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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为统一叙利亚与埃及而苦战。在与最强大的敌人交战前先并吞弱者壮大自己不是很正确的策略吗?“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我们的祖先说的多么好呀,为将之人先就应该把无谓的感情去除掉,冷静的追求胜利,其他的东西不是我应该考虑的。
刘成正思忖间,突然眼前一黑,却是被一双温软的小手给遮住了。
“猜猜我是谁?”
“敏敏!”刘成回身将背后那人拦腰抱起,便听到一声轻笑,面前那人容貌清丽,笑嫣如花,不是敏敏却是何人?
“阿成,你方才皱着眉头,又在憋着什么害人的坏主意?“
“呵呵呵!“刘成闻言笑道:”敢情在你眼里为夫整日里都在想着怎么害人?那你为何还愿意嫁给我呢?“
“因为敏敏也是一个坏姑娘呀,自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啦!“敏敏笑嘻嘻的搂住刘成的脖子,笑道:“让我猜猜你这次又在打谁的坏主意?女真人?蒙古人、还是你们汉人的大官?该不会是我们准格尔人吧?”
“怎么会?”刘成不由得暗自惊叹女人直觉的敏锐,脸上却装出一副笑容来:“怎么会,我与你既然已为夫妻,那准格尔人便是我的娘家人,岂有坑害娘家人的道理?”
“我们蒙古人可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规矩,便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之间为了争夺汗位相互厮杀也是寻常事,更莫说娘家了!阿成,敏敏既然嫁给了你,便是你的人了。我也知道父汗提出的要求让你为难的很,你可千万不要勉强!“
“勉强倒也说不上!”刘成心中也有些感动:“若只是造鸟铳的工坊,倒也没什么。可我在朝邑的工坊你也看到了,炼铁、炼焦、制造火药的,水力锻床,火绳、木工坊、加起来大大小小有一二十家,工人有两三千人。你父汗仓促之间怎么建的起来,若是只一个鸟铳作坊,精铁、木作什么的都不行,又没有锻床,只怕一年下来也就两三百条而已,还不如从我这里买省事多了。”
“你说的也是,让我来与车臣哥哥解释!他若是不信,让他自己去朝邑看看就是了!“
“嗯,敏敏,其实你猜的不错,我方才的确在想一个计策!“
“哦,快说给我听听?”敏敏的脸颊立刻泛出兴奋的红光。“
“过几天我会被人行刺,身负重伤!而实际上,我打算与你哥哥联合起来,进攻土谢图汗!“
宁夏城,东门。
艾合买提倚在软垫上,脑袋随着驼轿的起伏而上下晃动,相比起上次求见刘成的时候,他的下巴又肥厚了许多。这趟贸易他获利极丰厚,他用刘成给他的那张三千两银子的凭证在朝邑买到了许多叶尔羌汗国急缺的商品——茶叶、器皿、铁质农具、呢绒,尤其是呢绒,水力纺织厂出产的呢绒产品无论在价格、质量、印染颜色上都彻底压倒了当地人的羊毛织物,算上从叶尔羌运回的玉石、金沙、牲畜、兽皮,算上这一来一回,扣除掉中途的耗费,艾合买提已经至少获得了百分之两百的利润,他的钱袋就好像他的下巴那样肥厚了起来。眼看宁夏城已经在望,他也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的打个盹儿了。
突然驼轿停了下来,半梦半醒之间的艾合买提一头撞到了前面坚硬的木质支架上,顿时痛醒了过来。突然惊醒的他掀开轿帘,骂道:“真主在上,哈迪,难道你连牵骆驼都不会吗?”
“老爷,前面堵住了,我们过不去了!”仆人哈迪无奈的摊了摊手,向前面指了指,艾合买提顺着哈迪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东门门口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倒像是在围观什么一般。前面的车队已经堵了半里多路,许多马车在官道上动弹不得。
“你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堵成这样了,官府也不派人管管!”艾合买提抱怨道:“哎,一定是刘大人还没从京师回来,要是他在一定不会让这些家伙偷懒,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哈迪扭过头去,掩口笑了起来,自从去了一趟朝邑,自己的老爷就成为了那位刘总兵刘大人忠实的粉丝,朝邑方便的交通、密集的人流、工厂里流水一般涌出的物美价廉的商品、井然有序的环境都让艾合买提赞叹不已,这一切在他眼里都化为了滚滚的金流,尤其是这位刘大人对商人也是秉持着等价交换、有来有往的态度,这正好挠中了艾合买提的痒处,就算是本教的那位总是高高在上的和卓比较起来都要逊色许多了。
不一会儿,哈迪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难道我没有教过你说话要有头有尾吗?“艾合买提恼怒的呵斥道,作为一个长途贸易商人,他是十分忌讳像”不好了“这类不吉利的言辞的。
“请原谅,老爷。东门那边正在处死十几个蒙古犯人,据说他们行刺刘总兵刘大人时被抓住了,在东门外处死!”
“什么?行刺刘大人?这些不信真主的狗,但愿他们落入火狱!”艾合买提狠狠的骂道:“刘大人呢?有没有事?”
“不清楚!”哈迪犹豫的摇了摇头:“不过听说刘总兵受了伤!”
“该死!”艾合买提骂了声,以和他肥胖身体不相符的敏捷从驼轿上跳了下来,大声叫着自己管家的名字:“买买提,买买提!“
“什么事?”正在后面照顾驼队的管家跑了过来,将帽子从满是汗水的脑袋上摘下来,问道:“什么事?”
“我有要紧事要先进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把货物运到货栈,骆驼都送到圈里,喂好料和水,晚上来我家里交差,明白吗?“
“放心吧,老爷!”买买提恭谨的鞠了一躬。
“哈迪!你把那头装礼物的骆驼牵来,随我一同进城!”
艾合买提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挤进了东门,然后就直奔总兵府而来。到了府门口便看到戒备森严,守门的军士比平日多了许多,而且一个个都披甲持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强压下心中的害怕,将刘成上次给自己的信物取了出来,对守门的军官道:“我是叶尔羌商人艾合买提,听说总兵大人被人刺伤,想要探望,还请通传一声。”
那军官看了看艾合买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信物,最后还是决定替其通传,不一会儿艾合买提便看到郝摇旗出来了,他还记得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军官,知道是刘成的贴身心腹,赶忙迎了上去:“郝大人,您还记得我吗?上次那个请总兵大人来府中做客的艾合买提呀,不知大人现在如何了?可否让我进去探望一番。”
“大人被刺客刺伤,伤势不轻!“郝摇旗显然也还记得对方,温和的向艾合买提点了点头:”现在不宜见客,艾合买提先生您请回吧!“
“哦哦!”艾合买提听到刘成伤势不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响,但他也知道轻重,只得指着背后的骆驼道:“我刚刚从叶尔羌回来,这骆驼背上是替大人带的礼物,想不到竟然出了这等事,便劳烦郝将军收下吧!”
郝摇旗也不推辞,挥手让手下牵了骆驼:“先生有心了,大人好些了我会替您转告的!“
“多谢郝将军!“艾合买提欠了欠身子,直到郝摇旗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方才转身离去。此时的他心乱如麻,看样子刘大人伤势不轻,难道自己好不容易打开的一条财路就这么断了?(。)
第一百零八章 向导()
艾合买提想着自己的心思,突然他的袖子被人扯了两下,低头一看却是哈迪。
“老爷!那几个军爷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艾迪向身后指去,艾合买提回头一看,只见几个军士朝自己这边跑过来,为的头目看到自己便喊道:“莫不是艾合买提先生?”
“不错,正是在下!”艾合买提疑惑的问道:“你们几位是?”
“在下是郝中军的手下!”那头目恭敬的向艾合买提叉手行礼:“中军还有点事要问您,让我请您回去!”
“请我回去?莫不是礼物里出了什么岔子?”
“那在下就不知道了!”那头目笑道:“中军大人只是命我请您回去!”说到这里,他侧过身子,伸出右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好,好!”艾合买提点了点头,跟着那几个军士回到总兵府,只见郝摇旗站在门前,一副等人的样子。艾合买提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唱了个肥喏道:“郝大人,让您旧等了,不知道是什么事?”
“先生请随我来!”郝摇旗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来,便推门往里面去了,艾合买提赶忙跟上,他的那个仆人艾迪也想进门,却被方才那个小头目伸手拦住了:“请在这里稍待,我家将主只请了先生一人进去!”
艾合买提跟着郝摇旗,一路往府里走去,他看到越走越深,心中不禁生出疑虑来,刘大人受了重伤,那又是谁要见自己呢?莫不是刘大人不在了,有人贪图自己的财物,要把自己诱进府里,谋财害命吧?
“郝大人,敢问一句,不知何人要见在下?”
“自然是总兵大人?”郝摇旗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他手长脚长,艾合买提都有些跟不上了,只得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总兵大人不是被人刺伤,伤势严重,如何能见我?“
郝摇旗也不答话,只是加快脚步,艾合买提即不敢再问,也不敢停下脚步,正当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却听到郝摇旗的声音:“大人便在屋子里,先生您进去就明白了!“
艾合买提看了看郝摇旗,平日里总是板着的那张黑脸上少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这让他心中更增添了三分疑虑,但到了这里也没法回头了,他只得咬紧牙关,推门进屋。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书桌,两张椅子,书桌旁站着一个锦袍汉子,正是刘成。艾合买提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指着刘成问道:“刘大人,您不是身受重伤了吗?怎么——”
“那都是哄骗外边人的!”刘成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先生请坐,出去后请务必保密,切勿泄露出去!”
艾合买提打了个寒颤,赶忙拍了拍胸脯,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今日的事情绝不会对第三人说!”
“嗯,那刘某就多谢先生了!”刘成笑着坐下:“我今日请先生来是有几件事情想要求教的。”
“当不起,当不起!”艾合买提赶忙欠了欠身子,他已经完全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了,显然刘成这么做是有其深意的,如果能够有助于对方的计划,那自己将来必定能得到丰厚的回报。
“先生行商各地,想必去过漠北吧?不知这个季节大军应该如何穿越瀚海?前往和林的路线怎么走?“
“瀚海?和林?”艾合买提看了看刘成,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响。对于现代人来说,瀚海一词不过是沙漠的别称,但对于古时中国人来说,瀚海一词所代表的便是位于蒙古高原中间地带,东西绵延数千里的那片沙漠与戈壁滩,这片人烟罕至的干旱区域仿佛是上天用于分隔南北的传统中原王朝与外域的界限。即使在汉唐的鼎盛时期,中原王朝能够控制漠南,屯田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