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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万不要问那个女人是谁?要不然他真不知改如何说出口。能瞒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这冷漠不近女色的风国战神,竟然还会动情。”若说之前他只是对那人有些好奇,毕竟这天下间奇门道术几乎绝迹,若是能够将此人拉拢,对傅国绝对有用。可今日听陈染回报,那竟然是司徒然的女人,司徒然,这个他看的上的对手,竟然动情?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魅力?现在他对那个女人已不仅仅只是好奇,倒有些感兴趣了。“查到这女人的资料么?”
“皇上…。”陈染抬头,神色犹豫,瞥见高位男子白衣一角,心一颤,支吾道:“查…。到了。她…。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果然,“嘎吱”一声,紫檀木的书案立即四分五裂,头上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无尽的寒意,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她是谁?”
陈染倏地抬头,对上那双怒火燎原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眸子,心中狠狠一颤,立即低头,低声道:“回皇上,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碰。”陈染还未反应之时,突然高处紫檀木的碎片砸到他的脑袋上,鲜红的血记涌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致儿是你么?是你么?如野兽般的眸子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拳头捏紧,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你怎么会变成司徒然的女人?朕不信,不信,你会这么对朕?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全身一颤,胸口一痛,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溅在屏风上,染成一片鲜红。
第一百三十三章 恢复记忆二()
“来人,即日启程去风国。”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过致儿,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他死了,她也休想离开他。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夺走她的机会。野兽般的眸子迸发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韩致,你只是朕的。
“是,皇上。”
风**营,众人战战兢兢,陈军医忐忑不安站在主帐营外,到底发生何事?刚刚他见王爷手上的伤分明是被用匕首刺穿的伤,伤口垂直,穿过手掌,王爷一向武功高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伤他的机会,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帐内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陈军医,快点进来,帮王爷看伤。”
“是。”陈军医抖着身子进入刚进入营帐,威严的声音传来,透着深深的寒意,“滚,本王不需看伤,快滚,否则,本王定按军法处置。”
“将军,求您了,若是手上的伤不马上医治,说不定有可能残废的可能啊!”那个伤刺的太重太深,刚才那血淋淋的往地上溅,他的心都快吓的停止心跳,将军和韩致之间到底发生何事?怎么会突然动手?
“滚。”
“王爷,属下有事禀告。”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停在帐外。
“滚。本王不见。”
“哇!…。哇!”宝宝突然瘪着小嘴,大哭了起来,震响整个营帐。
行若抱着宝宝,见他突然大哭起来,立即心疼起来,我的小祖宗!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啊!抱着宝宝,来回哄着。只是显然宝宝不给他面子,哭声越来越大。圆溜溜的眼睛都哭的通红肿了起来。“宝宝,别哭啊!宝宝乖!别哭啊!”行若见宝宝越哭越大声,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到底发生何事了!
“本王来抱!”司徒然手接过宝宝,冷峻的脸终于柔和些许,冷漠的眸子此时透着悲痛,他真的没有想伤致儿,真的没有想伤她,痛苦的闭起眼,厚茧的大手颤颤抚着宝宝白皙的脸,刮的宝宝不停把头蜷缩在他怀中,宝宝,你会怪父王么?怪父王伤了你娘亲。本王只是…发射的一掌,脑中还未有意识,一掌便打出去了。本王根本没想过你的娘亲异于常人……若是时间可以倒回,就算你娘亲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绝不会反手。
“王爷,太子已经先行回京了。”门外站的士兵有些忐忑不安低声道。声音比之前的低了许多,若细听还听的出带着颤音。
什么?司徒然手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血液仿佛凝固。回京了?那么致儿定也被风若清带走了。眼中慌乱,惊惶一一闪过,那风若清根本对致儿肖想甚久,他明知致儿是他的妻,而且为他生儿育子,他这么匆忙将致儿带回京到底是何意?不行,他决不能让他把致儿带回京,致儿是他的,是他的。她一定要找她回来,不论她是人是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就算之后她要他这条命,他也绝不会反抗一下,这是他欠她的。
“来人,给本王背马。”
“王爷,不行,你的伤还没包扎。伤口再裂开,怎么办?”行若立即打断,心里有些疑惑,为何太子离开,将军要这么心急呢?就算有何大事,也要再缓缓才是啊!
“滚!”说完,推开他,一手抱起宝宝,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策马而行。
“将军…将军…。”行若急的追出帐外,只是人的脚步根本无法与马相提并论,追了几千米,终于气喘吁吁瘫在地上,远远见单容成走过来,来不及喘一口气,大喊:“单兄,你快去追王爷,快去。”“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扶起行若,眼眸疑惑看着他。
“王爷受伤了,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行若急的不行,宝宝这么小,还要长途跋涉,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啊!
“可是王爷那匹马可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啊!就算本将军现在有匹千里马也不一定赶得上啊!”单容成实话实说道。
行若听完顿时淹了一口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单将军,那我们提前一日回京吧!”他真担心将军出什么意外。
“行。”
等韩致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支起身,她到底在哪里?四周打量这个大殿,金碧辉煌的大殿,金顶石壁,绘着各种龙的图案,显得无比悠远而威严,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奢华紫木窗棂上搁着几棵白兰,散发清幽的香气,既不刺鼻又好闻至极。大殿虽然奢华却不失雅致简洁,地面平铺着光滑柔软的红绸,隔着屏风,屏风外一张案桌,立在高位,奏折一一摆放整齐,捂着胸口,还是有些痛。脸色有此苍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致儿,你醒了?”风若清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她,清俊干净的脸比她还要苍白,看着她,眼睛里担忧害怕一闪而过,清凉的手握住她的手,急道:“怎么这么冰凉,致儿,快躺下。”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拉好被子。
“若清?我怎么会在这?”韩致有些疑惑,头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借着他的力支起身想要起来。
风若清听到她唤“若清”二字之时,整个人突然一怔,这语气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透着一股熟悉之意,难道致儿…。她想起什么了?顿时一脸激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颤着声音道:“致儿,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记起孤了?”
“是,我想起了。”黑色眸子波澜微起,然后消散而去,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傅君行,傅漠,还有一切她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她从未想过落崖以后,竟然失忆,被司徒然救起。糊里糊涂与他发生关系,还将肚子里的孩子错认是他的,唇角自嘲,她到现在竟然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若是被君行知道,双眸闭起,不敢再想下去,就像若清说的,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不管她是不是失忆,她都背叛了君行,那个男人一向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若是…。知道她与其他男人一起,以他霸道冷酷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致儿,你终于想起孤了,孤真的好高兴。”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紫色的锦衣衣摆滑过床沿。“致儿,孤找了你好久,盼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在孤的身边,真好!孤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干净的脸庞带着深深的笑容,目光灼热盯着她。眼中灼热如火几乎将她灼伤。
韩致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真的无法没法回复他的感情,唇开,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笑容满面,心中不忍,欲言又止。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道:“若清…。我有些累了,你先去忙吧!”
风若清误以为她这是关心他,胸口一热,心中的感情澎湃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紧紧抱紧她,脸色激动涨的通红,拳握起复又松开,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语无伦次道:“致儿,好好…。好…孤不打扰你休息了。”起身,眼睛还是愣愣看着她,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她便消失在眼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愣愣后退,突然左臂碰到床沿,“碰”的一声作响,风若清闷哼一声,唇色更是苍白,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韩致握住他的右手,鼻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她绝不会认错,难道他受伤了?立即将他左手衣袖撸开,瞳仁一缩,只见原本白皙的手臂虽然用白色的绷带包扎,但鲜红的血还是不断往外参出,心中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受伤的?”
“无事,孤只是不小心弄伤而已,小伤而已,过几日便无事了。”黑色的墨发衬得白皙的脸清俊非凡,清澈的眸子淡泊,气质清雅,贵气逼人。
“太子,韩小姐的药已经煎好了。”一位身着碧绿色裙装,约莫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药毕恭毕敬走进来。
风若清端过碗,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是!”说完退下。
黑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白皙漂亮的手握着汤匙,轻轻搅拌,举止优雅,好看之极,舀了一勺,轻轻吹,待它有些凉了,才递到她唇边,唇边带着温柔的笑容,道:“致儿,喝药了。”
韩致目光紧紧盯着他脸,眸色复杂,被子下的手颤动,抬眸,四目相对:“这药里有你的血是么?”
风若清整个身子一僵,唇边的笑有些勉强,重新舀了一勺,道:“致儿,喝吧,等会儿就凉了。”
“风若清,你到底想让我对你有多愧疚?你以为这么做就会爱上你么?”若清,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
风若清眼底深处的忧伤与绝望就这么倾泻而出,整个人笼罩一股苍凉与悲痛,盯着她的眸子,嘴角苦涩,道:“致儿,让你接受孤就这么难么?你可以嫁给傅漠,爱上傅君行,为司徒然生子,但为何就不能给孤一个机会?明明是孤先遇见你,为何你就不能公平一下,是不是你觉得连给孤个念想都是多余的。你曾告诉孤,孤总对别人比自己好,要孤对自己好点。”说到此处清澈的眸子突然幽深起,紧紧揽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眼底涌起不顾一切的绝然,低声道:“这一次孤便要自私一次,紧紧抓住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应得的,绝不放手。”
韩致瞪大双眼整个人呆愣看着他。他…这是…。?刚想说话,被他打断,声音乞求:“致儿,别拒绝孤。”
“拿绷带过来,我帮你重新包扎。”叹了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然如此深。心中有感动,有愧疚,但却从来没有心动。若是,她喜欢的是眼前的男人,或许…。可是这世上没有或许没有假如。
“好!”
坐落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