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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琴姐夫的话说完,我的脸更红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姐夫看我的样子又怕我心里不太舒服,就说:“假若你真的是一名厨师的话,虽然我老岳父不太赞同你和风琴的事,但是我倒是可以从中说和说和。不过,你也不要太难受了,关键还是要看凤琴的意思。因为嫁人毕竟是她自己的事。”
我们聊着聊着,那凤琴的姐姐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筵席。他们把椅子摆好,然后让我坐在上位。我客气地让了又让,到最后还是坐上了。
我的屁股刚刚碰到椅子,只见一个身材瘦弱,个子高高的女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
那女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年纪,上身穿一件米黄色风衣,下身穿黑色棉裤,脖子上勒着一条红色带着白花的围巾,脚上穿着一双皮靴。
她刚跨进门,那金凤琴的姐姐就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我见状慌忙站了起来。
那女人走进屋,略瞟了我一眼,说道:“你就是南阳的那个小伙子?”我点点头。称呼她“婶子。”女人于是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在他们殷勤的招待下,我才开始吃起菜来。
凤琴的妈妈毕竟是经常出门在外的人,她也不绕圈子,说话直奔主题。她刚一张嘴就提我和风琴的事。
她说:“娃,你也来了,婶婶我也看到了,你的人才吗,马马虎虎,就是稍微有一点黑。哎呀,娃,要是咱们两家离得近,我一定会答应了这门亲事。只可惜,太远了,相隔着几百里地呢。你说万一凤琴嫁到你们那里,我要见一次闺女该有多难!”
她这样说,让我想起了梁秀的妈妈。不远就直接说不愿,干嘛要编排人?要是在夏天,你说我黑我还承认,可是那可是在冬天,太阳光很少,我又会保养皮肤,你说我黑我愿意听吗?
另外,你还说我人才长得马马虎虎。这么帅的帅哥都被你说成是马马虎虎,你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这当然是我的心里话,我嘴里哪里敢说出来?
凤琴的妈妈说完这些话,我的脸上很有些挂不住。我是一个有什么心事瞒不了人的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圈套()
我有什么心事通常在脸上就表现了出来。但是金凤琴的母亲却不管那么多,只一味的口沫横飞的说亲戚远了怎么怎么不好等等。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管我的看脸色好不好看,也不管金凤琴的姐姐不断地在桌子下面用脚踢她。
她就那样自顾自说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金凤琴的姐姐因为见我是客人,就赶忙制止了她母亲的谈话,然后跟我说:“我们一家我父亲当家。他脾气很暴躁,我和我妈,凤琴都很害怕他。你如果真想和我们凤琴当朋友,敢不敢去见见他?”
我听完那位姐姐的话以后虽然心里很害怕,可是我又怕自己万一在她们面前露出了胆小的缺点被他们看扁了,即便是冒充也要学得胆大一点。我对自己说。
想到此,我就对那位姐姐说:“我想去见见他。”“那好吧。等我们吃完了饭,我就把你领过去吧。”
我们吃完饭,凤琴的妈妈说有一帮兄弟姐妹在等着她去聚会,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在大女儿耳朵边嘀咕了好一阵子,那凤琴的姐姐不断地点着头。
两个人耳语罢,凤琴的姐姐就对我说:“走吧,我骑车带着你,我们一起回我娘家去见我父亲。”说罢,她推上了一把轻便自行车。
在那个时候,一个家里能有一把轻便自行车已经是先进人家了。我那时在想,那把自行车一定是凤琴姐姐的陪嫁品。
我俩一起来到了那条通往开封县的公路上,姐姐对我说:“你坐上吧,我带你。”“不,我带你吧。”我说,“你是客,还是我带你。”
金凤琴的姐姐说这句话,令我想起了在我们新野县城小兰带我的情景来。要说我这老侃的一声也真不错。每次都是女人骑车带我。
可是,那次带我的是我的女朋友,这次确实我的大姨姐。不管怎样,我坐上了金凤琴姐姐的那把轻便自行车,我俩一起来到了她娘家。
那个村庄并不大,也就几十来户人家。风琴的姐姐让我在那个村庄边上等一会儿,她说她去去就来。
我就站在那里,她就推上那把自行车进了村。不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刚一回来就对我说:“真是不巧得很,我听人们说我父亲刚好赶集去了,我们俩一起去街上找他吧。”
“好吧。”我说。我于是又坐上金凤琴姐姐的自行车来到了一条街上。那条街也不是太大,对列盖着两排房子,跟我老家的集镇差不多大。
我在金凤琴姐姐的带领下在那条街上转了一会儿,又来到一个地方。那地方摆着很多蔬菜,看样子很像一条菜街。我俩站在那里待了一会儿,我看见人群之中有一个穿着蓝色中山服,表情严肃的人正快步走着。
金凤琴的姐姐看到那个人,赶忙用手一指,说道:“你看,那个就是我爹,你自己去找他吧。”说着,她姐姐竟然推上自行车自己走了,把我一个人撂到那里。
我原来想着,那金凤琴的姐姐既然主动提出要带我来,那么她一定会把我介绍给她父亲,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让我自己去找她父亲,我与人家又不认识,怎么向人家介绍自己,怎么说。
正迟疑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一闪身不见了踪影。我在那条大街上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算了吧。”我想。
我就在那条街上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的角落看起书来,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晚上住哪里呢?我想,“还是住旅社算了。”
思来想去,我找到了一家旅社。
躺在旅馆的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白天发生的事情,我心里烦恼急了。因为我想她姐姐之所以会那样,一定是受了她母亲的指示为了摆脱我而生的办法。
我在想,很有可能连她的父亲也是这个阴谋(我们暂时称它为阴谋吧)的参与者。我记得我和金凤琴的姐姐在离开她婆家回她娘家之前,她母亲曾经在她耳朵边上嘀咕了很久。
她们到底嘀咕了什么,我想一定是如何不让我和金凤琴见面。我估计她姐姐在我在她娘家所在的那个村庄路口等她的时候,她一定见了她父亲,然后她又和她父亲商量好了专门来诳我。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俩刚好在那个地方见到她父亲,而就在金凤琴的姐姐刚刚消失了没多大一会儿,她父亲就也消失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她们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让我见到金凤琴。他们越是不想让我见到金凤琴越说明金凤琴很有可能喜欢我。
“不行,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见见庐山真面目。”我想,“既然他们不肯让我见,那么我就自己生办法。”
于是,我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出神。想着想着,我终于想出了办法。
我记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坐的那辆手扶车上的金凤琴的一个亲戚告诉我说金凤琴在开封县的一个大酒店帮工。我打算第二天再打一辆手扶拖拉机去朱仙镇,然后再坐车去开封。我在开封先找一个旅社住下来,然后再去打听开封县的所有大酒店,看能不能找到金凤琴。
我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可是,我住进开封县一家旅社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五十块钱了。我想我要想见到金凤琴,就必须省着点花。
读者你该知道,我是一个流浪过多次的人。一个流浪过的人比其他的人更懂得怎样保命。又加上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见过的那些下乡收馍的人,我就打算也和他们一样去乡下收一些馍。
回来后再用馍泡开水,这样的话,我每天只需要住旅店的钱就可以了。到了下午,我再去打听酒店。嗯,就这么办。
于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把那个绿色的提包里面的书拿了出来,锁上旅社房间的门,从旅社走了出来。
我顺着一条直路一直向前走了大约有五六里地,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
和我老家的村庄一样,那个村庄也是一排排整齐的排列着。我走到中间一排的第一家。
那红漆大门开了一扇,我也不打招呼,就走了就去。突然,一条小狗窜了山来,对着我汪汪乱叫。此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青年。
他一边用脚踢那只狗一边问我有什么事,“我想要点馍吃。”我红着脸,低着头说。那小青年刚开始的时候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然后一扭头走开了。
我还以为他不给我了呢,就走出了他们家的院子。我还没走多远,那小青年已经追了上来。他手中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塞给我,然后说:“我不知道你为啥会走这步路,但我想着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完,就走了。
我就这样挨家挨户的讨要,到了中午那要来的馒头竟然把那个绿色的提包装满了。因为当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七,人们都图个心情好。再者,一两个馒头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我其实也有碰壁的时候。记得那是一个个子高高的扎着独辫的胖胖的大嫂。当我开口向她要馒头时,她把大嘴一撇,笑话起我来:“年轻娃,这么年轻来干这个,丢不丢人?你是不是想不劳而食?我都替你害臊。”
我不服气,就用眼瞪着她。那娘们见状毫不示弱:“咋啦?你瞪啥呀瞪?我说亏你了?我是一个直脾气,看见天下不平只是就想关,你还这么年轻干这个就是想不劳而食。”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终于见到凤琴了()
我气不过,终于顶撞了她一句:“不给就不给,干嘛说那么多话。”“我就说你了。——”那位胖大嫂欲待继续和我吵,从旁边过来一个好像比她年龄小一点的女人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近了院子,那胖大嫂进了院子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这么年轻来干这个。——”
我背着那一包要来的馍走回了饭店。说实话,我当时倒是有些恨那位胖大嫂。但是,现在我倒是想和她交个朋友。她说她性子直,我想她这种性格和我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当时不理解我罢了。
我要来的馒头大约够自己吃三天左右。吃的问题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打听酒店了。从那天下午开始,我就在开封县打听酒店。我跑遍了开封县的大街小巷,可是始终打听不到凤琴的下落。
一天晚上,我想,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我到底该怎么办?于是,我开始苦思冥想。最后,我决定再冒一次险,再从开封县坐车到朱仙镇,再去胡庄找金凤琴的姐姐。
当我再一次一脸疲惫地来到金凤琴的姐姐家门口的时候,那女人大吃了一惊:“怎么,你还没回家吗?”“没有。”我说,“那你这几天在哪里?”
“我在开封县住旅店。”“真的?”“真的。”“哎。——”那女人苦笑了一声。
我见时机成熟,就对那位姐姐说:“姐,你也许不知道吧,我这几天在开封县的大街小巷找你妹妹,每个酒店我都打听了,可是就是打听不到她。姐,我是这样想的,我和风琴已经通了这么多封信,不管以后我们能不能称为男女朋友,我已经大老远的来到这里,你就让我见见她吧。”
我之所以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