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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再晨笑了,眼型弯弯,眼睛变成一条缝,“其次,你们用神识互相攻击,试试可否冲破对方的法阵防线。”
秋朗:“啊!这样啊。”
云端戳了戳沐橙风:“有点意思。”
沐橙风:“是很有意思。”
他们这些精英小队的弟子全部住在一个区域,这里是整个山峰的核心位置,灵气充裕。
沐橙风住的地方,由于他要时时跟周瑾瑜对话的原因,几日前,早已布置了十分牢靠的符箓法阵。
他用的全部是顶级符箓,别人的神识想探进来绝对不可能。
即使是岁寒心,也不可能在他不察觉的情况下,放神识进来。
沐橙风回到院落,无需布置法阵,先别人一步,放出神识去查探。
他还记得,岁寒心曾提醒过他要在神识方面增加练习,那日之后,他一直有进行神识的练习。
沐橙风集中精力,首先,他来到司徒天赐的院落。
司徒天赐正伏在案前画符箓,他画得线条歪歪扭扭,差极了。
沐橙风欣赏着他的窘态,桌案上乱七八糟,画完的四张符全废了。
咦?桌案的一角,那是什么?
是一名男子的画像。
画中男子正襟危坐,闭目调息,轮廓似曾相似。
啊!男子眉心有一枚殷红的印记,是岁寒心。
沐橙风忍不住想大笑,终于明白司徒天赐为什么处处针对周瑾瑜,敢情两个人是情敌。
真看不出来,这冷血怪竟然是少年杀手。
沐橙风笑嘻嘻收回神识,休息片刻,他便忍不住了,继续探索其他人的院落。
来到司徒天乾的院落,已经有了一个的禁制。
沐橙风徘徊了一小会,他的神识便突破了禁制,进到院内。
沐橙风差点惊掉了下巴。
房间内,司徒天乾与侍卫打扮的男子正在接吻。
我靠,侍卫怎么进来的?
两人皆是面红耳赤,两人先是站着,随着这个吻的加剧,司徒天乾发了情,喘息声越来越重,他被侍卫按在了床上。
这个吻刚停止,司徒天乾捂住侍卫的嘴,“今天到此为止吧,以防有人冲破禁制进来打探。”
侍卫中等姿色,身材精干,他的脸上红潮未退,“乾公子的符箓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神识冲破?我的神识向来冲不破乾公子的禁制,否则,我日日可以看到赤着身子睡觉的你。”
司徒天赐红着脸,嗔了侍卫一眼,“我们改日再继续。”
侍卫依言退了出去。
神识回归的沐橙风用力揉眼睛,污,太污了。
沐橙风转向另一边,司徒家太龌蹉。
当他以为刚才就是最火爆的时候,他来到一个人的院落,再次刷新了沐橙风的认知。
房间内的浴桶里坐着一人,黑发倾泻,眼眸闭着,是秋朗。
第12章 第十二章()
平日的秋朗脾气直,一往直前,给人阳刚之感。
此时的他面容俊美,闭着眼眸,脸色微红,周身白气缭绕,他的手臂正在有节奏地上下微动。
他这是在?
沐橙风差点晕了。
刚好,秋朗睁开眼,眼眸中水汽滢滢,他微张开嘴,喉咙滚动,“啊,哦,啊,啊……”
秋朗自娱自乐正苏爽。
沐橙风满脸黑线,仓皇逃窜。
回到等闲居,他折腾了一整晚,一会揉眼睛,一会要呕吐,坐立难安。
周瑾瑜:“你干什么?怎么不继续练习神识?”
沐橙风:“辣眼睛,实在辣眼睛,这些人表面看上去道貌岸然,实际上,嘿嘿,不堪入目啊。不过我也可以理解,食色性也。”
周瑾瑜:“你胡言乱语什么?”
沐橙风轻咳两声:“简而言之,司徒天赐画你师父的画像,独自把玩。司徒天乾在和侍卫接吻,秋朗就更厉害了,在用手帮自己舒服。”
周瑾瑜:“别说了,辣耳朵。”
沐橙风哈哈大笑:“为什么我可以轻易冲破别人的禁制?你的神识本身就很强吗?”
周瑾瑜:“嗯。”
“有多强?”
“神识可以覆盖整个藏古峰。”
沐橙风没头没脑地问:“那你有没有偷看你师父洗澡?”
周瑾瑜语调变高:“怎么会?你以为师父是谁,你的神识靠近他周围,马上就会被发现。”
沐橙风:“没劲,你偷窥过司徒天赐吗?”
“我偷窥他做什么?”
沐橙风一脸兴奋:“抓他的小辫子啊,听说司徒家的男子都是断袖,还能生子。小瑜,你说说看,司徒天赐生过孩子没有?”
周瑾瑜:“我哪里知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沐橙风:“掌握别人的情报,才能取得先机,敌人的弱点一定要握在手里的。”
“冠冕堂皇。”
“哈哈,还是小瑜了解我,我就是好奇,爱看热闹,寂寞闲下来就无聊,不过今晚太刺激了,辣眼睛。”
次日,剑术课。
刚好轮到秋朗与沐橙风分到一组比试剑法。
看着他的脸,想起昨晚他陶醉的模样,沐橙风便想抽风的笑。
在被他明显不怀好意的打量几次之后,秋朗再也忍受不住沐橙风想笑又强忍的样子。
秋朗大声质问:“周瑾瑜,你做什么?疯了吗?”
“你叫得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我一跳。”
秋朗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龌龊事,心里有鬼,才会被吓到。”
沐橙风笑容灿烂,秋朗瞬间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兰花盛开,清香四溢。
沐橙风调侃道:“你说得不错,我正是在想龌龊事。”
他突然压低声音,眼波流转,“你做的龌龊事。”
勾人的眼神使秋朗失了神,半响,他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沐橙风见他呆傻的模样,更想捉弄他,笑嘻嘻道:“我的神识进入了你的院落,你在沐浴时,或者说你在办事的时候,哈哈哈。”
沐橙风笑弯了腰。
秋朗脸色紫红,手指颤抖。
他手上的剑吟声混乱不堪,没有一丝清脆。
秋朗又羞又恼,持剑刺向沐橙风。
前一刻,沐橙风还在笑,全无戒备。
下一刻,他身姿灵动,轻描淡写地躲过。
沐橙风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二人过招。
每一次眼神接触,秋朗都能见到沐橙风眼中毫不掩饰的坏笑。
秋朗咬紧牙关,遇到这人开始,他就特别倒霉。
之前秋思说周瑾瑜温润如玉,是个君子,即使他做出禽兽行径,秋思仍然没有忘记他。
这人,不只禽兽,还无赖。
秋朗再一回神,一把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再动一分一毫,毫无疑问,会被刺伤。
沐橙风胸腔传来低低的笑:“刚才你在想什么?”
秋朗红了脸:“你下流!”
沐橙风用手指一下下点着自己的下颌,促狭地笑着:“我还没说你下流呢,你反倒来说我。我好心提醒你哦,你的禁制不怎么牢靠,我劝你下次苏爽,还是再多布置两层。”
秋朗憋红了脸:“你……”
沐橙风收剑退开转身离去。
秋朗定定地看着脊背笔直的蓝色背景,这么看来,像一个君子,可事实上,无赖,下流!
想起他的笑,白玉兰一般的面庞,秋朗脸热心燥。
沐橙风回到舒云深林练剑。
秋日葡萄成熟,让沐橙风想起原来世界的中秋佳节,刚好可以赏月吃葡萄。
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不容易去珍惜。
直到失去之后,才发觉老掉牙的节日竟让他倍感怀念。
沐橙风道:“小瑜,你听说过中秋佳节吗?”
“没有。是什么?”
“我来的世界秋日的一个十五,一家人在一起团圆,赏月亮。明日正好是十五,练剑场那里空旷,视野开阔,我们去赏月吧。”
周瑾瑜:“可以。”
次日,炼丹课。
教授炼丹课的竟然是南翩。
南翩桃花眼中没有笑意,兴致缺缺,“你们自己去挑选草药,随便练个固灵丹吧。”
沐橙风:“……”
秋鸣小声道:“怎么感觉很敷衍。”
秋朗瞥了秋鸣一眼:“我师父是水灵根,平生最讨厌火,不知为什么,竟然教授炼丹课。这门课没指望了。师父已经几百年没炼过丹药了。”
沐橙风:“乖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秋朗看向他,理直气壮:“我怎么不能过来?”
沐橙风:“你在这,我走。”
秋鸣在他身后喊道:“周师兄,晚上赏月都带什么?”
沐橙风的话语飘过来:“随意带点吃的。”
此时,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什么赏月?”
云端走了过来,兴致勃勃地问。
另一个发问的正是秋朗。
秋鸣认真为他们解答。
夜晚,秋风弗面,明月皎洁。
沐橙风席地而坐。
他双手向后撑着地面,仰头望天,繁星点点,月光似水。
周瑾瑜同样抬头赏月,这样的惬意,很难得,这几日他开怀很多。
不远处传来不小的骚动声。
几名普通弟子,手里端着各式托盘,托盘上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水果一应俱全,更有几坛酒。
在沐橙风瞠目结舌之下,弟子扯开一大块布,将一个个托盘摆放得整整齐齐。
他们留下了餐具,酒具,一一退开。
弟子退去之后,缓缓走过来一个人,一身华服,周身萦绕着优雅的贵气,手中拿着玉萧,是云端。
沐橙风惊叹,传说中的大款就是他了。
云端笑着走近:“周师兄有此等雅兴,云端自然不能缺席。”
沐橙风:“简单赏个月,你太兴师动众了。”
云端笑道:“没有兴师动众,不过略有准备而已。”
沐橙风瞥了他一眼,“你家真的那么富裕?”
云端眼中带着狡黠:“跟谁比吧?”
“跟岁寒门比?”
“哦,这样啊,不逊色岁寒门。”
沐橙风瞪圆了眼睛,“这么厉害?”
有一道调侃的话音传过来:“什么不逊色?谁厉害?”
云端笑道:“三师叔莫要误会,周师兄指的是俗世财物,在下不过在跟他说笑罢了。”
南翩走近,出人意料的是,他身后还跟着岁寒心。岁寒心怎么也来了?
南翩道:“云端不必谦虚,若论财富,三个岁寒门也比不过你们云家。云家财富可不止是俗世财富,你们云家拥有整个大陆最大的灵石矿。”
沐橙风激动道:“灵石矿?”
那不相当于金矿吗?云端这家伙好厉害。
云端是云家人,不代表财富是他的,沐橙风演过不少剧本,越是富豪,财产争斗越剧烈。
南翩继续道:“亏得云老爷子舍得,云家就你一根独苗,竟然送来修仙。”
沐橙风:“……”
灵石矿都是云端的。
岁寒心:“没有绝对的实力,怎么护得了巨大的财富?”
云端:“掌门师伯说的是,祖父也正是这个想法。”
云端与沐橙风两人布置好一切,请南翩与岁寒心入座。
此时,秋朗,秋鸣来了。
南翩拿起一块点心,刚要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