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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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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轻风佛来,吹得附近的枝叶沙沙作响,年莹喜怕那黑衣人去而复返,不敢掉以轻心的伸手推拒了宣月淮递过来的衣衫,“反正早晚也是要脱,何必也还穿?小喜被刚刚的事情吓得脚软,王爷抱着小喜回去可好?”她说着,当真身子一软的靠近了宣月淮的胸膛,并且压低了声音道,“这人是宣雨辰的暗卫,装装样子将我送回到屋里,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宣月淮只觉得一阵体香扑面,等他听完她后续的话,点了点头的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忍着心里莫名的悸动,他转移自己心思的道,“嫂嫂宁可装出不贞,也不愿让王兄知道嫂嫂会武功?”他可是不会忘了当初在司南王府听见小厮与年莹喜的对话。

    当初他还对年莹喜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宣国之中谁人不知,年莹喜曾经喜欢自己的王兄到宁愿在大雨之中长跪在司南王府的门前。

    不过现在看来,年莹喜现在对王兄,还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不然若是还有一丝的留恋,又怎会今儿个演这么一出与自己有染的戏码?

    “废话!”年莹喜为了能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其他人听见,不禁朝着他的怀里缩了缩身子,“不贞就不贞呗,反正在宣雨辰的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女人罢了,可一旦要是让他知道我会武,事情就不单单只是一个不贞能能摆平的了。”

    “可是嫂嫂,你这般若是传出去,你的名节怎么办呢?”谁能保证真的有不透风的墙?

    “名节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年莹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那种说出来好听的东西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对于自己却一无用处,况且脚正不怕鞋歪,别人若是诚心想要诋毁于你,就算你有一万个贞洁烈妇的头衔,还是一样的要被浸猪笼。”

    宣月淮一直知道年莹喜有着不拘小节的性子,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份直爽与不做作,才让他越演越烈的对她放不下。

    如今听见她的这一番侃侃而谈,不禁心生佩服,心里那种想要带着她远走高飞的想法更是加深到了心底。

    这个乱世虽不缺美女,但能做到对世俗之态如此豁达的女子,大概只有年莹喜一人……

    她就像是一块璞玉,当你蹭掉她覆盖在表面上的层层灰尘之时,你会发现,她的内在是越来越美,这种由内自外的美丽,让靠近她的人不能自拔。

    屋外,提前回来的墨修站在屋檐上提着心神望着院子的正门,一直见宣月淮抱着年莹喜走了进来,这才缓了口气的坐在屋顶上盘膝继续冥想了起来。

    屋内,刚刚洗漱完的几个丫头正要出门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没想到房门竟然在她们伸手想要打开的那一刻,由外向内的被人推了开来。

    芊芊,碧荷与紫蝶均站在屋子里惊讶的看着宣月淮走了进来,当她们看见躺在宣月淮怀抱之中衣衫不整的年莹喜时,都是吓了一大跳。

    “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姐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宣月淮不理会芊芊与碧荷的舌燥,直接抱着年莹喜走进了里屋,芊芊与碧荷担忧的自然也跟了进去,一时间里屋在芊芊与碧荷的询问声中,炸开了锅。

    站在原地的紫蝶看着宣月淮挺直的背影,想着刚刚宣月淮看年莹喜那充满宠溺与担心的眼神,自嘲的笑了笑。

    她虽爱慕于宣月淮,但一直没有过正式的与宣月淮说过,如今自己乃是残破之身,宣月淮又对年莹喜的态度如此宠溺,就算她再不明白事理,这点事情还是懂的。

    收敛起自己的心思,紫蝶也跟着走进了里屋,她想:如果宣月淮当真是真心喜欢小姐的话,她一定会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因为小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宣月淮将年莹喜轻轻放在软榻上,将自己的长袍披在了她露在空气之中的肩膀上,声音依旧柔和,“虽是夏天,夜晚却还是过于清凉了些,嫂嫂记得一会喝碗姜汤再睡下,我这就走了。”

    年莹喜见刚刚回来时,墨修已经在屏气凝神的冥想,知道这附近再无危险,也不再多做挽留,“今晚的事情还真是谢谢平湖王爷了,平湖王爷慢走。”

    宣雨辰点了点头,转身跃过了屋子里的其他人,走出了屋子。

    看着院子里宣雨辰起身飞向树梢的身影,芊芊一阵感叹,“每次平湖王爷总是能在最及时的时候来到小姐的身边,真是让人感动。”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铭瑄牌() 
碧荷早在以前就见到过宣月淮去司南王府上做客,不过她总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靠近过,如今这么近距离见到宣月淮的真容还是第一次,而且宣月淮又是抱着年莹喜进门的,现在又听芊芊这么一说,不禁羡慕的一片向往,“真没想到一向似清风一样洒脱的平湖王爷也有如此体贴的一面,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还没有完全将心事放下的紫蝶听罢,除了抿唇一笑之外,并不多言,她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让年莹喜听出什么倪端来。

    本来她就是打算将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的,如果要是给年莹喜发现的话,她担心事情会超出她想象的复杂。

    不过就算她不说话,年莹喜眉眼的余光之中,还是将她酸涩的表情尽收眼底,抬眼之际,年莹喜对着芊芊与碧荷拧了下眉头,“休要胡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能让你们拿出来说道说道,还不都去给我睡觉去,明儿谁起晚了小心我将她留下来!”

    碧荷与芊芊被呵的缩了下脖子,心知肚明年莹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均不敢再多说什么的召唤着紫蝶一起去睡觉。

    年莹喜看着紫蝶略显得沉重的背影,想要开口叫她留下,可张了几下嘴,仍旧是无声的看着她与芊芊和碧荷走出了屋子。

    自己并不是宣月淮的什么人,又怎么有权利去打理与自己本就无关的事情?也许这事她要是不说的话,估计紫蝶还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办,可一旦她要是插手了,紫蝶恐怕会多心或者干脆再不会多看宣月淮一眼,毕竟紫蝶的自尊心是那样的强。

    更何况缘分是天定的,但并不是人为不可破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抉择与情结,她又何必多事的帮着人家决定什么?

    司南王府,淑兰院。

    冰冷的地面从着后背直直的传遍四肢,使得地上的于淑兰从湿凉之中缓缓恢复了意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眼中从呆滞无神慢慢转换为了余惊之后的惊恐,昨晚的一切经历就好像是一场真实的噩梦一般,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躺在地上的她侧眼瞧了瞧外面已经逐渐明亮的天色,深深的松了口气,支起疲惫酸胀身子的同时,她暗自庆幸着,无论昨晚的事情到底是鬼魂作祟还是噩梦发作,她都已经安全了。

    扶着墙面慢慢的站起身子,于淑兰正想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却忽然再次的呆滞住了双眸,眨眼的功夫,她不敢置信的四下晃动着脑袋,想要找寻屋子里她熟悉的角落,可让她再次陷入谷底的是,面前的屋子确实是她的屋子没错,但此时此刻,这间曾经让她富丽堂皇引以为豪的屋子里,此时挂满了满从房梁上垂下的白绫。

    那条条白里透青的白绫,顺着从窗子外吹进屋子里的微风轻轻摆动着,看在于淑兰的眼里,无不成了她心底最为恐惧的催命符。

    “啊——!”一声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尖叫声,传出了淑兰苑,直穿进云层之中,彻底回想在了司南王府之中。

    司南王府,辰苑。

    油尽灯枯,晨光绸白。

    一夜未眠的宣雨辰双眼是赤血一样的红,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昨夜暗卫回来时的话语,一颗早已被捧在高处的心,狠狠的砸在了万丈深渊之中。

    暗卫是他从小培养出来的,所以对于暗卫的话,他深信不疑,也正是这样,他便更加窝火的无处发泄,因为那暗卫告诉他,昨晚在年莹喜的院子里居然看见了宣月淮的身影,而且年莹喜衣冠不整媚态百出,俨然是一副正在与宣月淮寻欢作乐的样子。

    他不知道年莹喜与宣月淮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只是他实在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的与另一名男子有染,这让他的心里出现了极其的不平衡与难堪,要不是碍于今儿个年莹喜就要进宫,他一定会亲自去将她抓回到自己的面前。

    不过既然昨儿晚上并没有将年莹喜带过来,他便不能再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册封立后的时候再找机会接近她了。

    “王爷……”

    门外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叫,使得屋内的宣雨辰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思绪,他不耐烦的起身开门,却见是齐嬷嬷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一大清早的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宣雨辰看着趴在地上的齐嬷嬷,拧眉怒喝,于淑兰的人当真是越发的越没个规矩了。

    齐嬷嬷此时早已泪眼模糊心中焦急一片,哪里还顾忌得上宣雨辰的语气,见宣雨辰开了门,赶紧蹭着身子握住了他的脚踝,哭喊道,“王爷您快去看看王妃吧……王妃,王妃她疯了……”

    “什么!”宣雨辰拧眉呆愣了半晌,似乎在肯定到底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齐嬷嬷说错了。

    齐嬷嬷见宣雨辰未动脚步,以为是宣雨辰不想搭理此事,不禁又哭着开口,“王爷,您与王妃好歹夫妻一场啊!现在只有您能救王妃了!”

    如此一听之下,宣雨辰确定自己没再听错,不由得直接迈出了门槛,朝着淑兰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宣国皇宫,养心殿。

    伴随着栖息在附近鸟儿的第一声鸣叫,养心殿门前硕大的院子里,是习惯早起的桂禄海,带着几名小太监与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女们,整齐的排成一排等候在紧闭大门的门口。

    今儿是迎接新皇后进宫的日子,虽然老祖宗立下过规矩,说是新皇后进宫第一日可不用上朝,不过桂禄海依旧准时的带着伺候的人早早的赶了过来,很是怕皇上会起身的时候看不见伺候的人而动怒。

    这是他做奴才的机敏,也是他当奴才的本分。

    寅时刚过,养心殿里便传出了一道低沉又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桂禄海,进来吧。”

    门外的桂禄海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伸手推开足有两人多高的双开合页房门,一边迈步其中,一边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他一早就在这里候着了,不然若是皇上这一声喊出得不到回应,恐怕自己被削职都是轻的。

    随着桂禄海的进门,其他的宫女太监也都跟随在他的脚步之后,轻轻的走进了养心殿的前厅之中,恭敬而无声的等待着一会为帝王梳洗。

    桂禄海独自一人猫着腰身步入里屋,跨过堂口处的拱门,伸手轻慢的掀起了散落在地面上的明黄床幔。

    床上,宣逸宁已经靠床坐起,饱满的额头透着莹润的光洁,一双沉不见底的眸子是慑人的清明,要不是那垂落在双肩的乌黑的密发预示着他此刻睡醒后的慵懒,根本让人无法相信,他是才刚刚睡醒不到一刻。

    已经习惯了他睁眼便是一片清透的桂禄海不多言语,挂好了两边的床幔之后,动作麻利的伺候着宣逸宁起身穿衣。

    “今儿个难得不用上朝,皇上为何不多歇息一会?”桂禄海手指灵活的系宣逸宁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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