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不怀好意。“臣宁哥哥,尘儿肚子好痛…真的好痛……”
“婆婆,我弟弟…好像不行了,您帮我进来看看行么?”臣宁拉开马车帘,小脸额间都冒着细密的汗水,眼底潮湿,不知道哭了没空,小脸苍白如同一张白纸透明。
那老婆子也有些担心这一只肥羊挨不过这段路,若是她没管,不小心死在车上,真是晦气,而且很可能让她少赚大半的钱,才停下马车钻进去。
“婆婆,你快过来看看我弟弟。”臣宁哽咽出声,他真后悔怎么就随着轻尘出宫了呢?若是还在宫里。宫里的御医必定马上治好轻尘的病,都是他害的轻尘,轻尘,你不要死…。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催个鬼啊!”老婆子的语气明显的气急败坏,很不高兴。臣宁瞪大眼睛盯着这个老婆子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那个好言好语的婆婆。,心底咯噔一声,难道她是坏人?紧紧抱着轻尘,不想让她碰到轻尘,可是现在唯一可能救轻尘的就是这个老婆子了,生怕她使坏,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举动。
这老婆子用力推了轻尘一把,然后抬起他的小脸,瞪圆眼睛惊艳看着这张脸,刚刚看这小公子她还没怎么认真看,只隐约知道他长的好看,没想到竟然长的这么…。漂亮,这小时候都长的如此,长大了还得了,这说不定以后就是她的摇钱树了,想到自己今日捡了这么一大便宜,顿时心底都乐开花了。
就在此时,轻尘突然睁开眸子,那双原本漆黑的瞳仁缓缓变成紫色,刹那妖异而尊贵的紫光一闪而过,盯着那老婆子暗黄的眼睛,小嘴轻轻催眠:“看着我!你现在想睡了,睡吧!永远不要醒来。”
那老婆子暗黄的眼睛突然睁大,似乎看见了什么极害怕的事情,然后双目紧闭整个身子倒了下去,没有一点气息。臣宁坐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双眼带着震惊。
“臣宁哥哥,把这个坏人推下马车。”
臣宁无意识的哦了一声,将人推下马车,然后坐在马车上发呆。转头看了一眼他,还是不敢置信。回头突然支支吾吾道:“轻尘…。轻尘…。这…。”
“臣宁哥哥,你相信我好么?这个人是坏人,刚开始她看我们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了。”轻尘以为因为他伤人他生气了,顿时急着解释。
“不是,轻尘,我知道她是坏人,只是你怎么…怎么会…。你的眼睛…。”臣宁盯着他的紫眸看,刚刚明明那个坏人一看了轻尘的紫眸就晕了,他怎么就没晕?
第一百八十五章 边界小镇()
臣宁无意识的哦了一声,将人推下马车,然后坐在马车上发呆。转头看了一眼他,还是不敢置信。
“轻尘,你的眼睛…怎么又变成紫色的了?”
“臣宁哥哥,我没事。我一会儿再服一颗玉色丸就好了。”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小白不肯听他的话,他一气之下就瞪着眼盯着小白看,没想到原本嘶吼不断的小白竟然奇怪的安静下来,一开始他也没有注意,只觉得小白与平常相比乖巧的厉害,他让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而且还听的懂他的命令,后来她渐渐才明白自己的这种能力,为了这个,他还高兴了很久,他本想告诉娘,可是每次找娘,娘都有事,所以最后他也忘了这件事。抬眸看见他脸上的犹豫,他知道他想的是什么?顿时开口道:“臣宁哥哥,这…。我不是有意瞒你的,若不是今日,我都忘了这件事,这事情我连娘都忘了告诉,你是唯一知道这事的人,你不要生尘儿的事情好不好?”
臣宁听见轻尘说他是世上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双眸一亮,浅浅一笑,神采熠熠的样子几乎闪了轻尘的眼睛,原本清秀脱俗的脸更是显得温柔让人如沐春风,五官俊美如同墨画一般,瞳仁漆黑明亮,气质如兰“轻尘,放心,臣宁哥哥一定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就算是我爹爹问,我也不说。”卷开马车帘子,看了眼天色,问道:“轻尘,如今我们怎么办?我们根本不知道路啊。”
“臣宁哥哥,别担心,我带地图了,我们可以沿着地图去风国。”小手从胸口掏出羊卷皮的地图,小嘴咧开,炫耀的看着他,打开地图,小脸严肃,指着风国的边界,有模有样的说着。
臣宁稚嫩的脸有些惊讶,诧异问道:“轻尘,你怎么看的懂?”他比轻尘大几岁,可是他都看不懂,没想到轻尘竟然能够懂,真是让他惊讶。
“臣宁哥哥,你不知道尘儿以后的理想么?”说到此处,小脸如同星辰绽放明亮的光彩,李臣宁不知觉有些呆了,只听他继续道:“尘儿以后要当天下最厉害的将军,将军怎么能连地图都看不懂呢?所以在此前,尘儿费了好的劲,才弄懂了。”其实说来他自己也有些模糊,以前觉得父皇让自己背什么书籍他背了几句马上就忘到脑后去可是,对于地图,他却能一眼就记住所在的方位。
“轻尘,你太厉害了。”他是真的称赞,他觉得轻尘是世上最厉害最聪明的,而且他觉得轻尘一定能够能够实现他的理想。
轻尘还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这么直接的赞扬,小脸顿时通红一片,小嘴腼腆的笑着,露出小虎牙,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琢,低着头笑,“好了,臣宁哥哥,我们现在早点赶路,争取早些时候找到住的地方。”
臣宁立即点头,他也有些累了,希望他们可以赶到客栈。突然想到什么,小脸一白问道:“轻尘,若是我们一会又碰到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办?”
“臣宁哥哥,别担心,尘儿会保护你的。”
他们一整天沿路赶着马车,饿了就吃包袱里带出来的糕点,眼看天色越来越沉,他们必须马上找到住的地方,否则他们还真的要住在马车里了,漆黑的夜空落下,沿路几十里都是荒郊野外,哪有什么客栈可言,眼看天色越来越黑,臣宁毕竟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小脸有些不安,忍不住握着轻尘的手,说道:“轻尘,我们…。该怎么办?”
小脸一沉,他也意识到了这附近根本没有客栈,看来他们真的要露宿在马车里,精致的脸少了平时的嬉笑与调皮,多了几分严肃与沉稳,紧握着臣宁的手,安慰道:“臣宁哥哥,不要怕,尘儿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你,看来今天我们不能找到住的地方了,只能露宿在马车里了,臣宁哥哥,你还怕么?”
臣宁摇头,目光坚定看了轻尘一眼,虽然轻尘比他还小,可是在他身上,他总是有种让人信服的力气,他相信他。
最后两人只好在马车里住了一宿,第二天继续赶路,一连几天马不停蹄,终于来到风国边境的小城镇。
两旁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杨柳拂面,绿水依依,街道两旁摆着各种不同琳琅满目的商品,眼花缭乱,大多都是精致而小巧,而不是像京城里以外观华丽为主,两人下了马车,忍不住好奇心,东看看西瞧瞧,原本精致富贵锦衣早就被他们穿的有些凌乱,轻尘袖口还破了个洞。不过依旧掩不住两人精致的面容,轻尘尤其。来往的路人忍不住被街上这两个孩子吸引,虽然衣服有些破,但依旧掩不住一身贵气。
“轻尘,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明日我们再让坐其他马车进风国京城。”他们一进城镇天色有暗下来了,这几日他们每天首要任务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幸好路上也没有碰见什么危险,一路平安来到离禹城最近的城镇了。
轻尘点头,他倒是不觉得累,不过看着臣宁哥哥有些苍白的脸和青黑的烟圈,他还是点头应了,这几日他们都是在马车上休想,幸好包袱里带的糕点带的足够,这一路上他们都是吃糕点裹腹,现在看到糕点,他们都想吐来了,今晚,他们一定得吃的好些。
他们走到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一开始客栈小二嫌他们是小孩,还以为他们没钱,不让他们住宿,臣宁也知道这些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人,尽管小脸沉着一脸不悦,臣宁知道钱财不能外露,不过他还是从胸口掏出足够的钱,有些可怜兮兮看着店小二:“叔叔,我们只有这点钱了,够我们住一晚么?我们最多就住这一晚,明天就离开了。我们身上也没什么钱,只最后剩余了这么一些。”
店小二收了钱,自然带他们去他们要的房间,他们不敢订太高档的房间,怕引人注目,若是让人知道他们身上有很多钱惹祸上身就完了。
轻尘看着这件房屋虽然小,但还是挺干净的,臣宁也累坏了,顿时放下包袱,整个人倒在床上,轻尘也跟着倒在床上,两人相视而笑。
风国王府,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清冷的雾气漫在它一边,清冷的月光透过树梢洒下地面,如同地面蒙了一地白霜,有些凉意。
亭间,韩致一袭白衣静静站在亭间,皎洁的月光散在她的面容,清冷的月光一亭生辉,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何要一人独来,短短十几日,却如同度日如年一般,她想尘儿了,想君行了,他们也有想她么?若是此时有电话多好,至少还能听听他们的声音。
“致儿。”司徒然一身暗黑色的锦衣衬着身材挺拔高大,威严无限,一双冷漠的眸子在看向她时,忍不住柔软,这十几天其实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总以为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便能够给她幸福,或许她说不定也能够爱上他,冷峻的俊脸苦涩一片,致儿,在你心中,本王到底算什么呢?若是没有之前的得到,他也不会陷得如此深刻,有句老话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这就够了,可是他却发现,失去拥有过的远比什么都未得到更伤人的深,没有得到过,便不会想要再次拥有,那就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而曾经拥有过的宝物在你不经意间突然失去,这种打击,远远让人撕心裂肺的痛。
“明日我想先入宫见若清,我不想再等了。”她没有耐心了,凭她的实力,她相信没有人能够伤的了她,哪怕那个她的同类。
司徒然苦涩一笑,目光落寞透着淡淡忧伤,却极力掩饰不让她看见,对于她的要求,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好。我带你入宫。”
韩致转身目光歉然看着他,眼眸不再清冷,却也不是深情,只是带着愧疚。
司徒然抬眸,四目相对,他不需要她的愧疚,他最近时常想着若是之前没有那一掌,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她依旧失去记忆,是不是他便能够永久的拥有她了,他们也会有儿女,他可以让她帮他生一窝的孩子,那样哪怕最后她恢复记忆了,只要有孩子的牵绊,她就不能这么干脆的离开他了,而他也理由捆绑住她,即使她不爱他。他多么想要一个他与致儿的孩子,有致儿与他的血液相溶的孩子,致儿,本王爱你,真的爱你。爱的这颗心都痛的疼了。
你知道么?
“司徒然,谢谢你。”韩致看了他一眼,这生生世世她注定给不了他任何他想要的,所以她只有愧疚,若是没有君行,若是第一眼见到的是你,或许我真的会爱上你,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没有或许,她的心已经给了君行,她无法再给任何男人丝毫机会。
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子欺近,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一个吻没有温柔可言,带着绝望。舌大力撬开她的牙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