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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那女孩将来有一天能成为国家的栋梁,我将会落下害贤的恶名。这将是变相的卖国贼和汉奸。
我之所以那样骂人家,无非是人家看出来了我的真心,揭露了我的虚伪面目。我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难道不是在和小兰将要谈婚论嫁的情况下还要去找王亚玲,还要给其他的女孩,包括她表姐张秋红写信吗?是啊,人的内心,包括我自己,有时候又是多么的肮脏和卑鄙呀!
现在我在想,假若有那么一天,也许我的这一部火了,也许我老了,也许我的儿女们的婚事都操持完毕了,我很想去找找这位女孩,向她认认真真地道个歉。
以赎我以前骂她的罪。但愿她能原谅我吧。
我那封回骂的新娘刚刚寄出去没有多久,张秋红就亲自来了一封道歉的信。在信中她说她表妹不该说那些话等等,她告诉我她表妹看完我写给她的信以后哭了一个晚上。
要不是一家人看着她她可能会去选择轻生呢。我看到此处,不仅嘴角挂满了笑意。那鲁迅曾经和陈西莹对骂,骂得她诺诺而败,如今我又和张晓娟对骂,骂得她几欲自杀,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呀。
哎,现在想来,我当时也真是年轻气盛呀。如果那张晓娟真的自杀了,那么人家的家人一定会来我家把我杀掉的。
那张秋红在信中还跟我说,让我在阳历的元月十九号到二十号这两天坐车到鲁山县火车站,她说她在那里等我,并且说她上身穿灰白色短风衣,下身穿紫茄裤裙,留着学生样的头发。
还说,不管我去不去她都要等。我想了想,到了那天我还是没有去。因为我已经跟小兰谈到婚嫁的事了。况且,从张秋红的相片来看,她根本没有小兰长得漂亮,个子也没有小兰高。
另外还有一条原因就是我不敢去。我在给她表妹的信中吹牛说自己是一名厨师,还反问人家有没有吃过鱼香肉丝和回锅肉,如果我真去了,人家张秋红要是要求我做这两道我只知其名不知道怎么做的菜,我岂不露馅了?
假若张秋红的表妹抓住了我的把柄,岂不把我放到脚下面踩踩?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去。
总而言之,我可能辜负了那女孩。可能是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其实,假若我真的去了,即便不会厨师,向她们多解释解释,再向张晓娟道个歉,说不定也能成就一桩好姻缘。
谁知道?
写到此处,读者朋友们也许会说我花心。你会说我跟小兰即将谈到婚嫁的事了还在跟别的女孩子联系。我要说,我一点也不花心。
不管小兰是否准备嫁到我家,但是她还没有嫁到我家,就算不上是我媳妇。还有在新婚之夜逃跑的新娘呢?在这种情况下,我多联系几个女孩以备后用难道不可以吗?
我收到的第三封信是那名崇拜我的男子写给我的。他对我表示祝贺,祝贺我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指小兰,我在给他写的信中告诉他我找到了小兰),
并对我送给他的那个字表示感谢。他说她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也要像我一样,敢于去“试”。
我收到的第四封信是那位帮助一名漂亮女孩写信的那名男子写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要结婚了()
他的这封信对于我对文学的热爱泼了一盆冷水。他说他拿着我的信让那个女孩看了,女孩本来听电波时对我的印象还可以,一听我说我喜欢“爬格子”,就不准备跟我联系了。他说,女孩说她最讨厌爬格子的人。
你知道我看完这封信以后办了一件什么事?我在当天晚上烧毁了所有的文学书籍,就为了那个未见过面的女孩说了一句“讨厌爬格子的人”这句话,我把自己心爱的文学书籍全部烧了。
我真是一个爱冲动的人呀!我姐姐知道这件事以后对我说:“你爱好文学是虚伪的。你既然爱好文学,就要坚持下去,不应该只为人家说了一句话就把所有的文学书籍都烧掉。”
我现在也承认我当时是有些做作。但是,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来说,连一篇“豆腐块”都没有发表过,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我烧书的另一个原因是我觉得我的文学水平比不上王亚玲。我觉得我的文采连一个普通的文学爱好者都比不了,还想当什么作家?
假若我当时烧毁了所有的文学书籍,从此不再沉迷于文学,也许我的人生会过得很灿烂。但是,我还就是让鬼迷了心窍。
我把那些书刚刚烧毁没多久,我又花钱把那些书买了回来。但是,那两本作家谈创作和那本研究红楼梦的书却永远地消失了。
这不能说是遗憾。这就是对冲动的惩罚。
还有一封信是开封县的金凤琴写的。来信摘抄如下:
昨夜的一场梦,你悄悄的参加了其中。
我给你的是情深意重,我给你的当然与众不同,
我不能整夜朦胧,水中的月亮不知为谁照?期盼着明天会出奇迹。
你就像一本书,让我细细的读,
其中的含义,无法描述,
读到了你的真诚,痛苦与幸福,
读到了你的最深处,
读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让我不由得热泪盈眶:
不由为我高兴,为我祝福,
因为我找到了一位真诚与善良的知己,仰望蓝蓝的天空,我不再孤独。
我看完这些信以后都给他们回了信。虽然我知道我和小兰快要结婚了,但是这些女孩我都还不想那么快就断了。但是,我那时写信也就是走走过场,没有以前写信的时候那样激情四射了。
又过了几天,我父亲跟我说,让我跟他一起去小兰家谈谈婚姻的事。临走的时候,我们一家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并把我姐姐也叫来了。
我姐姐说:“要想办成这件事,必须找个媒人。”“找谁?”我母亲问姐姐,“我小舅,”我姐姐说,“我小舅毕竟当过老师,能说会道。”
“那好吧。”我母亲说,“今天就让建明去找他。”我母亲说完就叫我:“建明,你现在就去你小舅家,把这件事向他说明,看他有没有空?”“好吧。”我说。
然后,我就骑上我家那把破自行车到了小舅家,向我小舅讲明了情况。我小舅还没有说话,我舅母就在一边说道:“你小舅这几天还要去帮小工,没有时间。”
我听舅母这样说,起身就走。我回家之后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我父亲对我母亲说:“你看看,这就是你弟弟,一点都当不了老婆的家。我们谁都不指望,我自己去,跟他们当面鼓对面锣的谈。”
于是,我父亲就又和我一起去了小兰家。令人欣喜的是,她和她父亲对我们还是那么亲热。这使我对于偷穿小兰裤头的事以及“人不风流枉少年”的事消除了疑虑。
但是,这两件事虽然消除了,我心里的谜团一直没有解。我在想,我那天晚上穿了小兰的裤头,小兰为什么不计较?她是忘记了还是不知道是我穿的?
她丢了裤头以后有没有问过她的父亲?但是,我虽然对这些事很好奇,却只能把这些想法埋在心里。既然人家不问,我又何苦去追究这些事呢。
我们在小兰家吃过午饭,我父亲果然当面鼓对面锣的和季元振谈了起来。为了不让我和小兰将来埋怨,他们把我俩也叫到跟前。
那季元振先望了望她女儿,然后说:“现在当着两个老哩的面你说说你喜不喜欢建明?”小兰听到她父亲的话以后不说话,只站在那里望着我笑。
“不要笑,说心里话。”季元振严肃地对他女儿说,“爹,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还有伯你,你也渴了吧,我去给你俩一个人倒一杯。”小兰一边说着一边去拿暖壶。
小兰刚刚走到暖壶边上没多久,我父亲就对季元振说:“你不要再逼你闺女了,你看她都害臊了,她都向我叫伯了,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那好,娃呢,你也想好了,想好以后就不要后悔了。”说完,又用那双严肃地眼睛望了望我。我其实也和小兰一样很不好意思。如果让我俩向许多在教堂里举行婚礼的那些新婚夫妇那样相互说出爱对方的话,恐怕我俩都说不出口。
我当时哪里敢说“我喜欢小兰”,我甚至连“我愿意”的话都不敢说出来。但是,我却想用行动来表示。我就走过来帮助小兰拿暖壶倒茶。
我在和小兰一起抢那个暖壶的时候摸到了小兰的手,小兰再次红了脸,然后生气地说道:“你碰我的手干嘛。”我也羞红了脸:“我这不是没注意嘛。”
我父亲见我俩这样就对季元振说:“你看看,俩娃在一起多好,你还问他们干什么?我们只管操他们的心就行了。”季元振一听点点头,然后帮我和小兰计划未来。
他跟我父亲说:“还是和上一次在你们家商量的一样,一个星期以后你让你们娃来这里把姑娘接走,接到你们那里的集市上,然后再在集市上给她买几套衣裳和床上用品,他们俩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那小兰要不要回门?”我父亲问季元振,“还回什么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儿子关系不好,小兰和她嫂嫂也合不来,你们回门反而被他们欺侮。与其这样,倒不如不回门的好。”
“那好,那好,我们只要那天请请客就行了。”我父亲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我父亲为什么会笑?因为他省钱呀。别人家娶个媳妇,又是让盖房子又是要彩礼钱还要给媒人送红包。
他和我母亲这么轻松就娶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你说他能不高兴吗。谈完怎么娶亲以后,季元振和我父亲开始谈起他为我和小兰规划的未来。
他说:“俩娃结婚以后,也不要说倒插门,也不要说娶进门,我们这两边他们可以轮流住。两边的地也都是他们的。我这段时间正在想办法把小兰在南阳交的那六千块钱集资工的钱要回来,
然后去买一个三轮车,让建明在绿营和英庄两个地方拉人,你们家的地,再加上我这边开的荒的这些地,过不了几年娃们都可以盖楼房了。
等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他们的小家庭一定会过得幸福美满。”季元振说了这一大通话,只累得口感舌燥。小兰见状端了一杯茶走了过来递到他手里:“爹,你说了这么多话,嫌不嫌累,喝点茶吧。”
那季元振拿住茶杯一饮而尽,笑了笑说道:“还是我闺女孝敬。”然后又望了望小兰说:“给你这个伯也到一杯。”说完,望着我父亲。我父亲赶忙说:“算了,女,我不喝。”小兰就又过去到了一杯茶递给我父亲。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个星期()
听到季元振的话以后,我和我父亲都很高兴。我们高兴的原因除了能娶到小兰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到我家以外,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父亲知道小兰和她父亲手里很有钱。
她们家除了小兰在南阳买集资工压在厂里的那些钱以外,还有不少的积蓄。而我们家又穷,假若我把小兰娶进门,她再把她的钱带过来,那么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也正因为这样,我和父亲在离开小兰家回家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和父亲高高兴兴地坐车回到了家,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母亲,我母亲听后也很高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