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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盛呈吻得急切,路宛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可她没有放开反而回应的更加热烈。她就是要撩的章盛呈思绪晕眩理智不存,那样他才会无暇顾及别的人。
一个站立不稳,两人跌到了床/上;章盛呈几乎t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几乎q遍了她的全身,可在最后一刻,路宛眉还是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章盛呈两手撑在床/上,俯视着下面的人,音色低哑,情绪烦闷的问:“眉,为什么?”
路宛眉却一脸的诚恳:“呈,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夜晚。”
路宛眉都这么说了,章盛呈也不好强求,洗了个冷水澡,两人相拥而眠。
之后几天,路宛眉对章盛呈几乎是寸步不离。白天一起上课,晚上一起回到章盛呈的住处。
对自己把康聿容赶出去这件事,章盛呈本来就没多少愧疚,如今路宛眉对他又是如影相随,他就是有心去找,路宛眉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何况他压根就没那个心。
这几日,两人过的是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真是好不快活。
没想到的是,这种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会在昨天戛然而止。本来说十天后才到的路宛眉大哥,昨天下午突然降临,然后带着路宛眉一刻不停的退了房子,办了退学,直接去了码头。
章盛呈追到码头的时候,路宛眉正要登船,看到他不管不顾的跑过来,握着他的手急匆匆的说:“呈,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如果这半个月里你还是离不了婚,那我们就再无见面的可能了。”说完,也没给章盛呈开口的机会,转身登上了回国的邮轮。
回到住处后,章盛呈终于觉出了康聿容“重要性”,第二天就开始四下寻找。
毕竟,康聿容的穿着打扮,在这里算是极具个性的,章盛呈也不过用了多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医院。
凑巧的是,因为倒班的原因宋兆培刚好也在,所以章盛呈敲门进来时,柯木蓝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康聿容的“闲话”。
“请问你找谁?”柯木蓝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章盛呈一进来,就看见了。
章盛呈是一路跑过来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往里走了两步说:“我,我找康聿容。”
“康聿容?是谁啊?”宋兆培转着身站起来,看着进来的男人不明所以的问。
章盛呈急喘了几下后,呼吸缓缓平稳下来,扫了扫病床上的康聿容,用手指了指问:“她是个中国女人吧?”
“是,没错。”接话的是柯木蓝。
“那应该就是她了。”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章盛呈说着走到了床边,低头一看:“没错就是她,她怎么了?”
柯木蓝不答反问:“你是谁?”
章盛呈说:“我姓章,是她的丈夫。”
她结婚了?柯木蓝的眼睛倏然暗了暗,很快说道:“是嘛?”
章盛呈点了点头,又问了一遍:“她怎么了?”
既然是她的亲属,柯木蓝就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柯木蓝刚说完,宋兆培就憋不住了,不冷不热的说:“自己的妻子都丢了好几天了,到今天你才找来,你这个当丈夫的,心倒是挺大。”
宋兆培算是个直脾气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看不过的人或事,总是当当当的就说出来了。
柯木蓝觉得好友的话太不给人留面子,赶紧说:“英国这么大,找个人不容易。看章先生刚才跑的气喘吁吁,想来这几日一定也是急坏了的。”
对那嘲讽章盛呈没太大的表情,只是阴恻恻的瞅了眼宋兆培后,回眸不冷不热的问柯木蓝:“你的意思是说,她现在还活着就是依靠着这些药物?”
“没错。所以说你太太的情况不算太好,好在你已经赶来了。只要有了你的陪伴与鼓励,我相信你太太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柯木蓝说。
章盛呈盯着柯木蓝看了两秒,又问:“换句话说,没了这些药物,她立马就没命了,是不是?”
柯木蓝闻言眉眼一沉,这是什么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他拢着眉说:“也不是那个意思,这”
章盛呈冷冰冰的直接把柯木蓝打断:“你就直说,没了这些药,她会怎样?”
“生命会很难维持下去。”柯木蓝虽有不悦,但还是实话实说。
柯木蓝的话音还没落尽呢,就见章盛呈的手已经去扯挂在康聿容身上的管子了。
柯木蓝和宋兆培大惊连忙阻止。
一边阻挡柯木蓝一边惊呼:“章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宋兆培疾步绕过去,从身后一下子按住了章盛呈的两手,使其无法动弹,怒问:“你拔了她的管子就是在要了她的命,这是人干的事儿吗?你到底是不是她的丈夫?”
章盛呈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掉宋兆培的挟制,怒急,把头一侧,斜着眼对宋兆培冷笑道:“我是不是她的丈夫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多管闲事的蠢货。”
宋兆培死死的握着章盛呈的手腕,用力的抖了抖,把章盛呈手里的管子抖落之后,往后一扯,然后用力一甩,把他摔到墙壁上。
第30章 相熟有根源()
宋兆培怒道:“多管闲事?我们不予余力的救了你太太的命,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说我们是多管闲事?”
宋兆培那一甩用足了力,章盛呈的后脑一下撞到了墙上不堪疼痛。他捂着疼出,狠狠地瞪视了宋兆培几秒,俯身再次向康聿容冲过去。
有了防备,又身手敏捷的宋兆培哪会让他得逞,几乎是一下将其按到了墙上,死死的顶着章盛呈的肩膀:“你疯了?”
章盛呈是真“疯”了。
自从和路宛眉相恋之后,这个女人就渗到他的血液里。她在,他血脉畅通;她走,他血干而亡。
现在路宛眉被她大哥强行带走了,他必须得拿着离婚书尽快的赶回去,否则她就会另嫁他人。
另嫁他人?
路宛眉另嫁他人?
不不不,她嫁给了别人,他还怎么活?
于是,他发了疯似的找康聿容。找到这里,听了柯木蓝的解说后,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拔掉康聿容身上的管子,她死了就什么都省事了,连离婚协议书都不用签了。
可是现在呢?
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程咬金”,竟然一再的阻拦他。tm的,打又打不过,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们算了。
宋兆培的手劲儿极大,捏的章盛呈的肩膀生疼。他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掉桎梏,最后只得冷眉恶语的说道:“我疯不疯的与你们无关。我是她先生,我现在要带她走,希望两位不要再做无聊的阻止。”
“你说你是她先生你就是了?她现在昏迷不醒,你说的话谁又给你证明?就你刚才的行为,我没看出你是她先生,我到看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好脾气的柯木蓝终于破功了,竖眉怒眼,言辞凌厉。
“你”章盛呈气的胸腔内燃起了一团怒气,一时无言以对,冷笑了两声:“我看你们两个才是莫名其妙的疯子。”
“我们疯不疯的与你无关。”柯木蓝把这话又甩给了章盛呈:“想当她先生,找人来证明。否则,是个男人都会说是她先生,我还说我是她先生呢,有用吗?”
宋兆培把手一松,撇着嘴说道:“就是。俩嘴唇一碰就想认个太太?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回去拿证据吧,拿来了有力的证据,我们就是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章盛呈的脸黑了个彻底,怎么都没想到会遇上两个这么难缠的主儿,阴郁的眼神在两人的脸上扫了两圈,然后摔门而去。
看着被“砰”的一声,阖上的房门,宋兆培忍不住蹙眉问道:“你说这人,真的是她的丈夫?”他表示很是怀疑。
“是吧?”柯木蓝说,否则哪有人会随便乱认太太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去看床/上的康聿容,这才发现,章盛呈刚才的撕扯扯乱了好几根管子,输液管已经在回血,柯木蓝赶紧拔掉针头,将液体梳理好,重新扎在了康聿容的另一只手上。
宋兆培也将其它的管子整理好,还是不放心,说:“我还是去找医生来看看吧。”
柯木蓝也正有此意,点了点头。
几缕头发粘在了康聿容的脸上,柯木蓝俯下身小心的掀起来,往她的耳后捋。
突然,他的手顿住了,眼睛一瞬不瞬的定在了她的耳垂上。这个本来早已遗忘了的红色的,心状的,似疤痕,似胎记的东西,又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原来是她!怪不得见第一眼就觉得熟悉,原来是她!
虽然这几天他几乎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但卫生这方面他都是请科室的女护士帮忙的。他是医生不假,可不到万不得已,该避嫌还得要避嫌的不是?即便他在英国生活了好几年了,可说到底他还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
这也难怪,他到现在才认出了她。
柯木蓝就这么怔着,一动也不动。老半天,他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往上弯起,最后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开门声,打断了柯木蓝的思绪,他慌忙把手收回,闪开位置,让医生检查。宋兆培一心只在康聿容的身上,也就没发现好友的异样。
详细检查后,听医生说没什么事儿,柯木蓝和宋兆培都松了口气。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两人倒着班儿的吃过晚饭后,宋兆培就回去了。
有了下午章盛呈闹得那一出,夜深人静时,柯木蓝再看康聿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同情,具体的多了什么,也说不上来。
“下午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的丈夫吗?”柯木蓝问:“如果真是的话,我到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了。”他顿了下又说:“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仅凭一面,我也无法对你的丈夫最出恰当的评价。可夫妻相处或多或少都会发生冲突,如果只是误会,你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他,放弃了你自己,不觉得可惜吗?如果是他伤你太重,那你为了一个不珍惜你的人而放弃了自己,你觉得值得吗?你”
柯木蓝和前几晚一样,又开始对康聿容念起了“心灵经”。
黑暗里,康聿容跌进了一个黝黑的深潭里,周身充斥着冰冷与孤单,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害怕。可是就算这样,她也宁愿一个人孤零零的置身在这黑漆漆的深潭里,不愿意爬出去。
因为,这里虽然阴森恐怖,至少没有讥嘲与羞辱。所以,她闭上眼睛,任凭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向潭底滑去,滑去。
一滴眼泪,从眼角跌落,慢慢的溶入潭水中,消失不见。心如死灰,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三年的婚姻,除了耻辱与耻笑,别的什么都没得到。
如果当年二哥没有一睹章盛呈的风采多好,可惜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啊,她的意识越来越淡,死亡在慢慢逼近
可是就在这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
是谁?是谁?为什么要拉住她?
她努力的想看清这人是谁,可眼前迷迷茫茫雾气昭昭,就是看不到他的脸;她奋力的挣扎着,就是无法挣脱掉这个人的牵制,
她想按着自己的意念走,无怪这个人的意志力太强大,这个人的言辞太有说服力,最后猛力一拉,把她从深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