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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柯太太又问。
“后来,就是”这话是柯木蓝说的,他看着沈俊然夫妇继续说:“就是我醒来后,发现自己除了内裤别的什么也没有,就那么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边同样躺着除了内衣别的什么也没有穿的沈小姐。”
沈俊然怒了,噌的站起来,指着柯木蓝吼道:“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小兰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扒光了你的衣服还不算,还不知羞耻的脱光了衣服,自己爬到你的床/上去?”
柯木蓝说:“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沈小姐。”
“你混蛋!”沈俊然对着柯木蓝大骂了一声,随即指尖一转,指着柯振华咆哮道:“柯振华我告诉你,别仗着你的级别比我高,就纵容你的儿子这样糟践我的女儿,我告诉你,这件事弄不清楚,不还我女儿的清白,我决不罢休。”
柯振华一直默不作声,抽着烟,静静地查看着儿子与沈可兰的动作,慢慢的他也琢磨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又不聋,沈俊然的质问他自然听得见,他慢条斯理的把烟喷出来,看着怒火冲天的沈俊然,不紧不慢的说:“你放心,这件事弄不清楚,不还我儿子的清白,我也决不罢休。”
沈俊然怔了一下,欲要开口,就又听柯振华说:“出了事,咱们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骂骂咧咧吵吵闹闹又有什么用?这件事出在我们家,但我也绝不会只听蓝儿的一面之词。蓝儿已经说过了,信与不信咱们先放到一边,接下来就请沈小姐说说吧?”
沈俊然把女儿扶起来,说道:“小兰,没事,是什么就说什么,别人想糟践咱沈家,门都没有。”
沈可兰用手蒙住了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住的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柯太太有点气不过了,忍了忍没发作,用还算恳切的语气说:“沈小姐,你什么也不说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不是保密的事儿。你要真受了委屈,就更不应该包着瞒着,只有把事情说出来,我们才好给你做主啊。”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沈可兰依旧摇着头,大声说着不知道。
“这可真是奇怪了。”柯木芝冷飕飕的看着沈可兰,她可没有母亲那份忍耐力,说出口的话就犀利多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儿,你怎么就不知道了?是不知道啊?还是没脸说啊?在这杭州城,谁不知道沈小姐对我们蓝儿死缠烂打纠缠不休?为了达到目的,沈小姐做出些出格的事儿,我看也不是不可能吧?”
沈太太甩给柯木芝一个眼刀,咬着牙说:“你别含血喷人?”
柯木芝说:“喷没喷的,问问你女儿不就知道了?”
沈太太也急了,摇撼着女儿:“小兰,你倒是说啊?”
沈可兰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结合刚才的话,再看看女儿反应,沈俊然夫妇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难道真是女儿犯贱自己爬上了柯木蓝的床?
柯木蓝冷冷的看着沈可兰装疯卖傻,嘴角一翘,冷笑一声,说:“既然沈小姐不说,那就我还接着说吧。我醒来之后,一看我和沈小姐的样子也很吃惊啊,就赶紧找衣服穿。可是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我的衣服。沈伯父沈伯母,你们说奇不奇怪?”
黎子坚把话插进来说:“这是真的。我也找过了,就是没找到木蓝的衣服。”
沈太太说道:“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说,是我的女儿藏了柯木蓝的衣服呗?那我倒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做?”
柯木蓝耸耸肩:“我也不明白。想知道答案,那只能问沈小姐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太太说。
柯木蓝也没反驳,笑了笑接着说:“我想,现穿的找不到了,那就重新拿一套好了。可是呢,沈小姐就是想方设法的挡在我的衣橱前阻止我拿衣服,一气之下我们就动了手。沈小姐身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
沈太太嗤之以鼻:“照你说的,还全都是我女儿的不对了?是我女儿上赶子骚扰你,毁了你的清白?”
柯木蓝撇嘴一笑,那笑容的意思很明显,你说的很对。
柯太太说:“到底谁是谁非,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只听蓝儿一面之词。只要沈小姐开了尊口,真相不就大白了吗?沈小姐,你说,事情到底是不是我们蓝儿说的那样?”
沈俊然还是很了解女儿的,虽然沈可兰一直哭一直没说话,可从她躲闪的眼神里沈俊然还是看出了女儿的心虚。
看来,女儿为了嫁给柯木蓝还真上赶子招惹了他。
这事说起来不好听,可也不能不算个好机会。
反正事是在他们柯家出的,我女儿身上的伤是你柯木蓝造成的,我就是赖也要把女儿赖成柯家的少奶奶。
片刻,沈俊然说道:“不管怎样,我女儿的身子已经让这小子看了个精光,这要传出去我女儿的声誉岂不毁了?你让她还怎么活?说一千道一万,受伤害的总归是我的女儿,你们柯家必须负责到底。”
“沈伯父这是打算赖上我们柯家了呗?”柯木芝毫不客气的说。
沈俊然脸色僵了僵,有种被揭穿把柄的羞恼。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了常色,瞅了柯木芝一眼,说道:“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无话可说。”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柯木芝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柯木蓝搭在一起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慢慢站直身体,淡然的目光慢慢变的清冷起来,然后缓缓转向沈俊然,几秒之后,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声音不急不缓,却清晰可见:“沈伯父所谓的负责到底,无非就是让我娶了沈小姐呗?这好办,我答应就是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又听柯木蓝掷地有声的说道:“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马就娶。”
沈俊然真是又惊又喜,只要女儿能当上柯家的少奶奶,别说一个条件,就算一百个条件都没问题。于是,他忙问:“什么条件你说?我定然会答应你。”
柯木蓝笑了笑说:“婚后我和沈小姐同房的时候,因为夫妻间的小情趣,沈小姐出了什么差池,我和我们沈家概不负责。”
沈俊然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又一想,两口子同房又会有什么差池?他和妻子几十年了,也没出什么事啊?这肯定是柯木蓝推脱的一种手段,他才不会上当呢。正要答应,就见女儿猛烈的跳了起来,大喊:“我不答应,我不答应。”
柯木蓝说沈可兰装疯卖傻,还真是冤枉了她。因为,她既不疯也不傻。
她一字不说原因有二,一是柯木蓝说的都是真的,她无言以对;二是,自己做的事确实难以启齿,她不想在柯家人和父母面前把脸面丢尽。
父母来了,她就有了主心骨,有爹娘周旋,她肯定吃不了亏。
柯木蓝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要娶她,她心里很是狂喜,可听了他的条件后,
她顿感呼吸困难,头脑晕沉,喉咙也感觉开始发出磁磁声响。同时,脖颈和肩膀处也开始出现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种现象愈演愈烈,几秒钟的事儿,就让沈可兰难辨真假。
她知道柯木蓝说的小情趣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概不负责?
有了这个保证,头一天娶了她,第二天因为同房的小情趣将她折磨致死,他也屁事没有了?
她以为只要进了柯家门她就能主宰一切,看来她还真是高看自己了。她连一个柯木蓝都斗不过,怎么可能斗得过柯家所有人?
嫁给他很重要,可远没有活着重要。
所以,为了好好活着,她决不能嫁给他。
沈可兰的反驳让沈俊然顿时火冒三丈:“混账,你凭什么不答应?你能嫁进柯家那是咱们沈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给我闭嘴吧?”
“不不不,我不嫁。”沈可兰跑到柯木蓝面前说道:“柯木蓝你不用娶我,我绝不会嫁你的。”
柯木蓝说:“你怎么能不嫁给我呢?我还要为你的声誉负责呢?”
“我的声誉与你无关。”沈可兰说:“伯父伯母,柯木蓝没有撒谎,今天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自受,跟柯木蓝没有一点关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放心,我不再妄想嫁进柯家,也不再妄想嫁给柯木蓝,今后见了柯木蓝我也会退避三尺,所以求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完,也不等柯家人的态度,也顾不得理会父母的脸色,转身就向外跑去,那速度快的,好似后面有什么野兽在追。
女儿走了,沈俊然两口子的老脸也挂不住了,说了声“告辞”也匆匆离开了。
这件由沈可兰已发的闹剧,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第176章 谈判坐两端()
烟雨蒙蒙。
天地间好像挂着一幅无比宽大的珠帘,阻隔了视线,什么都看不清了。雨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花,好看极了。
康聿容撑着伞,隔着这道朦朦胧胧的雨帘,望着柯家那扇依旧紧闭的大门。
这门,就像那天上的银河,把她和柯木蓝远远隔开,想见也不能见。
唉,她无力哀叹。
她守在这儿已经十天了,日出而来,夜幕而回。风吹日晒霜打雨淋,她都不觉得累,不觉得苦,只感觉满心的仓惶。
她怕的不是柯木蓝对她感情变淡,而是在柯家父母的重压之下,柯木蓝最终妥协,让他们这段情,到最后仍然不得善终。
沈可兰“献身”事件,康聿容一无所知。
除了前几天柯木芝对她“好言相劝”之后,她就再没见过柯家的人,也没再得到过关于柯木蓝的一点消息。
虽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在她看来,没有消息或许是正在酝酿一个最坏的结果。
她在这杭州城人生地不熟,除了宋兆培她谁都不认得。
可偏偏就是这么的巧,就在这节骨眼上,她唯一的靠山宋兆培去外地做什么交流会了。这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等,还能做什么。
门房的人一看康聿容又来了,摇了摇头,转身去报告了。
佣人进来通报的时候,柯家人正在用早饭。
因为柯木蓝这事,董鹏远三个女婿已经在老丈人家耗了好几天了,他们也都是有工作的人,康聿容有耐心等下去,可他们实在没那个时间和她一起耗。两天前,他们就各回各家了。
柯木蓝还在关着禁闭,因此,现在坐在饭桌前的,除了柯振华夫妇就剩柯家三姐妹了。
男佣进来说:“老爷,太太,康小姐又来了。”
一听这话,柯太太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皱着眉说道:“都下这么大的雨了还来,还真成了块狗皮膏药了,沾上了揭都揭不下来了。”
柯木芝凝视着碗里的白粥,她脑海里迅速的浮起康聿容那张小小的,温润的脸孔,和那段柔和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浪:“不管什么原因,如果木蓝他成了亲,我绝不会纠缠他一分。如果他坚守诺言,非我不娶,我自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