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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看着相片对我说:“建明,那看王凤莲这个样子多可爱!”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像我们这样,怎么才会成为夫妻?所以,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但是,我很想把我对凤莲大嫂的不满发泄出来。当然,我又不能找到人家家里骂人家一顿。如果那样的话,可能连我干姐都会和我反目。
我不是一个文人吗?文人笔杆子厉害,我打算给王凤莲的大哥写一封信,向她自己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因为我知道,那凤莲的大哥上过大学,算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我给她写信他一定理解我。可是,我在给他写信的时候又犯了一个大毛病。
按说我应该在凤莲的大哥跟前只谈自己的文学理想。可是,我给人家写信的时候却在空谈自己的空想。
我那个时候曾经幻想着开一个什么大公司,并且把公司的设计方案都想好了。现在想来,我所想的东西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算是不切实际的空想。
而我又是一个好不好意思的人,不想当着人家的面送信给人家,而是在王凤莲的大哥上班的农牧局找到一个人帮我把那封信送给他。不知道那位大哥有没有接到那封信,如果他接到信,他会对我这个空想主义的人有什么看法,作何感想,实在不得而知。
凤莲我不想追了,总不能这样闲着吧。读者朋友知道我想到了谁?小兰。
看过我前半部的读者都知道,我为了文学主动和人家小兰提出了分手,可是后来又后悔了,又去找了人家几次。虽然那几次小兰都没有搭理我,但是我却知道她还没有嫁人。
自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骑着她姑姑家的那一把加重自行车从她姑姑家去我们县城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小兰,对我多好!
我还记得我坐在她自行车后边往她屁股后边的口袋里给她塞红包是碰到她厚厚的牛仔裤时那种触电的感觉。另外我还记得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我们两个对眼神的情景以及我靠在她身上她猛一离身我差一点摔倒的情景。
另外我还想起来我们两个一起在白河桥边打气球,以及在百货大楼逛超市的时候她买女性内衣我不懂得那是什么东西然后问她她故作神秘的样子。
关于这一切,难道在小兰的心里就都被抹掉了吗?假若小兰还有那么一点点记忆,而她又刚好没有嫁人的话,我再去找她,说不定我们两个能旧情复燃呢。我美滋滋的想。
于是,我就找到父亲和他商量。我父亲对于小兰的事也一直埋怨我,说我不该为了文学的事提出和人家分手。
所以,当我提出要再次去找小兰的时候,我父亲满口答应。可是,我找了这么多女孩,把家里面的积蓄也差不多花光了。
即便还有些钱,这不马上又要过年了。即便再怎么节省,过年也要花钱。所以,我父亲对我说,去是让我去,但是只能给我拿十块钱。
我当时想,十块就十块,反正小兰家离我们
那里又不远。我不是可以骑自行车去吗?
可是,那一天天气特别的寒冷,又加上老北风刮得厉害,我就没打算出发。终于有一天风停了,太阳也露出笑脸,尽管天气依然冷,但那只是干冷,我就打算去找小兰。
我在家吃过早饭,就骑上自行车先向我们县城进发。我们县城离我家大约有四五十里地。一般情况下,如果骑自行车跑快一点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
可是,我家的那一把飞鹰牌自行车已经买来了差不多有十年了,老得似乎掉了牙。
它骑着不利索还可好一点,最惨的是半路老是掉链子。这种情况,如果换成是别人,一定会回来不去了。
可是,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我不知道是有点还是缺点,那就是我干一件事一旦认准了目标,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风刀霜剑我也要去。
可是,老天爷却偏偏要考验我。快到县城的时候,自行车风丝倒了,那两个脚蹬带不动链子。
我以前听人们说过,如果自行车风丝倒了,撒一泡尿浇浇那个对方就行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小兰有孩子了()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这种方法却百试不爽。我于是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那风丝上面散了一泡尿。没想到那自行车竟然好了。
我又从我们县城向北行驶了有几里地,感觉屁股疼得厉害,就下了自行车,在路边找了一个地方歇了歇。歇完以后,接着向前走。
等我到了离小兰所在的村庄不远的一个集市上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晌午了。我怕去了小兰那里混不不来饭吃,就带伞先在街上先吃一顿饭再说。
我在一家饭店吃了一碗面条,然后骑上自行车向小兰家奔去。但是,当我离老远看见沙河边上的那一间旧房子的时候,我却不敢再往前骑了。
我慌忙从自行车上面下来,推着它向前走。我为你什么会这样做?这是由我内向的性格决定的。
要说我专门来找人家,应该巴不得能见着人家。可是,我却又怕见着人家。假若那小兰也骑着一把自行车在我面前往我这边走,我可能还会躲她。
但是,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种矛盾心理:又想见人家,又怕见人家。但是,我有我的想法。我打算在沙河对岸找一个地方把自行车放起来,然后再去到离小兰所在的村庄的不远处的一条路上等人。
如果我看到有人从那里经过,我可以向人家打听小兰的近况。这样做,既知道了小兰有没有结婚,又可以免除我主动找人家人家假若不理我而带来的尴尬。
我于是来到了沙河对岸。那件陈旧的瓦房依然还在。以前它只是在我的梦里。自从失去小兰以后,这座房子有好多次都闯入我的梦里。
即便在今
天,在现在,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它的形象依然存留在我的脑海里。是啊,我记得那房子孤立的立在沙河边上,就像一座庙宇,又像沙河的河神。
房子西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右边偏西有一个村庄,看样子不太大,左边一百多米偏西一些又一个村庄,那是小兰所在的家所在的村庄。
那里我自然记得,我记得我在去澄海前最后一次去找小兰,并去了她们家。她的母亲和嫂嫂对我不错。如今,一年多过去了,他们现在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顺着沙河岸边向北走。我不想直接过沙河来到小兰住的房子边上,我想再往北走一些,然后再过河。因为这样可以避免直接碰到小兰。
我顺着沙河走了大约有200米,就下了河岸。过河以后,我不敢顺着这边河岸走,就向西走。我又向西走了大约有三四百米,我就顺着麦田往南走。
我打算走到和那间小兰住的房子成一条直线的那条路上,然后再慢慢地向那间房子接近。
等我忐忑不安,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像一个贼一样缩头缩脑的走到离那间房子大约有十几米远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正在地上拣小石子玩。
我想着她很有可能是小兰的孩子,就又偷偷摸摸的向那间房子的门口望,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小兰和季元振的影子。
此时,那小女孩忽然仰起头来。老天爷!那小女孩竟然跟小兰长得非常像。像这种情况,几乎不用问就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小兰的女儿。
既然小兰已经结了婚而且有了孩子,那么自己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想我该走了,但终归有些不死心,很留恋的向那间房屋望了又望。
我刚要回头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xx(我忘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快回来!”接着,小兰从那间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我慌忙低下头来,脸臊得通红。
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小兰和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的那颗心咚咚直跳的心才恢复了平静。
到此时,我才真打算走了。可是,已经来了,总得打听打听小兰和谁结婚了吧。
于是,我就回过头顺着那条路向西走。刚走不远,我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我向他说明了我和小兰的关系以及小兰现在的情况。
那人对我说:“她嫁了一个商丘的,说好是那男孩子倒插门到她家。”“他们现在干什么?”我又问那个人。“那爷俩(指小兰和她爹)种地,女婿开三轮车拉人。
那个中年人说到这里,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记得小兰和她父亲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小兰的父亲就替我们两个规划了未来。那“未来”也大致是这样:把小兰买工的钱退回来,买一个三轮车在英庄和绿营之间拉人。那时我想,假若不是我这个败家子把我和小兰的婚事给戳坏而我们两个走到了一起,那么说不定我也真要开三轮车拉人了。
那么,我在开三轮车拉人的时候,又会不会想到文学呢。
从小兰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虽如此,但是我却没有一点睡意。在我的眼前不时地浮现出那小兰骑着自行车带我的情景以及她与现在的丈夫亲热的镜头来。这一切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没过几天就过年了。大年初一的时候,人们大都欢天喜地的去别人家拜年,可是我却像蜗牛一样窝在屋里不肯出门。为啥?没脸见人呗。
过完年,我自己门上的一个堂哥余芳过来找我,他想让我跟着他一起去北京建筑队打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老板那里包了一点活,就想拉拢人。可是我却说我不想去。他听说后就起身走了。
虽然没有老婆,但是日子还得一天一天的过。不过,不能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不能再这样穷下去,要生办法改变家里的面貌。读者知道我又想到了什么高招?
科学种田。说实话,当时我们家的地跟我大哥家一样多,可是每一年的庄稼产量总是比不上他家。为什么?我父母不懂得科学种田,合理施肥,我大哥却懂得。
我大哥为什么懂得?看书。他会看书难道我自己不会?我于是想到了新华书店。
其实我那一年已经24岁,父亲虽然当家但是有时候也会给我拿些钱让我赶集。我在赶集的时候尽量节省,几天以后还真省了不少钱。
有一天,我就骑上我家那把破飞鹰自行车来到县城的新华书店,经过精挑细选,买了几本书。其中,有两三本是关于种棉花的,还有一本是种西瓜的书。
我听我父亲向我讲过,他说我爷爷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我们那个生产队种西瓜的能手。他种出来的西瓜又大又甜,很受人们的好评。
我想既然爷爷这么能干,我为什么不能继承他的优良传统呢。正是基于这个想法,我才买了那本种西瓜的书。
回家以后,我没日没夜的看那一本书。有时候没事干了,我还会用日记本把那些重要的东西抄下来,并且分分类。
研究过一段时间以后,我和我父亲商量,想在明年留一块春地种西瓜。可是,我父亲反对我的做法。
由于上一次我们爷俩闹僵过,我不想再和他争吵。但是,我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从那本书上学到的东西用一用。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在农村,通常有两个季节最闲:一个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