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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她永远不想和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慢慢平静下来,卓文蝶眯着眼扫了下电视屏幕后,冷不丁拨通了秘书的内线电话,“Funny,把文律师找来,还有,让Eric把晚上的时间预留出来,我会亲自去找他。”
不一会儿,带着金丝眼镜的文贞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叠厚厚文件,见卓文蝶盯着电视柳眉紧锁,无奈笑说,“社长,我已经邮了电子律信给电视台,相信他们会有所收敛的。”
文贞五十出头的年纪,有些花白的头发被剃成板刷,常年健身,就算到了中年也没见发福,依旧保持着年轻的心态和身材。
卓文蝶显然心思不在上面,沉思了片刻,正听着脱口秀专家梳理此次事件的几个风向标似的转折点,之前丝毫没察觉,可连昨晚她找秦和的时间也被曝光后,这才让她有所警惕。
众所周知,三宏和MG是死对头,起因是十年前MG股权被十方收购一事,而MG会投靠十方的真相,却只有寥寥几人之情,其中包括卓文蝶和秦和。
既然两个公司互为竞争,两位社长也互不相让,而昨天会找秦和一事,也是突然心血来潮谁也没告知,而正是这无心之举,却让“扒网”的狗仔逮了正着。
明星提到“扒网”,无不恨得牙咬。
因为“扒网”一向以揭人隐私博取眼球,说白了,在他们眼里,只有明星才有曝光价值。
而一向行事低调的秦和根本没有可挖的东西,狗仔又怎么会恰恰就在那时,守在秦和身边,而且又把她给牵扯了进来?
所有一切,就像被一张无形的网连着,看似没有牵扯,而一动却又牵动全身。
“文律师,不,文伯伯,你……怎么看?”
卓文蝶离开电视,捏着下巴,眉头依旧紧锁,直到秘书把茶水送了进来,她才缓身坐在文贞对面。
“呵呵……”文贞笑得温和,抿了口茶,瞥向电视。“社长,不对,文蝶,作为你的长辈,我想问一句,你和秦和,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样相处吗?”
卓文蝶听罢冷然一笑,双手环胸微扬下巴,“文伯伯,就算秦和他现在跪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你的性子还是那么倔。”文贞说罢,推了推眼镜才说,“如果秦和知道了美国的……”
“文律师!”卓文蝶听到一半,不悦打断,“文律师,我现在是想和你商量对策,不是来听你说家长的!”
文贞无奈,“其实这件事原本很简单,虽然视频里的Eric先动手,但MG和NEVER都保持沉默,只要我们能忍到最后,等公众没了兴趣,自然就没人关心Eric到底有没有动手了。”
“可是……Bertram去了医院验伤,还有,MG还找了十方的律师团……”
“Bertram只是去了医院,到底干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而十方的律师团,他们有公开澄清过吗?至今为止,我们连他们的律师信也没收到呢!”文贞暗暗摇头,果真应了那句老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听着,卓文蝶赫然倒吸了口冷气,怪不得失态发展至今总有股说不清理不明的感觉,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啊!
“文伯伯,你的意思是……”想罢,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没错,MG表面上这些行为,虽然看上去是想咬着我们三宏不放,但实际上,只是在敲山震虎而已,而他们要敲的虎,就是你。”
“秦和!”卓文蝶冷不丁站起,娟秀的拳头都被捏的格格作响。
文贞摸了摸下巴,镜片后那双老奸巨猾的眼中闪着了然于胸的淡定,“秦仔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十年前不会,十年后也不会。”
“文伯伯!到现在你还偏袒他!他竟然设计陷害我!”
“我没有偏袒任何人,只是对他太了解了而已。而他也太了解你了。”
卓文蝶陷入沉思,十年前的恩恩怨怨就像夏天的一场雷雨,天晴了地干了,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湿了。
来得匆匆,却伤人入骨。
细细想来,那天晚上,秦和一直在赶她走。
而平日中就算她在他办公室撒泼,他只是笑着等她发泄完后,再送她到停车场,从来不会像昨晚只是一味赶她离开!
难道……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不是……他吗……?
卓文蝶脸上闪过一丝忧伤,随即恢复往常。
“但是,”文贞见对方有些动摇,但又不得不提醒,“但是文蝶,这个幕后黑手,比秦和要厉害的多,而且,他不止对秦和了解,对你也了若指掌,所以才能把计划设计的那么天衣无缝,以逸待劳守株待兔。”
“难道是……十方……?”卓文蝶暗暗咂舌,见文贞点头这才又说,“十方想杀鸡儆猴?”
“呵呵,这就难说咯。”文贞耸肩,“到底是杀鸡儆猴还是戳骨扬灰,只有等正面交手后才知道咯。”
“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一想到自己的蠢,卓文蝶就恨不得剁了自己两条腿。
“不,现在去找秦和,时机正好。”老谋深算的文贞对卓文蝶附耳。
第19章 取向()
文律师口中那个老谋深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只穿着三角裤,有恃无恐、晃晃悠悠的叶溪夏。
虽然一开始非常抗拒伊顿把她当小孩,可是过上了被人照顾的生活后,忽然发现这种饭来张嘴的日子也不错。
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之际,伊顿悄悄坐了下来,自然把腿枕在了叶溪夏摇摆的脑袋下。
“好香啊~原来你那么娘啊,你用的沐浴露是茉莉花味的吧?”叶溪夏闭着眼,嘴角偷偷扬起弧度,好像在抱怨又像是撒娇。
伊顿无奈,“是林然买的。”
“就是你那个万年助教,号称是STREET歌迷会的会长?”叶溪夏补刀。
“对,”想着林然,如果听到”万年助教”这四个字,肯定又要和她掐架了。
伊顿若有所思,指尖无意玩弄着叶溪夏柔软的发丝。“小孩子,不能那么没礼貌,知道吗?他的年纪比你大,对长辈要谦逊恭敬,知道吗?”
“切!”如果知道她的年龄,不把他们吓死啊!
“小不点!”见叶溪夏一脸不屑,伊顿微微不悦,加重语气,“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趁着放暑假这段期间,我一定要好好引导一下你!”
叶溪夏一听,”噌”的一声窜了起来,就像见了鬼似的,好半天才消化了这句话后,结结巴巴抗议,“不、不会吧?拜托大叔……别做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好不好?!”
“这是为了你好。”说罢,伊顿关了电视,却被叶溪夏抢过遥控机又瞬间打开。
“大叔!我不是因为想学习才来的,也不是因为崇拜您是教授才来了的!说真的,我不想做学问,更不想成为学问家,我压根就是个朽木,还是根泡在水里八百年了,一捏就碎的烂木头!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小脸皱成一团,叶溪夏一脸求放过。
伊顿又关了电视,“你才十几岁,难道连理想也没有吗?没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有啊!当然有啊!我现在不就在做嘛!”叶溪夏撇嘴脱口而出,一双大眼中闪着倔强的神色。
看着眼前的叶溪夏,伊顿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沉默了两秒后,伊顿微叹口气,慢声说,“小不点,你现在还小,将来长大了,会懂的。”
叶溪夏听罢忍不住翻白眼,懒得解释,干脆闭上眼假睡了起来。
腮帮子微微鼓起,粉嫩嫩的小嘴抿着,活脱脱少年模样,可惜在这幅少年皮囊下,却是一颗皮糙肉厚的大叔心。
冷战的时间极其短暂,叶溪夏睁开溜溜的大眼,只见伊顿正抱着毯子从楼上下来,见他起来,柔声问,“怎么?吵到你了吗?”
“不是哎!”否认的人支着好奇的脑袋瞅着伊顿,“大叔,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怎么说,我和你认识才几天而已,我们就像刚下锅的牛排,根本一点也不熟嘛,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的这样会很危险吗?万一我是个坏人,对你劫财又劫色的话……嘿嘿!”
放下毯子,伊顿充耳不闻,特地调高空调温度后才反问,“你是坏人吗?”
“拜托!难道坏人都会在自己脑门刻上”坏人”两个字吗?”叶溪夏对于某人的脑部回路好奇了起来。
伊顿淡淡一笑,“你不是。”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还是个孩子。”
“……!”
此刻,叶溪夏对于自己这张娃娃脸相当厌恶了起来。
炎炎夏日,天色刚亮,窗外的蝉已经迫不及待扯开喉咙。
准时的生物钟把伊顿叫醒,冲着冷水澡,企图把酝酿了一夜的欲望浇息。
自从和叶溪夏开始同居后,一天比一天汹涌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身体,冲冷水澡的时间越来越长。
随着时间的溜走,伊顿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性取向!
他,竟然对同样身为男人的孩子抱着邪恶的欲望!
收拾完自己,带上面具,一切恢复平常。
他喜欢简单的装扮,一件衬衫一条裤子,俊美的他无需过多修饰,就算只是做着最简单的煎蛋,一举一动隐隐散发着优雅气息。
撇开他的鸡婆,被一个这么完美的人照顾,估计能羡煞旁人。
最起码,T大9成以上的女学生都会嫉妒她。
叶溪夏从沙发爬起,昨天和他怄气,硬是把电视机开到凌晨,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醒来,空气中已经弥漫着勾人食欲的味道,还有一个犹如画般完美的男子。
揉了揉眼,叶溪夏奇怪咕哝。“咦?你今天怎么穿了件黑衬衫啊?”
依旧是简单的装扮,只是今天的他,看上去有些不同,尤其那冷硬的脸部,隐隐透着难以靠近的气息。
“点不点,”张罗完某人的早餐午餐后,伊顿坐下,任由叶溪夏睡眼惺忪蜷缩在旁。
就像抚摸猫咪般撩开垂在她耳侧的乱发,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耳钉,眼中带着复杂。
“这个耳钉,是哪里来的?”
初见时,就是她的这个方形钻石耳钉吸引了他。
“一个……很重要的人的东西。”她闭眼叹息。
“是吗……”伊顿停下动作,两眼专注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哦!”
“没有,只是觉得很特别。”
“当然了。”叶溪夏翻身,饱满的脸颊枕在伊顿的腿上,闭着眼,丝毫没察觉两人暧昧的姿势。“这个耳钉是特别定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付哦。”
她的无意撩拨,令伊顿浑身觉得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烧了起来!
为掩饰尴尬,他不着痕迹挑起毯子遮住某个部位。
伊顿清了清喉咙,性感的嗓音响起。
“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早饭和中饭都已经做好了,记得准时吃。还有,别吃冷的,吃之前别忘了放微波炉热一下。对了,微波炉会用吧?再不行就放在瓦斯上……不行……”伊顿就像个老妈似的唠叨。“瓦斯更危险,你还是用微波炉吧。”
叶溪夏睁开眼,逗趣的盯着喋喋不休的伊顿。“这么不放心我,要不然,你带我一起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