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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甘于平庸的人。
“jīng细的木质,将传统制作工艺与当代先进技术手段融于一体,其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巧妙运用黄金分割,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纵观布局,也是一个jīng细的人。”观一斑而窥全豹,对于这个酒店的主人,李岚很快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是个粗人,看不懂这些,不过这个老板也是一个爱国之人。”虽然对这个酒店的老板,穆罕穆迪知道的不多,但他只要知道对方也是一个爱国之人就可以了。
“哦,你以前认识他?”李岚问道。
“算是有过交易吧!以前你给的代卖的武器,我其实就是卖给他,还不算是朋友。这一次他知道你要来,特地交代我,他想见你一面。”穆罕穆迪点点头。
“这样子,不过这位主人似忽不够礼数,我们客人都到了,他却不见踪影。这似忽不符合你们索马里人的待客之道吧!”李岚并没有自己找个地方坐下,边说边缓慢踱步参观里面的家具摆设。
“非常抱歉,来至东方的朋友,请接受我的道歉。”就在李岚的话音一落,身后就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准确的英文发音,让李岚听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转身见到来人后,长相李岚不会去评判,给李岚的第一感觉是,此人很直爽,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人。
“您是这间酒店的老板?”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岚也露出了笑意,问道。
“诸位朋友请坐,上茶!把我珍藏的茶叶拿出来。”来人并没有马上回答李岚的问话,而是很有礼貌的示意一旁的豪华沙发,请李岚等人坐下,随即又向门口喊道。
李岚和穆罕穆迪大大方方的坐下,艾哈迈德则是站在李岚的身后,而一直跟在身边的大将军,则是乖巧的蹲坐在李岚的身边。
来人看到艾哈迈德没有坐下,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自我介绍道:“我叫法拉赫·阿迪莱,您可以叫我法拉赫,博萨索本地人。不知道这位来至东方的客人叫怎么称呼?”
“您好法拉赫先生,我叫李岚,如您所知,我来至遥远的中华。”李岚也没有失了礼数,对方看起来也没有恶意,他自然也会用友善去对待。
“李先生,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法拉赫道。
“法拉赫先生,人名本来就是取来给人叫的,不管是李先生还是直接叫我李岚都可以。我是不会介意的。”李岚道。
“保持礼貌是不会错的,这样至少不会搞出不必要的误会。”法拉赫道。
“呵呵!那就客随主便。”李岚点点头。
“我很好奇,李先生的护卫是从哪个势力雇佣来的,严肃而自信,很不简单啊!”看着如标枪般站在李岚身后的艾哈迈德,法拉赫感概的问道。
从法拉赫的几句话中,李岚明白穆罕穆迪并没有把自己情况告诉此人,这个人并不了解自己的情况,很可能只局限在只是知道有自己这个人而已。
“他们都是我的卫兵,不属于任何势力。”李岚并没有打算隐瞒下去,以及守着一个随时会被揭穿的谎言,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法拉赫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映过来,道:“李先生真是年少有为。”
“法拉赫先生也不简单,虽然你我互不了解,但你是在我索马里所接触到了索马里人,英语讲得最好的。”李岚回了一句。
这时候一个酒店服务员端着茶叶和开水进来,在离开后,也随手把门关上。
“我从小就生活在英国,所以英语讲的准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比起李先生的成就来说,我的不简单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法拉赫边整理茶具,边说道。
“您还去过中华吗?”眼前这一幕,李岚真的是有太多的问题,因为他泡茶的手法,完全就是中华泡茶的手法,连茶具上面也印有简体汉字。
“去过几天。”法拉赫一边专心泡茶,一边感慨道:“中华是个美丽是地方,不管是自然风光还是城市风貌,都让我有种永久定居在那里的冲动。”
“那您为什么没有定居呢?”从刚刚一直都没有插上话的穆罕穆迪,听到法拉赫的话后,忍不住出声道。
“《古兰经》上说过:你们当探求知识,哪怕要到遥远的中华。”法拉赫先引用了一段《古兰经》格言,随后继续道:“获得知识,不单单要造福自己,也要造福身边的人。所以,我变卖了所有的他国固定资产,回到生我的博萨索,用自己的信仰和力量,改变这里。”
“您是一个伟大的穆斯林,请原谅我之前的问题。”穆罕穆迪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也向法拉赫道歉道。
“你不用道歉,其实我可以感觉到,你也是一个真正的索马里人,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和我坐在一起。”法拉赫对穆罕穆迪的态度不错,并没有任何不爽的迹象。
“现在,请品尝下,我从遥远中华带回来的茶叶。或许李先生已经喝习惯了这种茶,不过这在索马里可是稀罕物。”
“谢谢!”李岚并没有拒绝。
“我们渴望改变这里,但仅凭我们的力量,对局面如此糜烂的索马里来说,渺小且微不足道。”法拉赫允了一小口茶后,若有所思道:“同时我们也渴望有外来力量来改变这里,我们需要国际社会的认同,需要有人把这里的情况传递出去。”
李岚并没有说话,对方邀请自己,显然是有针对的目的。虽然现在他并没有感觉到恶意,但在对方还没有说出目的之前,他也不会主动表示什么。
“唉!”法拉赫叹了口气,慢慢的介绍道:“我们索马里,最需要的不是武器,不是说带来无数的武器就能改变索马里,反之,枪支泛滥的索马里,更加不利于索马里的和平发展。就算武器更多只是作为自卫,但那毕竟是少数人,武器从诞生以来,就是用来杀戮的。
我们更需要真正的支持。医疗药品、科技技术、粮食。疾病在折磨我们索马里人,平均每四个孩子,能够顺利成长的只有2-3个,其中最少有一个是死于疾病。”
“据我所知,国际许多组织每年都会援助索马里很多的医疗药品和食物。”李岚想了想说道。
“是的,这点是没有错,我们也要感谢这些组织。如果没有这些组织在帮助我们,恐怕索马里现在的人口能有目前的三分之二就不错了。每一年的干旱,都会夺取我们许多人的生命。
有句很冷的问话,索马里什么最多?我会回答,不是枪支,也自然不是海盗,而是难民。或许你在博萨索看不到多少难民营,但是出了博萨索,其他城市到处都布满了难民营。在索马里,有一半的人口属于需要救助的对象。换句话说,在我们这里,有五百万的索马里人,时刻会面临饥饿的威胁。
如果说疾病是把屠刀,那饥饿就是真正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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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艰难的农业()
不可否认,法拉赫是李岚在索马里见过最有学识的一个,通过短暂的交谈,也让李岚多少了解到索马里现状的根本。对如何拯救自己的国家,法拉赫也有自己的思路。
邀请李岚,很显然他把李岚当成了可以代表中华官方的任务,对这点,李岚没有说破。
他很有理由相信,自己绝对不是第一个听到法拉赫说这些的人。也许在他前面,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外国人听到他的言论。但前面那些人,都没有对法拉赫有任何的帮助。
李岚能够感受他的执着,虽然他无法代表中华,但是他是真正想改变这里的人,也有这个能力来改变这里。法拉赫对了,遇到李岚,或许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在20世纪60年代初,非洲许多国家粮食自给率为98%,到了20世纪90年代却降到50%左右。从1973年到现在,非洲一直是联合国的粮食救助对象,特别是东非的索马里,加上战乱,粮食的自给率只有可怜的20%。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非洲的粮食总是不够吃呢?
没能享受到技术进步成果,索马里也需要“绿sè革命”,所谓的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在非洲太难实现了。
所谓“绿sè革命”,是指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发展中国家陆续开始了靠先进技术提高粮食产量的做法。
绿sè革命在世界范围内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遗憾的是,和非洲很多国家一样,索马里也没有享受到技术进步带来的成果,90%的农业生产仍使用简单的手工工具,农业机械化水平很低。
在人们记忆中,联合国在粮食问题上呼吁国际社会援助非洲,早已不是第一次。
就在2005年8月,时任联合国秘书长的安南还在一封公开信中,呼吁国际社会伸出援手,向南部非洲提供70到80万吨粮食,以帮助那里的人们渡过当年的粮食危机。
自去年以来,东部非洲地区的形势很不乐观,受到当前暴力冲突和恶劣天气的的影响,索马里、厄立特里亚、苏丹(尤其是达尔富尔地区)和乌干达,仍有数百万人面临严重粮荒。
影响索马里农业的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天时不配合,没有足够雨量支持农业。
非洲有47%的地区没有足够的雨量支持农业。特别是东非,索马里包括周边国家,每年的降雨量根本无法满足农作业。反之,年年都要面临干旱的困扰。
在那些少雨的东非地区,大多数农民种植耐旱作物。可即便如此,靠天吃饭确实不保险。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1998年非洲只有7%的土地配有灌溉设施,远远低于世界19.7%的平均水平。
由于干旱与蝗灾等病虫害经常发生,导致颗粒无收,农民缺少可出售的粮食,直接导致农业投资的匮乏,这种匮乏使农民没有资金购买种子、化肥和农药等,于是形成了粮食产量低迷的恶xìng循环。
既有天灾也有**,种族冲突,战乱为害导致非洲农民生存的艰难。
除了天灾,非洲的农民还得对付**。20世纪以来,非洲一直是世界上最为动荡的地区,40多年来,大约20个非洲国家至少经历了一次内战。战争一方面破坏了生产力,干扰了农业生产,另一方面加大了农产品需求,使农产品供求失衡的状况rì益恶化。
除了战争,人口增长速度超过粮食增产速度也是一种“**”。统计数据表明,在1975~1985年间,非洲人口增长率为3.1%,粮食增产率仅为1.9%。1975年非洲人均占有耕地数为0.62公顷,到2000年则变为0.32公顷,几乎减少了一半。
在索马里,人口增长率为1。6%,但是粮食却是每年负增长。
当然,一些国家zhèng fǔ的决策错误也可算是“**”。世界银行指出,非洲20世纪60年代在推行工业化战略的过程中重工轻农,对农业投入特别有限。许多非洲国家长期压低农产品收购价格,严重挫伤了农民生产积极xìng,极大地妨碍了农业的正常发展。不过,这一点并没有对索马里有什么影响。
艾滋病让农业雪上加霜。
据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2007年公布的《艾滋病流行最新报告》,全世界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人数约有3320万,而有超过80%的艾滋病患者都集中在非洲,其中东非占据了30%的名额。
索马里也是深受其害,尽管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