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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将宝宝的外衣拨开,走进浴池,手控制着力道让他小半个身子浸入温水中,小小的脑袋留在水上。宝宝见自己整个人在水里面,高兴咯吱咯吱直笑,小腿不停乱踢,胖嘟嘟的小手不停划着。完全刚才吃奶的事情,兴奋的玩着水,热不思属。白嫩嫩的小身子在水中竟比牛奶还白嫩。“玩玩…。好…。父皇…父皇…。还要…。”
傅君行做梦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突然喊了他父皇,脑中一片空白,手心冒着汗,突然提起,脸色激动问道:“宝宝…你喊什么?”
“父皇…父皇…”宝宝咧嘴笑,不停重复。
“好…。好…。好…。”傅君行激动的身子都站的有些不稳,连道几声好,宝宝终于叫了他,简直如梦境一般,心中躺着一股热流,激荡在他胸口。让他忍不住放声大笑。
“还…要玩…。”宝宝踢着小脚。圆溜溜的眼眸不停乱转。
“好了,宝宝,我们该离开了。”傅君行从旁边拿了干净的锦缎,裹着宝宝白嫩胖嘟嘟的身子,轻轻擦干净。宝宝身子被擦的有点痒,躲着身子,咯吱咯吱的小嘴,小嘴里已经长出了几颗小牙。嘴一咧开,便看得见。
傅君行擦完宝宝的身子,开始帮他换衣服,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伺候人,伺候的还是他的儿子,额间细密的汗水浸湿墨发,轻握着宝宝小手穿到衣袖口,柔软白嫩,他还真怕他一不留神用大力把他弄伤,过了半响,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穿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把他放到床上。眼角瞥了眼地上的几块尿布,眼角一抽,再看看在大床上不断翻滚的宝宝,叹了口气,认命捡起地上的尿布开始扔到盆里。盯着它看了半天,完全不懂怎么洗。蹲下鲁起袖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捞起一块尿布,学着下人洗衣物的动作。用力揉搓。“吱”的一声,断成两截。傅君行一愣,盯着手上两截破布直看。将他们甩到水里,又捞起一块。依旧被他直接洗成两截,最后,盆里面有些浑浊的水中横七竖八的破布趟在水里。没有一块好的,脸色一僵,起身命令道:“来人,将这些全部给朕扔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战战兢兢走进来,看到盆里的一条条被撕裂的绸缎愣住了,抬眸微微瞥见皇上鲁起的袖子,手上的水珠还一滴滴的往下流,瞪圆了眼不敢置信。这…。这…皇上竟然…。竟然…亲自动手帮皇子洗尿布?若是让其他人知道,非瞪破了那双眼珠子不成。这皇上宠皇后与皇子竟然宠到如此地步。心中一惊,以后可要好好伺候皇后。
“还愣着干嘛?把这些拿出去扔了。”声音低沉带着天生的威严。
“是是是…。皇上。”小宫女抖着身子,端起盆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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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风国风云()
傅君行抱着宝宝进入殿中,见致儿坐在床榻上绣着红色的小肚兜,心里还是忍不住吃味,致儿她可从来都还没帮他做过衣服,偶尔几次想过,却不想让她累到。看了怀中的宝宝一样,感慨了一声,还是这小子幸运。走过去。
韩致手上绣着小肚兜上的图案,听到动静,也没有抬头,轻轻道:“来了?”看着手中快要完成的小肚兜,忍不住开心。这是她为宝宝缝制的衣物,只要想到宝宝穿上她缝制的衣物,心里柔的像水一般。
“致儿,你都从未帮朕缝制过任何衣服。”把宝宝放在床上,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致儿总是把心思总是放在宝宝身上,而忽略了他。
韩致抬头见他蹙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抚平他额间的褶皱,看着他道:“你的衣物不是都有人专门制作么?而且我也是刚学会缝制衣服,技术水平根本与宫中御用绣娘不能相提并论,若是你不介意我缝制的技术烂,我倒是可以帮你做一件衣服。”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她可提不起勇气真帮他做衣服,手中这么简单的小肚兜都被她缝的歪歪扭扭,不过幸好是穿在宝宝里面,别人又看不到。
不过显然傅君行可不这么想,他见致儿答应为他缝制衣服,顿时脸上一扫刚才的不满,双眸透着喜悦,原本冷峻的脸立即柔和,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透着浓浓的喜悦之色,将她抱入怀中,紧紧不放,道:“致儿,说好了,缝制好这小子的这件,你便亲手帮朕缝制一件锦衣。那小子有的,朕也必须有,你不能偏薄。以后朕…。会好好对宝宝,还有你。你们是朕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朕只要有你们便好。”
韩致听到让她帮他缝制衣服的时候,便愣住了,真的让她做?后来又听他说他会好好对宝宝,他真的可以抛开以往的一切?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看,有激动,有感激,有感动,更有幸福,这个男人以往多么的高高在上,绝不容任何人侵犯他丝毫威严,没想到如今只为了她,终于抛开他所谓高贵而神圣不能侵犯的尊严,眼底有些潮湿,紧紧揽住他的腰,点点头:“好,君行我帮你缝制衣服。”
宝宝一个人在床上不停蹦蹦跳跳,跳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顿时转头,紫色的眸子盯着前面相拥的两个身影有些疑惑,艰难撑起小身子,歪歪扭扭的走近,把头从他们相拥缝隙间钻入,一边奶声奶气道:“宝宝…。要抱抱…。也要抱抱。”
傅君行见这个小子竟然又破坏他的好事,整个人钻进致儿的怀里,致儿还用那么宠溺的表情看他,顿时又忍不住有些妒忌。他还真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妒忌他的儿子,将他拖出来,抱在怀中,见他不停小手胖嘟嘟的小脚还不停胡乱挣扎,小嘴嘟起,眼睛直直看着致儿,要她抱,再看致儿眼眸宠溺,顿时眼眸幽深一闪,故意道:“致儿,还是朕来抱他吧,你不是想让朕与宝宝多多相处下么,朕此时也很想抱他。”
“好。”
风国,奢华不失精致的后院,几棵苍天大树依旧苍劲挺拔,鹅软石道路两旁栽了几十盆稀有的花,粉红,白色,朱红色一一呈现在人眼前,芳香四溢。前面不远立着一个石亭,四根柱子鼎立,亭后临着池水,清澈的池水粉色的荷花开的正盛。只见一人一袭玄色暗纹绸缎锦衣,身材高大挺拔,墨发飞扬,落花纷飞,几片花瓣落在他的肩膀。
“将军,太子进王府找您。”身后一名侍卫恭敬道。
玄色男子转身,只见他面容丰神俊朗,面容阳刚英俊至极,双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眸子黑沉幽深,寒星点点,透着锐利的光芒,一身霸气全身不怒而威,只是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平添一份病态:“本王知道,下去吧!”
司徒然看着远处走来的风若清,眸子一闪,稍纵即逝。
“司徒王爷,近来可好!”风若清今日一袭紫色锦衣,金冠束发,那一双眸子显得尤为清澈,透着淡泊与与世无争,面容干净让人如沐春风,一身贵气气质卓然。
司徒然看着他不语,那一双黑色的眸子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坐下,应道:“太子殿下今日光临突然我司徒府到底有何事?”
风若清面色淡淡,唇边带着浅笑,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孤曾听说司徒王爷其中喜好之一便是尝尽天下的好茶,所以此次孤特带了些大红袍想让你尝尝。”手拍了几掌,身旁一个小太监顿时将手中包装的茶恭敬放到桌上后立即退下。
寒眸点点,司徒然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突然薄唇一勾道:“太子殿下客气了,本王只是一个粗人,何来附庸品尝这些茶。太子此次登门,必定是有事与本王说,不如直接开门见山如何?”
“司徒王爷,果真厉害,怪不得父皇如此器重你。既然如此,孤也不再废话,开门见山了。”风若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直接道:“自古天下分分合合,如今天下三分,风国,吴国,傅国,其中吴国君王年纪老迈,他膝下几子俱不成器。虽然三皇子吴熙然有些实力,但却因身后无任何背景势力,就如一只无牙的纸老虎,无任何攻击能力。所以吴国不足畏惧,而傅国。”说道此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整个人失神,一笑:“而傅国在傅君行治理下,隐隐位居三国之首,孤曾与他见过一次,便是那次大殿,其心机绝对深沉,深不见底,心思缜密,让人难以猜测,更让人心惊的便是他手段残酷狠辣,此人若是不除,于我风国定是极大的隐患。司徒王爷觉得孤说的如何?”
“你变了很多。”司徒然盯着他看,突然道。
“是么?”风若清不以为意,他再不想是那个心慈手软的若清,只要看着她幸福便好,他变得贪心了,致儿,是不是孤以前太过心慈忍让,让你的注意力从来没有真正落在孤的身上。时间逝去了,任何人都会改变,也包括他。“孤觉得这样很好,太过心软总是容易让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失去,司徒王爷觉得呢?”
司徒然面色一变,整张脸煞白,眸子寒光一闪,反驳道:“她不是东西。”
“你如何觉得孤说的是她?”唇一勾,原本干净惊艳的面容竟然突然变得有些妖艳,面色不变,淡淡反问:“司徒然有些事情你选择逃避不敢面对,孤倒是很佩服,但逃避真的能解决问题么?能够让你不爱她?毕竟致儿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要不然竟然连傅君行那样的男人也爱上她。你敢发誓,你不想永远得到她?”
“你什么意思?”眼眸一眯,背脊挺直,一股肃杀之气涌出。整个亭间温度骤然下降,犹如寒冬让人冰冷窒息。
风若清紧紧抿着唇,胸口一震,迎面而来的压迫几乎让他气血翻涌,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双手捏紧拳,面色不变,放下茶杯,浅笑道:“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对抗那傅君行?若是他死了,致儿便不可能爱他了。”
司徒然忍不住咳嗽几声,明媚的阳光照在他深刻的轮廓,显得越发的苍白,修长挺拔的身材更是衬着如雕塑般完美英俊,起身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本王对于这种合作没有兴趣,您找错人了。”走了几步顿住,语气不容置定道:“韩致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的妻子当然是由本王自己夺回,而太子殿下对本王王妃这般肮脏心思……。本王劝你还是尽早收了,否则,本王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司徒然!”风若清突然喊住他,果然司徒然停下脚步,转头,四目相对,二人争锋,一触即发,原本干净的面容似笑非笑:“你以为致儿真是你的妻子么?你与她成了亲拜了堂?或是致儿为你司徒然产下子嗣?可是别忘了,那个孩子可不是你司徒然的种,而是傅君行的儿子。”
司徒然显然被他的话直接戳中了心窝,唇色尽褪,拳头握紧,指节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冷漠的星眸点点,无尽的寒意夹杂杀意不停翻涌射向他,脚步顿住,全身僵硬,突然出手一掌直击过去。
风若清眼眸一眯,身子快速一闪,掌风直接落于平静的湖面。“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冲向空中,击起十几米处的浪花。“司徒王爷果然武功高强。真是佩服啊佩服!没想到以往冷静无比的风国战神竟然会为孤短短一句话如此激动。但你该杀的不适孤而是傅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