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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简直与傅君行的一模一样。心中突然怀疑起。
“哈哈哈…。哈哈哈…。”宝宝感觉小嘴上有个柔软的东西,张口突然含住,用力允吸,湿哒哒的口水从小嘴流出,滴到衣兜上,还咧着唇,不停哈哈大笑。眉开眼笑看着她。
“宝宝乖,张开嘴巴,手…。脏,不好吃。”抽出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嘴,脸色柔和的哄着。将他放在床上,将外面的衣服脱了。
“当…。当…。”小手不停拍着她的手臂,张开小嘴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韩致听到宝宝说话,一脸激动紧紧抱着他,不敢置信,宝宝竟然说话了?哄着道:“宝宝,再…。说一遍,娘亲刚刚没有听到,宝宝再说一遍。”虽然知道宝宝现在还小,根本听不懂人说的话,但她还是一脸耐心哄着。
“当……当…。”宝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韩致,仿佛听懂她的话,小嘴嘟起又一次开口。声音虽然含糊不清,还冒着口水泡泡,小手还指着他刚换下的衣兜。
“宝宝真厉害。”韩致忍不住再一次用力亲着他的小嘴,脸颊。一脸高兴的赞扬,回头见司徒然停在门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明显感觉他整个人一僵,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布满血丝,下巴冒着青赤,脸色苍白,一袭黑衣却依然精神抖擞,带着天生的威仪,贵不可言。唇角勾起,笑着看着他,大喊:“司徒然,宝宝会说话了。你快过来,宝宝会说话了。”此时的她注意力全部投注在宝宝身上,脸色激动,脑中空白,全然忘记了刚才她与他的不快。
司徒然整个人呆滞看着她,眼底炙热,澎湃的感情几乎抑制不住,他多想上前紧紧抱着她,将她融入他的骨血。让她寸步不离,想到她有可能为了那个男人离他而去,心中顿时彻底的冰凉,胸口痛的窒息,全身涌出一股无力、绝望还有惊惶,他戎马一生,从来冷静镇定从容,就算第一次上战场,也从没怕过,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怕她突然离去,与那个男人一起,他已经习惯了她,爱上了她。这一生他无法想象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脚控制不住愣愣走过去,呆在不动。
“宝宝,你再说一遍。娘亲想听你再说一遍。”韩致将宝宝扶着站起来,柔柔哄着。
宝宝圆溜溜的眼珠看了眼韩致,又朝司徒然看过去,小嘴咧开,大大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整个脸扑在她的身上,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袖口,闭着小嘴,就是不说话。
“宝宝,娘亲想再听一遍,你再说一次好么?”韩致坐在床榻,脸紧紧贴着宝宝的小脸上,唇边带着暖暖的笑意,司徒然站在旁边,目光呆呆看着她,心口“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腔,手心冒着细密的汗水,一眼不眨,像是永远都看不够般,眼底感情澎湃燎原。
宝宝大而圆的眼睛一直盯着司徒然看,看得司徒然心底柔软,大手将他抱起,长着青刺的下巴贴在宝宝的脸上,宝宝咧嘴哈哈大笑,不停躲闪着,小手不轻不重拍在他的脸上,司徒然倒是没有不高兴,反而脸色更是柔和,大手抱起宝宝往上抛,咯咯咯咯的响亮的笑声在屋内不断响起,目光一边小心翼翼看着韩致。韩致见他们笑也随着露出笑容。
“宝宝,父王累了,我们一会再玩,好么?”司徒然想把他放在床榻上,可宝宝小手抓在他的胸前,把他胸前的衣袍抓的褶皱一大片,不肯离开。小脚乱蹬,就是不肯站在床上,胖嘟嘟的小手指着他刚才换下的衣兜,小嘴嘟起:“当…。当…。”
司徒然一脸激动,紧握着她的手,语无伦次道:“宝宝…。说话…了。致儿,宝宝说话了。”醇厚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本王儿子…说话了。”
韩致感受他温热的掌心,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喜于形色,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司徒然有多疼这个孩子,若是…。他知道宝宝不是他亲生的,她想他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这个事实太过残酷。连她都于心不忍。心底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能瞒一时算一时吧!相处这么久,要说她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致儿,宝宝真的说话了。”司徒然眼眸呆愣愣的看着她,傻傻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声音柔和些许,没有刚才的冷漠与疏离,司徒然双眸一亮,握着她的手不放,傻傻对着她笑。原本粗犷阳刚的脸显得特别柔和。
皇宫内,风秦臻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紫色发冠束发,虽然年过五旬,但保养的不错,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俊朗与风采。气势沉稳,带着岁月的沉淀,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成熟高贵的魅力:“朕听说,今日你与司徒然在太子殿因一女子而争执?”
风若清今日一身宝蓝色的锦衣,衬着整个人华贵逼人,精致的眉眼不若以前云淡风轻,倒是透着一股阴沉,脸色苍白,眼底透着忧伤,整个身影孤独单薄。“父皇,这只是宫人乱传的谣言,当不得真。”
“是么?”语气明显不信,风秦臻打量着他这个儿子,虽然睿智无比。但天生心慈手软,完全没有帝王的狠戾与无情。以前他还真有些不放心将这江山交予给他,今日看他,却与之前有着明显的不同,清澈的眸子透着一股与他气质不相符的阴沉与狠绝,看来他这个儿子真是爱惨了那个女人,他还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将他这个清淡性子的儿子与冷峻从不近女色的司徒然迷的神魂颠倒?那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女人。
“父皇,如今司徒然手握五十万精兵,位高权重,就连孤都要让他三分,不仅在军中还是朝堂上声誉威望都极高,父皇难道就不担心么?”风若清目光疑惑问道。
风秦臻笑道“清儿,你总算开始觉悟了。明行,一会儿将朕案上的奏折送到太子殿,从今日起,由太子全权负责处理。”
“是,皇上。”明行躬身回到。
“父皇。”风若清一怔,喊道。
“清儿,从明日开始,由你负责监国。朕老了,这个江山迟早要交到你的手上,你自幼聪慧异常,不论什么事情,都能举一反三,但是,清儿,你太过心慈手软,你要知道,一个心慈手软帝王不是个好的帝王,若是没有手段,迟早有天被人取而代之,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本无情,你要记着这句话,至于司徒然,你不用去管,朕保证他决不会成为你的阻碍。而你也要对朕保证,在你即位后,除非他谋反,否则你决不能动他。清儿,答应朕。”
风若清眼底复杂,父皇为何如此维护司徒然?每次父皇看着司徒然的目光都复杂难明,难不成那个传言是真的?司徒然是父皇的私生子?“父皇?”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威严的声音打断他的话,继续道:“那个传言虽不是真的,但也相差不远,司徒然便是先皇最小的皇子,朕的皇弟,也就是你的皇叔。”
什么?风若清惊呆,不敢置信。
风秦臻继续道:“二十年前,吴成然谋反,将皇宫包围,当时吴成然潜入皇宫将先皇最喜爱的皇子抓走,而且拿他威逼先皇,那时司徒府的夫人刚刚产下一子,恰巧,如嬷嬷是司徒府夫人的产婆,而如嬷嬷曾得先皇帮助,心中感激,知道宫中发生之事之后,便偷偷从司徒府抱走真正的司徒然,混进吴府,将其换走,后来真正的司徒然死于吴成然手中,而先皇念在司徒府保了皇子一命,便让皇子代替真正的司徒然,就这样,朕的皇弟便成为司徒将军的儿子。他真正的名字应该叫风清然。这事情也是朕无意从先皇口中得知。”
风若清越听脸上越是不敢置信。司徒然,不。应该说风清然竟然是…。他的皇叔?那致儿若是嫁给他,他不是要称她为皇婶?不,不行,他决不能让致儿嫁给他。“父皇,孤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司徒将军府,只见高位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坐在上桌,面容虽然说不上美,但自有一股成熟清秀的风味,或许是保养得当,看上去就像三十几岁的妇人,头上盘着发髻,插着几支金步摇,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娇艳若滴,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
“宁儿,你说什么?”杨氏放在手中茶杯,看着司徒宁急急问道:“然儿,回京了,而且还与一个女子一起?”
“娘,大哥不仅和那个女人一起,好像还为大哥生下了一个儿子。”司徒宁脸上刁蛮,想到这当今太子竟然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么?眼底妒意起,闪过一丝狠毒,继续道:“娘,一定是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怀上孩子,让大哥不得不娶,这个女人简直心机太深了,我们可不能让她进司徒府的门啊!”
“什么?竟然还未婚生子,这简直太不像话了,这个女人手段真是了得,不行,我今日一定要去看看那个狐狸精。”杨氏气的用力拍着桌,越想越怒,这司徒府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进的,她还想着让她儿子能给他娶个皇亲,要是不行,至少也得三品官员千金才是啊!
“娘,你不要这么冲动,依宁儿看,大哥可是护那女人可护的不行,你现在贸然过去,若是大哥再误会您,怎么办?”司徒宁扶着杨氏道。
“那怎么办?”杨氏问道。
“娘,不如我们将人约出来,给一些银子打发打发就算了。若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卖到青楼,到时也没有人知道。娘你觉得如何?”司徒宁眼中闪过阴毒的狠光。怪就怪这个女人竟然让她在伍大哥面前丢脸,还被人从皇宫扔出?
“这办法好。”杨氏脸色闪过狠毒,赞道。
天合茶馆。雅致不失奢华的包间,紫木窗棂开着,树影在地毡上移动,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地上升。东面的木桌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字画,龙飞凤舞。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
韩致走进去,心中有些疑惑,到底是何人找她?她才来到京城不久,除了若清,她想不到还有谁找她?只见远处桌前端坐着一个贵妇,看上去就像三十几岁的妇人,头上盘着发髻,插着几支金步摇,看上去倒是颇为贵气,可是这个女人是何人,找她何事?走过去。
杨氏在包厢已经等了很久,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让她在这干等这么久,心中怒气怒涨,更是对那个女人看不上眼,心中暗道,等会儿她一定要给那个女人点威慑,心底不停打着腹稿,抬头却见眼前一女子,身穿是淡白色锦裙,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散在胸前,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淡色的面纱遮住她大半面庞,她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威严,只见淡白色锦裙更是衬的她与生俱来的高贵不凡,杨氏完全呆滞的瞪大眼睛盯着她看,眼前都直了,宁儿不是说这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