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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嘴里的“准备”,康聿容自然心知肚明,于是她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
见小姑子心领神会,四嫂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片刻,又说:“这一阵子你行动肯定是不方便了,我让小婵过来吧?这丫头手脚利索,什么也能干。”
康聿容说:“看看再说吧。白天我肯定要去铺子里的,晚饭和早饭柯木蓝顺手就做了,小婵来了也没什么可干的。要不这样,等我们忙不过来了,再让小婵过来吧?”
“行,你看着办吧。”四嫂也不勉强。
柯木蓝从厨房里端出两杯茶来,四嫂是真渴了,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说:“嗯,木蓝,你这泡茶的功夫不赖啊,还真好喝。”紧接着又问:“我直呼你的名字,你不介意吧?”
柯木蓝说道:“您不嫌弃,木蓝自然是万分荣幸。”又说:“木蓝虽然不才,倒也会炒两个入得了口的家常小菜。您和康厅长哪天有时间了,就过来尝尝,就当是换换口味。”
“行啊,没问题。木蓝啊木蓝,虽说咱们见的次数不多,但是我真的很看好你。你要加油哦!”
“谢谢康太太鼓励,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的。”
旁边的康聿容被两人的话搞的是太无语了,都懒得搭理了。
因为还有事儿要办,四嫂又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康聿容腿脚不便,柯木蓝就代劳把人送了出去。
临近年关,康聿容肯定是在家里坐不住的,柯木蓝是连哄带威胁的闹了半天,最终也没能阻止住第二天她去铺子的脚步。
四嫂对丈夫说起这事儿,康聿简知道劝也劝不住,干脆也就不劝了,只是叮嘱家里的司机要按时的接送。
母亲要来,康聿容肯定是挡不住的,当然了她也没想挡。
至于柯木蓝,她也不打算包着瞒着,就顺其自然吧。母亲来了,他该怎样就怎样,母亲问起,她就实话实说好了。
其实,她这也算是变相的把柯木蓝带到母亲的面前。
康聿容心里的主意已经拿定了,可偏偏计划赶不上变化。
康母来的头天晚上,柯木蓝对康聿容说:“今天收到了家里的电报,我要回去一趟。”
康聿容关切的问:“是什么事儿啊?严不严重?”
“电报上没提,只说让速回。”柯木蓝说。
康聿容了然,电报上字数有限,没提也在情理之中。但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什么急事儿,一般的都不会拍电报。
康聿容问:“什么时候走?”
“明儿一早就走。”
第二天,柯木蓝起了个早儿,把早饭做好,伺候康聿容洗漱完毕后,正要出门,就听到两声汽车喇叭声。
这是康家司机给的暗号,意思是他来了。为了康聿容的方便出行,司机每天来的都很早。
康聿容说:“你等一下,让司机送你去车站吧。”转头又对清儿说:“清儿去把司机师傅叫进来,我有话说。”
“知道了。”清儿跑了出去。
司机进来后,康聿容说:“你先把柯先生送去火车站,然后绕回去跟太太说,让小婵过来照顾我几天。如果现在家里不忙的话,就直接把小婵带过来。”
“是,康小姐。”
柯木蓝走后,康聿容和清儿开始用早餐。
一个多小时后,司机返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小婵。
小婵确实很有眼力劲儿,进门后先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好,然后征得同意后把拐杖递给康聿容,扶着她出了门。
先把清儿送到了学校,这才去了铺子里。
还不到九点,铺子里还没有人。康聿容坐下来,对小婵说:“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回四哥家吧,中午的时候给我送些吃的就行了。哦,对了,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下午你就过去,把清儿接回来,再准备些简单的晚饭就可以了。”
“知道了,康小姐。”小婵接过钥匙走了。
铺子里梁愈他们都忙着,康聿容闲着没事儿,就拿起了旁边的报纸。
报纸首页头条的标题是名门之子感情别类,不爱少女独爱有夫之妇。配图有两张,一张是路宛眉和邹大少在舞厅里跳舞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们在章盛呈的家门口激情热吻的图片。虽然是黑白照,两人却都清晰的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
文章把邹大少的背景叙述的详详细细,都快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刨出来了。文章里说邹大少有个年轻貌美家世殷实的未婚妻,可总被放在“冷宫”里不理不睬,偏偏对这个有丈夫的章太太情深似海。
文章里还说,这章太太和丈夫原本恩爱有加,是邹大少横刀夺爱强行霸占了章太太,根本就是欺男霸女,强占人妻的败类、禽兽。
“路宛眉”在文中出现的不多,提的最多的是那个邹大少,并且几乎都是负面报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针对这个邹大少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给搞臭。
邹大少是何许人也,康聿容不知道。但路宛眉是谁,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把清儿接过来后,章盛呈一个月里也会来上那么三五次。可每次康聿容都会躲得远远的,所以章盛呈生活的怎么样她是一点不知。
不过,如果报纸上的报道是真的,那只能说明他过的真不怎么样。
章盛呈过得是好是坏,康聿容不予理会。她想的是,如果章家二老看到这份报纸,又会怎样呢?
第134章 情断把钱谈()
北京,章宅。
气氛紧迫而压抑,客厅里明明坐着四个人,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家都像锯了嘴的葫芦,谁都不说一个字。
章仪之的脸上虽然没了初见新闻时的暴怒,但也绝好不到哪去。
半天,他叹了口气,说道:“宛眉,你和呈儿结婚我们老两口确实也不怎么同意,但是呈儿坚持,我们也只好作罢。你嫁进我们章家,我和呈儿娘没指着你替我们分忧解难,也没指望着你在榻前尽孝,只盼着你和呈儿和和美美的就行了。
呈儿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他为了你来北京后做了四份工作,洗衣做饭样样都干,他一个大男人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平时你除了喝酒跳舞就是买买买,呈儿宠着你惯着你,他做丈夫的心甘情愿这么做,我们当公婆的自然也不会对你多说一个字。但是,无论你在外边怎么胡作非为,你都不该让我们章家蒙羞。”
路宛眉两手环胸,靠在沙发里,不以为意的听公爹章仪之把话说完。然后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哼笑,说道:“怎么?你儿子做四份工你心疼了?”突然,她身子往前一倾,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的说:“章盛呈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都是谁造成的?都是你这个狠心肠的爹造成的。如果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每个月肯给你儿子点零花钱,如果你把属于章盛呈的那份家产提前给了他,他何至于把自己搞的这么累?如果章盛呈能在经济上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又何至于去别人那儿赔笑讨好,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上了新闻?哼,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的吝啬造成的。不是我让你们章家蒙羞,是你的吝啬让你们章家蒙了羞。”
“路宛眉,你别把自己犯的错误强加到我爹的头上。”章盛呈冷峻的声音清晰的说道:“我早就说过,章家的家产,章家的一切,都是我爹一人辛辛苦苦挣下来的,他给不给我,或者他愿意给谁都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你更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
路宛眉目光一转,咬着牙对章盛呈急吼:“你是他的儿子,他凭什么不给你?”
原本在一旁只字未说,只是摇头哀叹的章太太,猝然说道:“要按你的意思,你还是你父母的女儿,那你和呈儿成亲后,你娘家可给过你一分钱?”
路宛眉怔了一怔,显然她没想到一向没有存在感的婆婆会拿话堵她。
不过,她才不当回事儿呢,她轻轻一笑,说道:“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一个出嫁的女儿,凭什么还伸手向娘家要钱?”
关键是,她想向娘家伸手娘家也无能为力。自从她和前未婚夫汪超悔婚后,她爹的仕途就直线下降,最后落了个归隐田园。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无奈兄弟姐妹太多。就家里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她那些个哥哥弟弟们瓜分呢,哪还轮得上她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章太太闻言,把话又接过去说:“老话也说了,出嫁从夫,孝敬公婆,遵守三从,恪守四德。这几项,你又做到了哪样?”
“我”路宛眉一下子被堵住了话,脸色难看的可以。
转瞬,章太太又说:“女人成了亲,就该有成了亲的样儿。不说让你以丈夫为天,但最起码你该坚守妻子的本分吧?”
少间,章仪之说:“事儿已经出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为了以防再有下次,你们把这里的一切都尽快的结束,然后都回保定去。呈儿帮我打理生意,宛眉你就在家好好地修身养性吧。”
听了父亲的话,章盛呈的心里滑过一抹失望。路宛眉出了这么大的一桩丑闻,他想着父亲为了顾及章家的颜面定会要他休妻的,没想到父亲只是禁了她的足。
如果他们真的回了保定府,那路宛眉还怎么和邹大少继续勾/搭?他还怎么有机会等她主动开口离婚?
路宛眉的所作所为章仪之夫妇早就看不过眼了,他们何尝不想让儿子一纸休了这个败坏门庭的女人?
可是,儿子和康聿容离婚的时候就落了个背信弃义,抛妻弃子的骂名。如果现在再休了路宛眉,那不光是儿子,就连整个章家都指不定让人骂成什么样儿呢。
树要皮,人要脸,他和老婆子虽然都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可都还想要这张老脸呢。
章仪之话音儿还未落尽,只听路宛眉嗤笑一声,语气冷漠道:“谢谢你老的好意,但我不需要。”视线回转,放到了章盛呈的脸上,说:“章盛呈,我们离婚吧。”
“什么?”章仪之夫妇不可思议的,异口同声。
路宛眉不以为意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的儿子早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呢。”
章太太问:“呈儿,她说的是真的?你同意和她离婚?”
章盛呈点了点头。
章盛呈毫不犹豫的点头,惹来了路宛眉冷冷讥笑,她撇着嘴说:“他当然同意了,摆脱了我,好尽快的去把他那个前妻给追回来。我和邹大少的关系匪浅,你们的儿子和你们那个前媳妇儿也打得火热呢。”路宛眉满脸的嘲弄。
“呈儿,这是真的吗?”章太太看着儿子又问,语气里没有责备,隐隐约约还能听出点期盼的意味。
这次章仪之也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等着儿子的答案。
老实说,他们夫妇对康聿容这个儿媳妇儿那真是再满意不过了。只是他们的蠢儿子被新思想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好歹,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眼狠心丢弃。
聿容如今也还没成亲,儿子如果真的有心悔改,他们自然会极力促成。
章盛呈匆匆扫了眼父母,低头默认。
章仪之夫妇四目相视,心知肚明。
路宛眉瞅着章盛呈,眼里的嘲讽更浓。须臾,她说:“章盛呈,我帮你达成所愿,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