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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听着年莹春这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又急又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瞧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年莹春,强忍着憋住了想哭的冲动。
年莹喜对于这些骂喊声很是不疼不痒,从开始到现在年莹春骂来骂去无非是贱人,不要脸之类的,对于这些话她听都听得腻歪了,又何谈的生气之说?不动声色的抬步朝着地上的年莹春走过去,脸上是谁也看不出的喜怒。
“贱人!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年莹春正骂的欢愉,却见年莹喜忽然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屁股上的疼痛让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年莹喜的对手,虽然她在赌年莹喜不会当着安支梅的面痛打自己,不过当年莹喜真正朝着她走来的时候,她还是不由得畏惧,后背冒凉风的缩了缩脖子。
站在一旁的安支梅在年莹喜走过来的时候便回了神,正要上前阻止年莹喜过来,却忽然看见不远处王婉修正朝着这边来,想着自己刚刚给年更荣留下点好印象,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毁了,只能忍着心里的怒气,佯装惊慌的劝道,“小喜这是干嘛?有事不能好好说么?”
安支梅忽然转变的态度,让年莹喜心说不对,余光侧目的撇了一眼,不禁勾笑着收回了目光,继续朝着年莹春走去。
同样看见王婉修过来的年莹春以为年莹喜定会慌了神情,不料见她只是脚下一顿,便又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正要朝着王婉修的方向大喊救命,却忽然感觉脖子一紧,人也跟着腾空了起来。
年莹喜俯身伸手拎着年莹春的衣襟,将她慢慢的从地上生生的拎了起来,在看见年莹春那双惧怕的眼时,冰冷的一笑,用仅彼能听见的声音讥嘲出声,“年莹春,你以为只要没有了我,你便能天下太平了?你以为只要我死了,你就能春光明媚了?别做梦了,既然你一直对嫁给李享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也不妨告诉你,你亲爱的爹爹之所以咬紧牙关让你嫁给李享,为的就是不让你当这个宣国的皇后!”
年莹春不敢置信的看着年莹喜,只觉得自己的双耳轰鸣作响,似乎在听见了年莹喜最后一句话的同时便失去了听觉,她虽然很不想去相信年莹喜的话,但年更荣那泰山压顶的态度在那里放着,并不是她想能否认就能否认得了的。
不远处,念完佛经的王婉修带着紫蝶想要去前厅与宣月淮打声招呼,不想在这里竟然见到了这么多人,瞧着面色不太对劲的王婉修与年莹春,不免起了疑心,低咳了一声慢悠悠的开了口,“今儿个还真是热闹,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你们几个。”
安支梅见了王婉修像是见到了救星,正要开口指责年莹喜,却不料年莹喜竟然先行回身开了口,“说来还真是巧了,小喜听说平湖王爷来府中做客,本想着去打个招呼,却没想到路过此处的时候刚巧见到妹妹摔倒了,索性就过来扶一把。”
王婉修虽然觉得这话里有蹊跷,不过她也同时清楚,现在年莹喜的身份却也不是她能轻易责怪得了的,况且就是年莹喜和安支梅母女闹了矛盾,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才对。
细想之后,王婉修一改刚刚的严肃之色,转而颔首微笑,顺着年莹喜的话附和下来,“你是未来的皇后,按辈分比平湖王爷大,没想到你却是如此的有心,倒是难为你了。”说着,朝着年莹喜招了招手,“正好我也要去前厅,既然你有心就随着我一同去瞧瞧吧。”
年莹喜听罢点了点头,拉着呆愣的芊芊走到了王婉修的身边,伸手撞似亲密的挽上了王婉修的胳膊,笑着道,“能与老奶奶一同前去,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她之所以赶在安支梅前面开口,赌的自然就是安支梅在顾忌自己的未来皇后的辈分,所以对于王婉修忽然转变的态度,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王婉修对于年莹喜面上迎合的态度很是满意,转眼对着另一边的安支梅母女道了一声,“既然你们没事就早些回去吧。”便带着年莹喜走远了。
一直到年莹喜与王婉修走远了,年莹春才回魂,并且带着些责怪的质疑,“娘,你刚刚干嘛不当着老奶奶的面撕了那贱人的假面具?”她虽然心里想着刚刚年莹喜的话,却也不是没听见年莹喜与王婉修的对话。
“你这是什么态度?”安支梅被年莹春的口气刺激的来了火气,“你没看见刚刚王婉修对年莹喜的态度?她明知道这事情有蹊跷却还是要顺着年莹喜的话说,这明摆着偏袒的事情,就算我说了又能如何?”
年莹春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不免低下了头,垂眸绞着手中的帕子不再说话。
安支梅见年莹春不说话了,想着自己刚刚的火气也大了一些,不免拉上了年莹春的手,一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小声的安慰着,“算了,看样子年莹喜虽然没喝那糖水,却也不知道里面有毒,估计是鬼使神差的被打碎了也说不定,不然她也不会不知声,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这段时间娘会先去和你爹说你的事情。”
年莹春想着刚刚年莹喜的话,知道现在能帮她的就只有安支梅了,不免赶忙点头,“娘有什么交代尽管吩咐就是了,只要能不嫁给那个瘫子,让她做什么都行!
年府,前厅。
一直在一边伺候的丫鬟时不时的拿眼睛睨向一身藏蓝色腾云长袍的宣月淮,一颗心悸动的乱了节奏。
饭桌前的年更荣见饭菜吃的差不多了,心思一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的同时,沉下了几分神色,“哎!”
宣月淮见状心里好笑,不愧是老狐狸,就连求人办事也要让对方先开口,还好他对年更荣的目的心知肚明,如今见年更荣如此神色,不免卖了个面子先行开口问道,“舅舅这是怎么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终于等到了宣月淮的开口,年更荣更是拧起了浓眉,郁郁寡欢,“实不相瞒平湖王爷,自从小女年莹喜被立为皇后,下官是一直没能睡个安稳觉啊!”
“哦?皇上能选上舅舅的女儿为皇后,可是舅舅家几世修来的福气啊。”宣月淮说着,也放下了筷子,瞧着年更荣一脸的假装忧愁,故意开起了玩笑,“难不成舅舅觉得这事情还是年家亏了不成?”
年更荣被宣月淮的话弄得一个激灵,赶忙摇头赔笑,“下官怎么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开玩笑,只要他点头了,这就是有辱圣恩,那可是真真诛九族的罪过,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点头称是啊。
见年更荣露出了慌态,宣月淮不由得收回了话锋,再次问道,“那舅舅是为了何事犯愁?”他不过是想看看老狐狸惊慌失措的样子罢了,自己从下了朝开始便一直耽误时间在年更荣的身上,要不是找点平衡回来,他实在是不舒服。
为了不让宣月淮再次带着自己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还想继续绕会弯子的年更荣不禁将话题扯到了正轨上,“平湖王爷也知道,下官这个二女儿从小反应就要比别人反应的慢一些,做事更是笨手笨脚不得要领,下官担心小女一旦入宫之后,恐没人指点而犯下重错,不但是辱没了皇家的威严,更是让年家颜面无存啊!”
宣月淮早就知道年更荣叫自己来,是为了让自己在宫中帮着年莹喜疏通一些人脉关系,只不他着实被年更荣口中描绘出来的那个年莹喜给惊讶住了,想着自己见到过的那个当机立断,有勇有谋的人儿,宣月淮是怎么也无法将自己见到的那个年莹喜,与年更荣口中的这个年莹喜混为一个人。
看来年莹喜伪装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不但将宣国的百姓蒙在鼓里,更是把年家人当傻子一样的糊弄着。
年更荣见宣月淮迟迟不开口,自己一时又拿捏不准宣月淮的心思,只能试探的问道,“莫非平湖王爷与下官想的有出入?”
“倒也不是有什么出入。”宣月淮收敛了下自己的思绪,温和的面上露出了和熏的笑意,“既然这件事情让舅舅如此耿耿于怀,不如就交给小王去办好了,虽然小王不是经常出入后宫,不过沾了母后的光,小王对后宫的一些元老还是关系不错的,想必大事帮不了太多,但交代一声,照顾一下,总还是可以的。”
年更荣等的就是宣月淮的这句话,如今见宣月淮答应了,赶紧起身做辑相谢,“如此的话,还真是劳烦王爷费心了,不过有了王爷的话,下官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刚刚走到门口的王婉修将宣月淮的话听了个清楚,为了能让宣月淮重视起这个事情,不免在年更荣的话音落下之后再次开口,“没想到平湖王爷竟然如此善人善心,还真是让人心生敬佩。”
听见王婉修的声音,宣月淮起身抬眸,当目光转向门口时,却见进来的不单单是王婉修,还有另外一个眸子里闪着奸笑的人。
第六十一章 哈喽小叔子()
年莹喜在来的路上还愁要怎么和宣月淮开口让他帮忙,哪知在她刚刚到门口的时候便听见了宣月淮说要照顾自己的话,心想着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她自然是开心的,不过碍于年更荣与安支梅的在场她也不好笑出声,欣喜之下这奸笑便显露在了眼眸之中。
虽然宣月淮总觉得她这笑容带着点狼见到肉的光彩,不过现在两个人身份有别,自己的目光也不好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淡淡的将目光收了回来,见年更荣与王婉修还弯着腰,不禁笑着打破了安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让老夫人与舅舅如此兴师动众?两位都是小王的年长者,行此大礼岂不是折煞小王?”
年莹喜瞅着宣月淮尊师重长的样子,面纱下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没想到宣月淮这厮也挺能装的,明明和他那哥哥一样阴损的要命,却还要在这里装纯良,今儿当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年更荣顺着宣月淮的话直起身子的同时,王婉修则是挂着笑容拉着年莹喜朝着屋里又走了几步,到了宣月淮的身前才停住了步子,轻拍了拍年莹喜的手背,朝着年更荣笑看了过去,“小喜这还在也算是有心了,听说平湖王爷来了,便想着来看看,不过好在小喜现在还没正是册封,所以还不算是不合礼节。”
年更荣听罢,赞同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舒心的一笑,在他看来,年莹喜能在进宫之前与宣月淮见个面,打个招呼,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见年更荣点了头,王婉修又将目光转到了宣月淮的身上,笑容可掬的提议道,“如今王爷刚刚吃过早饭,不如一起去古枫亭转转?”
宣月淮心知这是王婉修与年更荣想给年莹喜与自己制造认识的机会,本是觉得没有必要,笑了笑想着开口婉绝,却听年莹喜忽然朝着他开口道,“曾听说平湖王爷不但悠奕儒雅,更是博学多识,小喜难得走出院子散心,如果能与平湖王爷对几副对子,想必是再好不过了。”
到了嘴边的话,被年莹喜突如其来的言语给噎了回去,宣月淮好气又好笑的瞋了眼正朝着自己眉开眼笑的年莹喜,颇为无奈的改口道,“能与未来的嫂嫂散步对对子,是小王的福气,况且小王也煞是想念古枫亭的美景,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小王定是不会拒绝。”其实他没办法拒绝才是真的,年莹喜一句悠奕儒雅,博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