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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道人家就知道心软,真是慈母多败儿。”秦书面色严肃,今日他一定要给那不孝子一个教训,让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秦宁,你马上去把少爷找回来,若是他不肯回来,绑都给我绑回来。”
秦夫人一向性格柔弱,见他如今如此大发雷霆,也不敢上前阻拦,面色倒是着急的很。捏紧白色的绣巾,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秦宁是在花楼找到秦远清的,见他一人坐在一间包间内,屋内并没有女人,胡子拉碴,一直不停灌着酒,已经半梦半醒,急急过去,抢过他手中的酒:“我的少爷诶!您怎么又喝酒啊!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垮了,现在老爷正发着火,若是再让老爷知道您又喝成这样,该怎么办啊?”
“酒…。酒…我的酒…给我酒。”秦远清迷迷梦梦,盯着空中的手,酒呢?酒在哪儿?转头见眼前的人手里竟然拿着他的酒,顿时一急,立即想抢过酒瓶。
“少爷,您别喝了?我们赶紧回去。老爷正找您呢?”秦宁赶紧将酒瓶远远移开,见他家少爷一脸醉意还打了个酒嗝,胡乱趴在桌上,就是不打算气身。秦宁咬牙,一手拖起他家少爷就往秦府走。
秦远清脚步酿蹌了好几步,一直嚷着酒,直到离开青楼,秦宁才深呼了一口气。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秦远清整个重量倒在他的身上,秦宁整个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将他拖到秦府门口,他真的是拖不动了,几个下人见到赶忙过去帮忙。
秦书见他这不孝子竟然大白天喝的如此醉,更让他怒气上涌的是他竟然口中还一直嚷着喝酒,真是气死他了。“来人,给我去端一盆冷水来。”
“老爷,远清马上就清醒了。”秦夫人快步走过去,轻轻的拍打他的脸,心中着急,这大冬天的一盆水下去,不生病才怪了,她可舍不得她的儿子受如此哭,想到此处,眼泪婆娑,通红的眼眶,一脸乞求看着秦书。
“慈母多败儿,真是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过来添什么乱,这是无知妇人。”秦书面色严肃,绷紧脸怒道:“来了,把夫人带下去,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子。”
秦夫人眼见乞求根本没用,柔弱的身子颤颤,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落下,转身,轻轻推着清远清,急急叫唤到:“我的儿,我的儿,赶紧清醒,你父亲在这里,我可怜的儿啊!这一盆冷水浇下来,你怎么受得了啊!老爷,你就看在妾身平日侍候你的份上饶了我的远清吧!”
“酒。酒,我的酒,还我的酒…。”秦远清一脸醉醺醺,嘴中呢喃,他还要喝,只要喝了,那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忘记。
秦书见他还想着喝酒,心里憋着一股怒气,今日他进宫觐见,没想到皇上竟然想把和亲公主赐给他这不孝儿,真是让他受宠若惊,但总的来说还是惊大于宠,虽然他不敢说他有多了解这当今圣上,但那残酷的手段,让他心惊胆寒,看看那伍丞相府突然一夜间消失,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活口,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再看那毕将军府旁支全部覆灭,将军府如今也开始败落,那毕老将军手中几十万军权也上交到皇上手中,只为保全他的后人,这将军府终于成为一个空壳,皇上行事独断**,手断残酷,心机深沉莫测,让人难以预料,这突然想要赐婚给他这不孝子,到底有何深沉涵义?
“你们几个站在不动作甚?赶紧把夫人拖下去。”
“老爷,不要…。老爷,远清知错了。”秦夫人眼泪摩挲,柔弱的身子颤着。抓住秦远清的袖子不放。
“是,老爷。”身边几个丫鬟一颤。“夫人,我们走吧!少爷一定会没事的。”,立马拖着秦夫人就离开
“老爷,冷水来了。”
“拿过来。你们几个闪开。”秦书接过盆,直接朝秦远清的方向泼水过去。
秦远清被冷水浇的全身湿透,神智终于开始清明,浑身打了个冷颤,迷糊看着眼前,有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现在清醒了么?”秦书一厉,他这个儿子从前谁不赞一声优秀,可是如今变成什么鬼样子了,整天游手好闲,每天还上花楼喝酒,真是气死他的。
“父亲。”秦远清看站在眼前,突然一怔,赶紧回神,叫了声。
“你说说你现在像个什么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想气死你父亲我啊!你这不孝子,我秦书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简直丢进我们秦府的脸。”秦书额间青筋都凸起,眼角皱纹笼着,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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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教训()
“爹,你…你怎会在这里?”秦远清疑惑看着秦书,他不是在花楼喝酒么?怎么一会儿他就回家还看到他家老子。
“你…。你这个不孝子,想…。气死我么?”秦书真是被他气的一口气喘不过来,用力拍着桌,发出震震的响声。眼眸一厉,今天他一定要好好制制这个不孝子,大吼道:“来人,把我书房门后的棍子拿过来,今天我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
“老爷,少爷…。少爷…只是去喝酒…。”秦宁面色一变,赶紧上前,想要解释。今日看老爷的眼色说不定真要来真的。他的少爷怎么受得了,老爷书房的门后那根棍子,他以前可见过,打个几十下,真是会出事的。
“滚下去。”秦书面色越来月阴沉,推开秦宁,命令道:“赶紧给我去拿棍子,难道你也想随你家少爷受罚。”
“老爷,公子会受不了的,那棍子粗的和竹子一样,老爷饶了少爷吧!要打就打奴才。”秦宁突然跪下,苦口婆心求道。
“好…。好…。好。竟然也你这个奴才也敢违抗你家老爷我,明天我就让人将你绑起卖了。”真是气死他了,这儿子不学无术,奴才还顶撞他。真是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病猫了。、
秦宁面色恐惧,不停磕着头求道:“老爷,求求您…。别撵奴才走。奴才生是秦府的人,死也是秦府的鬼。”
“爹,你这是作甚?不关秦宁的事,再说我只是去喝点酒,又未做什么犯法的事情。”秦远清上前,道。
“喝酒?你小子喝个酒要上花楼吗?整天与一堆狐朋狗友一起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你对的起你爹我么?”秦书转口又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随便把街边的乞丐拖过来,也比你清楚。这要万一人家公主嫁过来,你还如此,你家老爹我在朝堂上下不是丢尽脸面么?”
“你说什么?”秦远清一愣,突然瞪大双眼问道:“什么公主?爹,这辈子我自己的婚事有我自己做主,谁也别想逼我。”
秦书叹了口气,挥退众人,蹒跚坐在高位,脸上仿佛老了十几岁,突然问道:“清儿,这一次恐怕皇上是真的有这个决定。”面容疑惑打量了他一会,道:“清儿,你和爹说说你和皇上见过么?为何皇上突然想要将和亲公主赐婚给你?”
“和亲公主?皇上?”秦远清怔住,突然想到什么,胸口痛的麻木,心里一片冰冷,脸色嘲讽,窗外的风卷起他宽阔的袖口,背影挺拔而凄凉,眼底潮湿,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当今皇上如此霸道**,他怎会让他去肖想他爱的女人,本以为自己隐藏的深刻,让人发现不了,如今想来,只是自欺欺人,他这是想把他心中最后一点念想断了么,双眸绝望汹涌,致儿,你在哪儿?喃喃自语:“致儿,致儿…。”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清儿,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吓爹啊!”秦书见他面色越来越不对,心中不安,他深知道他这个儿子极齐好强,就算把他打个出血,从不示弱,可如今,他竟然哭了,伸手想要安慰,却不料他突然上前,把桌上一切能扔的东西甩在地上,哐啷的声音震响屋内。
“他早就知道……他早就知道……。”喃喃自语,突然止住,闭起双眼,道:“爹,我绝对不会娶那什么和亲公主。让他死了这个心。”
“放肆。远清,你怎么变得如此大胆,什么他?那是当今圣上,他一个眼神,一句话便可以要你的命,要我们全府上下灭亡,懂吗?”秦书面容严肃,呵斥道。“以前我不管你做什么?但若是当今皇上真的赐婚,若是你不想见到我和你母亲的尸体,你便要接旨不能违抗。”
接旨?秦远清心中冷笑,突然放声大笑,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上前酿蹌几步,:“接旨?接旨?爹,你要我接旨?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今皇上的目的吗?”
“什么目的?”秦书心中有些不安,问道。
秦远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假,嘴角苦涩:“他以为追封她为后,致儿就是他一人的么?别忘了,就算致儿不在了,也不能掩盖她曾经是傅王妃的事实。他才是真正慨觑夺他人之妻的人,他没有权利,没有权利这么做。”说完转身离开。
秦书被他所说震住,他…。刚刚说什么?傅王妃?皇后?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之前他只隐隐知道皇上有追封一女子为后,却没有人知道她便是傅王妃,若是被其他人知道,那该怎么办啊!突然想到什么,心中咯噔一声,他那不孝子不会也参和进去了吧!不行,他一定要赶紧断了那傻小子的心思,若不然,真是要大祸临头。他可不会忘记,今日皇上有多么在乎一个女人,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真是作孽,这女人真是红颜祸水。
傅王府,亭间,只见一男子散着白发,伫立于亭间,一袭暗纹黑衣,背脊挺拔,执着萧,悠扬而悦耳的箫声缓缓响起,箫声伶仃悦耳,却充满着深沉的痛苦与沧桑,背影落寞带着难言的伤感,几分钟后,箫声落去,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来了,本王以为你永远不会再来了?”转身,斜眉入鬓,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点情绪也无,淡漠的光芒环绕,五官俊美,唇色艳红如血,白发飘扬,本就有些阴柔的五官更是艳丽逼人,比女人还美。一身与世隔绝的气质带着疏离,仿佛与世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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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说服()
“是,傅漠我来了。”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去,做于石椅上,冰冷的气息传来,忍不住打了个颤,面色如常,道:“看来你很好?”
“还好。”傅漠淡淡看着他,问道:“有何事?”
“难道你这一辈子就甘心被困在这小小的王府?”秦远清嘲笑看着他。
“这有何不好,有花有草有树,与世隔绝,不需要太多的心机。”
“傅漠,你……”秦远清怒气,眼眸喷火看着他。
“你到底与我有何话说?”傅漠将萧认真藏在胸口,冷风吹过白发,散在他胸口处,视线回望。
“是,我找你有事。”秦远清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另一边,见他坐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道:“你我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有毕落,伍惜…。”说道此处,眼眸一阵伤心,可是如今只剩下我们二人:“伍惜一家灭亡,毕落被流放到几千米外,如今只剩我们二人。”
傅漠眼神悠远而平静:“是啊!只剩我们二人。”
秦远清突然眼眸认真看着他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