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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沿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明黄色袍,此人五十上下,眼角深刻的鱼尾纹上提,静坐于石板中,周围气场迫人,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一股皇家威严天成,左边坐着一美人,大约三十几岁上下,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皇上,如今太子已到选妃的年纪,但后院至今空着,臣妾以为太子是该选妃了。皇上以为如何?”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意,
“看来爱妃是有安排了?”风秦臻目光幽深,唇勾着笑,揽住美人,虽然带着笑,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明贵妃心中一凸凸的跳,她从十五岁入宫,陪伴这个男人十余载,但是仍摸不清眼前男人的心思,明面虽然宠着她,但她知道他未必对她有情,自古帝王无情,最看重的从来只有这江山社稷,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虽然心中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爱了这个男人十余年,陪了十余年,除了这贵妇头衔,什么也未得到,如今她已经年老色衰,可膝下一子都无,不行,她一定要拉拢当今太子。“皇上,臣妾是有安排,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皇上能够看得上眼,臣妾看您一直为太子选妃之事烦扰,所以臣妾自作主张,希望能够为皇上您解忧,皇上,您不会责怪臣妾吧!”
风秦臻握住美人柔软的手,笑道:“朕怎会责怪你呢?好了,让她们上来吧!”
“是,皇上。”明贵妃开心应道。
五名美貌的女子缓缓走入御花园。姿态婀娜,面容白皙,杨柳飘飘,衬着各个女子娇弱无比,怜爱有余。
“臣女张雨,”
“臣女休若,”
“臣女薄夕,”
“臣女毕福清。”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位女子,皆是京中大家族之女,尤以张雨最为尊贵,其父两朝元老,为丞相爱女。她心中从来对风若清很是爱慕。哪怕是为宫中其中一妃,她也是心甘情愿。
“起来吧!”
“开始表演。”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第一位,张雨,演奏吹箫。”
张雨姿态婀娜,缓缓上台,只听一曲天籁缓缓响起,吹箫者可谓用尽心思,一袭碧绿的裙衣,衬的此女子娇弱无比,知道萧尽,风秦臻双手鼓掌,此箫声中的情意如泣如诉,吹萧的技艺也算的上良好,看的出久久有练。
“第二位,将军之女毕福清,表演剑舞。”高高的天台,四周围着几棵杨柳,暖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婀娜而又窈窕的身姿像是一只蝴蝶,有些凌厉的剑在柔软的身驱中漫漫挥舞,煞是好看。
最后一位,薄夕,表演琴艺。只见圆台上一女,姿色比起其他四位都更上乘,一袭白衣,衬得貌美如仙,只见双手如美玉般,停于琴上,一曲消失于世的《广陵散》在她手上缓缓流出。虽然琴技完美,无任何的过错,只是琴音生涩,曲内那孤独千年的感情并没有表现出。不过已是不错。
相传《广陵散》是一位孤独已久的琴师客行舟所作,词曲表现他一生源源的孤独,他将一生献于琴,为将此曲完美,他更是体验世间百种痛,才做出此曲,又名神曲,天下间就算是琴艺再出神入化的琴师也无法将这此曲的感情演奏的淋漓尽致。
“不错,确实不错,爱妃的眼光果然非同一般,朕心甚喜。”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再见?()
“皇上,能得您喜欢,臣妾真是太高兴了,您看,太子选妃之事?”话还没说完,被威严的声音打断,风秦臻起身,一袭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走到张雨面前:“你便是张丞相千金?”
“回皇上的话,是的。”伍熙然毕竟是闺阁之女,从来不敢私见外男,眼前男子虽然年过五旬,但一身气质尊贵非常人能比,心顿时慌张,一不小心,踩到裙摆,就要跌落,一双大手突然拉她入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竟然在皇上怀中?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慌张跪下,急急道:“皇上,臣女不是…。故意的…”
风秦臻放开他,英俊的唇边滑过浅笑:“无事,朕不怪你。”说完,右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容,一会才道:“果然不错,张爱卿有如此女儿,真是有福。”
“皇上。您不是还有正事么?依臣妾看,这太子选妃之事应该不急,不如还是让太子自己挑选吧!臣妾就不插手了。”明贵妃双眸喷火咬着牙看着眼前这一幕,手中的秀帕被她捏的一团褶皱。她这是为太子选妃可不是为皇上选秀女。嘴上却故作大方道。
风秦臻放下手,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转身上前将明贵妃拥在怀中,道:“朕的贵妃真是明理,不像朕的那些臣子般咄咄逼人,整日吵着朕为太子选妃,他们以为朕不明白他们心中打的算盘么?”
“皇上。”明贵妃僵笑,脸色故作温柔笑着,衬的美艳的脸有些怪异。
“好了,朕有事先走了。”
“是皇上。”明贵妃福礼,道:“恭候皇上跪安。”
“恭候皇上跪安。”众人跪下道
明贵妃转身见张雨仍然一脸痴痴看着远去的背影,脸色难看,走过去问冷笑问道:“张小姐,你…欢皇上?不如本宫做主劝皇上收了你?”
张雨倒是根本没有发现明贵妃的异常,以为她要帮她,心中欢喜,脸上酡红,低着头道:“但凭贵妃做主。”
明贵妃眼底闪过狠毒,让身边的太监带她们离开,脸色的狰狞,白眼狼,真是白眼狼,她好心让她进宫,没想到她倒是打上皇上的注意了,心中气的将亭中的茶杯掀翻在地。
“太子,皇上宣您入殿。”门口一个身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候在门口道。
风若清拉起被子,清澈的眸子浅浅的流光,紫色镶着金边的锦袍,衬得他贵气天成,清俊非凡,唇边带着清浅的笑容:“致儿,孤先离开一会儿,若有何事,吩咐其他人做便可。”
“好。”韩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神色恍惚,她该如何?窗外冰冷的雨滴打落在地上,周围笼罩层薄雾。靠近窗棂,打开窗,细密的雨滴飘在她的脸色,闭眼,任雨滴落在脸上,君行,你是否找现在正寻着我?我曾经曾诺一定会去找你,可是,我失信了,失忆不是背叛的借口,可是我却在不经意间背叛了你,你知道此时我多想去找你么?可是我不能…。唇角苦涩,为何我们总是擦肩而过。
“小姐,天冷了,披件裘衣吧!”喜儿捧着白色的裘衣恭敬站在身后,一脸惶恐,垂着头道。
“你叫什么名字?”睁开眼,转身,清淡的声音响起。裙裾飘扬,冠绝天下的美貌露出,显得有些迷离,透着神秘,像一幅绝美的山水墨画,贵气浑然天成。
“奴婢…。奴…。婢喜儿。”喜儿战战兢兢站着,不敢说话,生怕说错话。
“你…怕…我?”声音拖长?静静看着她。为何怕她?
“没有。”喜儿立即抬眸激动大声道,在看清她的面容之时,整个人犹如呆傻怔怔的盯着她看,这……。太美了吧!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人,就算她在这深宫中频繁见到后宫贵妃美人,也忍不住心惊,她的美绝不仅仅是美貌,还有气质,带着与神俱来的尊贵,怪不得太子如此在乎她,这样的美人就算是女人的她也忍不住动心。
“看够了么?”韩致见她眼睛瞪着如同铜铃般呆呆看她,唇角微勾,突然道。
“小姐,奴婢知错,饶了奴婢吧!”喜儿立即回过神,心中已经,立即颤着身子跪下,叩首。
韩致见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从她手中接过裘衣,披在身上,道:“无事,我不会怪你,你起来吧!”
“是是。是。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喜儿见眼前美貌小姐竟然如此轻易饶过她,心中感激,忙磕头谢恩。
“我想去外面走一走,你带我去吧!”
“是,小姐,奴婢先去拿伞,您在这里等一会儿。”说完,喜儿拔腿跑出去。
韩致蒙着面纱,走到殿门口,门口侍卫恭敬候着,便等在殿檐下。
“小姐,奴婢拿了伞了。”一边说,一边撑开伞,为她遮住雨滴,“小姐,您想去哪里?”
“随意走走。”
她们走了大约一刻钟,拐进一个园子,只见园中梅花大片盛开,粉色的花瓣飘飘扬扬,不停落下,花瓣湿漉漉,沾满冰凉的雨滴平铺落于地面,混着泥泞的土,淡淡的梅花芳香四溢,越往深处走,梅林越是密集。直到看见一梅林间耸立的阁楼,在梅林间,仿佛与世隔绝,阁楼匾额上写着“梅香阁”三字,字迹清雅,看得出是出自女子之手。这到底是哪儿。韩致想要过去,喜儿突然阻止道:“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那里面可是太子宫殿的禁地,除了皇上太子,谁也不能进去的。”
“是么?”目光疑惑,低头见喜儿一脸惶恐心急的样子,停下脚步道:“我们离开吧!”
“是,小姐。”
走出梅园,右拐,不远处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小姐,那边有个亭子。”
“我们过去吧!”
“小姐,亭中有人。”喜儿说道。
“韩致?”不知置信的呼声起,韩致抬头,面前男人一袭青衫,器宇轩昂,气质翩翩,不是伍惜又是谁?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在风国?
“好久不见了。”韩致走过去,坐下,倒了一杯茶水,举止优雅,抿了几口。
“你没死?”伍惜又道。
唇角冷笑,眸光犀利一闪道:“想我死的人都还没死,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死去?你说是么?伍惜。”
伍惜面色惨白,手不停颤着,脸色阴沉,眼底泛着阴寒的冷光,道:“你还想如何,我伍府因为你一人全府上下满门抄斩,你的一条命换了全府上下几百人的命,难道还不够么?更何况,你现在根本没死。”
韩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