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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尸走肉一般迷茫,再也找不到方向。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能让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哪怕让我失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深呼了口气,大声道:“回皇上,微臣…喜欢的女人…。她叫韩致。”果然见她脚步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惊讶,诧异一一闪过,致儿,你终于肯看我了么?
大殿一阵哗然,众人不敢置信,这尚书府的公子是不要命了么?他这可是公然挑衅,谁不知皇上对当今皇后宠爱在乎至极,不过这次之后,这皇后恐怕要被冷落了,众人心底打着小九九。秦书在这不孝子说完,整个心都吓的冰凉一片,脸色煞白,这…是要亡他秦府么?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儿子竟然如此固执,当众对皇后表白,眼眶湿润绝望,立即跪下不停叩首:“皇上,求求您饶了远清吧!这小子从小被微臣惯坏,他怎么配的上皇后,这是…。他…开玩笑…。对,开玩笑。”声音越到后面越是语无伦次。
韩致见傅君行脸色阴沉,眼底的杀气越来越盛,笼罩整个大殿,一股风雨欲来趋势,移开目光,看向秦远清,疑惑问道:“你…。喜欢我?为什么?”清澈的眼底疑惑。
众人见当今皇后竟然没有急着撇清他们的关系,还理直气壮疑惑问,心中诧异,瞥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黑,额间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爆裂,原本俊美冷峻的脸在她话语后变得狰狞。“砰”案桌上所有东西被扫到地面,寂静的大殿发出砰砰的声响,让人心惊胆战。
秦远清盯着她看,眼底拂过一层温柔,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原因,想忘记却怎么都不能。致儿……我能叫你一声致儿么?”
“来人,将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低沉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寒意,眼底狠辣倾泻,让人止不住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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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了周末,俺都要来网吧上传,悲剧,有点迟了,但俺还是尽可能不断更哈
第一百四十九章 和好()
身后几名侍卫腰间扎着一把佩刀,上前听命就要将秦远清拿下,秦书脸色煞白的厉害,抖着腿浑浊的双眼绝望,这…。不孝子…真是好,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赔了自己的命,他这是要绝了他秦府的后,都怪他平时惯坏,怎么如此糊涂?眼底潮湿,弯膝跪下,不停求饶:“皇上,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这不孝子,臣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臣愿意代替这不孝子…。受罚。”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十岁,脸上的皱纹笼起,双鬓的银丝多了一大片。
秦远清一愣,看着面前的这个苍老的男人,以往他对他漠不关心从来严厉,本以为他根本没有当他是亲生儿子,可是…。如今却为了他这个不孝子赔了这条老命,他知道他自私,只顾及自己,根本没有考虑过秦府的安危,可是他不后悔,致儿,愿下辈子,不曾遇见,便不会爱上,不会爱上,便不会相思。下一辈子,做个孝顺的儿子。唇边勾起凄凉的笑容,目光依旧痴迷看着她,不语。修长的身材一袭红色官府,本该意气风发的身影形影单吊,寂寥苍凉。干涩的喉咙发出低哑苦涩的笑声,移开目光,眼眸第一次直视高位男子,双膝弯曲跪下,目光坚定清澈,道:“皇上,这一切与秦府无关,微臣管不住这颗肮脏的心,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皇上英明,应当知道所有的罪与他人无关。一切罪责由微臣生,便由微臣终。”
如野兽的眸子冷彻如千年寒潭,妖异的心惊,浑身的狠戾无法掩饰,周身一股煞气涌出,薄唇紧抿,看着他如同一只待宰的蚂蚁,渺小不堪一击,任他宰割,冷冷道:“拖下去。”
“皇上…。皇上…。求求您饶了这不孝子吧!求您了。”额头都磕的鲜血直流,染红了大片的额头,触目惊心。
“秦府之子不仅以上犯下,冒犯君威,甚玷污皇后名誉,子不教,父之过,其罪当诛,来人,将秦府上下一干人等拖入天牢,男人秋后问斩,女人流放边疆成军妓。”声音一字一顿,语气不容人质疑,透着无限寒意。
话音刚落,秦远清脑袋像是被雷轰击,脑袋一片空白,全身颤抖,若不是身边两个侍卫拖住他,他早已跌入地面,脸上不可置信,噗!一口鲜血吐出,秦府…。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手段从来狠辣残酷,还指望他对秦府手下留情,活该…活该?黑色眼珠子凸起,死死盯着傅君行,仿佛想把他一口吞了,大吼:“你…。你这个滥杀无辜的暴君,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人在做,天在看,傅君行你做的孽,迟早报应在你的亲子上。”
“拖下去,将他的舌扒了。朕不想再听他说话。”薄唇微启,举止优雅,气质如飘渺的仙人般。
吴闫宁双腿发软,忍不住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目光痴迷看着眼前的高位男子,却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的几乎让她控制不住,见他视线一直落在那个女人身上,握拳,指节忍不住泛白,胸口妒忌忍不住越来越盛,眼底凶光闪过,阴毒倾泻而落,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看,咬牙切齿。
韩致自然察觉到她眼中的阴毒的光,眼眸不屑,眸复杂看了一眼秦远清,移开,却对上一双寒意禀然的双眸,微微一愣,并不躲闪,开口道:“住手。”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只见她抚平衣摆,裙裾飞扬,冠绝天下的面容顾盼间,一股难言的风情,流光环转,美的惊心动魄。
“你要救他?”语气带着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放了他们。”语气淡淡。
“碰”一声巨响,只见那以坚硬著称的红木桌顷刻间四分五裂,断成几截,砸在地面,所有人惊的反射起身,眼中惶恐,这皇后竟然还公然为秦远清求情,至皇上的威严于何处,皇上就算再在乎一个女人,也不可如此忍气吞声,这皇后今日恐怕香消玉殒,这样的美人真是可惜了。
“你说什么?”
“放了他们。”语气淡淡重复一遍,面无表情。
“若是朕不答应又如何?”傅君行冷眼看着她,致儿,为了这个区区男人,你真要与朕作对?你是不是这辈子都吃定朕了,若是其他事情还有可能,可是这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朕非杀不可。做了错事的人,便要付出代价。
韩致黑色的眸子越发黝黑,道:“我,可以动手。”说完一道瞬移闪过,众人还未看清她的动作,就连一片衣角都没看到,就见她将身边的侍卫制服,救出了风若清。
傅君行脸色难看的厉害,喉咙干涩的厉害,连连说了几声好,一字一顿,眼眸赤红,致儿,朕一片真心相待,换来的却是这个结局么?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可以对谁都宽容,唯独朕。你以为朕没有你当真就活不了?“凭你一人之力,救的了他,但救的了整个秦府么?若是他不想让秦府所有的人生不如死,你带他离开,试试?”
“你这昏君…。暴君,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秦远清双眼大睁,一脸仇恨看着傅君行,那样子恨不得拨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双眸翻白,终于怒极攻心昏倒在地上。
“救得一人是一人,我,竭尽全力便可。”
“为了这个男人,你要与朕作对?”傅君行起身颤颤走下阶梯,眼底痛楚再也掩饰不住,唇色煞白的厉害。双眸痛苦闭上,复又睁开,厉光一闪而过:“来人,将人放开。”目光冷漠看向她,冷笑道:“韩致,你满意了么?朕已如你愿放了他们,韩致,有时,朕真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将朕放在心上。滚。”
韩致整个身子一震,面色煞白,想伸起手却无力放下。
“皇上,这个女人根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她配不上你,闫宁爱你,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情,给闫宁一个机会吧!”吴闫宁看见了这个男人深处的痛楚,谁说这个男人冷心冷情,不会爱人,爱的越深,越深痛苦,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妒忌。因为她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爱那个女人。指甲掐入手心,却感觉不到痛。
傅君行斜睨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说爱他的女人,面色越来越冷漠,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大,看了一眼韩致,道:“是么?那好,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从今以后,闫宁公主便是傅国六品美人。”抬头见她面色煞白,心中不知为何更是痛苦,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喘不过气。
“真的么?皇上。”吴闫宁不敢置信,整个脸上激动喜悦的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答应了,若是可以在他身边,就算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这么完美的男人…。双眸痴迷。她一定要他属于她一人。
韩致脸色苍白的吓人,傅君行,你到底要做甚?难道看到我痛苦你才甘心?如你所愿,我的心真的痛,紫光一闪而过,见那个女人手要碰到傅君行,大手一挥,直接把那个女人击到十几米远,砸到桌上,一口血从她口中喷出,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大吼:“你敢?”
傅君行见她突然出手,整个人呆住,原本冷峻阴沉的眸子光亮一闪而过,致儿在乎他?致儿是在乎她的。想到此处,胸口翻天骇浪激动的喜悦,强压制心中的喜悦,面色依旧不动声色道:“你说朕敢不敢?”
“傅君行,你。若是敢碰其他女人,我就阉了你。”
俊美的脸色一黑,见她盯着他的那个地方,眼角狠狠一抽,恨不得立即压她在床上,狠狠惩罚一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沉思片刻,故意道:“朕已经如你愿放了他们,你不是要救他们么?你走吧,既然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朕,从此后,我们各不相干。”
“你说什么?”双眸睁大,不敢置信,各不相干?如何各不相干?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大吼道:“谁说我没爱过你,”
“是么?”傅君行垂眸,道:“致儿,不必勉强自己,欺人欺己,你看为了别的男人,你宁愿伤朕都不愿伤别人,明知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还处处帮他,你以为朕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这里也会痛。或许你爱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朕。”手捂着胸口,眼底痛楚。“罢了,如今一切或许是朕强人所难,若是想离开,朕绝不阻挠。”
韩致见他脸色果真无丝毫起伏,平淡冷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般,胸口的怒气蹭的往上窜,恨不得冲上去一巴掌把他拍醒,怒道:“谁让你昨夜闷声不响离开,我看你不爽,所以救他。”说完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处那个女人更是气的一口气没喘过来。他还想娶其他女人?休想,她儿子都为他生了。便想撇清所有的关系,眼底闪过狠辣,道:“傅君行,你休想再娶其他女人,来几个,我韩致就杀几个。看是她们人多,还是我的刀快。说,你还敢娶么?”
傅君行听完她的话,心口乐的开花,深邃的眸子一闪,眼底哪有刚才的痛楚,分明一派喜悦得意,喜于形色,大手将她拉到怀中,双手如同铁砸般固定不动,勒紧她的腰,她整个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脸贴着她的脸颊,眸子无辜道:“有致儿在,朕怎敢再娶他人。致儿,朕好高兴。”原来致儿对他也是很在乎的。
“刚才你不是要封那个女人为美人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