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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野兽一般狂野的眸子不屑看着他,面色依旧面无表情,云淡风轻道:“致儿,难道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么?傅国的佑天皇后,朕唯一的皇子的母后么?”
什么?爆炸性的消息扔下,大殿一阵哗然,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他们刚刚…听见什么了?这简直比他们看的戏还戏剧,每个人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蹦出,不敢置信。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又突然变成了傅国佑天皇后?
“你…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颤音,有些不稳,脸色苍白的厉害,不,揽住她肩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愈发控制不住。
“致儿,不如你来帮朕说一下?”韩致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心中一颤,那双眸子比任何一次云淡风轻,却让她更加窒息,一切仿佛暴风雨般的宁静,是啊,她不仅背叛了他,还让他的孩子认其他男人为父,是男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对她有着强烈变态的占有欲,抬眸看着身旁男人,毕竟相处近一年,她忍不下心去伤害他,这一年里,他对她悉心照顾,更是将宝宝疼爱有加。君行,对不起,这一次,我无法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眸定,抬眸看着眼前完美的男人,勾唇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君行,这不管他的事情,我们…。谈谈。”
致儿,你这是在维护这个男人么?你怕这个男人知道其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而不是他的,怕他受伤?墨色的眸子迸发强烈的杀气,周身一股煞气涌出,白色的锦袍依旧决然飘飘,整个人仿佛如仙如妖莫辩,岿然不动。可是,致儿你越在乎这个男人,朕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勾唇一笑,带着惊人的邪魅之意,薄唇幽幽吐出:“致儿难道不想让他知道宝宝是朕的亲生骨肉?”
“傅君行,你再…说一遍。”司徒然脸上越来越沉,脸上惨白,咬牙切齿,他不信,绝不相信,宝宝是他与致儿的亲生骨肉,怎么会突然成为傅君行的儿子?
韩致整个人一震,果然,宝宝果然是他的孩子,傅君行,你偏要这么步步紧逼么?你对我有怨有恨,我不怪你,但为何要牵扯其他人进来,目光复杂,推开司徒然承认道:“对…不起。”所有的语言显得苍白,却伤人至深。
不,不,…。致儿,你骗本王…。你骗本王?那…。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的孩子…。,致儿,你知道么?每一次看见你和宝宝,本王的心里有高兴么?对本王来说,你与宝宝是本王的命,可是所有的一切在今晚颠覆,脑中一片空白,胸口痛的撕心裂肺,不能遏制,喉咙腥甜,噗!一口鲜红极致的血从口中喷出,血溅在大殿地面,如同盛开的梅花,妖异而绝艳……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致儿,不要离开本王,不要离开本王……本王爱你……伸手想抓住些什么,手中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未抓到,耳边似乎传来大片的呼喊,可是…。他…。全都听不到,他只要她。
“司徒然。”韩致大喊,想要过去扶,却被后面的男人紧紧拽入他的怀抱,头顶残酷带着无限寒意的声音响起:“韩致,若是不想朕现在动手杀了他,就好好呆着不要动。”
“来人,将他们两人立即抓起。”风秦臻大吼。
“皇上,几十万精兵驻扎在京外不远处。”皇宫统领何萧明急匆匆禀告道。
“什么?”风秦臻瞪大眸子,按在桌面的手青筋凸起,骇然无比,冷笑直射看着傅君行:“好,好,…果然不愧为兽皇,来人,打开城门,让他们离开。”
“致儿。”风若清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情不自禁喊了一声。
韩致脚步一顿。
傅君行见她眼眸担心视线一直不离那个男人,眼眸一厉,捏着她的手腕拖着她离开,也不管她脚步酿蹌。面色越来越阴沉,杀气腾腾,全身煞气笼罩,让人胆寒不已。韩致,你竟然还敢对那个男人留念,眼中的杀意愈发分明,黑色的眸子卷起漩涡诡异莫测。
傅国营帐。
傅君行将她直接扔到有些坚硬的木质床上,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额间青筋凸起,血管几乎要爆开一般,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放,步履平稳,一步一步逼近她,想到她这一年都是与司徒然在一起,而他却像个傻子一般等着她回傅国找他,心底的怒气几乎不可遏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他的儿子竟然认其他人为父,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而现在她竟然还敢担心那个男人,眼中杀意毕露,压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韩致,你竟然还在担心那个男人?”
“君行,我们谈谈。”手抚着这个男人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她是担心司徒然,毕竟相处近一年,而他对她很好。
傅君行一愣,目光柔情一闪而过,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难看阴沉的吓人,狠狠质问道:“他有没有碰过你?”见她竟然移开视线不再说话,她这是默认了么?大手紧捏她的下巴,眼中透着一顾一切的疯狂与狠戾,“碰”的一声,将床边桌上的东西拂在地上,韩致,你…。好…。好的狠,竟然让他碰你?你到底把朕置于何地?
韩致只觉得她的下巴几乎被他捏的脱臼了,眼眸看向他深处,痛楚与疯狂并存,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痛,她想开口解释,可是却不知如何解释,失忆这个借口太过苍白。“唔…。”炙热的唇疯狂落下,几乎想要将她吞下,唇间血腥辗转,她几乎窒息透不过气,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嘶。”身上的衣袍变成碎片,落在床下,细密的汗珠从额间冒出,身上的男人此时就如同发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手想要挣开他,那双手臂却如同铁砸紧紧困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口中喊道:“傅君行,你疯了么?快放开我。”这个男人完全疯了,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脱。
“朕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韩致,你竟然敢和其他男人上床?你说,他是不是也像朕如此对你?是不是?”傅君行大吼,赤红着眸,怒火燎原,手中的力道越发大,只要想到那个男人也做过他现在对她正做的事情,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他受不了…。受不了…。,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几乎将他逼疯,若是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他真会疯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口中血腥他强制压下,拳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一阵凄厉的声音响起,响彻整个营帐,这个男人…。他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鲜红的血丝流出,鲜明的牙印露出,她的血管几乎被他咬破,“傅君行,你给我滚。”
“滚?”唇边冷笑勾起,鲜红的血染在他的唇边,赤红欲滴,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滔天海浪的怒气,俊美绝伦的脸几乎狰狞看着她,韩致,你竟然叫朕滚?看来这一年你真是忘了你是属于谁的?司徒然,你竟然敢动朕的女人,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唔…。”痛,太痛了……额间细密的汗水沾湿脸庞的黑发,汗水从他俊美的脸上不断落下,傅君行,傅君行…。你给我滚,她想喊出来,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
帐内,一阵火热,喘息声、呻吟声响彻一整夜……帐外,狂风大作,“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际闪过,黑沉的天空阴暗,没有一点辰光,“啪啪啪…”细密的雨水砸下……。光秃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第二天,韩致醒来,身边早已没有温度,全身酸痛的麻木,就像被卡车碾了般,下身更是痛的厉害,轻轻一动,整个双腿几乎打着颤…。支起身子,眼中疲惫划过,低头看着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布满整个身体。
身边的衣服昨夜已经被他嘶成碎片,散在地上各处都是,见床上放着一叠衣物,那是他的衣服,再看帐内,除了那一套衣物,别无其他,拿起穿起来,除了袖口有些宽,衣摆有些长之位,倒是挺合适的。双腿落在地面。打着颤,几乎站立不住。
帐帘被掀起,傅君行今日依旧一袭白衣,衬着身材挺拔,气质飘缈,整个人面无表情,却依旧俊美绝伦,脸色有些苍白,衬着整个人如同出尘的仙人,不沾凡俗一点俗气,俊美的惊心动魄。脚步向她走近。
韩致像是没有听到动静,背对着他不动。大手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脸,力道大的吓人。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
“致儿。”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好听至极,语气霸道重复:“你是朕的,这辈子都是朕的。”
韩致沉默,并不说话。将她翻过身,大手贴在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死死盯着她的面容:“说,你是朕的。”
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从来镇定从容,如同神邸,可是如今因为她却染上惊惶与痛楚,脸色还有些苍白,这一年他一定不好过,她没有遵守她的承诺,让他一人在空荡的皇宫内等了她一年,以前她以为他不够爱她,可如今她才真正明白,他到底有多爱她?心中有些心疼,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在他唇间落下一吻,揽住他的紧实的腰,靠在胸前,解释:“我从悬崖落下时,失忆了。是司徒然将我救起,后来,因为一些的误会,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试着接受他,相处近一年,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况且他对我真的挺不错的,而我也曾真的心动过,可是心动过后,心底更是空的厉害。”说到此处,一顿,从胸口拿出那个玉佩,眼底温柔看着它,继续道:“当我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心无缘无故痛的厉害,你的背影一直在我梦中徘徊,我却一直看不清你的面容,直到最近我想起了一切,我想去找你,却不敢,那么高傲的你必定认定是我背叛了你,这次你会选择相信我还是与我分道扬镳,我不敢去想,还有…。就是宝宝,我连宝宝的父亲都不清楚,司徒然对宝宝很好疼爱无比,偶尔我也会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至少宝宝有一个疼爱的父亲,可是每次想到你,我的心又开始痛彻心扉,之后我常常想,为什么宝宝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至少这至少能让我鼓起勇气去找你,赖上你。傅君行,天下这么多男人,为何我偏偏只爱你。明知道你一向霸道**,就是控制不住的想你,爱你。”
------题外话------
偶的肉啊!都改没了悲剧肉渣都不剩
第一百四十一章 长牙?()
“致儿。”傅君行手抚上她的面容,心绪翻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坦白对他说爱,整颗心柔软的不可思议,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眸,原本冷峻的面容开始缓和,薄唇微启,就这么看着她,仿佛想要看一辈子般,将她紧紧揽如怀中,这一次,他绝不放开她。
“对了,君行,宝宝还在司徒王府,不行,我要去把宝宝带出来。”说完就要推开他,向帐帘走去。
傅君行拉住她的手,黑色的眸子幽深,他绝不会让她再回到司徒王府,他可以包容她,却不能释怀忘记她与那个男人在一起过的一年,他绝不愿意再次看到她与那个男人有任何一丝的牵扯,哪怕远远站在一起,他也决不允许。“来人,将朕的皇儿抱进来。”
“是,皇上。”
“你把宝宝带出司徒王府了?”
“宝宝是朕的皇子,难道你还想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