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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她是不用费那种傻功夫了。此刻,她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只需要静静地等人进来,“欣赏”她和柯木蓝赤/身裸/体的同床共枕就ok了。
哈,人要是幸运了,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你。
沈可兰掩了掩毯子,嘴角不自主的扬起一个胜利的笑意,缓缓合上了眼睛。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可兰计划的是挺好,可是却未能如愿。因为,最后的结果与她想的差之千里。
借着那股子晕劲儿,柯木蓝的确睡得很沉,但是一点都不踏实。
他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康聿容苍白无奈,如泣如诉的眉眼,那幽怨的神态,如同拍摄的特写镜头,交迭着向他扑来,扑来像一把把利刃,忽然从他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划过去,他痛楚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柯木蓝眉头紧蹙,脑袋不停的晃来晃去,嘴里喃喃自语。
沈可兰感觉到了柯木蓝的不对劲,把耳朵凑过去,想听听他说的什么,可听了半天也没听清一个字。
片刻之后,见他情绪又稳定下来,沈可兰又小心的躺了回去。
柯木蓝的平静没持续多长时间,又进入了梦里。
梦中,他走进一个偌大的教堂里,他看见康聿容披着白纱,走向结婚礼坛,是康聿述牵着她的手,把她送给新郎。
新郎是谁?他看不清楚,可康聿容与新郎相视一笑的明媚笑容,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当他听到牧师问康聿容愿不愿意嫁给新郎为妻时,他跑过去大声阻止:“不愿意,她不愿意嫁给任何人,除了我。”
这时,康聿容徐徐回头,平静的看着他,平静说道:“谁说我除了你不愿意嫁给任何人?我是除了不会嫁给你,其他任何人都可以。”
“不不不!”他摇着头急迫说道:“聿容,我们说好的,要相爱相守一生的。”
“那是以前,现在不可能了?”
“现在为什么不可能了?”
“因为,你的父母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的。我不愿意你为难,更不想成为你家庭不合的刽子手,所以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我不走,要走你跟我一起走。”说着就去拉康聿容的手。
康聿容一甩手,把他甩出很远。他还想扑过去,却被两个看不清脸孔的大汉桎梏了。
眼睁睁的看着康聿容转过身去,对牧师说:“我愿意。”然后抬起手让新郎戴上戒指。
他挣扎着大叫:“不,聿容,不要戴,不要戴。”
柯木蓝一惊而醒,一跃坐起,躺在旁边沈可兰也被他的大喊声给吓着了。
柯木蓝喘息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幕只是个梦。他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四下看了看,这才发下了躺在身边的沈可兰。
柯木蓝大惊失色,再一看自己赤/裸的上身,脸色更是骤然墨黑。情急之下,他把毯子一拽,裹住了自己。
岂料,他这一拽,是把自己裹严实了,可只穿着内衣的沈可兰就这么刺啦啦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大怒,可眼下顾不得许多,裹着毯子跳下床,从床尾扯过一床被子遮住了沈可兰的身子。
他怒目喝道:“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沈可兰却笑得妩媚:“你把我抱上来的啊?”
“不可能?”
“呵,怎么就不可能了?不是你把我抱上来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跑上来的?”她厚脸皮的功夫这不是盖得,这说起瞎话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柯木蓝静下心来细细的想了想,想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眼下不是先找这个女人理论,而是先把衣服穿好。
他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说着来回转了几步,可地上除了沈可兰的衣服,根本就看不到他衣服的影子。
再看沈可兰,只是一个劲儿对他盈盈媚笑,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的打算。
第172章 对抗触极限()
柯木蓝咬牙切齿的问:“我的衣服呢?”
沈可兰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抵在枕头上,手指弯曲着撑在白皙如瓷的脸颊上,而另一只手则悠闲的卷弄着散落在耳边的秀发。
她姿态轻佻,眼眸魅惑,被她故意袒露在外的胸前风光更是让柯木蓝不敢直视。
听了他的话,沈可兰轻嗤一笑,满眼戏虐的看着他,感觉像是再看一场猴子戏,她说:“你这话还真是可乐,这是你的房间,你却冲我要衣服。难不成,你这是在暗示我,从今往后我就可以住进这个房间,照顾你的起居生活?”
柯木蓝轻蔑一哼,转身向衣柜的方向走去。
沈可兰大急,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跑过去,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让他动弹不得。
柯木蓝的衣服,自然是她给藏起来了,目的就是为了关键时刻好拖延时间。只是一时大意,当时只想到把他身上的衣服藏起来,却忘了衣橱里的。
她躺到床/上一直没有行动,原本是想着,等到了饭点,柯家佣人来送晚餐的时候,发现他们的“情/事”。
这样一来,她不光有了证人,而且这证人还会第一时间把柯家人找来亲眼目睹柯木蓝把她睡了的“事实”。
这样她就不费吹灰之力,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柯木蓝会提前醒来,阿福这个蠢奴才,下手的时候就不能再用点劲儿,让他多睡一会儿?
天都黑了,眼看送饭的佣人就要过来了,这个节骨眼儿沈可兰怎么可能让柯木蓝穿的衣帽整齐的,然后让佣人看她一个人在这丢人现眼?
柯木蓝脸上的表情几乎在瞬间就沉了下去,俯视着沈可兰的眼睛,冷冷吐出几个字:“松手,滚出去。”
他冷冽的目光,森冷的语气,让沈可兰不禁的打了个冷颤。不过,她只是怔愣了几秒,没有退缩。
原本抱在柯木蓝腰上的玉手,慢慢的往上移,最后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把脚尖一踮,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妖娆的笑着,娇羞的说道:“你真是讨厌,我真要这样滚出去了,你不怕别人误会啊?”
“你想要的,不就是别人的误会吗?”他的声音幽幽的,显得十分阴森。
如果说一开始他猜不出她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趁他昏睡,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他就想出她打的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
沈可兰愣了愣,没想到他会直接的说出来。
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笑靥如花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哦。”
“你怎么想的,我不管。我再说一遍,松手,滚出去!”他的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又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她笑了笑,问道:“怎么不客气啊?我倒很想试试你的不客气呢?”
柯木蓝一手攥着身上的毯子防止走光,一手掐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把她甩到墙上。
柯木蓝看似文弱,可体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档次了。自打清儿来了之后,为了增强清儿的体能,一有时间他就会陪清儿一起锻炼,身体已经是棒棒哒了。
此刻,他又正处在盛怒之下,手上的劲头就更大了。
沈可兰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没一点防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柯木蓝甩到了墙上,手臂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简直疼到了骨头里。
沈可兰从小就是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因为样貌和身份的关系,就连追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对她也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呵护的不能再呵护了。
正因为从来没人对她如此粗鲁过,她一向又是个心高气傲的,所以柯木蓝这一推反倒激起了她的反骨。更何况,她心里也一直在憋着那股“拿不下柯木蓝誓不为人”的恨劲儿,因此她的脾气也彻底的上来了。
她疾步上去,“啪”的打落了柯木蓝伸向衣橱的手,两手使劲一推,柯木蓝倒退了好几步。
她往衣橱上一靠,两手环胸,轻慢说道:“怎么?知道康聿容走了坐不住了?穿上衣服想去找她?”她冷笑一下:“没想到你对那个老寡/妇倒是挺痴情的。不过我告诉你,你就是再一往情深也白搭,因为伯父说了,姓康的那个寡/妇一天不结婚,你就甭想跨出房门一步。没想到姓康的倒也霸气,当时就说了,回北京后她立马就找人嫁了,让你们柯家放一百个心。”
嫁人!嫁人!他知道,为了他这种事康聿容真的做得出来。
柯木蓝牙关紧咬,攥紧两拳,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眼神里更是饱含了掩藏不住的痛楚与悲凉。
柯木蓝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沈可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那个姓康的老女人有关。
嫉妒,腾然升起。
沈可兰不管不顾的又扑上去,勾住柯木蓝的脖子仰起嘴唇,就往柯木蓝的唇上盖去。
柯木蓝头一偏,那一吻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大怒,再次把她推开,按捺不住的嘲讽道:“我一再的拒绝你,谩骂你,你却还是一个劲儿的追着我缠着我,你是多不知羞耻,多不要脸?为了得到我,现在竟然还脱/光/了衣服爬上我的床,你这样做,不是让整个沈家跟着你丢人显眼吗?”
沈可兰把头一扬,反击道:“我不知羞耻,我不要脸?难道你就知羞耻,知道要脸吗?我追着你缠着你是给沈家丢人现眼,可你缠着一个寡/妇,难道就不是给柯家丢人现眼吗?我不是沈家的好女儿,你也不是柯家的好儿子。我告诉你柯木蓝,我这辈子要是得不到你,你也别想娶到姓康的那个老寡/妇。姓康的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北京,她现在可是北京城里的名人,都知道她离了婚,想娶她的男人那是比比皆是,你又算老几?她亲口说了要嫁人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天,她和别的男人结婚的喜帖就会送到你们府上,到那时,你难不成还要从她的丈夫手里抢人不成?”
聿容嫁人?
聿容嫁给别人?
梦里的情景顷刻间闪现了出来,那画面,那情景,是那么的清晰,好像真的是身临其境一般。
从得知康聿容“走了”的消息之后,其实柯木蓝整个人都是懵懵然的,理智和意识都飘到了半空,他的脑袋早没了辨别真伪的能力了。
此刻,沈可兰的话,字字句句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再配上眼前不停闪现的康聿容“结婚”的镜头,他真的是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幻的。只觉得那些不停闪动的画面就像一把把的刀,扎在他的心上,疼的要命。
沈可兰看不到柯木蓝心里的痛,只看到自己的机会又来了。趁他呆滞的空儿,又一次扑上去,势必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大业”进行到底。
这一次柯木蓝不备,这一扑他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连着抱着他的沈可兰也一块,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柯木蓝的脊背落地的瞬间,他低哼了一声,眉心一蹙,还真tm的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
柯木蓝紧握成拳的手爆出了突兀的青筋,一股怒意直冲头顶。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并且是气大发了。
这两天的事情挤压在心里,真的是够够的了!柯木蓝是个软性子,可再软的性子,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