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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话,岁寒心把沐橙风放到榻上; 伸出手; 扯开他的衣领。
沐橙风条件反射地揪住自己的衣领; “我自己来,脱衣服的力气我还有。你确定要在这看着我脱衣服?”
“我担心你; 你现在身体的状态不太好。”
“哦?还不是你搞的?”
岁寒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脱了衣服过去吧; 屏风我摆好了; 你不用担心什么。”
“我在这脱; 走过去的路上不被你看光了?”
沐橙风挣扎着起床; 不动还好; 一动牵扯着伤口; 更疼了; 他怒不可遏地剜了岁寒心一眼。
走到屏风处,沐橙风一边脱衣服; 一边叫喊:“嘶,唔唔……好疼,好疼……”
岁寒心心中担心,问道:“你哪里痛?慢一点。别再牵动了伤口。”
“滚蛋!”
沐橙风跨进木桶中:“啊~”
一声大喊响彻天际,太疼了,简直是往伤口上撒盐。
“岁、寒、心; 你个狗日的。”
岁寒心慢悠悠道:“不要骂你自己是狗。”
沐橙风:“……”
靠靠靠!正经人说骚话,更让人受不了。
“岁寒心,我要疼死了。我的腿废了。”
“我检查过了,哪里都没费,只是皮外伤。”
“靠,敢情受伤的不是你,净说些风凉话。”
岁寒心:“我也受伤了。”
“真的吗?严重吗?什么时候死?你死我就自由了。”
岁寒心反应一顿,接口道:“被狗日了以后。”
沐橙风:“啊!受不了了,你怎么这么骚?”
“哦?你这么觉得?要跟我双修吗?”
水汽的热度蒸红了沐橙风的脸,他感到体内骤然蹿升的火苗,焦渴和欲望顺着热水攀附而上,直冲脑顶。
岁寒心,可不可以不要用话撩他。
沐橙风无奈地看看自己身体的变化。怎么办?放任不管一会出去,岁寒心见了,岂不丢脸死了。
要做什么吧,他就在外面,岁寒心耳聪目明,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沐橙风几乎憋红了脸,“岁寒心,你能出去吗?”
“怎么了?”
“我想出去穿衣服。”
岁寒心咬牙切齿道:“你出来就出来,胡乱担心什么?难道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之前强吻的一幕之所以会发生,因为他被气昏头了,把他当作什么下三滥了吗?得不到会强迫别人吗?岁寒心十分不悦。
沐橙风哀嚎,不是担心你对我怎么样,是我自己想怎么样,你在这里不方便啊。
岁寒心冷淡道:“你大可以放心出来,我不会碰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朵也红了。
沐橙风没了动静,在浴桶中又泡了半个时辰,水已经凉了,他的身子却热的很,热度与硬度还没有消退。
“你怎么还不出来?”
没有回答。
岁寒心怒上心头,快步走到浴桶前,他走路没有声音,到了近前,沐橙风察觉到,赫然抬头。
岁寒心呼吸都停止了,桶中的人双颊似火,眼中泛着盈盈水光。
再往下,是莹白结实的胸膛,以及两点嫣红。
岁寒心仿佛被抽去了魂魄,淡然的眼眸一片炙热。
直到沐橙风抬起手,撩起一串水流,洒在岁寒心的头上,眼皮上,他方才惊醒。
沐橙风涨红了脸:“你杵在这干什么?”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马、马上出去了,你出去。”
岁寒心转过头,走回桌边,魂不守舍。
沐橙风用手抱着头,发狂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捧起水,敷在脸上。
热的来源仍是那样,没有变化。
他也不管了,穿好衣服,一瘸一拐走出去,走到偏殿自己的的床榻上,用被蒙住头。
岁寒心当然跟了进来,他怎么可能不跟着他?恐怕以后要寸步不离了吧?
“坐起身,我给你上药,现在用药效果是最好的。”
沐橙风像鸵鸟一样,“我不要,不上药,伤口都是你弄出来的,你个疯子,让我死吧。”
“那个伤口,你想死也死不了,清仙兽的体质受伤恢复快得惊人。”
“既然这样,我更不用上药了。”
“不上药会留下疤痕的。”
沐橙风气鼓鼓道:“留下伤口岂不是更好?一辈子提醒你,你的杰作?”
岁寒心重复道:“一辈子?你……”
“你别乱分析!”沐橙风红着脸坐起来,“要抹药就赶紧抹药,我这身体可是完美无瑕的,不能留下伤疤。”
岁寒心:“……”
沐橙风伸出受伤的左腿。
岁寒心拽住他的脚踝,细腻,温润,他拿出药膏,为沐橙风细心涂抹。
伤口经过刚才的刺激,此刻并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凉凉的触感,一下下,通过小腿的肌肤传到四肢百骸。
岁寒心关切地问:“疼吗?”
沐橙风一阵恍惚,他的语气那样温柔,根本不像岁寒心会有的温柔。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是自己吗?”
岁寒心没有抬头,仔细地把药膏擦匀,“不是。”
“你控制不了自己吗?”
“控制不了。”
沐橙风煞有其事道:“你是不是被别人灵魂附体了?而且你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大开杀戒那个,一个是现在这个,哦,不对,还有一个是以前的冷血怪,死傲娇性格。”
岁寒心:“听你说话中气十足,看来内伤也有所缓和,清仙兽的体质果然非同寻常。”
“岁寒心,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有事去处理。”
沐橙风的脸染上红潮:“我处理完了,回到藏古殿陪着你,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岁寒心黑灰色的眼眸瞬间被点亮,又瞬间幽暗下来:“又在骗人。”
沐橙风撅着嘴,为什么呢?我跟你说真话,你就是不肯相信。“你关着我,到底想怎么样?”
“你转过身子,你右肩膀还有伤口。”
岁寒心从在他的后面,拉开沐橙风的衣领,光洁圆润的肩膀裸露出来,很结实,凸凹不平,触感发硬,有弹性。
岁寒心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变重。
他压抑着,用手指在沐橙风的肩膀来回摩挲,化成一条条线,又画成一个个圆。
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沐橙风刚刚退下一点的热度再次被引爆了。
“你、你倒是说话啊,关着我干什么?”
沐橙风没有得到答案,甚至这句话的尾音还没有说完,他被人触不及防扳倒,压在床上。
震惊过后,沐橙风笑了:“不是说你不会做什么吗?”
“现在没有做,只是压你一会儿。”
沐橙风挑眉:“压够了吗?压能压爽吗?”
下一秒,沐橙风挺起脖子,在岁寒心淡淡地唇上啄了一口。
他一把拉开自己的领口,露出泛着粉色的肌肤。
岁寒心周身僵硬着,一双眼眸跳着火苗。
沐橙风的双手摸上了他最喜欢的腰,一下下揉捏。
岁寒心陷入了神坛的最低端,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很多动作只是基于本能,他埋在沐橙风脖颈间。
沐橙风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凤目荡漾着水漾的柔情。
两人缠绵在一起,岁寒心对沐橙风的躯体爱恋不已,一寸寸探索。
沐橙风大大方方,十分热情,甚至引着岁寒心的手,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
岁寒心笨拙地动作着,直到沐橙风眼角溢出泪水,满面潮红,剧烈地喘息。
霎那间,沐橙风嘴唇红润到了极点,眼神媚到了顶峰,摄人心魂,蒙人心智。
岁寒心捧住他的脸,忘情地亲吻着,虔诚珍爱。
直到他的耳边听到轻飘飘的一句话:“多谢了。”
岁寒心从他的身上坐起,嘶哑着嗓子问:“什么意思?”
沐橙风懒懒地闭着眼睛:“虽然你的技术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很舒服的。”
接着他抬起手在岁寒心的脸上拍了一下。
岁寒心眯了眯眼睛,显然理解了他话里面的意思,咬牙切齿道:“你在找死。”
他的双手按住沐橙风的肩膀,手指尖扣得用力。
沐橙风吃痛:“啊!你轻点。你别动我,我现在舒服着呢。”
“你想得美!”岁寒心攥住他的两只脚踝。
沐橙风用力闭上腿,慌忙道:“别碰我,现在不能日我,我身上有伤,一会该裂开,出血了。”
岁寒心放开他的脚踝,再次压倒在他身上。
沐橙风感受到了他的炙热滚烫,他慢慢说道:“我知道了,公平起见,我也帮你好了,你学着点。”
“你话真多。”
沐橙风得意道:“我话多,活好。”
沐橙风用事实说话,把一个清冷美人拉下凡尘,岁寒心觉得自己彻底魔怔了。
今生今世,余下的日子,再也不是单调的色彩,而是五颜六色的。
直到沐橙风搂着他的腰,二人沉沉进入梦乡,岁寒心的嘴角仍然挂着一弯笑容,犹如高空的弯月般皎洁秀丽。
岁寒心醒来的时候,侧头看向身旁的人,他的手还搭在沐橙风的胸膛,想到昨晚的触感,他的心甜丝丝的。
然而,甜蜜总是短暂的。
岁寒心眼中寒光一闪,他的胸口处紧贴着一件法器,紫红色的,看模样就知道是上品法器。
岁寒心催发灵力,顿时觉得气血上涌。
他怒极了,再次催动法器,一口血涌了上来,周身血脉逆行。
他试图起身,胸口仿佛被千斤巨锤敲过。
他耳边响起清风般的话语:“师父,你醒了?”
岁寒心怒目而视:“你做了什么?”
“对不住了,我有要事需要处理,只能委屈师父一下了。”沐橙风坐起身,脸上神采奕奕,看来他的伤基本好了。
“昨晚,是你故意设计的?”
闻言,沐橙风不禁涨红了脸:“你那样想的?”
岁寒心瞥过脸:“哼,无耻。”
“我无耻,师父下流,不正好是一对。”
第60章 第六十章()
“为了逃离; 你连昨晚那样的事也做得出来。”
沐橙风并非有意为之,只是借了东风; 现如今任他怎么解释,都于事无补。
他起身,俯看岁寒心; 领口大敞; 冷艳; 活色生香。
沐橙风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师父,好好养伤; 三日内; 别想冲破禁锢; 白家的法器威力不小; 伤了根基可不好。我看了说明卷轴; 如果你不轻举妄动; 对你没什么危害; ”
岁寒心双目射出冰冷的光:“白亦星给你的宝器; 专门用来对付我?你还要去找他?跟他一起走?”
沐橙风盯着岁寒心,语气认真:“我不会去找他; 收起你的醋坛子。你听清了吗?”
床上的人十分不屑:“即使我受伤了,你也出不去。尽管你不在百困阵中,藏古殿额禁制我改变了。三天时间你根本破解不了。”
沐橙风笑了笑,走到桌案后面,他从朱红的大书架上,拿出一枚竹简; “这本就是你改禁制的草图吧?你有个习惯,最近用过的书简向来放在这里,你说说看,有了这枚竹简的我,破解禁制需要多久?”
岁寒心脸色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