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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然脸色柔和,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揽着她的肩走上高位,
“致儿。你来了?”今日风若清一袭紫衣,金色的发冠束发,衬着身材修长挺拔,浑身一股贵气逼人,气质淡雅如尘,一举一动优雅,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透着一股茫然与忧伤,见到她,双眼一亮,放下手中的酒杯唤了一声。
“风若清。”韩致对着他点了点头,唤了一声。突然感觉周围温度骤降,抬头见司徒然阴沉着一张脸,那双眸子底暗潮涌动,揽着她肩手力道一重,抬眸看着风若清一眼,薄唇微启道:“太子,本王的王妃不饶您费心。”说完揽她入座。
果然风若清眼眸一黯,他知道司徒然这是在警告他。心口抽痛,拳头捏紧,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不甘心,明明他比司徒然更早遇到她,为何却让他得到。起身突然离席,视线盯着韩致,却道:“孤今日有些不适,先走一步。”
“行若,送太子离开。”
“不必了。”说完转身离去,脚步匆匆有些凌乱。
行若还扯着一整只烤的猪腿,满脸吃的都是油,一脸茫然看着,问道:“怎么了?”眼尖撇见旁边一人要去切另一只猪腿,大声吼叫道:“那是本校尉的。”声音震响整个校场,众人哄声一笑,行若才反应自己有些过激,脸色涨的通红。
司徒然看着宝宝忍不住咧开小嘴,跟着起哄乐呵呵的笑着,挥着手不停蹦着。口水从小嘴流下,终于忍不住勾唇笑出声。
韩致帮宝宝擦了擦嘴角,倒了一杯酒,想抿一口,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起,一饮而尽,而后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身前,柔着声音道:“喝吧!”
韩致盯着她的酒杯,心里郁闷的想吐血,让她喝白开水?那还是算了吧!乘他不注意突然从他身前夺过酒杯,一口灌入口中,口中无色无味,这不是酒?是温水?抬头目光对着他视线,果然见他眸内隐隐一股促狭的笑意。心里恼羞成怒起,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
“刚刚。”
“我不喝温水。”韩致看着他道。
“女人喝什么酒?”司徒然蹙眉,转头视线看着下方,众士兵大口喝酒吃肉,言笑晏晏,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韩致一听顿时心火都起了,这司徒然看不起女人的这点还真没变,女人喝酒怎么了?难道他们男人可以喝,女人就不行?归根到底还是他那大男子主义作祟。
“只能喝半杯,这个本王的底线。”司徒然倒了半杯,递到她身前。
有半杯也好,总比没有的好,拿起杯子,喝下。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喝酒。”司徒然霸道的声音响起。
“咳…咳…你……”韩致听到他的话,突然呛的咳嗽,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她?
“本王就说女人喝什么酒,现在呛到了吧!”司徒然腾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边拍边说道。
韩致一边咳着一边咬牙切齿瞪着他,到底是谁让她呛到的,这人脸皮也太厚太无耻了吧!
“哇哇…。!”宝宝好奇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们,胖胖的大手也学着他的样子拍打在桌面,桌子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王爷,今日我军大败吴军,还生擒了吴国的皇子,这一次定要让那吴国老贼出血一次。”刘蒙意灌了一口酒,大声吼道。
“是啊!刘校尉说的是。这吴军竟然派奸细来我们军营探听消息,这一次多亏了韩…王妃,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说话的是个老将士,五十几岁,身着甲衣,一身正气,拿起酒倒在大碗里,大碗的酒溅落在桌上旁边,拿起敬向韩致的方向,道:“这一碗,属下带全军上下谢过王妃。”说完一饮而尽,复又倒了一碗,继续道“这一杯属下祝王爷王妃永结同心。”
“好。”司徒然大声道,倒了杯酒,道:“这一杯本王代致儿谢过你了。”说完一饮而尽。
刘蒙意起身拍了拍老将士的肩膀,打趣道:“齐中尉,我们要讲的都被你一人讲了,你讲完后,我们要讲什么啊?”众人哄声一笑。
刘蒙意倒了杯酒,上前几步,目光复杂看着韩致,道:“王妃,这一杯属下真心谢过您为王爷所做的一切。”说完一饮而尽。
韩致浅笑,倒了一杯温水,抿了一口,道:“这个我该做的,刘校尉不必如此。说到这,我还要谢过以前刘校尉以前对我的照顾。”
“不敢不敢。”刘蒙意笑道,目光看着宝宝:“这便是小王爷吧?小王爷真是可爱。传言王妃您生产之时,天空骤降紫光,所以为紫眸,不知属下猜测对否?”
韩致接过话,自然懂得他的涵义,毕竟在这个古代,众人都对异眸有所排斥,她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为是紫眸异于常人而被排斥,而这次是个很好的几会,她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孩子尊贵不凡,被天庇佑,紫眸为吉兆。“确实如此。”
“小王爷是文曲星在世,将来定当不凡,紫眸可是吉兆。”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是啊…。”众人应道。
只见宝宝吐着口水泡泡,一脸笑呵呵的胡乱拍着桌子,紫色的眸子乱转,白皙的脸,五官已经有些清晰,今日宝宝穿着红色的红大褂,带着大红的帽子,唇红齿白显得尤其精神,胖嘟嘟两腮的肉随着一蹦一跳,一动一动,嘟着小嘴,裂开唇笑着。
司徒然今日脸色柔和之极,整个坚毅的轮廓愈发坚硬,起身,一股上位者气势涌出,开口道:“本王承你们情了,这里本王敬你们一杯。”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吴熙然?()
韩致见大家喝的开心,再看旁边的司徒然一坛酒已经喝光,面色如常,没有一点醉意,星眸柔和带着笑意,看得出来今日心情很好,慵懒靠着背倚,薄唇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坚硬的轮廓柔和,少了平时的肃杀之气,带着一丝王者之气。宝宝已经趴在她身上睡着,如今天气越来越冷,她没事,可是担心宝宝受寒,刚生下宝宝时,她还担心宝宝会随她一样,以血为生,如今看来,与常人无异,在这个异世,天生异眸都会让古人排斥,更何况她这种以血为生与他们不同的异族,虽然她一向以她一族为豪,但她却决不允许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为异于常人被人当做妖孽。若是司徒然知道她的不同,他会如何?“宝宝睡了,我带他先回营帐了。”
司徒然握着她的手,那双眸子一直盯着她看,眸光比平常灼热,一眼不眨,就连她都感受他眼底的波涛汹涌,看她的目光如同野兽看食物的目光,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她看的有些心惊,有些等不及,刚想开口,一阵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你先回去,本王过一会就来。”
韩致抱起宝宝,与大家打了一声招呼,便先行离开。
黑夜如墨,树影婆娑,光秃的枝头在寒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万籁寂静,月弯如勾,周围散发朦胧的光辉,打在地面,如同蒙了一层寒霜。
“致儿。”韩致抱着宝宝刚要入帐,身后声音突然唤住她,转头见风若清站在树下,清淡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看着她,带着忧伤与绝望,不知怎么的,脚步一顿,抬眸四目相对。
风若清走进,目光浅浅看进她的眸子,一袭紫衣,贵气逼人,身材修长挺拔,带着天生的威仪,只是眼底紧张分明:“致儿…孤没想到会见到你。”这句话说的有些傻,都等在营帐外面,怎么可能不遇到?
“恩。”韩致看着他,眸光复杂,也不知说些什么?见他面色有些苍白,看来站在树下等了许久,问道:“要进来么?里面有热坑,进来暖暖吧!”
风若清双眼一亮,难道致儿心疼他?顿时点头:“好。”
韩致把宝宝小心放在床榻上,用被子裹紧,转头见他愣愣站着不动,眸光难掩痛楚,目光紧紧盯着床上那件黑衣,那是之前司徒然换下的。
“致儿,你真的决定要嫁给司徒然么?”风若清清淡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的营帐显得有些突兀。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韩致没有回答,突然肩上一股大力将她拉入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司徒然宽阔紧实的胸膛,带着浅浅的墨香,很是好闻,头上痛楚的声音响起:“致儿,不要嫁好么?孤的心好痛,你感受到了么?每次见你被他拥着,孤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孤找了你这么久,可是如今你却告诉我你要嫁与他人,孤受不了,受不了。”他可以不去计较她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
“风若清,上次你说我们以前是情人,这是骗我的是么?”韩致话落,感受到他身子僵硬,推开他,盯着他的眸看,这双眸子清澈干净,就算骗她,她也讨厌不起来。或许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却无法接受。
“致儿,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眼底苦涩,就算他时常骗自己他们曾经相爱,也免不了真相被揭穿的事实,他说他们相爱,确实是没有,但他一直一厢情愿以为至少她对他有过一丝好感,就像以前,这双漂亮的紫眸柔柔看着他,唤着他“若清”而不是“风若清”,四目相对,嘴角苦涩道:“孤以为就算曾经我们没有相爱,至少你对孤有一点感觉,可是如今看来,或许这都是孤一厢情愿的猜测,致儿,你的心里没有一点为孤腾出的位置么?”
“若清。不管以前如何,可如今我已经孩子都有了,我只能说我们不可能。”韩致说道,他必须快刀斩乱麻,让他死心。
“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他?”风若清酿蹌后退几步,双眸不可置信看着他。
爱上?她不知道,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不错,孤独了这么久,找个人陪伴,很好,可是如今面对司徒然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她心底总不自觉想要逃避,有些不安,她宁愿他像以前那么理智对她,“可能吧!”
“韩致,你这是在自我欺骗,你不爱他,孤知道,你不爱他。”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已经决定嫁给他,现在追究爱与不爱有何意义?”看来今日真的要说清楚,他对她的执念太深,不论如何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心痛。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忧伤。
“有何意义?”风若清自嘲一笑,致儿,你真狠,一点念想都不留于孤,是否真的对孤无情所以可以肆无忌惮无情,若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傅君行,你还可以如此镇定么?但不论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让她幸福,那么便看着她幸福或许足矣,“孤知道了,孤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不定你真的忘了一个对你重要至极的人,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说完转身离开,背影苍凉周身涌现一股难以的悲痛,脚步凌乱。
韩致呆呆坐在床榻,从怀中拿出那枚白玉,冰凉的温度刺在她的手心,刚刚他是何意?目光紧紧盯着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阵抽痛。为何每每看到这枚玉佩她情绪波动会如此严重?
听到门口声响,她立即将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进来,脸上透着股微醺,步履平稳,向她走来,星眸点点,带着灼人的温度,盯着她看,然后拉她入怀,身上都是好闻的酒香,看来今日他喝了不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