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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就拨通了那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女人的声音,她说她是红娘。我就问她帮助人介绍一个女朋友收多少钱。她说她们婚介所是深圳市妇联会办的,不收费。
然后,我就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情况。我说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想倒插门到深圳市区,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那个红娘听后在电话那头说道:“你还是先过来看看再说吧。”
听红娘那样说,我就说了声好吧,然后挂了电话。电话挂了以后,我就做去那个婚介所的准备工作。我又办了一个进关证,买了两套新衣服和一双新皮鞋。
我又去理发店理了理发,把头发分成中分头,摸了发胶,拿一个镜子一照:实在帅呆了。可是,我当时还是没有去。因为我假若上夜班的话白天过去很有可能在上班之前赶不回来。再者,自己一天不眨一眼,晚上接着上班,哪里受得了?
可是,上白班的话又没有时间。我曾经尝试着向组长请一天假,可是组长不批。想来想去,我打算在转班的时候去深圳市区,那凌瑶厂是半个月转一次班,每个月的一号和十五号都是转班的时间。我打算在夜班转白班的时候去深圳,因为夜班转白班时间很长,但晚上12点钟才上班呢。
我记得那一天是十五号,我从夜班转白班,我从七点半下班以后,吃了早点,就坐上了去布吉的车到了关口。
那关口有两条通道。过关的人要一个挨一个排队检查证件。终于轮到了我了,我就拿出了证件。那警察看了看我的身份证然后走了出来:“你,过来!”我就跟着他来到了检查证件的那一间房子里面。
“你的身份证是假的,罚两百块钱。身上有钱吗?”警察一边说着,一边望着我,脸上露出严肃地表情来。
“有。”我说。我来之前怕自己万一赶不回来,就带了五百块钱。然后我就拿出来两百块钱交给警察。他给我开了一张罚单,我就从那间房子里面走了出来。
我进不了关口,就只有回横岗。我就又坐上了从布吉去横岗的汽车,心里那个烦恼劲,是没有得说的。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一旦心烦了就会很烦很烦,烦的时候脑子几乎处于迷糊状态。
我就那样迷迷糊糊的坐在布吉去横岗的车上半眯着眼任那辆车在公路上颠簸,脑子里面只想着被罚了两百块钱的事。就这样过了很久,我忽然感觉到到了什么,就睁开了眼。
老天爷!我坐过站了,我本来应该在爱联下车,可是却坐到了六约。我慌忙向司机打招呼,然后下了车。
那时候时间还早,再者我知道六约离凌瑶厂也就二三里地,于是我打算在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厂,也好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我走到一条小胡同。那里盖着的房子都不高,有两三层的,有四五层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老乡的丈姐()
我走着走着,看到一个路边上有一个木牌,木牌上面贴着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招普工数名。
虽然我自己有厂,可是我去打算去看看。刚好这个时候从路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位个头高大的男子。他大约比我高出有半个头来,相貌显得有些凶恶。
他一走过来就和我打招呼:“老乡,在干什么?”我不想说实话,就对他说:“找厂。”“我也找厂。”她说。“那我们一起上去看看。”“好吧。”我说。
于是,我们两个一起上了二楼去应聘。一个个子不高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拿出来一张表让我们两个填。我就打算填。
可是,那位老乡好像对这件事不是很用心,只拿着那只圆珠笔在桌子上面一上一下的跳,同时翻着两只白眼望着我填的表。当他看到我在那张表的上面写的地址是河南省新野县的时候他很高兴的跟我说道:“老乡,我们是老乡呢,我是邓县的。”
我一听说也很高兴,因为邓县也属于我们南阳地区,和我们新野地头搭地头。说实话,来深圳已经差不多有快一年了,我还没有遇到这么近的老乡呢。
于是,我就想遇见亲人一样和他聊起天来,我们甚至连表也不填了。那老乡连表也不填了,我们两个就一起走了出去。这个时候,那个给我们两个拿表的那个看样子很像是老板的人问我俩道:“咋了,不填表了。”“嗯,不想干了。”那位老乡说。
“神经病。”那个老板摸样的人愤愤地说。那位老乡听到他的话以后犯了翻白眼,回头忘了人家一眼,就跟着我我们一起下了楼。
我俩刚刚下了楼,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子推着一把自行车走过来和他打招呼,那老乡和她说完话以后向我解释道:“这是我老婆。”
我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那位老乡向她老婆介绍我道:“他是新野的,人家进了一个好厂,是一个电子厂。”“那你们那个厂还要不要人?”女孩问我。
“你们两个是什么文化?”我望了望他们两个,然后问道。“我不认字,他小学还没有上完。”“那不行,”我说,“我们那个厂要可考试。”
我看天色已经将近中午,就想向他们告辞回凌瑶厂。那老乡却拦住我对我说道:“我们一起去我丈姐那里玩玩吧。”他刚开始说丈姐这个词,我觉得很难听。
“丈姐”的意思就是妻子的姐姐。可是,我当时没有听出来她话里面的意思。“可是,都快中午了,我要回去吃饭了。”“没事,等一下就在我们那里吃算了。”
所谓“盛情难却”,我想了想,就跟着他们一起走。走到半路,那老乡一会问我几岁了,一会又问我有没有结婚。我还怀疑他是查户口的呢。
我们一起来到一件小房子。那位老乡给我搬过来一张凳子,让我坐在那里,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我削了一个苹果。
他对他妻子说道:“你去叫大姐了吗?”叫了。她在换衣服。”我一听说“换衣服”三个字,不仅起了疑心。我是一个陌生人,那个他们夫妻两人口中的大姐初次见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呢?再者,在半路上这个老乡又为什么要问我多大年龄呢?莫非他们是想把他们的那个所谓“大姐”向我介绍?我想。
没过多大一会儿,一个穿着一件紫色衣服的女子进了屋。看她的样子大约有二十四五岁,披散着头发,人显得无精打采。“看这个女孩子的样子一定是在感情上受过伤害。”我想。
然后,那老乡用手指了指我对那个女子说道:“他是新野的。”那女孩望了望我,没说话,只高傲的昂着头。
读者们都知道,我一向很自负。我自负;来自于两个原因,一个是文学,另一个是长相。我几乎是人见人爱。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女孩子主动向我示爱的,可是这个女孩子却比我还高傲。
“她可能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优点才导致她这样的吧。”我想。又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秃顶的胖胖的男子,他大约有40岁左右。他刚一进屋,那女孩就叫他道:“小舅。”然后他们就张罗起饭菜来。
吃晚饭以后,那老乡就提议我们一起出去走走。那姐妹两个走在前面,我和老乡走在后边。
我们两个一边并排走他一边向我介绍他的“丈姐”,就是刚才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孩子。他对我说:“你看到了,那个就是我丈姐,人很聪明,又很能干,那脑子好使得很,可是就是两个老哩太不行了。”
说完,摇了摇头。“她家里怎么样呢?”我问那位老乡。“两个老哩都往外败东西,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坑。她每个月一千块工资寄回家,就会被两个老哩花光。”
我一听不禁心里“咯噔”一下,那老乡见我有些不愉快的样子,又好像安慰我似的对我说道:“不过,她本人确实有本事得很,现在她在她们厂当管工。”
是啊,一个人能在一个厂里当上管工,也算是一个挺有本事的人。我们于是边走边聊。走着走着,迎面碰见一个妇女。她个子矮矮的,皮肤有些黑,留着短发。
她一见到那老乡的丈姐就很亲热的拉住她的手,两个人于是手拉着手跟着我们一起向前走。
那位老乡用两只长得像杏核的眼睛翻了几下那个女人,恨恨的骂道:“妈的比!”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他为什么骂人。
他对我说道:“她想把我丈姐骗走当他的弟媳妇,门都没有。”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恩怨,我实在不懂,同时我也不想去懂。
我们又一起向前走。我把他们带到了我所在的凌瑶厂,然后指给他们看。那凌瑶厂右边有一个手袋厂,我听说那老乡的丈姐会做手袋,就鼓励她去应聘。
可是,她不去。我就对她说道:“可以去试试吗,不一定你去了就要在那里干了。”“我不去!”那个丈姐说完,又扬起自己高傲的头来。
我见状就回过头来对那位老乡说道:“你丈姐脑子太死劲了,不管怎样,去应聘一下,看看又没有什么,可是,她就是不肯去。”
那老乡说道:“是啊,她脑子是太死劲了。”然后,我们几个一起又转了几个地方,我就跟他们说,我晚上还要加班呢,想要回去睡觉了。
那老乡就给你我说道:“知道了我们住的地方有空了来找我们玩。”“好吧。”我说。“记住,我们领你去的那个地方是我老婆的舅舅家。”那位老乡又叮嘱道。“我知道了。”我说。然后,我就回凌瑶厂宿舍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那位邓县的老乡的话时不时的在我耳边响起,什么他丈姐有本事了,什么怎么怎么能干了等等。我在想,那位老乡之所以在我跟前说那么多话,可能是想把他的丈姐向我介绍。
那么,自己要不要去追她呢?可是,看她的样子很高傲,又不太爱打扮,显得有些土。但是,自己刚好去深圳找媳妇,又刚好遇到了她,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而在我们厂里除了杨婷以外的另外两个女孩子郭春丽和雷坤娇自己还要不要去追呢?关于这一切,我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
第二百五十九章,三个女孩一起追()
关于这一切,我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最后,我决定先给我父母打个电话问问。于是,我当时就从床上起来,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我父母发了一个电话。
那时候,我们家里还没有装电话,我打的是我们队长家的电话,让人家帮忙叫人。虽然我那个堂哥有些不耐烦,但是他还是帮我叫来了我父亲。我父亲接到电话以后,我就把自己的困扰告诉了他。
我父亲听后跟我说道:“你不要管那么多,只管找一个牢靠的。”我听后有和我父亲聊了一会儿闲天,就挂了电话。
要说牢靠,那郭春丽最不牢靠。我当时之所以认为她最不牢靠那是因为她骂她老乡骂得那样厉害,以至于到后来我一直没有追她,也导致我俩错过了缘分。
而雷坤娇呢,看她的那个花枝招展的样子,可能是一个爱花钱的主。不管怎样,我打算在我刚刚认识的赵敏,雷坤娇,以及郭春丽这三个人中选一个。我决定先先脚踏三只船,然后一个一个试,找一个适合自己的。
我打算先从雷坤娇身上开始。刚好那一段时间雷坤娇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