪比地狱的生活。”罗凌对自己的那段小白鼠的生活可谓刻骨铭心。
“那她这样跟咱们住着,算是怎么回事?”
“你们放心,我没打算以这样的方式给家里增添成员。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安全领地,到时候去基地,赎几个难以过活的奴隶,搞个小村子,让她跟他们生活。如果你们觉得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会生出感情,到时候难以割舍,那就给她在亡灵圣殿中拓出个简易房间生活好了。反正有我和莫格古格在,她想死也不容易。”
“你这是什么话?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这样待她?”
罗凌耸耸肩,这话题已经不适何深入。邢娟三女虽然是他的妻子,虽然称的上朝夕相处,可夫妻之间在人生态度上,仍是有许多不协调的地方。跟三女比起来,罗凌显得有些太过偏激了。不同的性情,不同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观点,没有绝对的对错,这种时候,就需要彼此宽容了。这方面,罗凌还是谦让且尊重妻子们的,否则,恐怕也不能称之为妻,而只能唤作奴了。
“先在咱家住着吧,她一个小女孩,连父母都没有,比当道具一样利用,也可怜的。躲藏的日子总会过去,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过,不碰她,这可是你主动说的,我们没逼哦。你得说话算数。”
罗凌点头,“算数,算数!知道你们紧着我是因为在乎我。谁对我真好我心里清楚,知恩要图报不是?”
邢娟嗔了罗凌一眼,“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话虽这样说,不过脸上尽是掩饰不足的满足和笑意。
“这哪是油嘴滑舌,这全都是真心话!不懂得捍卫幸福,等失去了再去补救,那就追悔莫及了。来,老婆,香一个,我这一走就是三天”
“去没正经讨厌有小孩在呢”
啵!
“来,再亲一下。”
“嗯”
轻轻的啜吸了一口茶,享受那微苦的馥郁香气,罗凌身陷藤制的摇椅中,慢慢的摇,感受生活的闲暇情趣。从幻境回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变俗气了很多,比如,不再象个工作狂般只知道提升战力,扩张势力,搜罗宝贝。又比如,他开始有选择的对老婆撒谎,再直白点,就是开始哄自己的女人,而不像从前那样直来直去,据理力争,把个生活搞的象工作那么严肃。
“我以为我会越来越冷漠,没想到却越来越虚伪了。”罗凌不知道是否该嘲笑自己一下,但他清楚内心并不排斥这种改变,因为随着他的改变,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三位妻子发自内心的快乐正在逐渐增多,而这种情况也时他自己感到愉悦。就像看到自家的猪羊一天天茁壮成长一般。呃这个比喻有点不太恰当,罗凌不觉得猪羊能跟自己的老婆相提并论,他只是想要表达,因为成功的获得了更多的被需要感而精神愉悦的那种滋味。
这已是明美来到罗家的第三天,虽然妻子们一直反对,罗凌仍是霸王式的给明美套了一款项圈,美其名曰:“以普通人的角度享受生活,而不是受人顶礼膜拜的圣女。”
罗凌以为被拴了‘狗链子’后,明美得伤心很长时间,而事实是她只是为此又大哭了一场后,就在三女叽叽喳喳的劝慰中很快恢复了心情。而到了今天,四个女人已经好的俨然象亲姐妹一般。甚至,就连矜持的小紫,也不介意说一些罗凌生活中的糗事,以供明美开心。
“女人的友谊,来去如风,是这样吗?”罗凌很随意的想起这么一句话,然后又端过茶杯,轻啜了一口香茗,继续在躺椅里遥他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关于秦晴的留言,也跟妻子们私下谈过了,不日将赴北域驻地一趟。罗凌和家人都一致猜测,此去宴无好宴,必是有棘手的事相求。罗凌还是决定要去。就算他把人情以利益的方式计算,也逃避不了欠债还钱的规则,这是他的原则之一,他不想亏欠别人什么,特指——有恩在先的亏欠。
对明美始终不放心,同时,仔细对自己的身体梳理一遍,检查下明美的那次圣光祝福有否不良副作用,还有就是多陪陪妻子们,于是一拖,就是三天。
金库前的所谓客厅空间不算小,靠墙多摆一张床,再拉道双层的落地窗帘,明美便算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小小衣柜、床头柜,还有个小的梳妆台,所有家私摆位,布置安装,明美都有亲身参与,当然,整个过程中她纯属添乱角色,但罗家上下还是忍住了一次次满脸黑线,让明美得以有始有终,多少领会了一些自力更生获得劳动成果后的心情。
现在,明美正跟着邢娟和小紫学习烹饪,连今天的午饭算上,这已是第二次,乌龙事件仍时有发生,却也惹来了一片欢笑。
“邢娟她们,尤其是小青和小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罗凌思忖着,妻子们憋在这弹丸之地,嘴上不说,可心里一定很苦闷。尤其是自己这两次出门老‘超时’,忧心焦虑的日子,更是度日如年。“都还年轻的很,这以后日子还长,如果妻子们的生活过成了一种煎熬,那自己这个丈夫,未免就太失格了”
晚饭,有一道菜是明美动手,在邢娟的指导下完成的。很简单的葱花炒蛋,味道平平,但处于对新丁的鼓励,大家还是很快吃空了这盘菜,罗凌还说:“不错,虽然还有待提高,不过进步明显。以后要安排轮值做饭,吃白食可不行。”
明美虽然狠狠的白了罗凌一眼,但心里其实并不如何生气。相反,还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小小满足感。罗凌其实最能明白这种感受,被认可,被需要,这是一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