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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奴婢不知。”
“王爷…。王爷……”门外喧哗声起,一个大约三十几岁,面容虽说不上好看但也不丑,正是这府上的奶娘。
“让她进来。”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门口的两个侍卫立即放行。吴嬷嬷得了令,立即冲到房中,离着床沿几米处跪下,垂着头,哆嗦着身子,该怎么办?昨日小王爷明明在小床上睡的好好的,没想到她今日去喂奶,那小床上一片空荡荡的,房间的各个角落她都找遍了,可是小王爷的身影瞧都没瞧见,小王爷刚生下来不到一年,连路都不会走,除非昨日有人把小王爷掳走了,这可是大事啊,若是小王爷出了什么事,她可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头顶低沉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寒意,“出了何事?”
吴嬷嬷跪着不停磕着头,咬咬牙道:“王爷,昨日…奴婢明明把小王爷放下小床上,没想到今天去看,小王爷竟然……没有失踪不见了。”
“什么?”司徒然瞪大双眼,脸白了又白,胸口闷了一口气,不停咳着,英俊的脸色咳的涨红,大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几乎要断裂一般,致儿,难道你真的跟那个男人离开了么?就连…宝宝,你也带走了?你…真狠…真狠…!那…明明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的孩子,一定是之前因为本王伤你,你才骗本王宝宝不是本王的孩子是么?致儿,你在哪儿?
“来人。”
大批侍卫拥进房间,恭敬候在一旁,听命。“王爷。”
“立即派人将城门关闭,一只苍蝇也不要给它飞走,所有想要出城的人一一仔细检查,任何人都不要放过。”
“是,王爷。”说完转身离开。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走进来,恭敬道:“王爷,皇宫传来消息让您立即进宫一趟。”
进宫?司徒然深思片刻,吩咐道:“为本王更衣。”
“是,王爷。”身边的小丫鬟拿着锦衣袍走过来,白皙的小脸有些羞涩微红,司徒然幽深的眸子扫了一眼,突然道:“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王爷。”小丫鬟有些疑惑,不过她可不想让这么好的机会溜走,双眸痴迷看着眼前高大贵气的男子,她从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带着霸气,就算是让她做个通房她也心甘情愿,她本来就是夫人买来给王爷的通房。只不过王爷长年在关外根本没来的及宠幸她们,若是她先得王爷宠幸,得到一子傍身,这后半辈子也是富贵一生啊,想到此处,心绪激动,声音娇柔故意道:“王爷,奴婢帮您更衣吧!”说完手就要靠近。
司徒然双眼一眯,眼底有些怒意,虽然脸色苍白,但一身白色亵衣,面容精致阳刚,眸子深沉,黑色的瞳仁如同化不开的漩涡,寒意禀烈,薄唇轻启:“滚。”
小丫鬟被吓的一愣,抖着身子,连滚带爬滚出房外。
“来人,以后本王身边不用人伺候。”
“是,王爷。”管家应道,虽然他没看到发生何事,但从王爷言行举止也可以想到必定是刚刚那个丫鬟想要色诱王爷,被王爷狠狠拒绝,那丫鬟也太大胆太没规矩了,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看来他是时候要整顿一下了。
“下去吧!”
“是。”
司徒然踏入皇宫,来到御书房殿门,吴总管立即恭敬走过去,将他带入御书房,而后退在殿门口,关上殿门。风秦臻修长的大手握着毛笔,在纸下写下几个大字,墨色的大字龙飞凤舞,苍穹有力,说不出的好看,直到写完最后一笔,他才放下手中的笔抬首道:“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敬跪下道。
“平身吧。”
“多谢皇上。”
“来人赐座。”
下人立即搬出一把座椅,司徒然面容极淡,没有推迟,坐下。举止优雅抚平金玟衣袖,气势沉稳而冷静,浑身无意间透着一股天家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风秦臻心中暗赞一声,就连他当年年少之时也没有如此风华,镇定从容,沉着冷静,有几分开国祖皇的几分气势,他真的没想过,以往那个不近女色,面对女人漠然无比的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简直让他心头大惊。不过,再见过那个女人后,他倒是对他喜欢那个女人不足为奇,那样的女人如同天下最致命的毒药一般,染上了便难以戒掉。若是他年轻一些,恐怕他也会为那样的女人着迷,不过,让他更震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是傅君行的女人,传言傅国帝王冷心绝情,邪肆狠戾,手段狠辣无比,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爱上一个女人,他心里真不知该喜还是其他,至少现在他发现他的一个弱点。不过那个女人竟然还是傅漠的妻子?
“清然。”风秦臻的声音刚落了,就被他冷冷打断,“皇上,微臣叫司徒然而不是风清然。”
“清然,朕知你心中的疙瘩,可是先皇也是没办法啊!司徒家的那小子一出生便因为你死了,而那时司徒明手握重兵,若是被他知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风秦臻叹了口气,说道。
“皇上不必再说,这辈子臣只是司徒然。”司徒然声音不容置疑。
“你…。”风秦臻被他的话噎了一口,只好将原本想说的咽回肚子里。将案桌上的字拂到地上,继续道:“你刚刚派人封闭城门,目的是为了找她?”
“皇上,这是臣的私事,恕臣无法相告。”
“清然,听朕一句劝,不要与傅君行为敌,至于那个女人…。忘了她吧!若是你想要其他女人,朕可以帮你从前三品官员中挑选最优秀的名门闺秀。”风秦臻看着他苍白的脸说道,他不是不相信他的实力,只是既然那个女人都已经为傅君行生了个儿子,脏了的女人自然配不上清然。他对那个女人的印象极深刻,一个女人气势竟然能够反压住他,不愧是傅君行的女人。不过这女人到底是何人?他至今查不到她的底细。
“不需要,臣这辈子只要韩致她一个女人。”司徒然站起来,脸色颇为阴沉,转身就想离开。
“就算那个女人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那你也可以不在乎么?”
司徒然脚步一僵,心底冷的冰凉,捏着拳低吼:“那是我和致儿的孩子。”
“你这是自欺欺人,清然。”风秦臻扔下手中的奏折,脸色怒起,继续道:“昨夜后,这京都上下谁不知堂堂风国战神司徒然被一个女子带离了绿冒啊,若不是朕将此事压下去,你以为这京平静的了么?若是那个女人值得朕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以前的镇定冷静都跑去哪儿了?她爱的人是傅君行而不是你。”
“我知道。”司徒然自嘲勾起唇,想起什么,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透着阳刚,幽幽的黑瞳痛楚倾泻可见,脸庞如同透明一般,道:“但,我还是忍不住爱她。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若是她不爱我,我便杀了那个男人,看看她到底还能爱谁?”
“疯子。”风秦臻怒骂一句,他真是看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没出息的样子了“清然,你变了,以往你作何事情都镇定从容,如今区区一个女人,你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天下的女人多的是,若是你想要貌美一些的,朕也可以为你找来。不就是美貌一些么?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不必,那些庸脂俗粉怎可与她相提并论。”司徒然的话很冷,几乎冷的没有温度,是啊,天下的女人,谁能及得上她。
“只不过一个漂亮的女人罢了。女人除了繁衍子嗣,还能有何用处?”眉眼一挑,眼角的鱼尾纹笼起,眼白有些泛黄,但一举一动成熟,透着岁月的沉淀,却显得更加有魅力。
司徒然蹙起双眸,脸色显得极为淡定,开口道:“她不同。那一次,她凭一人之力对阵吴国十几万精兵,一招空城计,才免了我军营地损失惨重的后果。试问下,天下女子谁能及得上一个她?”
“你说什么?那个高人竟然是她?”风秦臻一脸激动大吼,这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他根本没有往一个女人身上去想,对他来说,女人除了争风吃醋,繁衍子嗣还有何用处,若是他早知此事,他绝不会那么轻易放她离开,这样的人才到了傅国,简直让它如虎添翼。一个傅君行已经是难以对付,再加上一个韩致,不行…不行…。他现在立马派人马去追。
可是,如今恐怕他们已经过了边境,到了傅国地界,再想动手可就难了。叹了口气,道:“清然,她昨夜已经和傅君行离开了。再追也徒劳无用,现在太迟了。”
她…。真的离开了?司徒然不敢置信,她就真的这么绝情和那个男人走了,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只是自欺欺人心中不相信而已,宝宝…恐怕也是她带走的吧!捂着胸口,胸口早已痛的痉挛麻木,伤口越来越大,曰曰的鲜血直流仿佛就要流尽,全身血液凝固,心冷的厉害。突然一阵低沉透着无尽疯狂的大笑缓缓响起,喉咙都笑的哑了,依旧持续不停的笑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透着阴郁,捏着拳,锦袍突然崩裂,发冠崩开,掉入地面,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风秦臻一惊,立即道:“清然,你怎么了?”声音透着关心。他一直对他这个皇弟有愧,想要极尽全力补偿,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他心中也不好受。
司徒然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转身跌跌荡荡的离开,踏入殿门之时,还绊了一脚,风秦臻不放心,立即让人跟在身后。
如今天色渐渐转暖,万物复苏,树枝上几棵嫩芽已经发出,带着勃勃的生机,夜晚,漆黑的夜空带着一点雾气,迷蒙。皇宫到处点着几支灯笼,照亮黑暗的路途。
承宁殿外亭间,只见一人身着宝蓝色锦纹的衣袍的男子,面临清湖,原本挺拔的身躯在黑色的夜间显得尤为萧瑟与落寞,透着单薄。墨冠束发,墨发飘扬,一曲如同天籁的箫声响起,箫音清脆却带着忧伤,激荡人的心灵。
致儿,兜兜转转,原谅你爱的人还是那个男人,拂起长袖,视线落在刻着几条刀疤的手臂上,嗤笑一声,就算孤再怎么做,你终究是连个机会也不给啊!可就算如此,这辈子。我们两人的命运注定连在一起,哪怕你不愿,也无法逃离。孤给你的血是药引,也是毒药。它可解你身上的银蛇之毒,但也能控制你。任你是妖是仙也无法逃脱。致儿,回来吧,回到孤身边,孤不想用任何手段逼迫于你,只要你愿意回来,否则,以后孤会做出什么事情,孤也无法控制。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透着赤红的妖异。转瞬即逝。
韩致随傅君行回到傅国,已经近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什么也没有改变,唇边带着无意识的微笑,走在御花园间。时不时瞥了后面小心翼翼抱着宝宝的男人一眼。
“致儿,宝宝睡了。”这几日他与宝宝熟了以后,宝宝也不想以前那么排斥他,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两人血缘相伴,看着埋在他肩窝呼呼大睡的宝宝,傅君行难得柔软起来。
韩致走到亭子里坐下,接过宝宝,白皙的笑脸不停往她怀里拱着。笑着问道:“你今日不是还有正事么?”
“不急。”傅君行坐下,将她整个身子突然捞起,放在他的大腿上,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宝宝坐蜷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