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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傲娇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沐橙风堆上笑容,“师父,我会安置好小清的,明日何时出发?”
“可以将小清送到你二师尊那里。”岁寒心闭上了眼。
“好吧,明日我来给师父请安。徒弟回去收拾一番,沐浴,收拾行囊。”
见岁寒心没睁眼,沐橙风转身欲走。
耳边飘来岁寒心的话:“这么急着走?”
“的确有点着急。”
“有什么可着急的?”
沐橙风回头,白皙的脸上挂着略微尴尬的笑,“师父,我想小解,你这又没有夜壶。”
岁寒心:“……”
过了一会,岁寒心吐出一个字:“滚!”
沐橙风赶紧告退。
回到等闲居,周瑾瑜趴在床榻上。
沐橙风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本打算回到自己房间。耳边传来周瑾瑜的声音:“你一直与师父在一起?”
“小瑜,这么晚还没睡?”
“嗯,师父招你过去有事吗?”
沐橙风如实回答:“他说山下发现了新的灵石矿,要带我下山。可是因为小清身份尊贵,不能带你去,怕被贼惦记。不过没关系,再过半个多月我们会互换,你也下山可以玩两天。”
周瑾瑜垂下头,黑溜溜的眼眸看不出他的情绪,沐橙风感觉他仍然有一丝失落。
“师父建议把你送到二师尊那里去。你认为如何?”
周瑾瑜打了一个寒战:“云端也住在那?”
“不错,他一定愿意照顾你。”
周瑾瑜挣扎了一会,轻轻回答:“好。”
次日一早,沐橙风来到藏古殿门口,门口已经站着两人。
南翩笑道:“瑾瑜,师兄打算带着一起下山的人是你啊,你现在倍受师兄的宠爱。”
沐橙风:“南师叔你不是一样宠爱自己的徒弟?带了秋朗一同下山。”
闻言,南翩,秋朗皆是一愣。
南翩顿了一顿,张口想说话,没说出来。
沐橙风轻笑,想开你风哥玩笑,要看你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喽。
岁寒心不知何时来到了几人身后。
他淡淡道:“出发。”
一柄碧色长剑瞬间出现在脚下,沐橙风道:“师父,岁寒山境内不许御剑飞行,有禁止的,会被打下来。”
南翩嘻嘻笑道:“瑾瑜,你太可爱了。禁制是为你们这些弟子布下的。布置禁制的正是你师父和你貌美的南师叔。我们御剑没有任何障碍。”
“原来如此。”沐橙风见秋朗站上了南翩的暗红色长剑。
难道岁寒心想御剑带着他?
南翩道:“瑾瑜,要不要乘坐我的赤波剑,我们三人一起没有问题。
沐橙风小心查看岁寒心的表情,传说岁寒心的碧渊剑是上古神剑。
此时,上古神剑安静得停在沐橙风脚边。此刻他去乘坐南翩的仙剑,简直是打脸岁寒心。
沐橙风在想要不要撩一撩虎须的,撩虎须不能在人前,一个弄不好,岁寒心把他扔下,不带他去就糟了。
见岁寒心仍然没有开口,沐橙风笑着询问:“师父可否带我一程吗?到了岁寒山下,没了禁制,徒儿可以自行御剑。”
岁寒心踏上仙剑:“等你自己御剑到了司徒家,灵石矿早已被其余两家开采完了。”
沐橙风心中十匹草泥马跑过,死傲娇,一点面子不留给他。
踏上飞剑,二人一飞冲天。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驾驭飞剑急行,如此高速大强度的灵力消耗,岁寒心的气息一丝未变。
沐橙风不得不重新认识岁寒心的实力,他身为次目大陆第一大门派的创始人,号称天下第一剑仙,成名八百余年,并非浪得虚名。
傲视群雄,睥睨天下,他有骄傲的资本,毕竟在这个修仙界实力决定一切。
岁寒心这样的人作为门派领袖,无疑是优秀的。如今,岁寒门的昌盛说明了一切。
可是,作为师父,两个多月来,沐橙风没听过他夸奖过任何人一句。
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够好。
他自己太厉害,导致谁也看不上?
作为他的徒弟,甚至爱慕者,周瑾瑜的苦痛,沐橙风可以理解。
爱上了第一剑仙,注定要自惭形秽。
爱上了岁寒心,一个毒舌,口是心非的死傲娇,注定要千疮百孔。
思绪乱飞的沐橙风被南翩的话语声拉了回来。
南翩大声道:“师兄的碧渊剑速度不减当年啊。”
岁寒心:“你的赤波剑力疲了吗?”
南翩嘴角抽动:“师兄要比上一比吗?”
岁寒心:“幼稚,本尊会理会你?”
他的话音未落,沐橙风感觉,脚下仙剑往前一窜,速度快了一倍。
南翩的赤波剑立即被甩在了后面。
南翩:“你……”
速度越来越快,沐橙风的头发晕,脚步犹如踩在棉花上。
猝不及防,向后一个踉跄,单脚踩空,站立不稳,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了他。是岁寒心。
沐橙风鼻孔中吸入一丝冷檀香,清淡安神,有一丝丝凉意。
岁寒心:“怎么?受不住了?运灵力护体。”
“不用,怎么会受不住?我没那么柔弱。”沐橙风打起精神,站好,挣脱了一下,托住他手臂的手仍然没有放开。
“师父?”
岁寒心不应答。
“师父?”
“叫魂呢?”
沐橙风:“……”
到嘴边的话,想告诉他不用扶着自己了,被岁寒心气没了。
第18章 十八章()
沐橙风心思一转,将全身的重量压向扶着他的手臂。
手臂十分牢固,纹丝未动。岁寒心一言不发,好似没有察觉。
冷血怪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仙剑着地的同时,岁寒心的手臂翩然离去。
沐橙风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不觉得丢脸,盘腿调息片刻。
此时,南翩赶到,他的气息微乱,反观岁寒心,吐纳如常。
秋朗的情形比沐橙风还差,蹲在一旁干呕。
沐橙风幸灾乐祸,笑哈哈走上前,帮秋朗顺顺背。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水袋递给秋朗。
秋朗喝了一口,顿时呛得不停咳嗽,脸憋红了:“你给我喝得什么?辣嗓子,这味道,是你的果酒?”
沐橙风恍然大悟,举起水袋,喝了一口,一边咋舌回味,一边夸张地说:“哎呦,真的是果酒,拿错了,对不住啊。”
秋朗咬牙切齿:“周、瑾、瑜……你故、意的吧?”他的嗓子极度不适,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又干呕起来。
沐橙风继续一下下拍着秋朗的后背,“乖乖少爷,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看见你这么难受,我比谁都心疼。”
旁观的南翩早已经笑弯了腰。
岁寒心不予理会,站在树下。
沐橙风扶着秋朗,四人进了城。这里是司徒家领地。
他们的第一步是要与司徒家交涉,岁寒门弟子探查到的灵石矿讯息,正是源自司徒家。
入城之后,沐橙风总觉得怪怪的。
他发现了怪异的缘由,街上的行人十之八九皆是男子,极少见到女子。
秋朗道:“你一副吃惊的模样做什么?司徒家就是这样的。女子没有地位。修行也好,日常生活也罢,全是由男子主导。”
街上,酒楼上坐着的都是男子。
街道繁华,男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身着颜色鲜艳的锦衣的男子比比皆是。
更有甚者,一个露天的茶楼,沐橙风见到两名男子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其中一位身材魁梧,另一位柔弱书生模样,他们正在接吻。
沐橙风紧紧盯着二人看,他来自开放的世界,偶尔可见男女当众接吻。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两名男子这般,还是第一次见到。
彪悍,太彪悍了!
司徒家,好样的。
沐橙风回头,南翩在偷笑。
岁寒心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不知为什么,沐橙风的目光落到了岁寒新的薄唇上,此刻的他隐去了眉心的掌门印记。
没了额头的殷红,岁寒心的唇色比常日里,红上一分。
什么人能吻上那个唇?
沐橙风打了个寒颤,想想都可怕。亲上去的人会被岁寒心生吞活剥了。
岁寒心问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沐橙风笑成一朵花:“师父好看。”
秋朗看着沐橙风无比自然地拍马屁,用手捂着嘴,做呕吐状。
沐橙风:“乖乖少爷,刚才没吐尽兴,莫不是刚进司徒家,你便怀了孩子?”
秋朗脸色紫红,“你说什么?”
沐橙风得意洋洋,伸出舌头,笑哈哈道:“乖乖少爷,自重啊,一个弄不好,在司徒家,会怀孩子,生子的。”
秋朗英眉紧拧:“你闭嘴。”
街上突然迎头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着墨绿色衣袍的公子,眉眼秀丽,涂脂抹粉,有一丝油腻。
他身后是一群侍卫和家仆,行人看到这群人犹如惊鸟纷纷散开。
人群中传来急促的对话声。
“快让开,不得了了,是白家公子。”
“白家人?是星公子的人?我的天,老婆子你快点闪开,拉住娃子,千万别冲撞了人家。”
白严的家仆凶神恶煞,毫不忌讳地对挡路的百姓呵斥辱骂。
沐橙风几人早退到了一边。岁寒心南翩撇开目光,不与这群人对视。
沐橙风好热闹,一脸兴奋,看着那涂脂抹粉的公子,觉得他像唱戏的,娘里娘气,走路一扭一扭的。逗得他几乎要笑出声。
几名家仆见沐橙风长身玉立,眉斜飞入鬓,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心生邪念。
一名长相猥琐,脸上留着小胡子的家仆跑到白严身边耳语了几句。
白严停下脚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沐橙风。
那男子美得出尘,白严好似被雷劈中了。
小胡子家仆看穿了主人的心思,来到沐橙风面前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沐橙风笑道:“秋朗。”
秋朗狠狠瞪了他一眼,“你……”
沐橙风对秋朗眨了眨左眼。
秋朗居然看呆了,一股悸动无端袭来,这厮这是在勾引人吗?难怪会惹来祸端。
小胡子家仆继续道:“我家白严公子,你知道把?秋公子有这个荣幸能够结交我家公子,乃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嘿嘿,将来平步青云可不要忘了我白追的功劳。”
沐橙风道:“在下定不会忘记白追的功劳,只不过要让你们白公子失望了,在下目前无暇结交。我与族中长辈一同出来,仍有要事要处理,不能四处游玩。”
白追面露凶光,撇着嘴,一条腿不停地抖着,语气不复之前的客气:“秋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们公子要定你了,你最好识相,乖乖跟我们走。”
一旁的秋朗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仗势欺人,赶紧滚一边去。”
白追嘿嘿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没被我家公子看上气恼了吗?你也可以跟我们回去。”他猥琐地对身后那群家仆道:“你们看这个泼辣的配给我怎么样?”
白追的手指指向秋朗。
身后家仆侍卫不怀好意地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