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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彬看后大喜:“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梁愈啊,你年纪不大,但却是绝顶的聪明。”
梁愈只是淡淡一笑。
下午,萧彬就召开了大会,把账本的事儿公布于众,引起一片哗然。大会刚结束,就有两个穿制服的人进来,把懵逼的胡全给带走了。
萧彬把整理好的材料递交到法院,正式起诉了胡全。秃顶男为了减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什么都说了。
而其他党羽,为了自保也都纷纷指证胡全。一个月后,在充足的证据和证人证言下,胡全最终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胡全这个大蛀虫终于被拔掉了,萧彬和康聿容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两人的心思也就都用在了如何壮大交行上。
话说,康聿容凭一己之力平定了前来疯狂兑钱的储户,在银行界算是崭露头角,名噪一时。
渐渐地萧彬开始带着康聿容出席各种商会,而康聿简在时间的证明下,得出了“萧彬对自家妹妹只是爱才”的结论。
因此,一有机会就带着妹妹游走在上流社会圈,不予余力的给妹妹扩张人脉。
这天,康聿容和四哥四嫂一起出席了一个商业酒会,四哥带着她见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管怎样,康聿简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就算这几个社会地位再高,对康聿容也是和颜悦色,时不时的还夸上几句。
一圈寒暄之后,康聿容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被四嫂拉到了太太群里。
四嫂不止一次的对康聿容说过,要想在这社会上混得开,除了与那些当官的搞好关系外,把那些官太太们笼络开心也是重中之重。
康聿容觉得四嫂这话说的太有道理,因此,每次应酬也都积极的配合。
四嫂牵着康聿容笑嘻嘻的说道:“聿容啊,在座的大多都是咱们的老朋友了,我就不多啰嗦了,今天主要是介绍一下交通厅厅长的夫人李太太。”
康聿容热情的伸出手:“李太太,你好。”
四嫂正要对李太太介绍自己的小姑子,却被李太太当场截胡了。
李太太对着四嫂笑说:“不用你介绍了,康小姐在咱北京城这么出名,我要是还不认识,那是不是也太孤陋寡闻了?我从未佩服过女人,康小姐绝对是第一个。”
“李太太真是太抬举聿容了,聿容怎么敢当?”康聿容说道。
“我没有抬举你,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女人做到你这份,真的是太给咱们女人长脸了。”李太太说。
“承蒙李太太的不弃,聿容深感荣幸。来,李太太,各位太太,咱们坐下聊吧。”康聿容招呼着大家坐了下来。
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无非就是那几样,珠宝啊,服装啊,舞步啊总的一句话就是吃喝玩乐呗。
老实说,康聿容对这些半点兴趣都没有,有聊这些的功夫,还不如看会儿书呢。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就算自己再不喜也得入乡随俗。
其中,张太太突然问李太太:“李太太好几天都没见你了,在忙什么呢?”
“哎呀别提了。”李太太说:“这几天好几家亲戚都在办喜事,一连赶了好几个场,忙得我昏头转向的。最烦人的就是送礼,为了这些送礼,我的腿都快跑断了,真是烦都烦死了。”
“谁说不是呢?”张太太又说:“这结婚办喜事还好点,尤其是白事,那送礼真是轻不得重不得好不得赖不得,真的是能把人给烦死。”
“就是啊。”
“没错。可是这些事也少不了,你不送又不行。”
康聿容听了这些太太们的抱怨,沉思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第222章 笨女献计忙()
交行董事长办公室。
萧彬深靠在椅子里,手里把玩着一支笔,眉头轻锁,望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康聿容好一会儿,才疑惑的问了句:“储金礼劵?这有什么用?”
康聿容正了正身子,正视着萧彬解释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以后,咱们都离不开红白喜事人情送往。这种事儿别的还好说,就是选礼物的时候太麻烦。送礼时,要顾及对方的身份、年纪、性别、关系等等等等,所以为了选出一份合适的礼物,有时候甚至要跑好几家商场,既累人又繁琐。可是呢,你废了半天劲选出来的礼物,好了赖了大了小了,很可能还不称对方的心,说不定以此还落人话柄。
如果直接送现金,像那种关系好的亲戚和朋友,送的数额一般都比较大,你去参加婚礼身上揣着几千块的现金,也不太安全。
我说的这种储金礼劵,就类似于马票,电影票那种。我们可以发行十块到一千块不等面额的礼劵,可以适应各种人层。这样携带起来方便,又解除了选礼物时繁琐。
这样做,对咱们银行也是有好处的。
中层和上层社会的家庭,除了有银行里的定期储蓄外,手里的活钱也很庞大。因为他们需要时不时的礼尚往来,流动资金自然不少。
我们发行这种礼劵后,他们就可以用礼劵代替现金,那些代替的现金没有意外的话,我想他们一般都会存进银行吧。”
萧彬摸着下巴,思忖了几分钟,把康聿容的提议彻底消化完后,说道:“这主意不错,可以试试。”
这一试,效果不错,很快就适应了北京市民红白喜事送礼之俗。因为礼劵的面额最小达到了十块,因此,这储金礼劵不光受到了中、上层人群的欢迎,也给底层人群/交际往来打开了方便之门。一时间,盛行达到了高峰。
而交行存款数额,也因此劵一再递增。
这晚,康聿容下班回家后,见餐桌上放着三摞钱,看样子怎么着也有三千块。疑惑着走进厨房,一边打下手一边问柯木蓝:“桌上的怎么放着那么多钱?”
柯木蓝扬眉对她一笑,然后又低下头一边切着菜一边回答:“还不是你那储金礼劵闹得?”
康聿容洗菜的手一顿,问:“这话怎么说?”
柯木蓝说:“我同事的亲戚住在城北,离你们银行太远不方便,可是也想用你们银行发行的储金礼劵,就拖我同事帮忙换些。我同事呢,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住的离你又近,所以就把这事硬推给我了。”
康聿容把头一歪,撇着唇笑着,问他:“你不是说,为了避免你同事们对我品头论足,把我们的关系一直保密的滴水不漏的吗?现在你同事又怎么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
“还不是孙医生那个大嘴巴?”柯木蓝说:“这一阵儿,你上报纸的频率那么高,我那些同事们一有时间就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你说个不停。那天吃饭的时候,孙医生一时没管住他那张嘴,就给说漏了。”
“说漏了就说漏了呗,难道我丑的见不得人?”康聿容笑说。
柯木蓝把菜刀一放,一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不是你丑的见不得人,而是你太美太好,我怕你见的人多了,遇上比我好的就不要我来。”
听了这话,康聿容不感动是假的。
她眼里闪动着亮光,脸红红的,凝视着他:“只有你觉得我美我好。我有什么好的?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孩子。像我这样的扔到大街上估计都没人要,只有你这个傻瓜不离不弃的守着我,一守还守这么多年。”
柯木蓝的头往下低了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那你爱这个傻瓜吗?”
康聿容的脸更红了:“爱。”
柯木蓝的心里一阵翻腾,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一低头他的唇就狠狠地压了下来,压在她那温软的,如花瓣般的唇上。
康聿容紧偎着他,两手环住他的腰,响应着他。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柯木蓝抬起头,用手捧着她的脸,望着她说:“聿容,等忙过了这阵儿,我想回趟杭州,最后征求一下我父母的意见。如果他们真心同意,我们立马就在杭州结婚。如果他们还是对你虚情假意,我们就在北京把婚礼办了。都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想和你和清儿成为真正的亲人。”
讲真,康聿容又何尝不想与柯木蓝成为真正的亲人。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不嫌弃她,一心一意的陪伴了她这么多年,她是个傻瓜才会舍得放手。
自从他回来那天提了一下他的父母,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闭口不谈。
她知道,这期间他收到过家里寄来的电报,意思是有时间了让他回去看看。
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他只字未说。
掏良心说,她也不想他因为她和家里闹得水火不容,她也想大方的对他说,让他回家看看吧。
可是一想到他父母的态度,一想到他这次好不容易才又回到她的身边,万一她一大方,不管什么原因,他来一个黄鹤一去不复返,那她还不得后悔死?
所以,每次话都到嘴边了,她又咽了回去。唉,就当她自私吧。
眼下他说出来了,她肯定同意的。她点头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柯木蓝一怔,他的意思他一个人回去,因为父母到底是不是像他们保证的那样,他还真说不准,万一见了她,又刁难她怎么办?
康聿容似乎看出了柯木蓝的疑虑,认真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虽然你是个男人,但我依然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不管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要和你一起承担。”
他大大的舒了口气,再次把她揽在了怀里,让她黑色的头紧紧的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他闭了闭眼,把漾在眼角的泪光给压了回去。
接下来,两人一边做着饭一边商量着把时间定了下来。
只是,让他们始料不及的是,还没等他们过去,一位不速之客却找上了门。至于这位是谁,咱们稍后再说。
晚饭后,柯木蓝给清儿检查了作业,看着他上床睡觉之后,把同事的那些钱递给康聿容,说:“反正你明天也要去上班,你就顺手给兑换了吧,省得我再跑一趟。”
康聿容笑了笑,接了过来。
柯木蓝又说:“我看你们该在城北开家分行,这样不仅方便了市民,也会大大增加你们的营业额。”
康聿容不是个喜欢原地踏步的人,在她柔和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对事业不停攀登的心。
开洋装店时,开了第一家店,就想着开第二家,第三家;
办公司时,有了国外的客户,还想着发展国内的;
现在也一样,银行的资金在一点一点的充盈,实力也在一点一点的回笼,为了更大的拓展,开分行的事儿,她不是没想过。
然而,开银行可不像她发展客户,开洋装分店那么简单。
开一家银行的资金,能顶她十几个公司还不止,这么大一笔钱,哪能说凑就凑到的。
再者说,不管怎么样,公司和洋装店都算是自己的生意,是自己说了算。
可银行呢?
她只是个总经理而已,她的上面还有萧彬,萧彬的上面还有顶头上司。说白了,她不是这里的老大,很多事儿她说了不算。上头不开口,她觉得她说了也只是白费嘴皮子。
康聿容把自己的顾虑对柯木蓝说了出来。
柯木蓝点头说:“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