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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妃,那个…那个女人是傅国皇后。”
“什么?”这一次卡特是深深的震撼,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天下最优秀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凭什么?只不过一个渺小的人类女人,可是心底再不甘。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勾引男人上,那女人真是好手段,她还真是好奇那个女人到底长得如何?眯起眼,突然不甘的脸上勾起一道诡异的笑容,命令道:“偷偷将傅国皇后与风国太子有私情的消息传出去。”风若清,我看你如何得到她?
“是。”
卡特她没有想过她随意说的话竟然是事实,不过她现在并未想到这一层,若清这样的男子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估计那女人早就对若清有情,脚踏几条船也不一定。而她抓的那个孩子便是那个女人的儿子?看那孩子样子,小小年纪那相貌已经倾国倾城,长大几年还得了,怪不得这些男人爱那女人至深。她自认自己美貌,若是与那孩子想比,相差的可不是这么一丁点。心底涌出不甘,女人太美也是错,既然那个女人偏偏要成为她的绊脚石,那就不要怪她手下留情了,太美的女人注定红颜薄命。
气势恢宏的皇宫,夜晚繁星点点,天空朦胧的雾气遮住月的身影,整个大地一片黑暗,除了皇宫长廊上的红灯笼,周围寂静寥寥,一派冷清,几个侍卫太监把守在每个皇宫殿门口,低着头,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长廊闪身进了御书房,绕过屏风,刚想走上去,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吴形,事情安排的如何了?”一袭紫色锦袍飘飘,步履平稳踏进殿门口,气势威严,目光深邃,脸色严肃,问道。
“太子,奴才已经都安排好了…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傅君行他会到么?”吴公公边看着前面气势威严的男人,脸色担心。
“放心,他会来。”风若清坐上位置,拿起奏折看了一眼,“对了,这些是名单,你降上面所有的人都宴请一遍。孤这次大婚,定要办的轰轰烈烈。”
吴公公上前接过名单,仔细看了几眼,面色有些诧异,就算第一次太子大婚之时也没有这么隆重过啊!太子不是只是纳个妾么。怎么比娶太子妃都来的正式,不过这些话他只能心里想一想就好,既然太子已经决定了,那就是无法再改了。
“下去吧!”
“是。”吴公公恭敬的福身后,便转身退下离开。
风若清看了一会儿手中的奏折,然后起身出了殿门,往龙临殿的方向走过。身后的黑夜一直保持十几米远不停跟踪,直至跟着他进了龙临殿。
风若清打开龙临殿寝宫的地下室,往下走去。拐过暗道,来到明亮的石室间,原本冷冰冰的目光变的柔和,目光宠溺盯着被捆在石床上的女人,走过去坐在床沿,吻了吻她的脸颊,啄了她的唇。温柔道:“致儿,孤想你了。”脸颊贴着她的脸,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大手不停抚着她的黑发,黑发散开平铺在她胸口,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五官露出,让人一眼看过去,夺人心魄,惑人心弦。拨开她额边的几缕发丝,继续道:“没想到孤只是离开你一天,便感觉度日如年,孤讨厌这种感觉,致儿,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成亲后,我们永远都形影不离,你放心,孤会真心待你的。”
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纹丝不动,她真的有些心累了,面对这么不可理喻的男人,她的怒气,她的恨意对这个男人一点作用也无,若是说从一开始她还对他主动放了他抱有希望,如今她真的是绝望了。闭起眼睛,她不想看到他,“我累了,你走吧!”
风若清面色带着最温柔善意的笑意,大手从发丝移到她***的脸颊,笑道:“致儿,你记性真不好,这可是我们的床,你要孤去哪里睡?夫妻间睡在一起,再合适不过了,再说。我们一起在这床上睡的还少么?”说到睡字上面,他越发的用力咬牙道。他就是要让她认清楚,=现在她是他的人。
“风若清,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会与你成亲,你不要忘了,是你强/暴而非我自愿。你究竟还要错到什么地步?”
黑色的眸子赤红一闪而过,风若清伸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原本干净如沐春风的面容硬是带着一股让人抖着寒意的妖异:“错?孤做错了什么?是上了你还是囚禁你?你本来就是孤的。孤只是夺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滚!”韩致看着面前这个早已面目全非的男人,强压制的怒气终于上涌,怒道。
大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凝神霸道却带着难得的认真:“孤是你的男人,你的天,致儿,以后可不能再用这种语气与孤说话了,否则孤不高兴了,你也得不偿失不是么?”大手撕裂她的外衣,指尖带着颤抖与熟悉细细摩挲她每一寸肌肤。眼底将她来的颤栗尽收眼底,她的眼底有毫不遮掩的仇恨与厌恶,对上她的目光,他发现心底愈发的火热,浑身仿佛燃烧了一把火一般,所有的热度往小腹下方汇去。只要一碰触到她的肌肤,他整颗心都在抖动,身下遮过女人是属于他的,只是属于他的。只要想到此处,眼底的与占有欲愈发明显,连带平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灼热与急促。
韩致抬眸看着他的眼神,她早已明白他眼中的代表什么?她无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忽略一切,把它当成被狗咬了。
原本流连的指尖突然停下,突然感觉他停下动作,睁开眼以为他要放过她,刚要松了口气,突然大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颚,目光阴沉如冰,眼底一层层冰渣让人难以看到他眼底,
“终于肯睁开眼睛了?”淡淡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冷,让人从脚底窜起寒意,见她目光冷漠无丝毫情绪涌动,脸上温柔的笑意再也挂不住,扭曲着脸怒道:“韩致,你别以为孤爱你给孤摆脸色,再怎样,你注定了是孤的女人,其他男人要是敢碰你,我就将他撕成四分五裂,你爱不上孤,也不能去爱任何别的男人。知道么?”
冷漠的眼底狠意不绝,侧开脸,“你明知不肯能不是么?我只能说你自欺欺人。”
风若清笑了“是么?既然你不肯忘了他,那么就让孤来解决他的性命,再过不久。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到时候傅君行一定会到,若是孤动动心思,让他有命来没命离开,你觉得如何?”
“你杀不了他的。”
“是么?致儿,孤之前是不想与你说的,只是你太不知好歹了,孤这么用心对你,可是回报给孤的是什么?如今孤也不奢望你爱孤,孤想要的只是你不能离开便可。”说到此处停顿了几下,然后目光盯着她的脸,她倒是好奇,若是她知道她的亲生儿子在一个吸血鬼手中又会如何?想了想还是笑了,“难道你不好奇你的孩子现在如何么?他可是千辛万苦的来风国找你,只不过运气有些不好,遇到了妖女,你说她会如何对待他?”
黑色的瞳仁倏地瞪大,满眼不敢置信与震惊,怎么会?怎么会?怪不得最近她总感觉心绪不宁,胸口还痛,轻尘,她的轻尘,黑色的瞳仁淡淡的紫光划过,越来越亮,直至整个眸子都变成紫罗兰色,双手用力挣扎,激动大吼:“你骗我,风若清,你敢骗我,我要你的命。”谁都知道轻尘是她最重要的逆鳞。
“你觉得孤像是骗你么?不过致儿,你也不用担心,很快我们便有自己的孩子。”
“滚…滚…滚…我恨你,风若清,我恨你……”若是轻尘出了什么事情,她绝对要整个风国偿命。咬着下唇,唇勾咬出血了,“若是…若是轻尘有任何事,我要你们风国从这个天下消失!”全身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散发,气势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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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威胁?()
风若清目光痴迷盯着她的脸看,这样优秀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他身下,心口一股火热,血液都被火燃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庞不放,听了她的话,他并没有生气,心口一阵激动,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指腹从她脸庞细细滑下,落到她胸口,唇角勾起,眸光依旧清澈带着些好奇,“这就是以后我们宝宝要吃的食物么?”韩致原本冷冰的脸庞被他的话恼羞成怒,眼眶欲裂,看他的样子就要活吞了他,风若清笑的很无辜,温文尔雅的脸庞一派正气,自顾喃喃自语道:“孤要为宝宝尝尝。”说完低头覆下,咬牙低啃,韩致视线落在他动作上,脸色难看的厉害,虽然这十几天,这个男人对她身子探索的很熟悉,但是如此亲密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做,如今他来做,简直对她是最大的讽刺,这个男人不是她爱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得到她,要她不恨也难,以往她对他有多好感,如今就有多厌恶,声音沙哑却带着冷意:“风若清,你有必要这么恶心我恶心自己么?哪怕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要我生下来也绝不可能,你以为我会生下一个你的孩子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怎么强/暴我,囚禁我?”
话音刚落,赤红的眸光渐渐占领墨色的瞳仁,他的眸光依旧带着清澈,清澈能够让她看到他眼底狼狈的自己,风若清,为何你要走到这一步,这一步迈出后,我们之间再也无任何朋友之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与仇恨,风若清目光怔然,眸光褪去清澈,越来越多的痛苦盘在他眼底,撑在一旁的手青筋都凸起了,一根根凸起的狰狞,抬起头,眼睛细细盯着她看,突然一阵疯狂的大笑突兀响起,笑声带着绝然与自嘲,也透着无尽的疯狂与偏执,致儿,你说的对,孤于你来讲只是一个强、奸犯而已,可事实就是你只能无能为力看着我上你,就算你再不甘,再不愿,也要为我这么一个厌恶的人生儿育女。这一次他没有发怒,只是认真为她退下身上的衣物,仔细的打量,目光痴迷怎么看也看不够,致儿,为何孤要爱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孤做的再多,你也不可能看上眼,虽然孤已经不奢望你爱上,可是看你冷漠的眼眸,你知道孤心有多痛么?以前每当你柔柔安慰孤的时候,孤几乎控制不住理智想要急急将你捆住胸口,再也不能离开。你是孤的克星,孤可以死,却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孤生不如死,所以哪怕料定你会有多恨,孤终究还是踏出这步了。
韩致愤怒盯着他的脸看,她以为他会发怒,会折磨她,可是都没有,他就这么怔怔的看她发呆,眼底复杂晦暗,带着悲痛与绝望,有一刻看着这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软了,可是几秒后,想到他对她做的一切,她还是恨了,眼底褪去冷漠,变得与渐渐柔和起来,“若清,放过自己,也放过我,行么?你这么囚着我,除了让我恨你,你还能如何?”看他一眼,继续道:“只要你及时收手,我可以不去计较这些你对我所说的事情。”可是我们却也再不能回到以前,只能成为陌生人。
风若清眯起赤红的眼,滔天骇浪的怒气凝结,大吼:“韩致,你别想骗孤,你以为孤是三岁孩子么?你想让孤放了你,无非急着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可是就算你再大度,孤也不可能放了你,若是你真的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就求孤,好好伺候孤,不要让孤以为上的是一个木鱼,你在傅国怎么对傅君行的,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