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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都要散了,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展也浅浅的笑道。
覃秦看着他平静的笑容平静的语气,他们这对夫妻也是这世间最奇葩的夫妻了,做丈夫的欺骗了当妻子的,还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逼着自己的妻子跟他离婚。而做妻子的也能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的不公平,心平气和的跟这样的丈夫同处一室亦如多年未见的老友,平静的说说话,没有谩骂没有争吵,没有财产的相争,什么都没有。
“白展,你为什么骗我不肯就这样一直骗下去呢?”覃秦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展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既然从最初就开始骗她,为什么不肯就这样骗她一辈子,直到老死,那样,也是好的,至少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
也好过现在知道一切真相让她的梦破碎,还要承受白展的离去。
她这一生就爱了这么一个男人,可,却爱错了人。
“你都知道了,沈从文告诉你的吗?”白展并不奇怪覃秦知道他骗她的事,沈从文能查到的这么清楚,也是他设计让他查的,没有他主动把真相摆在沈从文的面前,再给沈从文十年,他也查不到什么所以然来。
当初知道文慜的事情,少之又少,在外界人人都只知道他有个爱入骨髓的亡妻,却不知道他的亡妻是谁。
“嗯,白展”覃秦静静的看着白展,话到嘴边却没有说。
“你说”白展应声儿。
覃秦书桌下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宝宝啊,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你的父亲了。
妈妈要不要告诉你父亲,你的存在呢?
“没什么,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覃秦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再没有百分百的确定宝宝的安全时,她不能去轻易的就告诉白展宝宝的存在。
“没意思了,起初在你身上,我能看到文慜的影子,找到文慜的感觉,可是后来,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她的影子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我欠了文慜很多,我也欠了我自己的一段青春,跟你恋爱结婚,一是弥补自己心里的遗憾,也是在实现文慜的愿望,文慜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年,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海藻,只能躲在阴深深的水里面,我们没有在阳光下牵手拥抱接吻过,我没有向她求过婚,也没有给她办一次盛大的婚礼,这是我和她共同的遗憾。”
白展脑子里浮现那个穿着碎花裙子,每天在一栋公寓里翘首以盼等着他归来的女人,就这样等啊等啊,十天,半个月一个月,都对等不到他回来,却等到了他和别的女人要结婚的消息,他对不起文慜。
“文慜,那个女人叫文慜,记慜的母亲吗,名字起的可真好听,你欠了她,那你不觉得你也欠了我吗?”覃秦苦笑。
他说欠了她,所以活该她就应该做那个女人的替身,让他们完成未完成的梦想。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欠不欠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我们之间不适合用欠这个字,曾经我还觉得是我欠了你,现在想想我不欠你,我们见三次面,你就同意了我的求婚,不要用一见钟情来美化这段关系,你为什么那么快的就答应我的求婚,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说吧,多少钱,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数字,对的起你蹉跎的这两年青春。”
白展的话如利刃向覃秦的心头扎来,一个伤口反复的撕开,其实是感受不到什么痛了。因为,身体的疼痛神经已经被破坏了。
“逝去的青春可以用钱来补偿,付出的感情,白总,您打算用什么合理的价位来补偿,那种被人当替身的欺骗,你要用多少个零来补偿,白总你说你要出多少价位吧。”
平静后面紧跟着的就是暴风雨。
一直很平静的覃秦,愤怒的站起双眸嗜血的看着白展,她很想将这男人的心掏出来看看,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无情。
“替身吗?你不是,你不是谁的替身。”白展也站起,他太高了,两认高度不同,白展有种居高临下将覃秦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覃秦听着白展那句,你不是谁的替身,一时间欣喜若狂。
只不过,残忍绝情的话往往都在后面。
果然——
“文慜就是文慜,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当初是我糊涂了,一时拿你当文慜的慰藉,现在想来是我愚蠢了。”
白展的一句话,将覃秦击的溃不成军,跌坐在椅子上,她想落荒而逃的。可是,她不甘心。
呵呵——
原来,之于白展,她连当那个女人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白展,你有没有那么一刻,对我稍稍的动过情。”
“从未有过”。白展落地有声。
这四个字是压垮覃秦最后的一根稻草。
覃秦双目失神的不知道望向何方,她现在是一名溺水者可悲的是她自己都放弃了挥手呼救。
“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绑在一起,你会愿意同我在绑在一起吗?”覃秦抚着小腹,最后问道。
她想他接下来的答案足以让她做出决定了。
“什么不可控的因素,譬如孩子吗?覃秦,我们就一次没有做过措施,如果你怀孕了,我希望你能处理掉,我这辈子只要记慜一个孩子。”
什么样的话最绝情,覃秦知道,原来在白展那里,没有最绝情只有更绝情。
本来离婚的事情,白展不想跟覃秦多废话的,他已经全权交给王正处理了,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再来见她最后一面儿。
可是,就在昨天别墅的管家说太太最近经常呕吐,那样子是像怀孕了,白展听了,淡漠的看了王正一眼吩咐他去查查是否真实。
查出了她在医院的就诊记录。
他这次来,就是想亲眼看到这个孩子消失,没有亲眼所见的事情他不放心,不要怪他狠心,怪只怪这个孩子投错了胎。
“呵呵————”
覃秦突然疯狂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肚子开始剧痛起来。
“你既然这么爱我的姐姐,为什么还要去碰她的妹妹,白展不要打着你对我姐姐有多痴情的旗号,去玩女人,你若是真爱,你干嘛还碰我的身子,白展,你特么的就是一个人渣。”
覃秦话刚说完,就听到椅子被踢到墙上发乎剧烈的撞击声儿。
“不要提她,叫她姐姐?你不配,若不是你那狠心的父母丢弃了她,她也不会得心脏病,更不会死,我这样对你算是便宜了你。”
白展上前一把抓住覃秦的头发狠狠的说道:“你的童年你的父母拿你当小公主一样宝贝着疼爱着。你可知道她的童年是怎么过的,她在天桥下饿的快要奄奄一息时,被我们家的司机发现带回来,一身的病,你父母生了她,却不养她,我这样对你,你有什么资格抱怨不公平,可是又有谁对她公平了。”
…本章完结…
第269章 虎毒尚不食子,他狠到要害了自己的孩子()
白展在跟覃秦回家时,见到她父母时,就对文慜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他就让人调查了,调查回来的结果就是,文慜刚出生时就被她的父母给了人贩子。
那时候她父母都是公职人员只能生养一胎,封建思想让那样狠心的父母为了生养一个男孩,将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狠心的抛弃。
“抛弃?白展你在胡说什么,我姐姐是刚出生没多久医生说她夭折了,我父母为此伤心难过了好几年都没有走出来,他们怎么可能狠心的将她抛弃呢?白展,你不要血口喷人。”
覃秦捂着自己小腹扶着桌子弓着腰站起来,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呵呵——事实真像是什么样,你回去问你那父母不就自知道了吗?我没有时间在这儿跟你争执这些,孩子赶紧打掉,婚赶集离掉,我是一天都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白展挥挥衣袖,刚才覃秦情急之下抓了一下他的衣袖,他现在这是很嫌弃她吗?嫌弃她不也碰了她很多次吗?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一边往嘴里塞着某种东西吃,还一边说着这东西真难吃,既然这么嫌弃当初为什么要娶她碰她。
“你想要我打掉孩子,我告诉你,连门都没有,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会生下他,跟你无关。”
覃秦觉得她的小腹突然一阵骤疼,下面有什么液体流出,她很害怕那是孩子的血。
她需要去医院,需要去找医生,来帮助她留住这个孩子,现在立刻马上。
“是吗?我不允许你以为你能生的下去。”白展如魔鬼一般靠近覃秦,覃秦害怕恐惧的往书房门口跑去。
她要赶紧的逃离他,早知道他会这样对她,她肯定不会央求在见他最后一面。
“你逃掉了吗?”白展快速的跟上,拦住了她。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问过了,一个多月的胎儿,药流是最合适的,乖,我让医生给你准备了药,吃一粒就没事了,你解脱了,我也解脱了,我们都解脱了。”
管家这时候上来端来了一杯水和一个小盒子,覃秦知道那小盒子里装的就是夺走她孩子生命的毒药。
覃秦惊恐的盯着白展,虎毒尚不食子,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爱了两年多的男人,竟然比老虎还要可怕还要的毒。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能做到这么残忍的。
覃秦挥手将管家手中的托盘挥掉,药和水都洒在了地上,药盒子在楼梯间滚了几下。
“药很多,你打翻了一粒,还有无数粒在等着你吃呢?覃秦乖一点吃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白展示意管家重新去拿药。
“白展你会不得好死的,你特么的不是人,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害,你这个**,你会下地狱的。”
覃秦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她疼的下一秒就要晕了过去,但还是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将这些话骂出。
“地狱?呵呵——你的父母不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吗?我为什么要下地狱,我说过我这辈子只要记慜这一个孩子,是你自己在自食恶果,你活该有今天。”
白展盯着覃秦的双腿,洁白的大腿,两天血流,尤为的刺眼。
白展知道,这个孩子或许不需要他去弄死,就自己慢慢的在死去。
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没有开心也没有难过。
虎毒尚不食子,可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害了。
他不是人,不需要覃秦的点名。
“白展,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我求你。”覃秦看着血像是溪流一般顺着她的大腿流出,在地上汇集一滩血。
那是她孩子的血啊!她的孩子要死了吗?
白展就这样站着跟木桩一样居高临下的望着覃秦。
“白展,我同意离婚,只要你现在送我去医院,我就跟你离婚,我求你;求你。”覃秦用沾满血迹的手指去拉着白展的裤子,深深的恳求——
卡其色的休闲裤,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白展看着失神了片刻,步子往后退了几步,覃秦的手指抓不住他了。
“现在还不是送你去医院的时候,等一会儿,让这血在多流一会儿,你放心我不会伤了你性命的。毕竟,你死了我也是要犯法坐牢的